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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界伊——这个世界上你存在的地方(1) ...

  •   隔壁的二牛急急忙忙地奔进院子:“阿源,阿源,大事情了!”
      一个布衣打扮,身形健实的年轻男子从足有小推车大小的花菜后直起身,还没说话眼神先瞟向二牛的脚下:“站住。我的白菜快被你踩到了。”
      二牛硬生生地收住脚步,以金鸡独立的姿势摇晃着。年轻男子满意地点点头:“什么事?”
      “王仁番又带姑娘回来了。你哥不是催你要个媳妇吗?去看看吧。”二牛辛苦地晃来晃去,好不容易把事情说完了。
      “我弄完这里的事情就去。”说着他又蹲下去了,“出去的时候别踩到我的菜。”
      二牛好不容易找了位置放脚,对着年轻男子的方向摇了摇头:“就知道种菜。等你弄完了,媳妇早变别人的了。”
      “那就不是我的。”年轻男子风清云淡地回应。他慢悠悠地弄到午后,洗干净手上的泥戴了个斗笠就往镇上走去了。王仁番照惯例靠在他那辆蒙着花布的马车旁点着钱。他看见年轻男子,立刻堆起满是横肉的笑容:“呦,这不是农将军界源吗!来得正巧,还剩一个姑娘。”
      “让我看看。”
      “好嘞。”王仁番掀了车帘。车里坐着一个抱着膝的女子。王仁番朝她喊:“喂,下来下来。”
      姑娘抬起了脸。她头发乱得像鸟窝,一张脸有3/4被黑色的胎记覆盖,长得非常可怕。
      难怪被剩下了。
      王仁番仔细打量着界源的神情:“别看她脸长那样,细皮嫩肉着呢,屁股也大,保准能给你生儿子。”
      姑娘又把脸埋回膝盖里。界源看见她的袖子蹭着脸的地方有些发黑。
      见界源良久不说话,王仁番暗自泄口气:看来没戏了。他妈的,还要把这钟无盐拉回去。索性等会把她丢到山谷里去得了。
      “多少钱?”
      “咦?你要了?”王仁番的小眼睛立刻放出光来,“她绝对不贵——”王仁番的眼珠一转,“你看,我不收你钱了,你给我一颗紫香菇就抵了。”
      界源干脆地点头:“好。”
      王仁番简直高兴坏了,殷勤地用车把姑娘拉到界源家,收了紫香菇后欢天喜地地走了。
      界源把姑娘往房间里一放,走到院子里开始劈柴。姑娘打量着他的房子。这是一间普通的农舍,简单地放有一床一柜一桌,四条板凳。但是这农舍又有点不普通,正对着主桌的墙上挂着一对放在刀鞘中的大刀,像是有身份的武将用的。
      姑娘在房间里兜了一圈,往窗外看去。她惊了一下,揉了揉眼睛。这个院子是怎么回事?怎么到处是长得奇形怪状又巨大无比的植物?
      正在愣愣地朝那些奇观看,门开了,界源出现在门口:“水烧好了,你过来洗洗。”
      姑娘吓了一跳:“洗?洗什么?”
      “洗脸。”
      姑娘立刻看准他身边的空子想钻出屋子逃跑。界源一把拎了她的衣服,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拖出屋子:“干什么,放开我,你这莽夫,野蛮人!”
      界源硬是把她的头按进了装着温水的脸盆里。清澈的水立刻变黑了。他用粗糙的手指帮她揉搓,搓得她哇哇叫痛。一番打架似的洗涤过后,他抬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自己。
      姑娘脸上的黑胎记完全被洗掉了,一张俏脸仿佛是出水的芙蓉,又白又细嫩,配上盈盈翦水秋瞳,娇艳的菱唇,活脱脱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
      “看来你起码值十个紫香菇。”界源满意地一笑。
      姑娘原本慌张的神情在听见这句话后变成了愤怒:“什么香菇香菇的!居然用香菇衡量我!”
      界源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悠闲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恼怒地别开脸不理他。
      “没有名字吗?那我以后就叫你香菇了。”
      “你才没有名字!”
      “我有。我叫界源,香菇。”
      姑娘的脸涨红了:“我叫伊达!”
      “今年几岁?”
      “……18岁。”
      “年龄正合适。”
      “合适什么?”
      “合适给我生儿子。”
      伊达的脸更红了:“谁要给你生儿子!”
      界源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宣布:“我把你买下了,你是我老婆。”
      “你只不过付给人贩子一个紫香菇而已。我可以还你一百个!”
      “我不要。我只要你当我老婆。”
      伊达皱起了眉头:“你这人怎么说不听呢?我是出于特殊情况才故意被人贩子拐卖到这里来的,我还有事要做,不可能留在这里和你结婚。如果你放我走,我保证以你损失的百倍来酬谢你,也可以为你另寻一位好妻子。你觉得如何?”
      界源微微一笑,风清云淡地摇头:“不属于我的我不求。属于我的我不会放手。”
      “你…你不要逼我出手!要对付你实在太简单了。”伊达的手一指,旁边的井栏立刻烧了起来,片刻后就变成灰烬塌了下来。
      界源费解地看着这一切:“你干了什么?”
      “你看了还不明白吗?我是一个魔法师。”
      “魔法师是什么?”
      伊达瞪大了眼睛:“呃……你不知道魔法吗?”
      “那是什么?”
      伊达无语了。这男人居然连什么是魔法都不知道!
      在她发呆的时候界源伸手往她身上摸去:“你在身上藏了什么打火的东西?”
      “你,你干吗呀!”伊达还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摸过,又羞又恼地抬手拼命推他。一激动之下身边爆开许多紫焰的火球。
      界源用力地箍住她乱挥的手,边认真地琢磨着:“我知道了,是煤气。上次城里人来推销说一开就有火,原来是真的。”
      “煤气?!”伊达差点昏过去,尖叫道,“你这个无知的野蛮人离我远点!”她一掌挥过去打在他胸膛上,一不小心手腕上的手链被他衣服勾住了。她一扯链子断了。
      火球们立刻消失。界源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秒,一把把手链抓在手里。
      “把那个还给我!”那条手链是她的法器,不戴着就不能使用魔法了。
      “这个是煤气的开关。”界源很自信地下了结论,“不能让你戴着,否则很容易发生火灾。”
      伊达愕然地望着他。他微微一笑:“现在你的‘魔法’没用了。准备一下,我们成亲吧。”
      复首国王宫议事厅内乱成一团,坐在首席位置上的老人愤怒地拍着桌子,把长长的胡须都吹起来了:“还没有找到伊达吗!”
      “陛下请息怒。”座下的人抹去额头的冷汗,“公主魔法高强,又冰雪聪明,即使遭到乌离国的暗算,也不会受到伤害的。”
      众人纷纷附和:“就是,凭他们这些小人难道动得了我国的神威公主?!”
      复首国的国王再度拍桌子:“你们不要给我捡好听的说!要是再找不到伊达,你们的头通通给我挂到城门外!”
      “遵命,陛下!”
      国王退席之后一干人在那里比苦瓜脸。其中一个长鹰钩鼻的皱着眉头说:“伊达实在是太任性了,早点听为师我的话多用几个‘外引火’早就得到苍焰了,也不用出国去星王国的维奈学院进修,也就不会搞到被暗算闹失踪。”
      另一个眼神明亮锐利的严肃地望着他:“除却百年难得的魔法天才的身份,伊达只是个善良的孩子。你硬逼她‘外引火’,结果烧死一个木系法师后,她内心已经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你还要苛求她到什么程度?”
      “我知道您老爱护伊达。可是我们谁不爱护伊达?现在是打击乌离国的最关键时刻,伊达必须振作起来,变得比以前更强大。她是我们复首国的公主,必须承担她应担当的责任!”
      眼神锐利的老人眼带谴责地望了周围的人一眼,随即起身离席。
      当他的身影消失在议事厅后,一个通报官走了进来:“各位大人,已经打听出公主的下落了。”
      “哦?公主在哪里?”
      “与我国随行侍卫失散的公主在躲避乌离国追杀的途中,混入了一个前往沙漠的商队。我们现在正在搜寻那个商队的下落。”
      伊达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她身边的被窝已冷,一套女性用的粗布衣放在被子之上。
      伊达有点疑惑。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复首国第一王女,被国民称为神威骑士公主的伊达-阿尔克斯蒂娜-麦克莲为了寻找得到苍焰的方法而出访了位于星王国的维奈学院。在那里她见到了火之贤者闻熙的雕像,得知自己是他的转世,拥有非同一般的火焰,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为她‘外引火’,那就是木之贤者缚桑的转世。但是谁也不知道缚桑的转世在哪里。在她怅然准备回国的时候,被乌离国放出的假消息所骗,以为缚桑的转世就在星王国。她孤身前往相见时遭到敌对国的暗算和祖国失去下落,无奈之下不得不改装混入一个沙漠商队。谁知霉运当头,商队遭到了盗贼的洗劫,她为了逃避盗贼的耳目,自愿跟着一个趁火打劫的人贩子走,结果被拐卖到一个星王国境内不知名的小山村。
      到昨天为止伊达一直很乐观,认为被人贩子卖到山里人家是一条活路,她即使不能用钱财说服买她的人放走她,也能用实力打开一条路,毕竟她是世界上最强的魔法师之一,难道还敌不过一个山里人吗?
      但现实却是:她栽在那个叫界源的山里人手上,昨晚一口气被他吃得干干净净。
      她必须在真的给他生出个儿子前想办法拿回她的法器回到复首国去。伊达穿好他给她准备的衣服烦恼地从床上下来,发现脸盆里有半盆冷水,旁边有个灌着热水的暖瓶,桌上还有一双筷子,几个雪白的馒头和两碟精致的酱菜。
      他倒还挺体贴的嘛……

      二牛连同村里的一班男人像商量好似的成群结队地出现在界源家门外喊话:“阿源,你在吗?”
      界源担着水的身影从屋后出现:“干吗?”
      “听说你昨天专程跑到你大哥家里问你嫂子要了她给未来弟妹缝的新衣服。是不是昨天从王仁番那里买了媳妇?”
      “嗯。”界源的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容。他原本就长得剑眉朗目,英俊端正,这一笑更显神采勃发。
      男人们好奇地问:“王仁番带来的姑娘不都卖出去了吗?好像只剩了一个妖怪般丑的。难道你买了那个?”
      “嗯。”
      男人们面面相觑。该不会是他把时间都花在种地上,弄得人有些傻了吧?
      这时大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穿着朴素布裙,脂粉不施的女子端着盆水出现在门口。后来根据二牛等人回忆,看见她那一刻的感觉就像门里射出万道柔和的金光,周围的一切景色都淡出了,只有她强烈地占据了整个视野。
      出来倒洗漱水的伊达一抬头就见到院门外站着黑压压一群男人,个个眼神发直地盯着她。她吓了一跳。
      界源看见伊达受惊了,挑起眉头看向门外那群男人:“你们要盯着我老婆看多久?”
      “她她是你媳妇?”二牛的舌头都打结了。如果她像妖怪一样丑的话,村里的女人们岂不是妖怪中的妖怪?
      “正是。”界源看向伊达,“伊达,你先进去。”
      “哦……”伊达把盆往地上一放,转身进屋又合上了门。隔了没多久门开了,界源走了进来:“我把他们都打发了。”
      “嗯,嗯……”伊达一味低着头,手在桌下玩着辫梢。在界源之前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男人,甚至连手都没有被男人摸过。昨晚超乎想像的亲密让伊达在面对他时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连看都不敢看他。
      “昨天你叽叽喳喳话不是挺多?今天怎么闷了?”界源笑看向桌上的食物,“还不吃饭?”
      “我吃了。”伊达拿起一个被拗了小半的馒头给他看。
      “你的胃口真小。吃这点怎么干得动活?”
      “干活?我要做什么?”该不会叫她垦山采蘑菇吧?
      界源带伊达绕着他的房子转了一圈。他的房子原来不止是屋前的院子与主屋而已。在屋后有一块长着各种果树的小山坡,一条建着小坝的小河,一间仓库,甚至还有一个温室。
      “那个……我不会照顾植物耶。”
      “我也不放心交给你照顾。你就负责扫地、整理、洗衣、做饭,每天早中晚三次帮温室里的菌类撒点水好了。”
      伊达有些怨怼:他还真把她当老婆了,驱使她驱使得这么理所当然。
      算了,在拿回她的法器之前她算是寄人篱下,就出点力吧。
      在与界源共同生活后,伊达发现他似乎没有别的追求,就喜欢他那一院子奇怪的植物,生活都是以那些植物来转的。也许是他的宠爱让那些植物特别感动,它们纷纷像充了气似的长得极大,把院子中的路都堵了。真佩服界源居然每次都能找到一条路在中间自如穿梭。伊达第一次进他的院子闲逛时,他认真地说:“不要踩到青菜,也不可以碰到南瓜。啊,你快撞到豆荚了。”伊达为了闪躲,只好左突右冲,在菜堆里跳来跳去,结果凄惨地滑了一跤。
      伊达不认为自己和这个不喜欢出门的种菜狂人会有什么共同语言,于是趁他不备跑出去探查地形准备以后的逃跑路线。这里是群山中间的山谷,被居住在这里的人们开垦了大片绿油油的农田。山上也呈梯形种植着很多茶树,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
      看见她出现在田埂上,田里正在劳作的男男女女纷纷向她挥手:“伊达!”
      伊达还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这么出名,似乎人人都认得她。她被几位热情的农妇拉进屋里喝茶吃点心。
      “呃……我没有带什么东西好还给你们的。”伊达很为难。农妇们都笑了:“阿源的媳妇还对我们这么客气嘞。你尽量吃,也带些给阿源吃。”她们七嘴八舌地说起了界源。伊达边吃边听,心中暗暗惊讶,没想到界源在这里的人气还挺高的嘛。
      “你能嫁给阿源真是好福气啊!”
      伊达忍不住反驳道:“他只是在家里种菜而已。”昨天还害得她摔了一跤,真可恶!
      众农妇笑得前仰后合:“‘农将军’当然要务农。”
      这是伊达即王仁番之后第二次从别人口中听见‘农将军’这个称呼:“那是什么意思啊?”
      “原本这座山不太平,老有匪患灾害。界家人世代是我们的‘武将军’,个个一身好武艺保护我们的安全,我们才能安心过活。不过界家阿源不一样。他是‘农将军’,花心思养出各种各样好品种的作物,把种子给我们让我们种。多亏了阿源,我们‘界山村’里的山珍作物越来越出名,日子也越过越好了。”
      伊达无语地望着那些农妇:这么说,界源原来还是个农业研究家?难怪他院子里的植物品种那么多,每种却只有两三棵。
      就在这时,几个农夫扛着几个大布袋进来了:“伊达,家里的米面应该快吃完了吧?我们送你回去,把这些米面也捎去。”
      农妇们也手脚麻利地装了一口袋茶,包了几包芝麻酥交给伊达。
      “暧……可是界源并没有叫我出来买粮食……”奇怪了,她不是出来探查地形的吗?怎么变成满载而归了?
      “阿源还用买吗?这都是他田里的东西。”
      “暧?!”又是一大打击。除了他的院子,原来他还有田产的吗?农夫们护送她回家。远远地她就看见界源靠在屋前的老杏树上。
      农夫们哈哈大笑:“已经想媳妇了,在等媳妇了!”伊达的脸一红,加快步子向他小跑过去。农夫们向界源挥手喊着打趣:“阿源你放心吧,你漂亮的小媳妇跑不了,我们都看着呢!”
      伊达摇晃了一下,差点绊倒。界源上前一步扶住她。伊达心里五味陈杂,半天不敢把头抬起来:这些农夫应该只是随口说说,但却让她知道了她的真实处境……
      界源低头在伊达耳边说:“怎么还不站好?出门半天就这么想我?”
      “我……”
      界源抬起她的下巴,当着观众的面给了她一个结结实实的吻。在观众们的起哄与叫好声中,伊达羞得把头藏进他胸膛。
      界源看向那些农夫:“你们把东西放在院门口,我等会自己搬。”
      “知道了,你们去吧!”
      界源一个打横抱起伊达,把她带进屋里扔到床上,翻身压上去一阵狂吻。
      “等,等等……呜,别这样啦,界源!”她的手被他一压就动弹不得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掉在地上。
      “为了等你一起吃午饭,到现在我还没吃饭,很饿。”他狠狠地啃着她细嫩白皙的脖子,种出一个个草莓。
      “你……你可以先吃嘛……”难道他打算把她吃了泄愤?
      “是一家人的话就必须一起吃饭。”他扯掉碍眼的肚兜,让她一对雪白的□□暴露在他的眼前,“难道你不认为我是你丈夫?”他有些粗暴地揉捏着她的浑圆,一口含住她的樱桃咬着。
      伊达这才意识到她偷跑的后果很严重。就算有十个胆子她现在也不敢再忤逆他了:“怎么会啦!啊,饶了我吧,界…老公!”
      看来口头上的示弱有效果。他的动作蓦地变轻了。他抬头仔细端详了她一会儿,低头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以后出门之前要说一声,别让我操心。”
      伊达心里猛地涌出酸酸甜甜的感觉:发生了今天的事,他居然不打算禁止她出门耶。
      她柔声道:“我错了,老公。你就原谅我吧。”语毕,送上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
      他好像被摆平了,满意地应道:“嗯。”
      伊达松了口气。她真是聪明啊!顺利逃过一劫了!
      还没高兴两秒钟,只听他说:“不过要补偿我。我好饿,老婆。”
      毫无预警的强势冲刺让伊达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她欲哭无泪:虽然做出楚楚可怜状是很有效果,却激发了他的食欲。他吃了又吃,把她吃得浑身无力,只能柔弱地攀在他强壮的胸膛上任他予取予求。
      堂堂的复首国神威公主,在他的面前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真是好悲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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