《红楼之活的有滋味》莽山烙铁头

22、女儿红

　　又说了两句，这才去了老太太那里。凌青还是关心宝玉见黛玉时候的情形的，没多久就有丫头来说了。好在这些年，凌青先是自己棍棒教育，然后请嬷嬷唠叨，请先生洗脑，如今宝玉很规矩，也就没有了摔玉的事情，更不敢说取字的话了。
　　宝玉身边的丫头不算多，有原来的袭人、晴雯、麝月三个，袭人原来就不被看好，只是暂时放着罢了。如今还小，等大一些这丫头是势必要弄走的，大户人家有通房丫头没什么，可要是挑拨是非，那就算了，何况和宝玉一起长大，情分深了，更是不利。晴雯还是偶然从人牙子那里买的，一眼就看出是晴雯了没有赖嬷嬷横插一杠子，兜兜转转的还是到了贾府。麝月老实心细，也算得用。
　　贾环那里有檀云、茜雪，贾琮那里有秋纹和碧痕，剩下的都是伴读和小厮，伴读一般是庄头或者是管事的孩子。还有楼先生的儿子做伴读，影响很大。小厮则都是特别训练出来的，只听凌青的话，看着主子是不是做了坏事。至于奶娘，只是暂时放着，管理一些杂事，但有凌青在，想要特殊待遇是不行的。就是府里的丫头们，也不能被主子叫姐姐被发现了，直接卖了。
　　有丫头曾经和赵姨娘吵架，就被凌青卖了，虽然不喜欢赵姨娘，也趁着这个机会罚了她去念经，但对于冒犯主子的丫头就更不能饶恕了，小妾虽然不像样，但那也是主子的玩意儿，你打她，就是不把主子放在眼里。当然，这也是给探春和贾环面子。贾环被凌青捏在手里，可她不打算杀人，留着比杀了好处大。
　　贾琮的丫头任务就不一样了，贾琮本来就不受邢氏待见，贾赦估计都忘记还有个儿子了，贾琮又最小，丫头们只要把凌青说成是最疼贾琮的，就能收拢住人。
　　黛玉这里，贾母给了一个紫鹃，加上凌青给了一个福儿，雪雁只能当小丫头了，这福儿最是聪明机灵，懂得人情世故，难得是人很开朗，最爱说笑，读书写字都不错的。黛玉刚来，不太懂人情世故，府里又不让拿赏钱，所以凌青给福儿弄了好多现代的银质手镯、耳坠子，不贵重，但小丫头们喜欢。黛玉心细，很快就发现了，这才知道府里有这样的规矩，知道二舅母为了她私下里连收买人心的东西都准备了。晚上又哭了一场，回头就给她爹谢谢。
　　此时就得说说贾府的嬷嬷们了，宫里经常放人出来，嬷嬷很多，但好的嬷嬷，却不容易得。通过德妃、宜妃，凌青给姑娘们每个人请了两个嬷嬷，包括黛玉的，这些嬷嬷的分配，也是按照姑娘们的性格来的。就比如迎春，得让她立起来，有点杀伐果断的大家主母的气度。黛玉这里，不但要让她改变悲观的性格，还得让她知道俗物的重要性。宝玉、贾环等人身边也有，教导他们规矩，人情往来，为人处世，怎么管理手下，学会委婉，更得学会有男人的责任心和担当。凌青的身边也有两个，帮着管家的。嬷嬷们的薪俸达到十两，年节的红包更多。
　　贾府的后花园是经过改造的，有桃花林，梅花林，竹林，还有养鱼池，荷花池，景观树更是多。家里还种植了草莓、葡萄、樱桃和苹果树、梨树。都是现代改良品种，樱桃有东北的野樱桃树，也有其他的品种。苹果全是水晶甜心富士苹果。这些东西分布在花园里，摘果子比赏花更多了些趣味儿。长得最好的就是石榴树了，这个是元春最喜欢的。如今见了，大家都会想起元春来。其他的地方，种植了许多的名贵牡丹、玫瑰、茶花和兰花，都是名品，庄子上派人过来照顾。天冷了，类似茶花这样怕冷的，就会运回庄子去。
　　草莓成熟了，就选了好的，给四爷、十三爷和九爷等几个重要人家送去了，李妍就最喜欢草莓。之后又是樱桃、石榴。等早熟的水蜜桃下来了，也头一个给元春送去了。送了两筐，四爷全都孝敬给宫里了。凌青又赶紧送了一批过去。一直到九月份才算是没有了。这桃子可真是受欢迎，连十三福晋和九福晋都特别喜欢，还带着孩子过来亲自摘。老太太也觉得有面子，有时候兴致来了，还自己动手，只是她年纪大了，不能多吃。之后葡萄下来，也是这样。

　　黛玉没多久倒是习惯了，外祖母家里果然是与众不同，下人的规矩都很好，她偶然叫了来给自己送东西的一个丫头姐姐，吓的那丫头脸色都变了。她每日也跟着吃三餐，在自己的院子用早饭，然后去贾母那里稍作，之后就是跟姐妹们上学了，这里有好几个先生，都是单人教学，多了她，又加上了一个先生，琴棋书画，女红厨艺，下午午睡后还要去学习骑射，她现在人虽然单薄，但师傅已经让她开始散步，学着照顾小马，等晚饭过后，就得做作业了，一天下来，真是太忙了。晚上喝了杏仁牛奶就该睡了，不过舅妈为了她好，还给她弄了药浴，每隔几日，还有精油，实在惬意，她现在吃的多了，睡的也好了。
　　“婶婶（母亲、舅妈），我们来了。”几个丫头笑着开口，惜春最小，跑在最前面，今天凌青说要酿酒，这几个都是来帮忙的，也可以说是来看热闹的，
　　凌青可不能放弃这个好机会，笑着说道，“都套好围裙，帮我一起干活儿，今年的粮食丰收，果子也很甜，正好可以酿酒。”
　　黛玉一边让丫头帮着套围裙，一边问道，“舅妈，你每年都酿酒吗？”
　　“差不多的，最先开始是从你宝玉哥哥那时候，舅妈想着酿状元红，就请了好师傅来，后来还把你二姐姐的那份也补上了，等到探春、惜春那时候，每个都有，差不多一年要酿两次呢！”凌青笑着说道，
　　惜春先跑来，抱着凌青亲了一口，说道，“谢谢婶婶。”
　　凌青笑着让丫头跟着她玩儿，探春此时还小，歪着头道，“母亲，那我们给黛玉妹妹补上吗？”
　　“是呀，今年就给你黛玉妹妹也补上，好不好？”
　　黛玉也笑了，说道，“好，谢谢舅妈。”
　　“婶婶，我们今天都酿什么酒啊？”迎春笑着问道，
　　“做五粮液，还有苹果酒，梨子酒、葡萄酒，还要做罐头。”
　　“是黄桃罐头吗？”黛玉问道，她前两天刚吃过的，味道很好，
　　“黄桃成熟的早，已经做好了。记不记得黄桃几月份成熟啊？”
　　“我知道，是八九月成熟的。”探春马上回答道，
　　凌青笑着点头道，“探春真聪明，所以现在做的是苹果、雪梨和山楂罐头。”说完又对有些不好意思的黛玉说道，“咱们在京城，所得的水果有限，好多水果，你妹妹们都没吃过呢！我们的小黛玉肯定吃过，比如佛陀果。”
　　黛玉马上答道，“我吃过。”
　　一边干活儿，一边给几个丫头讲解，让她们参与进来，酿酒算是养家的手艺，也可以算是一个一项难得的手艺。酿酒的原理、注意事项，材料选取，都说的很详细，由此还引申到其他的酒类。元春的手艺就不错，想着是不是该把酒送去，听说四爷平时也没什么还好，还就能喝点儿小酒儿。
　　中国的酒文化源远流长，这酒好不好，材料重要，材料的产地也非常的重要，比如这苹果、雪梨、山楂，还有酿酒用的粮食，都要精挑细选。即使凌青以及很挑剔了，可还是有些东西是办不到的，比如酿酒的气候环境，最重要的泉水，因此府里酿的酒，只是有一部分，贾府这些年最得好评的有四种酒，茅台、五粮液、绍兴酒、葡萄酒，葡萄酒可以在府里酿，另外的几种，都得在原产地酿。贾府的酒如今最大的用途就是送礼，出售的很少。
　　元春那里快能开酒坊了，各种好酒比四爷库房里的还多，有时候他兄弟来了，或者是福晋那里来了客人，就派人来要，元春二话都没有，马上送去，还多送，用她娘的话来说，那是顶头上司，给你这些酒就是为了给你做人情的。
　　这有一个好妈妈真的很重要，比如，几个孩子都是三语教学，满语、南方方言、北方方言，过了六岁再加上一个外语，蒙古语，然后，弘扬主旋律，学习儒家经典，配合学点其他的知识，等发现了孩子喜欢的，着重培养。茶艺、酿酒、厨艺、女红等都配合起来。调香、武术、舞蹈等次要才艺选修。作为现在最大的孩子，迎春成了领头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