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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番外·幼1 ...

  •   这是赤司两兄妹第一次独自出门——被妈妈打发出来买做蛋糕的材料。
      两个小豆丁挺直着腰板子,装作一点都不好奇的样子用余光偷偷地打量着路旁从未见过的风景——他们向来是没有自由的。
      天空和画板上画的很像,又不太一样——那一定就是抽象画。赤司美代的脑中闪了一下,她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的眼里已经映满了这与画板上相比较生动许多的天空,美术老师那耗费几多时日完成的画作在视线触及到这真真切切的天空时瞬间模糊了。鸟儿抖着翅膀,在空中兜着圈子,一圈,两圈。也许是有些乏累了,再转悠了几圈后就用那爪子立在了黑色的电线上。它们似乎并不害怕会摔下来,左左右右地跳动着——就像电视里站在独木上的杂技演员。现在并不是晚高峰,路上的车三三两两的,偶尔几声尖锐的鸣叫。但这并不会让他们感到烦躁,相反的,只觉得心里痒痒的,像家里那只猫脱落的毛在皮肤上滑动一样。商店在桥的另一边,桥下面是条河,可惜个子太小只能从护栏的逢中窥得一两个波光粼粼的分镜。
      但是……
      “好美。”赤司美代不再约束自己的身体,张开双臂模仿着小鸟上下晃着,短小,白嫩而带着肉感。
      偶尔有人从两兄妹的身边路过,有的偷偷瞥了两眼,有的大大方方地打量着两个小豆丁,在偏离两人的位置不远后,说着类似于好可爱,好像要捏一下的话语。
      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年轻夫人的腰缓缓走着,少妇有些慵懒地靠在男人的怀中,嘴里念念有词,走近了一听,是“啊,我为什么要这么早和你结婚啊,现在居然还有了孩子,好麻烦啊。”
      少妇的手在款大的布料上摩挲了记下,然后视线一转,翡翠绿地双瞳亮了一下,“啊,良平,好可爱的小孩子啊!你说我们的小孩会不会也这么可爱,好想立刻就把肚子里的拿出来看一下哦。”少妇示意自己的丈夫看向赤司兄妹二人,十指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似乎是真的想实践自己所说的话。
      “冷静点啊爱理,不能动手啊!”男人慌忙地抓住少妇的手——虽然脸上毫无慌张。
      男人安抚着少妇,从两人身边彩头了。
      赤司征十郎注视着一跳一跳的美代,听着男人远去的声音:“一定会比他们和更可爱啊,这可是我们的孩子啊。”
      赤司笑了,笑得温柔。
      正如他多年后即使对所有人凌冽却唯独温柔相待以自己的妹妹一样。
      这是赤司征十郎,属于赤司美代的征十郎。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番外·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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