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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十九章 旷世婚礼 ...


  •   一纸诏书,将萧国赵信再次推上了四国舆论的前沿。

      这是我来到锦绣大陆之后的第三场婚礼,我结婚的对象依旧是个男人,还是个熟人——行风。只是,这次,我却顶着赵信的名义,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娶了另一个男人。

      同性结婚,这不是锦绣大陆第一份儿。因为,无比彪悍的萧严同志才是第一个将自己的男老婆公告天下的人,而且一下子还娶了四个。我真怀疑,他那晚怎么洞房的。

      而我,赵信,不才,充其量只算第二个。

      我的婚礼极为奢华,整个婚礼的筹备,都由萧严同志全权负责。那个派头,据我的小弟们讲,堪比当年萧严娶后。

      而婚礼的程序也极为奇特。在朝堂上拜完天地后,我要骑上高头大马穿着大红喜服绕整个京城转一圈儿。换句话说,也就是我要当众演猴给全萧国人民看。

      当然,这个极为有创意的想法,除了那个变态皇帝萧严能想出来之外,是不会有第二人的。

      还好行风同志已经被萧严药晕锁在轿子里,连拜堂都是让人扶着晕乎乎拜的。不然武状元发飙,赵信可只有死路一条了。

      这是一场荒唐至极的婚礼,它打破了世俗,颠覆了伦常,在整个萧国除了皇帝,没人祝福。

      而变态皇帝,之所以要祝福,却全是为了自己的恶趣味打算。他尽心尽力地想把赵信变成BL,只不过是想看戏。

      另外,那厮貌似山珍海味吃遍了,大眼睛居然瞄上了赵信。未来,前途一片昏暗啊。若是知道有今天,那天真该让他被人串成窟窿。阴差阳错救了他,不想却遇到个东郭先生。

      “呵呵,赵卿,进宫陪朕如何?”他调笑的模样已然成了我这几晚的噩梦。

      为什么我要这么倒霉!

      ——————————————

      古代的婚礼极为繁琐,尚书大人娶男妻更是规矩多多,且花样频出。

      婚礼在早朝时分举行,地点——皇宫。

      准确的说,是萧国朝堂!

      婚礼男方——现任兵部尚书,赵信!

      婚礼女方——前任兵部尚书,行风!

      主婚人——当今皇上,萧严!

      来宾——萧国大臣,集体!

      一个月没见同志们了,看来他们屁股养得还不错,虽然坐着轮椅,但气色着实不差。大眼珠子血红血红的,脸也红艳艳。真是可喜可贺!

      不同于百官的亢奋(那是气的),身为新郎的我却颓废不已。

      立在大殿中央,我欲哭无泪地等待着我的“新娘”!

      在皇家乐队喜庆的唢呐锣鼓声中,随着一声“开始”,我的婚礼正式开始。

      木然地随着司仪动作,我很想告诉那些向我释放恨意的官员们,我是被强迫的!

      可一声“恭迎新娘!”宣告了我幻想的破灭!

      我的青春,我的自由!

      还没等我哀叹完自己即将逝去的青春,便耳尖地听到一阵唏嘘声。

      我不解地向四下瞄,最后将眼睛定在了我对面不远处的陈明身上。

      因为他的反应最强烈。

      和百官一样,他没瞧我。

      他直勾勾瞪着房顶。

      看了他一眼,我不由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向上看去。

      下一刻,我呆住了!

      只见我的头顶上,白的、粉的、红的、绿的、蓝的、紫的,五颜六色飘满了.......花瓣。呃.......花瓣.......?!

      漫天的花海自头顶四散开来,恣意飘荡。偶有某几片顽皮的落在我的脸庞,唇瓣,柔软香腻,惹人怜爱。抓着手上的粉色花瓣,我抬眼,却在那片绚烂中,眼尖地.......瞅见一个熟人!

      江林黑着脸蹲在房梁上,手里抱着个花篮,正臭着脸向下.......撒花瓣儿!!!在他旁边,密密麻麻蹲着几十个禁军侍卫,无一例外手里一人抱着一个花篮!

      萧严~~竟让禁军~~去做撒花~~童子.......

      身体晃了晃,手中的花瓣跌落地上,我终于知道陈明嘴角抽风的原因了。

      因为我马上也加入了他的行列。

      立于一片花的海洋中,瞧着睡得无比香甜的行风,我突然想哭!

      婚礼吉时到时,行风同志被几个太监抬了出来。

      我身着新郎喜服,胸前挂着个可笑的大红花。

      行风与我穿相同款式的服装,不同的是胸前没有那朵恶心的大花花,只是头上却插了朵红绒花!

      看着行风的打扮,我不禁在心里念道:“算萧严你聪明。要是敢让他穿女人衣服,我非得昏倒不可。”

      只是,头上那朵花儿.......

      有些可怜地瞧了他一眼,我在心里说了句:“幸亏你睡着了,不然非得疯了不可。”

      我扶着被皇帝喂了顶级迷药昏睡不醒的行风跪在皇帝面前。

      在我正前方不远处,萧严端坐于宝座之上。

      他笑眯眯瞧了我一眼,随即朗声念起了古文版新婚祝词。

      我跪在那木然的听着萧严牌天书,表情呆木。

      这些日子我已经被他折腾的神经都麻木了。

      不过,看了看周围人的反应,我还是有些庆幸。

      大殿里那些坐在轮椅上的文臣武将,一个个跟抽风似的,就差口吐白沫了。

      看来,听不懂古文真是件好事啊!

      虽然没听明白萧严说什么,但我还是耳尖地听到“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两句。

      我曾逃过无数次,自从知道这场婚礼势在必行后,我便计划着逃跑。

      可每次都会被萧严的手下逮住在第一现场。

      就在昨晚,我第一百次逃跑刚刚宣告失败。没来得及实行第一百零一次,便被套上了新郎服。

      如今,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一拜天地!”

      我扶着行风跪了下去!

      “二拜高堂!”

      萧严,你可真不是普通的变态。赵信是你儿子吗,你算哪门子高堂!

      “夫妻交拜!”

      婚礼到达高~潮!客人们集体向我行注目礼,眼神极其——可怕!

      我哭!我是被强迫的!

      我扶着行风面对面跪好,一手压着他的脑袋,一手压着自己的脑袋,我无比痛苦地拜了下去。

      “礼成!”

      太监话音儿刚落,我的眼泪哗地掉了一地。

      我可怜的人生,今后的日子怕是要在被行风同志的追杀中度过。我是娶了个老婆,还是养了个杀手!哭!

      婚礼完毕,接下来该宴请宾客了。看着络绎不绝向我道喜的满朝文武,我兴奋不已。

      为了共同的利益,咱们合作愉快!

      一脸高兴地接过陈明手里的酒,我刚要喝下去,一只手猛地挡在了我的面前!

      望着萧严那张笑眯眯的脸,我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皇帝很奸诈,他不允我饮酒。百官进的酒他都命我用茶代替。我非常郁闷,因为我不能以酒醉来抗议婚礼了。

      百官也很郁闷,因为他们不能用灌醉我来破坏洞房了!

      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快乐就这样被贱人萧严轻易破坏了。

      我恨!

      骑在高头大马上,我麻木地向街道两旁密密麻麻的人群点头。

      这场婚礼轰动了个整个锦绣大陆。

      自从一个月前萧国皇帝下了婚旨后,四国便沸腾起来。

      爱凑热闹的人不远千山万水赶到萧国,目睹这一百年难遇,哦,或许千年也见不着一回的盛景。

      据我小弟们报告,到昨日为止,京城各大客栈都已人满为患。

      从这个角度看,我似乎在不经意间带动了萧国旅游业的发展。

      我骑着的这匹马是萧严最喜欢的一匹汗血宝马,极为名贵。

      我穿的衣服,是萧国最好也是最懒的师傅缝制,极为珍稀。

      我老婆,行风同志乘坐的那顶轿子,是萧国皇后的御用轿子,极为奢华。

      皇帝给的贺礼也极为奇特,男男版春宫图一箱!

      昨晚瞧见时,我差点吐血!

      我都无力了!

      闹吧,闹吧,玩够了你就消停了!我开始有些破罐子破摔。

      月上枝头之时,我终于回到了尚书府。

      坐在椅子上,我头痛地瞧着床上依旧昏睡不醒的行风。

      他的反应很奇怪,虽然没睁眼,但却不停地喘着粗气,俊脸通红,浑身冒汗。似乎生了什么怪病!

      我一脸担忧地问韩水:“他怎么了?”

      有些古怪的看了看我,韩水回答:“他被人下了药。”

      “啥?”从椅子上跳起来。疾走到他面前,一把扯住他的袖子我急急问道,“什么毒,严不严重。”我第一反应是中毒,因为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韩水看了我一眼,接着扬起脑袋,酷酷地蹦出句:“没事,不严重!”

      还好。我刚要松口气,就听他接着说:“只是中了春~药而已。”口气无比轻松。

      我差点从椅子上出溜下来。

      扶着椅子沿,看着这个欠揍的家伙,我嘴巴抽了抽,终是硬着头皮求道:“你可不可以去给他找解药。”怕他不答应,我立马补充说,“咱们府离美人居就几条巷子,你就走一遭吧。”

      韩水愣愣地看了看我,随即扭过了脸去。

      “不需要找别人。”良久之后,他突然轻飘飘说。

      一听这话,我不由愣了。

      脑子里一道闪电划过。我顿时开窍了。

      原来他好那口儿啊。真是没想到。

      笑了笑,我站起身转到了他面前。

      摸着下巴我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韩水,原来你有这方面嗜好!”

      他挑眉,不解。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笑:“好了,既然你要亲自出马,那也是好事。皇帝昨天送了我一箱子书,这可全是专业人士经验总结,你就一边学一边做吧。呃,或许你根本不用,早就”

      我正说得起劲儿,韩水突然一把捂住我的嘴,咬牙怒道:“你给我闭嘴!他居然给你这些,迟早有天我非收拾了他不可!”越说越生气,吼完之后,他双手改为揪上我的脸。

      揪着我的脸皮,他凑近我,一脸生气地叫道:“老子他妈的不是断袖,不是!别把我和那混蛋混为一谈!”

      不是就不是嘛,干嘛扯我的脸。很疼的!

      一听他说自己不是BL,我立马郁闷了。

      不过为了不让行风欲~火焚身,我只好继续求他去美人居给行风弄两个花姑娘“解毒”!

      莫测高深地瞧了我一眼,他又转过了脸:“美人居前几日关门了。”

      “嘎?”

      关门了,居然关门了。

      “那你去情人坊走一遭吧。”我揉着太阳穴说。

      呼吸一窒,韩水有些咬牙切齿:“你去过情人坊了?”

      点点头,我决定坦白。

      “.......关了!”咬着牙说道,生气状态升级中。

      我的头有些痛了。难道因为同志们被打了板子,不能关顾,就关了?不能啊。

      我有气无力的看着韩水:“红颜阁总该有吧。”

      韩水突然一阵沉默。

      不解地瞧了瞧他,下一刻,我倏地扭过了头。

      他似乎有想掐死我的想法!!!唉,都差点忘了这厮是恐怖分子出身了。

      打破沉默,韩水率先开口。

      “有倒是有”看着我笑了笑,他有些不怀好意地说:“不过.......”

      “怎样?”我挑眉。

      韩水也挑眉,笑眯眯回答,“今天全被皇帝召进了宫里。” 口气无比恶毒。

      扑通!

      我坐到了地上。

      笑着将我从地上扶起来,韩水凑近我耳旁,无比诡异地笑笑:“其实不止他中药了!”

      看着这个突然神在在的家伙,我的后背开始冒凉气。

      “还,还有谁?”我硬着头皮问。一边说着,脑袋里却鬼使神差地闪过一张神在在的眯眯脸,我顿时禁不住一阵恶寒。

      唇角狡猾地勾起,他目光灼灼地笑起来:“还能是谁,自然是你!”

      扑通!

      果然!

      我浑身发抖地瘫在地上!

      忍不下去了!

      气血上涌,血撞顶梁,我怒发冲冠!

      啊啊啊啊啊——贱人!!!

      今日所受之痛,他日吾必让你千倍偿还!

      我头发根根竖起地指着皇宫方向,一口血突然喷薄而出!

      瞧着手心里那抹殷红,我两眼儿一黑,差点晕过去!

      萧严!!!我饶不了你!

      __________________

      此刻的我,真的觉得老天跟我有仇!不然,怎么就让我碰到萧严这么个诡异稀有的品种呢。正常人会给别人下春~药吗!尤其是,基本上他每天都要缠着我调戏好几回!!!

      “呐,韩水,”我瘫在地上,背对着他问,“是不是不和人那啥的话,我和他都会死!”我说的非常慢,非常无力,也非常痛苦。

      因为,我非常害怕韩水给我来个“是”。那样的话,我可真是死路一条了。不做是死,做了.......还是死!行风非砍了我不可。我哭!

      就算找别人做.......想想还是不痛快。总不能上大街上拉一个吧!我想撞墙。

      我说话的声音虽然很低,可却足够韩水听清楚。

      他听完后,静默了一阵子。

      不想享受死刑犯的待遇,我转过了头,郁闷地看着他。

      韩水皱眉不语。

      他牢牢盯着我的眼睛不放,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垂头丧气地回望着他,我愈发肯定变态绝对给我下了猛药!想到自己暗无天日的未来,我越发颓废起来。

      静静盯了我一会儿,他收回了目光,接着突然仰天长叹一声!似乎很是无奈。上前将我从地上抱起来,他有气无力地对我说:“你怎么什么古怪的想法都有!我虽不是大夫,可对各种药草也算是颇有涉猎,却没听过你说的那药。”

      一听这话,我马上镇定下来。眨巴眨巴眼睛看他,我不放心的问:“你确定?”

      闻言,他停下脚步,戏谑地挑眉:“若是云夕欲~火焚身.......”低头看了看我,坏笑道,“韩某倒是愿意舍身取义!”表情无比认真。

      嘴巴一抽,算我没问。瞪了他一眼,我扭过了头。

      汗,武侠看多了,以为真有那种不和异性XX就死翘翘的药,幸好幸好!

      为了让赵信与行风能顺利洞房,萧严同志派了大队禁军守在府外,府内也是重兵把守,陈明集团就算有心搭救也是无力回天。

      唉,我现在是万分后悔惹了萧严。对于这样妖魔级的人物,我应该敬而远之,阴差阳错竟跑到他眼皮子底下,最郁闷的是竟做了小丑!

      将已经快醒了的行风用绳子捆严实,我拿起手里的棉巾沾了冷水敷在他的额上。

      韩水一见我这样,眼里顿时流露出不满的神情,然后莫名其妙开始不高兴起来。

      没搭理这个阴阳怪气的家伙,我自顾自地做着手上的事。

      倚在门框上,他双眼死盯着我的背,眼里好像要喷出火来。

      我被他看得一阵不自在。心想,我们又不是夫妻,我也没红杏出墙,为啥你偏要摆出个被始乱终弃的表情来折磨我。再说,你刚才不让我给行风找“解药”,按照我理解,明显就是让我拿自己做解药。怎么现在这幅嘴脸,莫非刚才在试探我?!

      郁闷!

      我不爽地扭过头瞪了他一眼,本以为他会收敛些,却没想到他竟愤愤不平地回瞪我,表情极为生气。

      我被他弄得一阵子火大!皱着眉不服输地瞪回去。

      两人互瞪了会儿,他收回目光突然飞身来到了我身边。

      将我从床上扯起来,他抓着我的肩膀,眼睛狠瞪着我,咬牙低吼道,“你若是敢.......哼!休怪我心狠手辣!”

      恶狠狠地冲我吼了一句,他放开我,扭头就走。一如几个月前天牢里那幕,那身形优雅至极,宛若猎豹。

      看着他潇洒的背影,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倒霉。我又没做什么,跟他也没啥特殊关系,为什么非要让我像个移情别恋的负心女那样和他解释一番呢。

      唉!我叹了口气,随即又坐回了床上。

      我愣住了。

      我发现这里的人都喜欢装死吓人!

      行风坐在床沿,睁着血红的大眼睛。他面色潮红的盯着我,宛若狩猎中的猎手,执着而又耐心。

      我一惊,随即站起身来不由自主向后退去。

      他看了看我,手臂一撑,身上的绳索应声而断。

      见状,嘴巴不由一抽,我刚想张嘴求救,却见行风马上受伤地看了我一眼。

      我一愣,不由停住了嘴。

      见状,他咧嘴一笑,轻松地从床上跳下来。看着我,他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喜悦,方才眼里那抹受伤似乎从未有过。

      有些呆滞地瞧着面前这个俊逸的男人,我伸出手,指着他:“你到底中药没?”

      是人都知道,不能跟中春~药的男人距离太近,不然被当成解药用了可就悲剧了。我当然不想自己变悲剧。

      我正说着,他却突然向我冲了过来。我一惊,直觉想躲闪。可惜失败了。他双臂一伸,将我抓住。

      “圆圆,原来,你叫云夕!”眼睛亮亮地看着我,他温柔笑道。

      我的脑袋顿时“嗡”地一声。

      完了,老底儿都要泄了。天,我这是到了什么地方啊!

      此时,我万分后悔方才的心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你在害怕吗?”抬起我的下巴,他低语。

      嘴巴抽抽着,我点点头。

      “你早知道我不是赵圆圆,是不是?”我浑身发抖,颤音问。

      叹了口气,他缓缓向我点了下头。

      见状,我的眼圈儿顿时一红,括弧:气的,随即怒气直冲脑门。惘我一直把他当好人,这厮却将我当猴耍:“你这个骗子!”一把拍掉他的手,我气恼地骂道。

      见我生气,他愣了愣,随即轻声道:“你不像是个大家闺秀,所作所为又是那么古怪,所以.......我查了赵圆圆的来历。”顿了顿,他看着我,接着说道:“赵信未曾娶妻,也没有妾侍,赵圆圆突然出现.......我不能不防。虽然你背后那人做得极为小心,一度让我以为赵圆圆的确是赵信早年的一笔风流债。可云夕实在不像是个官家小姐。”

      “既然我是赵信的风流债,那流落民间多年,不像官家小姐,又有何不可?”掩下心里的气愤,我哼了一声,挑眉问道。

      “呵呵,难道云夕忘了,赵信的女儿是养在顺城首富家里。”

      你笑得真像一只狐狸。我在心里吐槽。

      的确,秦相给我做的□□里我的确是自小便被养在富商巨贾家里。

      “你还真是精明。”叹了口气,我任命地说道。话一说完,便觉行风的呼吸有瞬间的停滞,随即他的身体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气。

      意识到身边的诡异气流,我不由奇怪地向他看去。

      行风没有看我,他眯眼看着我的后方。我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转身向后望去。下一刻,我抖了。

      韩水愤怒地站在门口,手里的剑直直指向我。看着他那个凶样子,我腿一软,差点站不稳。为啥这里的人都喜欢神出鬼没啊!我正想着,只觉眼前一个人影闪过,随即一道寒光直逼我的面门。

      呆愣地立在当地,我顿时失去了反应。

      腰间突然一紧,随即身体突然腾空跃起。我被行风抱住,飞身跳开,躲过了那柄剑。

      将丢了一半儿的三魂七魄收回,半天,我才将双眼的焦距锁在那个离我几步远站立的家伙身上。

      “你要杀我?”我呆愣地喃喃道,脑门上渗出了密密的汗珠。

      恨恨瞪了我一眼,他走到八角桌前。

      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药包,他摆起香炉,熏起香来。

      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搞不懂的家伙,我脑袋顿时成了一团糨糊。

      一缕幽香随着我的呼吸沁入心肺,本该恐惧慌乱的我突然感觉有些醉了。

      一个人影儿突然在眼前一晃,速度快得难以想像。没等我反应,便觉自己腰间突地一紧,随即手臂便被那人抓住,从行风怀里扯了过去。

      飞身跃出院外,他瞪着我,咬牙切齿:“敢和中了药的人靠那么近,你果然是个混账女人!”

      轰!我气极,气得脚底下一阵晃悠!

      正要跟他对吼,药力却似乎上来了。眼神迷离地看着那张满是怒火的脸,我指着他断断续续道:“我知道你会.......会找药来的.......”说着,脑中的那股眩晕越发强烈。说完,便再也受不住,跌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昏沉中,耳边却依稀能听见说话声。一个熟悉的声音问:“她到底是何人?”

      耳边,韩水的声音越来越模糊,隐约中听到他似乎回答说:“一个你永远不会要的女人!”

      模糊的声音,冰冷的语调,嘲讽的话语,一点点地敲击在我的心头。

      我的脑中不由闪过重生那日,将军府那两个家丁的对话。瞬间,我的心里,突然莫名地涌上一股悲哀。

      两个人依旧在交谈,耳边的声音却越来越远。困顿的感觉席卷我的全身!

      .......在昏睡前,我听到了打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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