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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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被喷，玛蒂尔达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背上一凉，就被托尼拉过去。
“笨笨，你好像闯祸了。”总裁扶住玛蒂尔达的肩，对机械手臂说，意味深长。
玛蒂尔达反手摸了一手湿，目瞪口呆。
“你太过分了！”小东西气愤地跑到笨笨跟前，大声指责，“你知不知道无缘无故淋别人一身很容易……”
她蓦地捂住口鼻，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很容易感冒的。
马上见效。
肩上落了块薄薄的毛毯，总裁站在身后说：“哦豁，真闯祸了。”
笨笨灰溜溜地去煮热水。
没想到玛蒂尔达这场感冒持续了一个礼拜。
小东西鼻塞不爱说话，精神也不好，总是恹恹的，抱着被子一睡半天。
机械手臂知道自己犯了错，不敢在她面前出现，帮托尼上大厅取东西时看见她偷偷摸摸绕道走。
“那你面对我，脸皮怎么就这么厚？”托尼用扳手轻轻捶打它的机身，镜片后的眼睛却紧盯住正在电焊的装甲，“别动，小心移错地方。”
笨笨工作得无精打采。
“啧。”总裁非常嫌弃，“小心我拆掉你的主板。”
而这次即使这种话也不能让它振作起来。
托尼啧啧称奇。
在玛蒂尔达的感冒中，万圣节如期而至。
其实十月三十一日到来前一个星期，街头巷尾已经出现了南瓜灯与鬼怪装饰品，打扮成女巫、食.尸鬼、僵尸与恶魔的青年人到处可见，商家的万圣节活动开展得热火朝天。
最兴奋的要数小孩子，早早央求父母准备好面具和服装，在万圣节这天呼啦啦成群结队上门讨要糖果。
“不给糖果就捣蛋”，是这么个说法。
很好玩。
托尼·斯塔克的海岸别墅周围没有别的民居，自然不会出现小孩子上门讨糖果的情形。
但屋子里各个角落也都布置上了诸如蜘蛛网、女巫娃娃之类的万圣节摆件，门口还放置着大大的稻草人，节日气氛非常浓厚。
可惜总裁今天又有应酬，早上临出门去玛蒂尔达房间望过两眼。
玛蒂尔达被托尼叫醒，坐起身揉眼睛。
“你今天想出去玩吗？”托尼问她。
“不想。”小东西一口拒绝，“我想睡觉。”
“那睡吧。”
托尼没说什么，退出她房间，过不多时就开着超跑出了门。
玛蒂尔达躺下睡回笼觉，一觉睡到中午。
起床后肚子有点饿，跑到实验室流理台上拿苹果吃。
冷不丁瞥见机械手臂鬼鬼祟祟躲在角落。
都一个星期了，她早就不怪它，没想到笨笨居然这么难以释怀。
玛蒂尔达咔嚓咬下一口苹果，走过去，叫道：“诶。”
笨笨无处可逃，紧紧贴着墙壁，伸长手表示投降。
“你在内疚吗？”她唇边弯起浅浅的笑涡，蹲下来瞧着它，“现在这么内疚，当初为什么要喷我水？”
机械手臂无法回答，依然一动不动。
它不动，玛蒂尔达也不动，反正她没有事情做，不介意这么陪它耗着。
结果耗了半个小时，苹果啃完，笨笨毅力惊人，居然还是半点动作都没有。
“你太恐怖了。”玛蒂尔达扭扭脖子，甘拜下风，“我不生你的气了，不用这么害怕，我又没打你。”
机械手臂不动如山。
“这是什么意思？”她皱起眉。
“小姐。”贾维斯好心解释，“笨笨因为太紧张，死机了。”
——来——晋——江——看——文——可——以——抽——出——ＳＳＲ——
把机械手臂吓死机的玛蒂尔达回到大厅闲来无事打开电视，电视里全是万圣节主题节目，换了几个台又被她关掉。
茶几上放着南瓜形状的陶瓷杯，还有几个骷髅面具。
原本是托尼随便带回来给她玩的，她不感兴趣。
还是钢铁侠的面具比较酷。
玛蒂尔达选择溜回房间看漫画，不知怎么心不在焉，加上鼻塞脑子昏昏沉沉，看着看着就又睡着了。
托尼今天回得很早。
微醺的落日余晖将将沉入海岸线，红黑配色招摇炫目的讴歌NSX呼啸着开进地下室，总裁下车摘掉眼镜，一路走一路解领带，将领带与脱下的外套一并丢在沙发。
“欢迎回家，先生。”贾维斯道，“万圣节快乐。”
“快乐。”托尼在水龙头下洗个手，“玛蒂尔达呢？”
“玛蒂尔达小姐在房间。中午起来吃过一点东西，下午看书看得有些累，就又睡觉了。”管家一五一十汇报情况。
“嗯哼。”托尼回到超跑边取出个物件，“醒着？”
“刚醒。”
于是他上楼去找玛蒂尔达。
小东西果然刚醒，头发没梳理，拢在胸前，衬得脸越发小。看见他进来，有些惊奇：“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
鼻音没那么重了。
“我没说过的事情不要胡乱猜测。”托尼把手里拿着的包装精美的大礼物盒放到她被子上，“喏。”
粉红色礼盒崭新，扎着柔白亮滑的缎带。
玛蒂尔达伸出手把盒子摁住。
“这是什么？”她摇摇盒子，很重，发出沉闷的哗啦哗啦声。
“不给糖就捣蛋，哈？”托尼顺势坐在床边，看她摆弄礼物盒，挑眉道，“你会喜欢的。”
玛蒂尔达半信半疑，拆解礼物，缎带舒展，滑落在手心。
盒盖打开，花花绿绿形状各异的糖果充斥视野。
她睁大了眼睛。
但并不如托尼设想中喜形于色，她捞起一颗糖看了看，剥掉糖纸，露出里面奶白的太妃糖。
玛蒂尔达没有吃。
“你把我当小孩子？”她抬起脸问他，似乎有点郁闷，“我已经成年了，别用糖果打发我。”
“嗯。”托尼好整以暇，探身取过她手心的糖丢进嘴里，嚼嚼，“罗迪要是知道，他托我送的糖被你嫌弃，应该会很失望。”
“罗德上校？”意料之外的回答使玛蒂尔达收了郁闷，低头望望一整盒色彩缤纷，抿抿唇，“……那……我还是挺喜欢的。”
“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总裁无语凝噎，“区别对待。”
“罗德上校是表示他对我的友好。”玛蒂尔达下意识为上校辩解，“再说这是他送给我的，你又没送我东西。”
“知不知道打脸有多疼？”
小东西被他问得一愣：“你什么意思。”
托尼没说话，抬手做了个往下钻的动作，冲着她怀抱的糖盒子。
玛蒂尔达犹豫一下，把手伸进糖果里。
摸到藏在底下的硬物时才知道为什么他要说打脸。
啪啪啪。
“这个总该适合成年人。”总裁不紧不慢，等她把东西拿出。
送的是条黑漆漆的金属腕带。
“这是什么？”玛蒂尔达问。
托尼摊开手掌：“手来。”
她把手伸过去，看着他把腕带绕在自己腕上，“啪嗒”锁上搭扣。
“发射器，微型便携武器总会派上用场的。”托尼比了个手势，“这样能够启动它。”
玛蒂尔达有样学样，跟着抬手，却被他按下：“现在不需要实际操作。”
“……谢谢你。”小东西摸摸腕带，心里还是很喜欢的。
“现在知道道谢了。”
玛蒂尔达不想给托尼揶揄自己的机会，转移话题：“怎么没在外面玩久一点？我还以为在这样的节日总会有派对和漂亮女伴的。”
“有啊。”托尼不假思索，“有个女人，大概还是个小明星，把自己装在假南瓜里作为送我的万圣节礼物，很有创造力。”
玛蒂尔达愕然：“……”
须臾，她又问：“那你怎么没收下。”
“礼物不对心意，再好都懒得收。”托尼懒洋洋道，“我又不缺。”
“你不缺女人？”玛蒂尔达剥开糖纸，这次是牛奶糖，白白嫩嫩，放进嘴里，味蕾上全是浓郁的甜奶香。
她说：“我没见过你带女人回来，还是说你在外面解决了。”
“你又知道你现在这种行为叫什么吗？”托尼短短叹一声，“探听他人隐私。”
“我不探听也知道，网页上一搜索都是你的花边新闻。”
“就你知道最多？”总裁起身，不知戏谑还是夸奖，“真是厉害。”
“还行。”玛蒂尔达把金属腕带摘下放在床头，半点不谦虚。
托尼见她这样子，突然心情大好，凑前去在她旁侧嗅了下，问：“糖甜吗？”
玛蒂尔达不明所以：“甜。”
“嗯。”托尼笑笑，转身出去了。
小东西有点懵，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后来某天她才意会到，这种行为。
叫做撩。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十五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