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权力的游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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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指头’大人。”伊斯米尔不用转头就知道是谁。
还提奔流城……“如果你想用凯特琳夫人和我拉近关系的话你还是算了吧，我们关系不好。”培提尔-贝里席的心思真的不难猜测。
伊斯米尔这么打断，让培提尔-贝里席不知道该和他聊什么了。
“你很聪明，爵士。但是，你真的能应付君临的人吗？”
“很好分辨，聪明人都想要那把椅子。”
“但是你不想要？”这是让“小指头”很不理解的一点。
“我已经超乎聪明人的范畴了。”伊斯米尔不介意稍稍透露一点，“史林特的事情是你计划的，金袍子里有两百你的人马，被我去除了。”
这个见面礼够惊喜了。
“君临城内，只有两种人。要么当玩家，要么做棋子。一袋金龙买得一时安全，一支好箭可保一世平安。”伊斯米尔转过身，“我警告过你，不要相信我。”
“你在说什么？”
伊斯米尔笑而不语，“凛冬将至，贝里席大人，好好想想吧。”
伊斯米尔的话成功把“小指头”给绕晕了，抱歉，你说的要迷惑敌人。
“你了解七神吗？”培提尔-贝里席问他，“御林铁卫就是七神信仰的代表，还有之前的七神审判。”
“你想说什么？”
伊斯米尔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他还是稍稍演一下比较好。毕竟刚才说太多了。
“第七神——陌生人，这是个委婉的说法，真名是死亡。而你又是第七个御林铁卫……”要是普通的情况下，倒不会分那么细致。但劳勃-拜拉席恩把最后的位子留太久了。君临甚至有过传言要废除代表“死亡”的第七者位置以求长寿。但这样的说法一出，伊斯米尔就来了，这免不了被人联系起来。
“我知道，我不进酒馆但也会路过。他们说我是死亡的御林铁卫，说我为劳勃和他的王朝带来终结。”
“你信什么神？”旧神还是新神，基本代表了南北的分界。
“很难说。”
“神都是好的吗？”
“什么意思？”
伊斯米尔甚至相信过龙神阿卡托什，毕竟他是龙裔的创造者，但阿卡托什的长子是“世界吞噬者”奥杜因……
“我们把众神的游戏看得太重了。”
“有意思。”
伊斯米尔劝走了一个，但很快又来了第二个。
“‘八足蜘蛛’瓦里斯大人，你或许还不知道，那个被你掉包然后送到厄索斯的伊耿六世，已经被黄金团的人杀了，毕竟他不是真货。”
“……”
“抱歉，我对情报总管的位子没有兴趣。”伊斯米尔不是要故意跟你抢活儿干，但是龙梦和狼梦各种接踵而至。
“但是……你说你是为了王国百姓，但是，为什么你要偷运伊耿六世？你明明可以置身事外，君临少一些争斗，才是对百姓最好的不是吗？要是再来一次复辟者之战，百姓才真的受了苦。”
瓦里斯没有正面回应他，“我只是来提醒一下你小心小指头……”
一个财务大臣和一个情报总管，连两个最没出身的人都盯着铁王座，突然开始同情劳勃国王了。但是最惨的还是国王之手吧，毕竟御前会议是他管事。
“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
以伊斯米尔的身份，就算披上白袍也不可能完全置身于他们的权力的游戏之外。
更麻烦的在于，伊斯米尔还被各种奇怪的教会的人看中，说他是预言之子，伊斯米尔总是在他们说出：“应该由伊斯米尔-黑火继承王座。”之前把他们赶走。
其中，最让伊斯米尔在意的是红袍的女人。她侍奉光之王。
在别人眼里，她是个漂亮迷人的年轻女人，但在伊斯米尔眼里，她是个丑恶的老妖婆。
“光之王……”这个名字也很让伊斯米尔在意，“Jun……”在龙语中光和王是一个单词。
对于红袍女梅丽珊卓来说，这是意外之喜，但伊斯米尔的想法完全相反。
“这是一种矛盾的表现，这代表着在龙语中光之王不存在。谁会说王之王，光之光，王之光？一个词组有四个意思，你的王到底什么意思？”
伊斯米尔总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他现在还看不透。
梅丽珊卓也看不透伊斯米尔，只能先离开。
第二年，乔弗里-拜拉席恩出世，铁王座的第一继承人诞生。
在伊斯米尔看来，就算再爆发一次“春季大瘟疫”，王座也轮不到姓兰尼斯特的来继承。
但是告诉劳勃国王真相是不明智的，看到劳勃-拜拉席恩后院起火，伊斯米尔还是有些高兴，不知道为什么。
伊斯米尔知道乔弗里-兰尼斯特会是个大麻烦，很想辞了御林铁卫的工作，但是他需要一个正当且光荣的理由，否则就给邓肯-盖斯爵士丢脸了。
正好，当晚又有刺客来刺杀伊斯米尔，伊斯米尔故意中了一箭。虽然不会夺了性命但足够严重，可以让他光荣辞职退役。
这一年伊斯米尔总共遇到57次刺杀和131次下毒。这怎么待得下去？
反正他要做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了。
离开之时君临落雪，等到伊斯米尔回到北境，冬天真正来临。
这次秋天极短，很多北方人都没有做好准备，只能去避冬市求得大人的庇护。
一人白袍骑马到了临冬城的大门门口，“凛冬将至。”
即便如此，伊斯米尔也没有裹得太严实，他根本不怕冷。
“伊斯米尔。”临冬城人都还惦记着他。
“我们听说你受伤了，你没事吧？”
“小人的毒箭夺不走我的性命。”
“伊斯米尔，御林铁卫宣誓服务终生的。”艾德-史塔克似乎对此很不满意。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权力的游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