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龙裔》冥爵

23、雄鹰角

　　之后的几天，北境的军队和河间地的军队联合在一起，沿着海岸边的村庄巡逻，打击海盗的掠夺骚扰。西境的军队和河湾地的人联合，尝试重建兰尼斯特港的海军。
　　但是重建海军只是转移注意力，主力海军还是史坦尼斯-拜拉席恩的王家舰队。
　　伊斯米尔总是会未卜先知地来到铁民们掠夺的目标，带上一小队北境的自由骑士和自由民，抄了后路缴获战船，然后解决掉试图劫掠的铁民。后来铁民看到冰原狼的旗帜就害怕。
　　此时，伊斯米尔和他的自由民军队正驻扎在雄鹰角。
　　“伊斯米尔爵士，你找我？。”
　　“乔拉爵士。”伊斯米尔正站在悬崖上吹着海风，“你是熊岛出身的，应该了解海战吧。”
　　“我不是爵士，大人。”乔拉想不到他会突然这么称呼他。
　　“很快就是了。”所有骑士都可以册封骑士，其实伊斯米尔现在就可以册封他。
　　“这……”乔拉有些迟疑，“熊岛人从不是以海上的战斗力闻名的。”
　　此时一个穿着皮甲的自由民走了过来，“‘寒风’，”伊斯米尔介绍，“他是冰封海岸的头儿，你们应该听说过彼此的大名。”
　　乔拉-莫尔蒙打量了一下对方，四十岁出头，脸上一道不太明显的疤痕，灰色的头发和一撮胡子。
　　“我听过……我有个叔叔是他杀的。”
　　“你叔叔杀了我的大儿子。”
　　“你们见过面了，我说过什么？”
　　“一切旧账两清。”就算这么说’寒风’还是没有给“大熊”好脸色。
　　不过这没关系。
　　“我从劳勃-拜拉席恩那里要来一艘我从铁民那里缴获的长船，由你来指挥。‘寒风’，打沉你看到的每一艘挂着葛雷乔伊旗子的船。”
　　“我们挂什么旗子？”
　　“我们的旗子。”
　　“遵命，吾王。”
　　伊斯米尔好不容易要来的一艘船，他可不能丢了脸。

　　泰温-兰尼斯特正在给国王报告情况，听见龙的低吼，所有人都下意识地趴在地上了。
　　“索特？！”艾德-史塔克一抬头，认出了白龙。
　　“Grohiik Drog。（狼领主）”索特维尔隆也认得出艾德-史塔克。
　　伊斯米尔从索特维尔隆的背上跳下：“Kaaz Drog（猫领主），Strum Jun（风暴王）。”他介绍着泰温-兰尼斯特和劳勃-拜拉席恩。
　　“该死，这畜生长得真大。”劳勃-拜拉席恩顺口就骂了一句。
　　“他听得懂通用语，陛下。”艾德-史塔克提醒了一句。
　　“那有怎么样？”
　　索特维尔隆不太高兴地对劳勃-拜拉席恩吼了一声：“Nikriin！（懦夫）”
　　身边的御林铁卫纷纷拔剑。
　　伊斯米尔不介意他们对着索特维尔隆砍几剑，反正不会有什么事，就算砍死了也能回复重生。
　　“算了。”劳勃-拜拉席恩可不想自己哪个御林铁卫被自家的龙给吃了，“它叫什么？”劳勃-拜拉席恩也不记得他有没有问过了。
　　“索特维尔隆，白夜。”艾德-史塔克自然记得牢，毕竟他小时候整天待在临冬城。叫别的名他可不理。
　　“你的越来越像个坦格利安了。”劳勃-拜拉席恩的表情逐渐僵硬。
　　估计指的是伊斯米尔的一头银发太扎眼了。
　　伊斯米尔微笑回应。随后劳勃-拜拉席恩也大笑。
　　这是劳勃-拜拉席恩和他之间的玩笑，在当御林铁卫的时候就有，他的白袍兄弟随后也笑起来。
　　两个人频频以这样的方式互相试探，已经形成了默契。
　　索特维尔隆蹭了蹭伊斯米尔，“Los Zur Ko Fin Kein？（我要加入这场战争吗？）”
　　“Nid，Dov Dreh Ni Krif Fah Raanne。（不，龙不为小动物而战。）”
　　“Ann Dovah Krif Fah Faal Dovahkiin。（我为你而战。）”
　　“……”其实就算伊斯米尔也没法强迫他回去，毕竟他已经自己来了。
　　这两个用龙语交流就是欺负别人听不懂。但劳勃-拜拉席恩倒不担心他们密谋什么，倒是老狮子泰温-兰尼斯特会多想一点。

　　“他杀了我的大儿子，并且他有头龙！”巴隆-葛雷乔伊大王威风不在，差点就用种把王冠摔在地上的冲动，“我们怎么办？”
　　“他的龙一直在雄鹰角和铁民湾，我们可以从仙女岛下手。”三弟维克塔利昂-葛雷乔伊给大哥出着主意。
　　二弟攸伦不发表看法。
　　但这一切正中了王室的圈套——史坦尼斯-拜拉席恩早就在仙女岛附近设伏。铁民的长船适合劫掠但不适合作战，明显落于不利的境地。
　　从西方飞来的红色巨龙用烈焰烧穿了战无不胜的铁舰队。
　　“维克塔利昂-葛雷乔伊！”伊斯米尔从傲达威英的背上跳下，落在了最大的长船上。
　　周围是倒下的桅杆和燃烧的葛雷乔伊船帆，踏过火焰，一身黑色盔甲的伊斯米尔在长船甲板上如入无人之境，几个着火的铁种直接翻下船落入大海，还有一个被烧得焦黑的在乱跑的时候撞到了伊斯米尔，随后便倒在地上断气了。
　　为数不多的幸存者抄起手中的武器就向着伊斯米尔冲过来，伊斯米尔果断向前一大步弯下身用手中燃烧的长剑黑火刺进了铁种的胸膛。左手顺带拔出别在腰间的匕首，刺进了另一个人的喉咙。随后踢开第一个人的尸体，用剑格挡了下一个人的攻击，强烈的碰撞让铁种的剑应声而断，伊斯米尔顺势下砍从肩膀砍到胸口。
　　干脆利落地解决了杂鱼，伊斯米尔很快找到了铁舰队总司令。
　　“我的命令是活捉你，但活捉不是我的长处。”
　　维克塔利昂-葛雷乔伊举着长柄斧向伊斯米尔，飘扬着灰底白龙旗的一艘长船冲向了他们。尖长的船首把他们所在的长船撞裂成两段。
　　“Fus-Ro-Dah！”
　　维克塔利昂-葛雷乔伊被伊斯米尔的不卸之力推到了另一艘长船上。

作者有话说

　　海战就是仙女岛战役，然后我加了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