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异》鹓凰

21、第十九章 织姬的首次暴怒（上）

　　一护：“臭老头！那块牛肉是我的。”
　　一心：“先下手为强。”
　　父子两人的筷子相互牵制着，在盘子上方角力。黑崎家饭桌大战，并没有因为织姬的到来有所收敛，反而愈演愈烈，当然织姬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自己下厨的缘故。
　　游子：“爸爸，哥哥，好好吃饭行不行。……织姬姐姐，让你看笑话了。”
　　织姬：“没关系。活动有助于消化。”
　　夏梨：“两个白痴。”伸手把父兄争夺的肉夹到了自己碗里。
　　一护：“……”
　　一心：“妈妈，我被女儿嫌弃了。”然后扑到墙上和偶像明星海报没两样的真咲遗照上。
　　一护趁机拼命吃，游子无奈的给夏梨碗里添米饭，夏梨则对织姬露出“我不认识这个老头”的表情。
　　黑崎家今天也是热闹滚滚。

　　回到家，织姬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想起刚才的黑崎家大战，不由得会心一笑，接过藤娘递过来的浴巾，她忽然想到：“浦原有什么动静？”
　　“我已经处理掉他派过来２７个灵体监视器了。”
　　“很好。”
　　“殿下，就这样把浦原喜助放着不管没问题吗？”藤娘打理着织姬半干的头发，有些担心的问。
　　驺吾用尾巴打开冰箱，卷起里面的冰激凌，恭恭敬敬地放在织姬手中。“藤，注意你的言行，质疑是没有必要的，吾等只需执行主公命令即可。”
　　“你！”
　　藤娘磨着牙齿，恨不得勒死这只一板一眼的大猫，驺吾丝毫不理会藤娘的杀气，静静地趴在织姬的脚边，织姬吃着冰激凌笑着：“还是这么不对盘，要不然你们出去打一架。”
　　藤娘一扭腰：“我又不是雄性，非要打架才痛快。”
　　“主公不必担忧，相对于对您的忠诚，吾等的好恶完全可以舍弃。” 驺吾抬起身子，深深地低下头。
　　舌头轻轻搅动嘴中的冰激凌，织姬点点头。“藤娘，你对浦原喜助进行二十四小时无间断监视。棼，今后的警卫由你全部承担。”
　　站在梳妆台上棼，正用空出来的四只脚梳理着羽毛，听到这话，它在梳妆台上来回跳跃：“工作？很多！太好了！”典型的工作狂。
　　“现在我和浦原比得就是耐心，谁先上门谁就输。”织姬舔舔嘴角的冰激凌。
　　就怕他不来，只要敢来，我会狠狠地敲他一笔。
　　忽然，织姬的眉头轻轻一皱，用“绝对命令”把房间与外界完全隔绝开。
　　“殿下（主公）？”
　　熟悉的剧痛袭满全身，织姬从头顶到脚趾萦绕着浅白色的灵力波，浅茶色的头发瞬间增长至脚踝，等到这些灵力震荡都停止后，织姬抬眼看了一下镜子，除了头发变长之外，模样并没有大大变化，只是皮肤看起来……很有光泽的样子。
　　“白白的，滑滑的，皮肤透明的质感像果冻一样。”藤娘凑了过来：“好想咬一口。”
　　白了藤娘一眼，织姬站起来活动活动腿脚。“估计再经过一到两次细胞侵袭，身体就可以趋于平衡。”
　　“殿下，不要大意。”织姬的影子中一个清脆的声音做出警告：“现在不知道剩下的细胞侵袭什么时候开始，如果到了尸魂界那种充满灵子的地方，稍微处置不好，哪怕只有一次也会要了您的命。”
　　驺吾：“鸩，还没有制造出适合主公的药吗？”
　　“只能制造暂时止痛的，但是如果经常吃，殿下的身体很快就会产生抗药性。至于快速稳定的药剂……是我的能力还不足。”
　　挥手制止住鸩的请罪，织姬明白自己身体具有极强的抗药性，而鸩的能力又完全承接自己，有种说法虽不太好听，却非常形象，没有一条毒蛇被自己的毒液杀死，。
　　揉了揉眼睛，织姬的目光扫过日历，７月１５日。
　　“……又快到真咲阿姨的忌日了。”织姬拽着长及脚踝的头发，走到井上昊的灵位前，拿起井上昊的照片：“哥哥，你在那儿过得如何？”
　　“主公，你的心，乱了。”
　　驺吾的尾巴卷起织姬轻颤的手腕，织姬苦笑着摇头。
　　原本打算去尸魂界的原因，除了帮护一护之外，还有必须调查一些事情，用来印证自己的猜测。而现在这些资料似乎可以从浦原喜助身上下手，自己也就没有非得跑一趟的必要，况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这次救助行动不管是成功，或是失败，一旦尸魂界追查起自己的身份，很可能会连累到哥哥。
　　看来只能从朽木露琪亚着手，只要她快点恢复灵力，一切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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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座第一高级中学——

　　一大早，学生们都陆陆续续到了学校。龙贵正在和织姬聊天，同班的女生小满抱着书包凑了过来。
　　“龙贵，你也是选修美术的吗？”
　　“嗯。”
　　“作业做好了吗？未来的我。”
　　“做好了，为什么问？”
　　“让我看一下好吗？我没什么自信。”
　　看到龙贵画的作品，小满张大了嘴：“哇！画的真好。”
　　龙贵得意的昂起头：“我将来想要成为无差别格斗冠军。”
　　“真好呢，我画的很烂，根本没法见人……织姬呢？你画了什么？”
　　把手里的最后一口包子吞了下去，织姬兴奋地从包里翻出作业：“嘿嘿……你总算问我了，这可是我很有自信的作品哦！”
　　画纸上的建筑带有宇宙气息前卫风格，而建筑前面是一个机器人，脚下装甲履带，背后是大功率火箭发射器，腰间装备着迫击炮，胸前正在发射飞弹，图画上写着“未来的我”。
　　龙贵和小满的脸青白相夹，而织姬还在兴致勃勃地介绍：“最高时速３００公里，嘴巴里面喷射２万度火焰，眼睛发射破坏光线，超高火力可以从地面击中太空中的太空船……”
　　小满：“你搞错了，织姬，不是那个。”
　　龙贵：“你又想被老师留下来吗？”
　　有什么问题吗？反正我现在的时速早就超过３００公里，不只眼睛，全身都可以喷射火焰，照此进化速度来看，全身机械化也不是不可能。
　　“你又开始幻想些奇怪的东西。”一只手从背后抽走了织姬手中的画。
　　“一护，早。”
　　一护笑容灿烂：“早，织姬。”
　　“黑崎的心情似乎特别好呢，有什么好事吗？”小满很惊讶得看着跟别的男生打招呼的一护。
　　龙贵垂下眼帘：“织姬，明天的课程笔记我会送到你家去。”
　　“嗯。”织姬把手肘撑在桌子上，扶着脸点点头。
　　小满：“织姬，明天你不来学校？”
　　织姬翻动着图画作业，轻笑：“明天有很重要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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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崎家的家族墓地——

　　慎重的把手中的百合花束放在墓碑前，织姬在墓碑前合拢双手祈祷，想到真咲被虚吃掉，灵魂已经完全不存在，心中泛起苦涩。
　　过了一会儿，织姬站起来问夏梨：“一护呢？”
　　“跟一个女生跑了。”夏梨痞笑着戳着织姬的腰：“我哥很受欢迎哦，小心被抢走。”
　　“没错！没错！我们都支持你的，织姬姐姐。”游子使劲点着头。
　　“就算一护不争气，还有我呢。织姬一定会嫁到我们黑崎家。”一心装出色咪咪地表情靠近，却被夏梨一脚踢飞：“滚开！大胡子。”
　　“噢！来的好，爱之拥抱！”
　　“爸爸，夏梨，别闹了！”
　　黑崎家的扫墓依旧风格独特，一心每天故意这么胡闹，好让儿女们只顾着气恼慌乱，而忘却了应有的悲伤。
　　真是个笨蛋老爸！
　　正想着，她看到一护正向这边走过来，似乎有些情绪不稳定。
　　“一护？”
　　“没、没什么。”
　　织姬暗自叹息，每次一护撒谎的时候，总是脸僵硬着，眼神直直地盯着对方。拍拍一护的肩膀，并没有追问发生了什么。“我今天还有事，先走一步。”
　　“不要抛弃我，小织姬！”一心趴在地上拽住织姬的脚：“黑崎家墓碑骨牌大赛，没有你是多么的无聊。”
　　夏梨一脚踩在父亲的脸上，对织姬说：“不用管这个臭老头。”
　　织姬点点头，看了一护一眼，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她感到某人的视线落在自己后背，顺着方向看过去，朽木露琪亚坐在远处的山坡上，脸色也不是太好。
　　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算了。
　　离开墓地后，织姬命令驺吾把露琪亚引诱到没有人的地方。
　　“遵命，主公。”
　　“我老早就想问了，无隙他们叫我殿下还可以理解，你为什么总是叫我主公。”听起来好像战国时代的城主。
　　“如果吾主不喜欢，我立刻改正。”貌似是猫科动物，驺吾的个性一点也不圆滑，用藤娘的话来说，就是又臭又硬。
　　“不，没关系。”织姬搔着驺吾的下巴，看到它的脸上闪过不自然的表情。
　　“驺吾？”
　　“没事！请主公静待佳音。”驺吾逃命似的飞奔而去。
　　织姬不解的眨眨眼睛，一向很有骑士精神的下属突然变得惊惶失措，着实让人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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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是个……笨蛋。”露琪亚捂住嘴巴低喃，想起刚才跟一护的对话。
　　——你不是说你母亲是被杀害的吗——
　　——杀死你母亲的难道不是虚吗——
　　——你不是说自从你懂事起就能看到灵魂，如果你的灵魂密度够高，原本要袭击的虚，却误伤了你的母亲——
　　而少年的回答却让人十分震惊。
　　——害死母亲的人就是我——
　　我不相信是他害死自己的母亲，应该只是误伤。
　　露琪亚闭上眼睛。
　　我知道伤害所爱之人，哪怕只是失误，随之而来的都会是把灵魂撕扯开来的绝望。如果我能再谨慎一点，别那么自大，随便认定某一个事实，就冒失的询问，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现在的我和过去没有什么两样，一样的笨拙，同样的错误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所以……
　　“我真是个笨蛋。”
　　“死神！”
　　背后传来的声音，让露琪亚大惊失色，猛地转过身，一只兽站在身后。
　　“你是那天的……”露琪亚紧张的后退几步。是因为灵力丧失而感觉迟钝，还是对方太强，无论是哪一种，都十分的危险。
　　“吾主要见你，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看着驺吾摇动着尾巴，露欺亚很清楚对方的实力，如果要强行带走自己，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现在这么有礼貌的邀请，看来是对方主子的意思。
　　咬了咬牙：“好，我跟你走。”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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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有虚！”
　　听到棼的警告，织姬皱眉：“哪里？”千万不要是墓地那边。
　　事实证明越不想要什么，命运就会给你什么。
　　“墓地，离那些女孩很近。”
　　“啧！”织姬想也不想，转身向墓地冲了过去，高速运动过程中，身影几乎完全消失掉。
　　这次一定要赶上！！

　　“真是的，你不要哭了。”夏梨安慰着游子，两个女孩避开亲人们的视线，躲到墓地的一个角落里。“你不要每年都哭，我们都已经１１岁了。”
　　游子哽咽着：“我知道，虽然知道……”然后放声大哭。“我看你根本不知道。”夏梨看着埋头痛哭的游子，脸色黯然。
　　此时耳边传来奇怪的哨子声音。
　　“起来，游子。老爸在吹哨子，我们该走了。”说话中夏梨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什么，那是？一个孩子站在悬崖边眺望着远方。
　　“那孩子站在那儿干什么？”
　　“谁啊？”
　　游子看不见？莫非那孩子是幽灵？
　　夏梨走了过去。
　　“你盯着悬崖做什么？如果对世界还有留恋，可以到下面的寺院找主持。”
　　“你看得见我？”那个孩子回过头。
　　“是啊，因为很丢脸，所以我没有跟人说。”
　　“也听得见我的声音？”
　　“托你的福。”
　　“太好了，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女孩的脸诡异的扭曲，身后隐隐现出邪恶的白色面具。
　　“咦？”
　　不详的恐怖笼罩在黑崎家女孩们的身上。

　　墓地那边，一护已经感觉到虚的气息，急忙赶过去。
　　而另一边，露琪亚也感觉到不对劲，想走却因为驺吾的存在而有所顾忌。
　　“死神抓紧，我送你去那个小鬼身边。”驺吾的尾巴卷上她的腰，飞上天空赶往出事地点。
　　对于驺吾的举动，露琪亚极度困惑。
　　“为什么要带过我过去。”她迎着风大喊。
　　对方却不给她任何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