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异》鹓凰

24、第22章 决斗不要波及无辜

　　本人，黑崎一护，现年十五岁，职业高中生。因为遇见死神朽木露崎亚而成为死神，并且不断跟恶灵进行战斗，后来得知我的好友茶渡也具有灵力，还有我的青梅竹马——织姬也有灵力，竟然还比我强。
　　有没有搞错！灵力又不是买东西附送的赠品，怎么你一个，她一个，大家都是这样。
　　所以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家伙，别以为你穿得像个神父，自称知道死神就很了不起，还有比你更厉害的……虽然不是我。
　　黑崎一护郁闷中……
　　“又有虚来了。”雨龙对着什么都没有的空中伸出手臂，手腕的链子上一个十字架十分惹眼，只是与普通的十字架不同，上面镶嵌着一个拉环。他把拉环扯开，一张灵力弓以十字架为中心在手腕上张开。
　　“疾！”
　　箭向着虚空射去，就在一护和露崎亚以为箭会落空的时候，那个地方出现了一个黑洞，一只虚从里面窜了出来，与此同时露崎亚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命中，虚，被消灭了。
　　露崎亚不得不承认，这位少年感知虚的速度要比尸魂界的传令神机快了数倍。
　　一护：“你是谁？”
　　“石田雨龙，灭却师。”少年的衣服后背上绣着奇怪的图形，从一个中心点延伸出的五条线，线的顶端有一个圆环，线的位置分布和五角星一样。
　　“我憎恨死神。”
　　“……哦，然后呢？”一护掏了掏耳朵。
　　雨龙冰冷的视线落在一护身上，如同看着什么恶心的东西：“所以我憎恨你，黑崎一护。”
　　“随便你，反正恨我的人多得很，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无所谓。”一护把刀扛在肩上，招呼着露琪亚走人。
　　明明是夏天，为什么雨龙的脚边会有枯黄的落叶飞过？
　　他推了推眼镜：黑崎一护，我和你的梁子结大了。

　　靠！我为什么要被来历不明的混蛋挑衅，那家伙对着不认识的人，劈头就说什么憎恨。是你干扰我的工作，还莫名其妙的生气，越想越火大。
　　“他叫什么来着？石田……威利？不对，不是那个红不起来的艺人，石田……”
　　“石田雨龙？”
　　“对！就是这个！”一护握起右拳打在左掌心：“谢……织姬？你认识他？”
　　织姬歪歪脑袋，伸出手对着一护勾了勾：“看那边。”
　　走廊的墙壁上贴着一张纸，第一行：第一学年第一学期期末考试排行成绩表，第二行：１石田雨龙
　　第一名！！！
　　“而且他和我都是手工艺社的。”
　　一护：“手工艺社！！！！”
　　织姬又招呼着一护躲在教室门边偷看雨龙。
　　“雨龙的手艺很好呢，你看小满把坏掉的布偶给他了。”
　　雨龙！！！一护的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
　　那边，雨龙取出缝纫工具，看也不看，利落地穿好针线，接过布偶，刷刷刷！大功告成！
　　“修好了！谢谢你，石田。”
　　“你不必道谢，这不过是件小事。”
　　小满缩着肩膀，有些尴尬。
　　“这样不行呢，雨～龙～。”一双手臂从后面缠上雨龙的脖子。
　　“女孩子的道谢要痛快接受才行，这样才能成为好男人。”
　　近在耳边的呼吸让雨龙僵住，他拼命忽略背后柔软温暖的触感，不去思考那到底是什么。
　　好快！她什么时候过去的。一护几乎把门框捏断。
　　小满看着亲亲密密贴在一起的两人，眼睛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织姬，你们很熟吗？”似乎在学校都没有说过话的样子。
　　“他是我义兄。”
　　“义兄。”
　　更大的惊呼声盖过了小满的声音，一护光速窜了进来，指着雨龙的鼻子：“这个四眼什么时候成了你义兄。”
　　雨龙面无表情的推着眼镜，把手覆在了织姬的手上：“你有意见。”
　　“没错！”尤其是那只手，一护恨不得立刻变身死神剁了它。
　　教室里的气氛瞬间达到白热化。
　　同班同学们：争风吃醋。
　　“你，跟我上天台。”一护翘起大拇指比了比身后，雨龙冷哼一声：“正合我意。”
　　碰——！
　　巨大的关门声让所有人的心都颤了一下。
　　织姬伸出食指抵住嘴唇：“这两个人关系已经好到说悄悄话的程度了吗？”
　　全班同学的视线瞬间停驻在她的身上，然后龙贵把手放在织姬的头顶。
　　“祸水。”
　　“啊～啦～，这话是什么意思？”
　　同班同学们异口同声回答：“就是字面的意思。”
　　大家真有默契呢。

　　——学校天台——

　　“你不是看我很不爽吗？划个道出来吧！！”
　　“既然如此，要不要一分高下，黑崎一护。来看看死神和灭却师哪个更优秀。”
　　“很好。”一护按着手指上的关节，我要把你打得连虚都不如。“决斗的方式由你选择，省得你输了说我占你便宜。”
　　“这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下午放学后，等你变成死神就正式开始。”
　　战意弥漫在两个少年之间，是为了证明自己最厉害，或者是为了其它理由，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

　　——放学后——

　　“你打算干什么？雨龙。”
　　雨龙看着身边的女孩，然后低下头继续收拾书包：“没什么。”
　　织姬用手指把玩头发梢。看来这两个人的关系真得很不错，连回答都是一模一样。
　　“算了，随便你们，不过……”她弯下腰，看着雨龙的眼睛：“千万不要把外人扯进去，否则我会很生气哦。”
　　雨龙：“……”

　　——浦原商店——

　　露琪亚：“有些事情，我要问你。”
　　浦原：“什么事？”
　　露琪亚：“灭却师。”
　　帽檐下的眼睛静如死水。
　　“我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名称了。”
　　“好久？”
　　“两百年以上。”

　　——公园——

　　石田雨龙举起手中的药片。“这是对虚所用的诱饵，只要捏碎撒出去，虚就会聚集。谁在２４小时之内消灭最多的虚，谁就是赢家。”
　　“这算什么！开什么玩笑！”一护大吼：“只为了我们的决斗，你就要所有人暴露在危险下，你有没有问题。”
　　“你，真罗嗦。”雨龙一下捏碎手中的药片。“根本没有必要为别人操心，因为我会把所有的虚消灭殆尽。如果你有自信能保护所有人的话，就应该接受挑战。”
　　面对挑衅的目光，除了接受，还有别的选择吗？

　　就在雨龙捏碎药片的一瞬间，棼立刻感知到空气中灵子浓度呈上升趋势，织姬明白决斗已经开始。
　　驺吾：“愚蠢。”
　　“对于别人的决定，可以不认同，但不能否定。毕竟他们的人生经历，我们没有经历过，所以也就没有资格做出评判。”
　　织姬把垃圾桶倒进焚化炉，跃动的火焰染红了面庞。
　　“驺吾、藤娘、鸩，在不妨碍决斗的前提下，保证不会有人被虚攻击。”
　　“遵命。”

　　——浦原商店——
　　“这是怎么回事！！”
　　传令神机不断传出警报声，看到屏幕上光点的数目，露琪亚大惊失色，冲出商店后看到诡异扭曲的天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露琪亚匆匆离去。
　　浦原喜助低语：“事情麻烦了。”
　　他身后的拉门猛地打开。
　　“店长，监视仪器显示虚的动向有异常。”
　　“我早就知道了。”
　　“不！我说的是……”
　　啪咔！
　　浦原手中的折扇断裂成两节。

　　——学校体育馆——

　　龙贵：“织姬，我们社团有活动，如果你有事就先走吧。”
　　“好。”
　　看到龙贵对着空中的灵魂挥舞手臂，织姬陷入沉思。
　　龙贵也能看到幽灵了吗？是因为一护的灵力外泄吧，长期接触高浓度灵子，就会引出身体内的潜能。不过这所高中里，这种人的数量未免也太多了。
　　“绝对会成为虚的首选攻击点。”

　　——空座商店街——

　　一个男人，高大的身躯静静矗立在街边，紧紧盯着天空，轮廓深邃的脸上异常凝重。
　　这种不详的感觉，好像曾经感受过。
　　“茶渡，快点！”
　　听到同伴的叫声，他迟疑地转过身。
　　天空降下邪恶的身影。
　　“什么声音！爆炸！”
　　怎么回事？那一部分景物是模糊的。
　　名叫茶渡的男人仔细看着发生爆炸的地方，那种模糊明显并非是爆炸引起，看起来更是海市蜃楼一样的扭曲影像。
　　虚扬起了爪子。
　　茶渡推开同伴：“快跑……”
　　还没等叫出同伴的名字，虚的第二次攻击已经过来了。
　　虽然看不见那东西，但是他已经确认对方的攻击目标是自己，于是茶渡毫不犹豫的转身，以自身做饵让危险远离旁人。

　　——学校——

　　“各位同学，你们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呢。”
　　僵直的动作，惨白的脸色，无神的双眼。如果再腐烂一点，就是惟妙惟肖的僵尸造型。
　　“是你操纵的。”
　　学生背后漂浮的虚：“你看得见我。”
　　这些学生的皮肉中都嵌着种子状物体，刺入的部位虽不相同，但是看起来效果都是一样。
　　织姬：“利用这个操纵人类，还真是方便，看来你不是攻击型。”
　　“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像你这样漂亮又有能力的女孩。”虚桀桀怪叫着，指挥被它操纵的人类冲向织姬。“来，让我看看，在束手无策下，被同班同学杀死的表情。”
　　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龙贵：“织姬，快逃。”
　　“椿鬼！”
　　“咦？”虚感觉眉心有凉飕飕的风吹过，还未有所反应，便消失在空气中。
　　“双天归盾。”纺锤状的红色光罩圈住了倒在地上的人们，他们身上的伤痕迅速消失。
　　“真遗憾，你找错了伤害的对象。你说是吗？浦原先生。”
　　少女柔美的身姿映入眼中，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那淡然纯净的笑容便给浦原留下深刻的印象。
　　“……没想到，井上小姐的能力如此厉害。”
　　“您过奖了。那个人是茶渡？”
　　“你认识。”
　　织姬点点头，茶渡和一护是很熟的朋友，自己跟他却只不过是数面之缘的同学，不过这位有着巴西血统的高大男生，因其沉默寡言的个性在学校非常出名。
　　“……井上小姐，我可以跟你谈一谈吗？”
　　像是没有听到这番话，织姬看着天空中持续扭曲扩大的裂缝，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般：“似乎越聚集越多了呢，貌似灭却师的诱饵并没有这么大的威力。”她半侧身，看了浦原一会儿。
　　“原以为是阁下的杰作，现在看来应该不是呢。”从浦原悠闲的神态中，织姬捕捉到了些许不安，虽然不多，但足够她进行判断。在离织姬还有三四步距离的位置，浦原停下脚步：“似乎你对我有很深的成见，可否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我想浦原先生是误会了，成见是了解之后才会产生的问题，而你我似乎并不熟。”
　　“那——”
　　“如果你是要说……帮手之类的事情，那就不必开口了，我会帮助一护的，只要他做出决定。”
　　眯起眼睛看着织姬理顺头发的动作，浦原轻笑出声：“和聪明人讲话真是轻松。”
　　回以温和的神情，织姬点头：“的确，但也可能完全相反。”
　　商人和少女对视，然后同时露出笑容。
　　双方都在心底衡量着，对方到底知道多少事实，应该透露给对方多少情报，以及从言语中推测出对方想法和下一步的行动。敌人吗？不是，因为还没有产生利害冲突。朋友吗？怎么可能，连是否站在同一阵线都未曾得知。
　　不过时间会让所有的一切显露出原型，所以他们并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