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赤司家的孩子》没敢想

2、幼2

　　赤司诗织的死讯来的措不及防。
　　赤司美代和赤司征十郎是被管家接到急救室门前的。
　　赤司美代跪倒在冰凉的地板上，在开门后一个医生对着两人摇头后。
　　“进去看看她吧，最后一面了。”说话的是伊藤，已经给赤司诗织当了三年的主治医师。
　　“妈妈的病很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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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
　　“不严重的。”
　　“妈妈会看着我和哥哥长大吗？”
　　“会的，伊藤叔叔向你保证。”
　　明明做不到，却还是许下了承诺。你看这就是人。
　　“骗子。”女孩说着，在征十郎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向着手术室走去。
　　“我很抱歉。”这个还不满30岁的医学界天才向着手术的方向弯下了腰。
　　“你已经尽力了，美代说的话请不要放在心上。”
　　伊藤朝说话的人望去，小小的一个，明明才刚失去母亲却冷静的要命，如果眼睛里没有浸满悲伤。
　　赤司征臣没有来，但伊藤在男孩的身身上看到了赤司家主的影子。
　　“不要哭，人总会死的。”赤司诗织喘着气，声音越来越轻，“但是，好遗憾，不能看着你们长大了呢。”她笑的温柔，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她慢慢地慢慢地伸着手，然后把赤司征十郎的手放到赤司美代的手上“哥哥要保护妹妹啊。”说完看了眼手术室门口，闭上眼走了。
　　没有声音了。
　　崩溃的，歇斯底里的只剩下了被留下的人。
　　“父亲呢？”
　　“美代，你该去休息了。”赤司征十郎握紧了女孩的手，示意她不要再问。
　　“父亲呢？”
　　“少爷，小姐，洗澡水已经放好了。”管家弯着腰，他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父亲呢？”
　　“少爷，小姐，再不上去洗澡水该凉了。”管家弯着腰，他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是愧疚。
　　“美代。”赤司征十郎看着坐在浴缸里的女孩叫着她的名字，强硬而温和。
　　“哥哥，为什么呢？”女孩低着头看着水中自己的双手。
　　太小了，实在是太小了！
　　“美代，他是赤司征臣。”
　　是的，他是赤司征臣，是赤司家的家主，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家人，是公司，是合作对象，所以，因为在开重要会议而放弃了见赤司诗织最后一面这种事是理所当然的。
　　“哥哥？”赤司美代抬头看向正在穿衣服的赤司征十郎，眼里是质疑，对赤司的质疑。
　　“美代……”停下了扣扣子的动作，走向眼前这个和自己无比相像又有着千差万别的妹妹，伸出手抱住了她，“我很难过。”
　　然后再也没有说话声，赤司美代有点分不清肩膀上的水是浴缸里的水还是赤司征十郎的眼泪。
　　赤司美代从来没有见过赤司征十郎掉眼泪，她只是觉得水滑过肌肤很痒，很痒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