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杀 ...
-
因为你微微的巧笑倩兮。
我才能在翌日清晨前早早停止哭泣。
我的爱人。又在哪里呢？（摘自椎名林檎《ギャンブル》.）
墨烟由于一个重要的手术变得忙碌起来，常常早出晚归，还有时通宵不归。少了墨烟的陪伴，流年总会做噩梦。
梦里总是有很多的血，那些躺在血里的人自己却不认识。但他们总会来找他还命，很奇怪啊。
流年坐在没有开灯的客厅，已经快12点了。墨烟却连个电话都没有，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安。墙上的钟终于敲响12点，四周安静得诡异。
黑猫跑过了客厅，在暗处闪着金光的眸子透着恐惧。流年抓过一只猫抱在怀里，小生命没有挣扎，因为它已经无法挣扎。
鲜红的血滴在地毯上很快就消失了，只留下一点点印记。可在这样的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睁眼闭眼都是黑暗，可以把自己也隐藏起来，但是却藏不住内心的恐慌。
流年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他摸到手中粘粘滑滑的液体带着异常的兴奋感。似曾相识的感觉，好象在什么时候也发生过。可是那时候自己在哪呢？对了，好象是在安那里。
那么安呢？安在哪里？
流年忽然觉得很害怕，他的安呢？安去哪了？
“喵~”另一猫爬到流年脚边，流年象触电般地收回脚。可小猫却不理解地扑了上来，“喵~喵~”
“别吵！”流年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对着小猫狠狠地砸了下去，红色的液体溅了他满脸。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害怕地往后退去。
“不是的，不是的……”流年哭了起来，“安，安你在哪里？我好怕，我好怕……为什么他们要那样对我？你在哪里？来救救我好不好……”
空荡的房间只回响着流年悲伤的哭泣声，可惜没有人能听到。包括墨烟也是，他正在会议室里开会，胸口时不时传来的疼痛感让他呼吸困难。
“墨烟你脸色不太好，没关系吧？”旁边的同事凑过来关心地问道，“你这几天都没休息好，要不就先回去休息？”
“应该没关系的，马上就要动那个手术了，不是要商量对策么？”墨烟笑得勉强，他有预感，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而且一定关于流年，他在逃避，似乎不去想，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你还是回家去休息吧，反正还有几个会议又不是一天能解决的。”
“那，我先走了？”墨烟想赶快回家，想看看流年到底是怎么了。
“恩，你回去吧。”
墨烟出了医院，拦了辆的士便往家赶。他回来得很快，可是却什么也改变不了。他打开门，然后开了灯。眼前的景象把他惊住了，谁来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
“流年！”墨烟一把抱起躺在地上的流年，他的身边是那两只黑猫的尸体。鲜红的血侵湿了他最爱的地毯，作为医生的他头一次感觉到血是这样刺鼻。他慌乱地检查着流年的身体，看他有没有哪里受伤。
“流年！”怎么也叫不醒怀里的少年，微弱的呼吸让他看起来更加脆弱不堪。
墨烟抱起流年将他带去医院，当门口的护士小姐看见自己的上司抱着混身是血的少年进来时吓了一大跳。
“快给我准备房间！”墨烟一声吼惊醒了那些护士，都慌忙地做自己该做的事去了。
“流年你不会有事的……”墨烟将流年放在床上，吻去他额上的血红。“你绝对不要有事啊！”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4．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