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28章 偶然或者必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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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祸，统指没有经过死神的斩魄刀引导，自行来到尸魂界的魂魄，一般会被看作一切灾祸的元凶，是极端不详的存在。
现在身为旅祸的织姬等人，却安安稳稳地坐在西流魂街长老的家中，接受上宾的款待。
长老：“非常感谢你们救了兕丹坊。”
哈？众人有些莫名其妙，尤其是打败了兕丹坊的一护，而因为身躯庞大进不了屋的兕丹坊在外面瓮声瓮气回答：“如果不是这位少女，谁知道市丸银会做出什么事情。”
流魂街居民们的表情恐惧中带着憎恨，让少年们不知该做出何种反应，织姬见机转移话题：“现在我们怎么进瀞灵庭，瀞灵壁的守卫肯定已经加强，如果还用打穿墙的老办法，恐怕行不通了吧。”
黑猫的耳朵颤了一下：“放心，我还有别的办法。长老大人，你知道志波空鹤这个人在哪里吗？”
“志波空鹤，你们难道……”
轰隆隆隆隆……
“什么声音！”
哐啷！
一个人撞破大门，飞了进来，屋内的人纷纷躲避，在混乱中，一只山猪站在门口“哼哧哼哧”地叫着。
“哎呀，又被我的小猪猪甩下来了。”那个人从地上爬起来，竖起两指在包着头巾的额头上比了一下：“嗨，大叔，好久不见。”
长老：“岩鹫！你来做什么！快回去！”
“真是无情，我想说好久没来看你才过来的，没想到一过来你就让我回去。看吧！把客人都——”名为岩鹫的男子看到了一护，不敢置信地摘下了脸上的挡风镜，露出下睫毛很长的眼睛。“唉呀？为什么臭死神会出现在这里？”
用看见什么脏东西的眼神，岩鹫拍着一护的脸：“喂！你倒是说话，本大爷在问你。”他那张本来就不怎么顺眼的脸，龇牙咧嘴起来更是难看到极点。“为什么臭死神会出现在这里？”
一护哪受得了这个，一拳把对方揍飞。
“你这个蒲公英头干嘛突然打人！你想打架吗？”
“那应该是我说的吧，你这个山猪猿人，突然跑出来插一脚，你是谁啊！”
“怎么你不知道？真是无知的死神。好吧，我来告诉你。”岩鹫用拇指比着自己胸膛：“本大爷叫做岩鹫，自称‘西流魂街的深红子弹’，自称是连续十四年蝉联‘最想叫他老大的人’，还有自称‘西流魂街最痛恨死神的人’。”
“全是自称啊！”
“谁说的！”岩鹫气哼哼地寻找那个不识相插话的人，当看到那个人时，原本凶神恶煞的脸瞬间变得很猪哥。“美丽的小姐，小生志波岩鹫，请问您姓名？芳龄？家住何方？可曾婚配？”
志波？织姬挑动了一下眉毛，该不会是……
砰！一只大脚丫子把岩鹫的脑袋狠狠地踩进地板。
“哇靠！混蛋臭死神！你这是第二次打本大爷英俊的脸。”岩鹫跳起来一头把一护撞出门外。
“黑崎！”雨龙跟着出去，却被四个嬉皮士风格的人挡住了去路。“你们别妨碍我们大哥教训人。”“如果想要阻止的话，先通过我们这一关。”
雨龙的脑袋挂上了好多汗珠：“你们……”只见他们每个人都骑着一头山猪。
我可不想跟他们打，太不符合我的美学了。雨龙推了推眼镜，装作无视对方转开了视线。
“啊？敢无视我们。兄弟们，上！”
真是热闹。织姬询问身边的长老：“这位志波岩鹫和志波空鹤有关系吗？”
“是的，他是志波空鹤的弟弟。”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看着和一护你一拳我一脚打得不亦乐乎的岩鹫，织姬幸福地点点头，就让他来带路吧。
“大哥！九点了！”岩鹫的小弟指着背后的巨大钟表大喊。
可能现世和尸魂界存在时差的关系，明明现世已经是下半夜，而这里却还是晚上九点。
“什么？”自称“英俊”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岩鹫慌慌张张地吹响口哨，一头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撞向他。
“哼！小猪猪，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织姬无语：“宠物似主人”这句话一点没错。
脸上青紫没有，灰尘倒很多的一护看见岩鹫跳上猪背，怒吼：“别走！这样就想跑！”
“我有说我要跑吗？蒲公英头！下次再分高下，你给我等着！”
“吼——！”一声虎啸把所有的野猪吓瘫。
岩鹫和他那头身上写着“四轮驱动”的猪，看着织姬走到老虎身边，原本异常凶猛的兽立刻变得像小猫一样，乖巧地蹭着美丽的女孩。
“志波岩鹫先生，可以带我去见你的兄长吗？”
驺吾把牙齿亮了出来，眼睛中带着“如果不同意就把你做成猪肉火锅的配菜”的威胁。岩鹫和猪艰难地咽下口水。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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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志波空鹤是女的，这点织姬倒是完全没预料到。
“好久不见，夜一。”颇有女中豪杰风范的女人，改良肚兜裹着劲暴的身材，“空”字纹身覆盖的左上臂，但这一切都不是吸引人的重点，残缺的右臂，绑束在断臂上短刀，以及张扬的表情才是众人首先关注的焦点。
这样的女人一定有着非常精彩的过去。
“好久不见，你的房子依旧是那么显眼。”夜一在空鹤面前蹲坐下来，身后的一护、雨龙想起空鹤的房子，立刻变得阴沉沉。
普通的民居，门前建造着一对巨型手臂，手中举着一个横幅，书写着“志波空鹤”四个大字。
一护：竟然有这么丢脸的房子。
雨龙：应该没人看见我进来吧。
“不错吧，这次的主题是‘手’。”
一护ａｎｄ雨龙：每次的主题都不一样！！！！！
夜一：“闲聊就到这里吧。我这次来是拜托你的。”
空鹤斜倚着身后的靠垫：“我想也是，你每次来不都一样。这次……很难搞吗？”
“我想是吧。”夜一看着对方甩甩尾巴。
空鹤坐直了身子：“你说吧，我最喜欢难搞的事。”
——志波空鹤的烟火工作室——
志波空鹤：“如果你们认为瀞灵庭只有那一圈瀞灵壁而已，就大错特错了，因为杀气石发出阻断灵力波动的特性，所以整个瀞灵庭从空中到地底都被球形保护罩所包围。现在你们只能靠这个花鹤大炮！”众人抬头看向矗立在她身后的巨大炮筒。
按照志波空鹤的说法，能突破瀞灵庭防护罩的只有她制造的灵珠核，那是一种能把灵力转化成高密度灵力罩的炮弹，等所有人把灵力注入那颗炮弹后，接下来再用发射烟火的专用巨型大炮把他们打出去就行了。这个听起来十分离谱的方法，也是现在唯一可行的办法。
一护抱着篮球大小的灵珠核，迟疑着：“输入灵力？怎么做？”
“啊？”空鹤眨着同样下睫毛很长的眼睛：“你说什么？就像这样，把鬼道一样的力量从手掌注入球体不就行了。”看着空鹤手中凝结的灵力球，一护茫然摇头：“我不会。”
岩鹫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嘲笑一护的好机会，可惜他还没乐多久，就被他的老姐一拳揍上脑袋：“你给他示范。”
只见岩鹫把灵力注入灵珠核，一个浅黄色的球体把他罩了起来，看起来的确很像一枚炮弹，不过里面装的不是火药，而是整。
照着岩鹫的做法，除了一护之外的其他人很快都学会了。空鹤咬牙：“不学会就不许吃饭。”
岩鹫：“哈哈哈哈……笨蛋死神！”
空鹤：“你陪他一起练，他不学会你也不许吃饭。”
岩鹫：“什么！！！！！！！！！！！！！！”
——志波家的饭厅——
夜一用爪子拍拍织姬：“边想事情边吃饭，不利于消化。”
织姬放下筷子。“夜一先生，你很了解现在的瀞灵庭吗？”
“……是。”
“瀞灵璧周围驻守的死神会有多少人？”
听到少女的问话，橄榄形的猫眼闪动着。“因为有守卫的存在，一般不会有死神驻守。”
“也就是说，在瀞灵璧周围活动的死神不会太多喽。”
“是的，死神都会在所属番队的区域内活动，而瀞灵壁周围没有番队驻地。”
得到答案的织姬点点头，拿起饭碗继续吃饭，而夜一观察她好一会儿，才继续低头进食。
市丸银出现在西道门或许是巧合，但是那么多的死神同时出现，就不可能是偶然了。要么是瀞灵庭调兵遣将的速度极快，要么就是有人泄漏了我们的行踪。
织姬喝下碗中味噌汤。
如果敌人完全了解我们的动向，那可就是最差情况。
——瀞灵庭一番队会议室——
市丸银站在高大的写有“一”字的纸门前，装有灵力感应装置的门自动打开，门内会议室中，十三个番队的队长井然有序地站在那里。
十三番总队长兼一番队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光头上有疤痕，眉毛胡子很长的老者——顿了顿手中的拐杖：“报告一下你刚才的行为。”
市丸银走了进来：“怎么回事？太兴师动众了吧，难道就为了听我的报告，就把诸位队长都集合起来……十三番队队长好像没到，他怎么了？”
九番队队长东仙要——皮肤暗褐色，带着墨镜的盲人，梳着很有特色的牙买加小辫子——面无表情地回答：“他请病假。”
“还没有好吗？那可得请他多保重了。”市丸银感慨道。
“别闹了，你不是来闲话家常的。”十一番队队长更木剑八，尸魂界首屈一指的战斗狂。“我说你之前不是自己擅自跑去对付旅祸吗？而且还没把对方干掉，这是怎么回事？以你的程度，四、五个旅祸不成问题吧。”
“哎呀！这可真是个复杂的问题。”
“你就不要再搞笑了。”旁边的十二番队队长涅茧利插话：“听说有个旅祸把瀞灵壁打穿了，真是有趣。不过没有第一时间了结对方，是你太大意，还是无能呢？哼哼哼哼……”如他脸上的金属面具一样怪异的笑声回荡在会议室中。
“又来了，几个蠢老头的无聊问题。”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吐出一口气，他被誉为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而且还未成年就已经担任队长一职，这在尸魂界历史上是十分罕见。
市丸银：“哎呀，照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我故意放走他们一样。”
涅茧利：“我就是这个意思。”
更木剑八：“你少插嘴，涅。现在是我跟他说话，如果你想宰了我，另当别论。”
“无聊。”二番队队长碎蜂，一位面容清秀，且英气十足的冰冷少女。
“真是的……”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斗笠、束发的发簪，羽织外罩着华丽的外衣，三个元素组成了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形象。
“否！”山本总队长一声大喝，争论不休的三人同时住口。
“别再吵，太难看了。更木、涅，你们给我退下。……市丸银，你这次没有接到命令单独行动，没有抓到目标，还致使瀞灵壁被毁，十分失态。关于这点我想听听你的说明，所以才召开队首会。”一直闭目的山本睁开眼睛，散发出异乎寻常的压迫感。
“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市丸。”
市丸银的表情依旧，连睫毛也不曾颤动一根。
——志波家——
异常强大的灵压，不提因它摇摇欲倒的屋子，单说屋内所有人感受到灵压的一瞬间，浑身上下因此返出些许刺痛感。
“是一护。”织姬站起来。空鹤向工作室方向跑去：“那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工作室门前，岩鹫瘫坐在地。
“岩鹫，发生什么事了？”
岩鹫微微颤抖。
“你快说啊！”
“对不起，大姐。我只是教他诀窍而已，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门内，一护被巨大的灵力球笼罩着，因为球体太过于庞大，受到挤压的天花板、地板开始变形扭曲。
空鹤：“混账东西！你想毁了我的工作室吗！还不快点把灵力凝聚！！”
灵力球瞬间缩小了，一护：“成功了！”
织姬：“做得好，一护。”
一护兴奋地转过头，刚想说什么，又听到空鹤大喊：“不可以突然放松精神。”
灵力球的外壁突然抖动。
轰隆——！
那颗球……爆炸了，至于后来空鹤怎么收拾一护的，就暂且按下不表了。
黎明前，花鹤大炮已经准备就绪。
穿着家族战斗服的岩鹫，对一护说：“我大哥是被死神杀死的。”
众人一惊，空鹤急忙吼道：“岩鹫！”
“大姐，请不要插嘴。听我说！”
看到弟弟难得一见的认真表情，空鹤只好闭嘴。
“我大哥是个天才，原本要读六年的课程，两年内就毕业，五年就晋升副队长，但是我大哥却被死神出卖所杀。当时我还小不记得详细细节，只记得把奄奄一息的大哥拖回家像鬼一样的死神，直到最后还笑着向他道谢的大哥。为什么大哥还不怨恨死神？为什么临终前还能相信死神？”岩鹫抓住一护的衣领：“你跟其他死神不一样，我有预感，如果我跟着你去一定会知道什么，所以我打算助你一臂之力。”
空鹤哼笑着：“看来你已经决定了，既然要做，那就豁出去吧！别丢志波家的脸！”
岩鹫：“是！大姐！”
甩开岩鹫的手，一护回敬似的揪住对方的衣领。“万事拜托了！”
“你小子。”
总之小插曲到此为止，入侵瀞灵庭的工作全数准备完毕，接下来就让我们去那里大闹一场吧。
——瀞灵庭一番队会议室——
“我无话可说。”市丸银很无辜地摸摸头：“没什么可以辩解的，这是我的疏忽，所以要怎么惩罚都行。”
“等一下，市丸。”温和的声音响起，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走上前去。
咚！咚！咚！咚！咚！咚！
就像江户时代的火警，急促的敲击木牌的声音传来。“紧急警报！紧急警报！瀞灵庭有人入侵，各队请就守备位置。”
更木剑八：“有人入侵？难道是刚才的旅祸？”
蓝染惣右介：“等一下，剑八，会还没……”话未说完，战斗狂早已经跑得不见人影了。
山本总队长：“没办法，会议先解散吧。如何处置市丸稍候通知各位，现在立刻就位各自的守备位置。”
众队长行色匆匆地离开。
蓝染惣右介：“警报响得真是时候。”
市丸银：“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耶。”
背对而立的二人，各自保持着独有的表情，对话中充满了浓烈的火药味。
蓝染惣右介：“你以为这样就过得了关吗？你最好，别小看我。”
市丸银无语，只是眯起的眼睛又弯了许多。
看到二人的对峙，尚未离去的日番谷冬狮郎皱起了眉头。
瀞灵庭内，所有死神都被天空中的景象所吸引，撞上瀞灵庭防护罩的球体正发出刺目的光芒，一点点向内部推进。
一护：“怎么回事？似乎已经通过防护罩了，可是为什么我们不会往下掉。”
夜一：“大家不要散开，防护罩已经被炮弹溶化，现在只是缠住我们而已，很快就会卷起漩涡，进而消失破裂，如果大家分开就会因为冲击四散分开。”
的确如此，在夜一说话的过程中，漩涡已经渐渐形成。众人急忙开始抓住身边的同伴。不对盘的一护和岩鹫一边抓住对方，一边叫嚷着“不要靠得太近”，夜一跳到一护的肩膀上，用爪子紧紧抓住他的衣服，织姬趴在驺吾的背上，驺吾则用尾巴缠住雨龙、茶渡。
“大家绝对不要松手！”
织姬驱使着驺吾向一护他们靠近，突然漩涡形成速度加快，伴随着强烈的冲击气流。
砰——！
地面上的死神指着天空大喊：“看！那个分开了！”
天空中的亮点炸裂成四个部分，向四方散开，死神们吵吵嚷嚷着该怎么办，蓝染安抚众人：“各位不用慌，只要守住自己的岗位就好。”
“是！”军心很快稳定下来，蓝染看着分成四个部分的光点，把手拢在袖内，面无表情。
一切即将开始。
“找到没有！”
“没有，去那边看看！”
街道上到处都是死神，检查着每个角落试图找出入侵者，不过这并不是简单的事情，如果是流魂街的话，大部分整都没有灵力，那么有灵力的很容易就被找到，但是在瀞灵庭内有着人数众多的死神，要在其中去寻找几个可以隐藏的旅祸，无疑是大海捞针。
一个小分队的死神刚从街角消失，小巷的死角中，一处阴影蠕动了一下，织姬从影子中走了出来，按下腕上的手表。“诸位，情况怎么样？”
一护：“没事，我和岩鹫在一起。”
雨龙：“我这边是茶渡。”
“我和夜一先生在一块儿。”织姬隐瞒了自己单独一人的事实，恐怕一护担心。
茶渡：“在哪里会合？”
织姬：“那样太费时间，还是我们同时向关押露琪亚的地点——忏悔宫进发吧。”
一护：“也好，分散开目标小一点，更方便行动。”
雨龙：“接下来如果不是紧急情况，还是不要轻易联络为好，以免瀞灵庭那边截获我们的通话讯号。”
织姬：“那么大家小心点，尽量避免不必要的打斗，节省体力。”
关闭通讯后，出去观望敌情的藤娘也正好回来。“殿下，我们很幸运哦，这里离忏悔宫很近。”织姬点点头，按下手表上白色的键。
“显示从此地到四十六室最近的路线。”
站在织姬肩膀上的棼轮流伸展着六只脚爪：“殿下？”
“棼，探查全面展开，我们要绕过所有的警卫。”织姬对着影子中扭动的黑影们下达命令。“你们也把灵压完全隐藏。”
驺吾：“主公，难道我们的目标是四十六室？”
织姬用手甩开肩膀上的头发，微微一笑：“是的，我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四十六室。”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第28章 偶然或者必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