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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八回 暗涌的旅行 ...

  •   平静而快乐的日子转眼又过去了1个月,欺负同学的事情在潋葵与Final的共同努力下也渐渐平息了。火月(4月)一过维奈全体进入了稍微紧张的复习迎考阶段,准备接受大气月(6月)月底将来临的年度学分大考。
      最近没发生大事,唯一有盼头的就是火月20号到30号的春假。燎荧的18岁生日恰好在火月19日,大家决定趁春假出去旅行庆祝。用非常期待来形容燎荧的心情还嫌程度不够。这是她此生第一回和除了惜亘之外的那么多朋友一同外出旅行,怎么能不教她期待万分呢?
      她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旅行当天来到旅行站为止。当她在旅行站看见提着一个小皮箱,一身名贵休闲行头,似乎要去哪里的黄金海岸别墅度假的潋葵时,她的整张脸都抽了起来。费尔知用一种亲昵的姿态挽着潋葵的手臂,笑眯眯地介绍他:“这位是潋葵同学。我一直很希望他加入我们,几天前他已经同意和我们在一起了,从今以后他就是我们的同伴,请大家和他好好相处哦。”在一片静默中,她还特意戳了潋葵一下示意他跟大家打招呼,“喂,你也说点什么嘛。”
      潋葵用一贯的跩跩的眼神扫了众人一眼:“以后你们跟我走在一起的时候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要让别人认为我和你们一样白痴。”语毕,特意多看了燎荧一眼,表示自己指的人尤其是她。
      燎荧头上暴起了青筋:“什么意思啊!难道说竹竿鸟人跟我们一起去旅行?!”
      “嗯。”费尔知理所当然地回答道,“我们既然是同伴了,当然要相亲相爱地一起旅行啦。”
      “我们怎么可能接受这种鸟人做同伴!”燎荧话音刚落就见殷悠笑眯眯地迎上去:“好久不见啦,小葵。”安德鲁也凑了上去:“没想到你会来呢,阿知真厉害。”蝶魅也走了过去,露出难得的开朗表情说:“潋葵先生以后会一直和我们在一起的对吗?”
      看着相亲相爱的众人,燎荧傻了眼。她把求助的视线投向没有表态的惜亘。惜亘看向费尔知,一副忠犬般忠心耿耿的神情:“既然费说他是同伴,那么以后就是朋友了。”
      燎荧十分绝望地□□了一声:“……为什么……”
      潋葵瞥了一眼过来:“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这种村姑一起旅行。”
      “你说什么,你这个臭竹竿鸟人!”
      如果不是车要开了,燎荧和潋葵也许会吵到天荒地老。好不容易赶上差点错过的列车,两人都是一脸怨念的模样,一路上都怒瞪着彼此直到4个小时候抵达目的地卞霞。
      卞霞是一个多山的小城市,以秀丽的山景与山中有益健康的温泉著称。爬到位于半山腰的温泉酒店,燎荧已经满身大汗了,郁闷的心情也早在欣赏美景的过程中烟消云散。待登记入住酒店,燎荧立刻和费尔知、蝶魅去洗露天温泉。在大池子里泡着时,费尔知露出古灵精怪的神情对头上顶着毛巾活像中年大叔般摊开手脚的燎荧说:“阿荧,听说池子的水是连在一起的。我们现在说不定和男生们用一样的水在泡。”她嘿嘿笑着,“阿惜就在那里哦。”
      燎荧惊叫一声:“什么!”她立刻从池子里站起身似乎想出去。费尔知疑惑地拉住她:“喂,为什么突然就不想泡了?”
      “既然水是连在一起的,如果竹竿鸟人在隔壁,我岂不是要洗他洗下来的脏水?啊,一想起来就浑身发痒,再泡下去我肯定会生病的!”
      费尔知无奈地说:“你这么讨厌阿葵?”
      “讨厌得要死!”尤其是这么快乐的生日旅行居然被他的出现搞坏了气氛,实在罪不可恕!
      “为什么呢?”
      “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要让他加入我们呢!”
      “我蛮喜欢阿葵的,而且阿葵感觉也不坏啊。”
      燎荧很想知道费尔知字典中人到底要坏到什么程度才可以被称为‘坏人’:“讨厌讨厌讨厌讨厌,就是讨厌他,我也没办法!”
      看着燎荧一副气呼呼的样子,费尔知识相地闭了嘴。泡完澡走出浴室时她们遇见了正巧也洗完澡的惜亘和安德鲁。两队人寒暄了一下,安德鲁遗憾地提起潋葵觉得大浴池脏没有过来一起泡澡。燎荧听到这里松了一大口气:“还好没有沾到洗过他的水。”
      男生们都疑惑地看着燎荧,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之后众人在酒店的中庭会合,在露天餐厅吃了豪华的山珍大餐。饭后众人带着蛋糕到后山放火。同伴们都是一群很会搞气氛的人,他们特意在烟火上下了功夫,美丽的烟火点亮了天空,在最璀璨的瞬间在空中构成闪闪发亮的‘燎荧,生日快乐’。一股温暖的喜悦的情绪充斥在燎荧胸口。总觉得未来的日子一切都会顺利的。她吹灭蜡烛的时候许下了愿望‘希望Final能永远在一起’。许完愿望的她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潋葵正目不转睛地朝她看。她莫名地吓了一跳,心里涌起些古怪的感觉:虽然眼前的这个鸟人加入了Final,但她希望永远在一起的人可不包括他啊!
      第二天的活动是在隔壁山上狩猎。费尔知提出要来场比赛,以一个小时为限,看谁猎到的猎物多。这场比赛简直是为燎荧设计的,胜利对身为神枪手的她还不是十拿九稳?燎荧在检查比赛时用的麻醉枪时,瞥见潋葵正在用相当专业的手法校枪并利落地甩枪填弹。没料到他竟然对枪有了解,似乎相当会玩。燎荧愕然地盯着他看。注意到她的视线,潋葵移过视线:“看什么?”
      “呐,要不要跟我单独比赛?”燎荧扬起挑衅的笑意,“如果我先猎到东西,你就给我立刻停止旅行回去。”
      潋葵轻哼了一声:“如果我赢了呢?”
      “你别想得美了。”
      潋葵感到有趣地扬起眉:“看来你是很有自信了。我赢了你的话要你给我当一天的女佣,并在所有人面前说‘潋葵大人,愚蠢无知的我任你差遣’。”
      燎荧的头上立刻青筋暴起:“别开玩笑了!”
      “你比不起么?”
      “比就比,我怕你这竹竿鸟人啊!”
      费尔知发令比赛开始的声音一响起,早就蓄势待发的两人立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入森林,把所有人都甩在了后头。
      燎荧如同飞翔一般冲下山坡。风在耳边呼啸的感觉让她有点兴奋,就如同要上擂台前的那刻般兴奋。说句老实话,她之所以想变强,就是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根竹竿PIA飞,结果没轮上她发挥,她心里至今仍觉得遗憾得要命,甚至可以说是失落。现在终于有一决胜负的机会了,都感谢这次旅行!
      说起来这次旅行他跟来为什么竟然没有人觉得是很奇怪的事呢?不但殷悠和安德鲁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连惜亘和蝶魅也瞬间接受的模样。难道他们都忘记了他曾是敌人的首领吗?还是说,唯一介意的她是不正常的?
      不,她绝对是对的,他本来就不是他们中的人,看着太碍眼了,一定要赢得这次比赛的胜利把他赶走才行!
      能和潋葵一决胜负的兴奋和能赶走他的痛快混合在一起,燎荧兴奋地举起枪来对准刚才就在追逐的野鹿。就在扣动扳机前她听见一声枪响。下一瞬躲闪不及的野鹿腿上被扎上一发麻醉弹。燎荧愕然地回头,发现开枪的人竟然就是潋葵。
      “混蛋的竹竿鸟人,你抢我的猎物!”
      看着暴跳如雷的燎荧,潋葵发出了好心情的嘲笑声:“谁规定它是你的猎物?”说着他向野鹿开了第二枪,要把已经有些不支的鹿彻底麻倒。气愤的燎荧几乎同时开枪,以自己的子弹射掉潋葵的子弹。潋葵被她露的这神乎其神的一手惊到了,还来不及反应,燎荧又开了一枪,那枪不对着野鹿,而是冲着他来的。潋葵感到手里的麻醉枪被一股大力重击,他不得不让枪脱手飞出去。
      向潋葵开了枪的燎荧有些后悔。潋葵跟在自己后头故意捕捉这头野鹿是可恨,可自己开枪打他好像做的有点过。看他皱起眉头,眼里透出怒意,她有些惊慌,立刻转身便跑。潋葵也不顾枪,拔腿追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地穿过树林来到一条小河边。刚才被潋葵击中的那头野鹿已经倒在水边看起来已经没力气跑了。先到一步的燎荧看到这一幕更是心乱如麻。
      这不代表这场比赛是他赢了吗?难道她真要当女仆侍候他还要说出那种有损尊严的话来取乐他?她打死也不愿意做这样的事。此时潋葵已经跑到了,也许是惊吓于刚才射伤它的人出现,野鹿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跃起跑走了。燎荧心中大宽,还好,还不算输掉。迎着皱着眉头的潋葵,她有些心虚地说:“那鹿跑了,可不算你赢了。”
      “道歉。”
      “什么?”
      “我叫你给我道歉。”潋葵根本不在意那头鹿和胜负,他只知道现在不听到她的道歉他也许会对她动手。
      被他毒蛇般阴冷的口吻寒到,燎荧有些动摇:“你……你拽什么,明明是你卑鄙在先。”
      “说不说?”
      “……打掉你的枪,我有点不对。”小声地说完这句,燎荧的嗓门立刻大了起来:“那你是不是也该给我道歉!你是故意跟在我后面的吧!”
      得到她的示弱,他火气也消了大半,听到她的抱怨,他哼了一声:“别笑死人了,那鹿是我打到的,和跟不跟在你身后根本没关系。没料到你这村姑还输不起,和你这样的人约定赌局真是降低了我自己的格调。”说着他转身便走。
      满肚子火无处发泄的燎荧往地上捡起一块小鹅卵石,就往他丢过去。她那一投刻意瞄准了,所以只听蓬地一声鹅卵石正中潋葵的头。
      潋葵慢动作地转过身来,微绿色的瞳孔冒出火来了。一言不发地,他带着一脸快气疯的骇人表情快步折回来。稍微感到恐怖的燎荧虽然脸上还维持着一点也不害怕的凶恶表情,但是心里已经开始退缩了。
      不,不用怕他!燎荧在心里逞强:她手上还有能麻倒一头狮子的麻醉枪,给他两枪就能把他解决了!
      但是尽管这么想着,她还是忍不住稍微后退了一点。潋葵走到她面前了,很高的海拔把她压得又矮了一截:“你你你想干什么!”
      问得好,潋葵自己也不知道现在该干什么好。他的高傲使他不屑与这种无理取闹的女人计较,但是他偏偏气得完全不想放过她。正在内心斗争的时候,没提防这个女人突然推了他一把。河边本来就很滑,他的重心一个不稳,向河里倒去。
      突然一只热热的小手拉住了他的手。潋葵有些惊讶地望向同样惊讶的燎荧。燎荧根本没料到自己会下意识地去救他。但是惊讶才持续了一秒就变成了尴尬,只听碰地一声巨响,也失去了平衡的她随着他一起摔进了冰凉的河水中。
      当天的狩猎活动因为两人不幸落水只好提前结束。
      回到酒店洗完澡换了衣服的燎荧冲着帮她擦头发的费尔知大声抱怨:“不爽啊!那个混蛋鸟人为什么要跟着我们?很碍眼啊!!”
      “阿葵已经是同伴了嘛。”
      “他可是混蛋的力的首领,是敌人!!”
      “力已经解散啦,我们和他已经不是敌人了嘛。”
      “这种事我不知道啦!!为什么我必须和他成为同伴?!!有同伴的必要吗!!”
      “可是大家都接受了啊。”
      “以前我们不是个个和他有仇吗!连安德都说过要把他杀掉,为什么突然全部变了嘴脸?!!”
      “这个啊。因为大家都看到阿葵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吧。”
      燎荧无言以对。他好?他好个屁啊!他刚才从河里爬出来的时候绝对是想杀她泄愤的!
      “阿荧其实对阿葵有很多误会喔。”费尔知抱着她的肩头对她微笑,“其实以前有很多很力对我们和其他人做的坏事都不是阿葵的命令,都是幕后黑手以阿葵的名义下的令,就是为了让我们误解阿葵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阿葵其实只是受了利用而已。偏偏阿葵是一个非常高傲的人,他是不会主动为自己辩解的,所以就帮力和幕后黑手背了很多恶名。”
      燎荧想起了情人节那晚发生的事,内心有个小声音冒出来告诉她也许费尔知说的是对的。可是就算真相是那样:“竹竿鸟人的事关我们屁事,他喜欢背黑锅就让他背去,为什么我们要当他是同伴?”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就觉得他很寂寞。”费尔知笑着说,“也许从很早很早以前,当我们和他还是敌人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我想要把这个人从寂寞里拯救出来。”
      燎荧吃惊地望着镜中的费尔知:“……真有病的想法。”
      “哈哈,阿荧果然这么认为啊。”费尔知大笑着说,“其实真相呢就是我要去做一件非常非常危险的事,只靠我一个人不行,所以我需要很多很多很厉害的同伴。潋葵正好符合我的要求,所以我拉拢了他。怎么样,这个理由阿荧能接受吗?”
      “你要做什么危险的事?”燎荧本能地觉得不妙。
      “大概就是打倒想灭掉星王国的boss维护世界和平成为绝世英雄之类。”
      “你在耍我吗?”
      “我怎么敢呢。我如果要踏上征途的话,阿荧也要跟我一起去哦!”
      “……我很想过平常的生活,平安地活到变成老太婆!”燎荧翻着白眼回答。

      潋葵也没有敲门就直接进了殷悠的房间:“殷——!”抬头看见的景象让他立刻被口水呛住。殷悠正半躺在床上品酒,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腰带还松松垮垮地搭着,衣角勉强遮着重要部位,其他的地方一览无余简直比没穿还暴露。潋葵看得眉头皱起:“你这是什么样子?”
      “哎呀,人家正要就寝了当然没什么形象。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喜欢裸睡。”殷悠抛了一个暧昧的眉眼,“葵公子深夜来到我的房间,不知有何贵干呢?”
      “……我有事问你!”潋葵没好气地走到床边把毛巾丢过去盖住碍眼的画面,“你和费尔知一直在一起,最近不觉得她哪里有不对劲吗?”
      “你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嘛~”殷悠露出狐狸般的笑容。在潋葵沉默的时候,殷悠凑过去诱惑地勾起他的下巴。完美的五官在潋葵眼前邪魅地舒展:“葵公子,你知道我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吧?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我会好好奖励你的。”
      “你对你没兴趣。”
      “看你寂寞了很久,稍微服务你一下。”殷悠无趣地松开他,“真是太正经了。”
      跟这个变态交往果然需要非常的定力,潋葵头上暴着青筋,开口把他出现在Final中的原委告诉了殷悠。
      “在这次旅行之前两天费尔知来到我家,作为国家最高机密组织的指挥官与我见面,把我招揽为组员。所谓的国家最高机密组织是为了打破一个黑色的预言而由女王亲自组织成立的。那个黑色预言是:‘这片大陆上最大的王国,吾之王统治的星之国已被毁灭的阴云笼罩,在这世界上已无人能够阻止末日的来临’。”
      “是亡国的预言么?”
      潋葵点点头。这个预言是绝对不能被大多数人获悉的,否则不知会产生什么恶劣的后果,所以女王才如此郑重其事又秘密地成立了最高机密组织来保护国家于危难之中。
      “听费尔知自己说她几日前才当上指挥官,上任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招揽组员。不但是我,听她的意思,她想把你们也都纳入麾下。但是这两天根据我的观察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向你们提起这件事情。而且作为长官,她向我下的第一个命令居然是跟你们来做无聊的旅行浪费时间。所以我才想问问你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从殷悠的神色来看,他似乎已经有了一些想法:“你不知道为什么女王要任命小知知当她重要的组织的指挥官吗?”
      “我之前也很疑惑。后来我查了点资料,得知五百多年前十二贤者之预言贤者遂时曾经留下过一个灾言。”潋葵严肃地说,“他说数百年后,星王国将陷入毁灭的战乱之中。那时异世界背负着拯救与毁灭双重命运的风将来到星王国。选择拯救还是毁灭就在她的一念之间。结合两个预言来看,从异世界德瑞尔来的费尔知就是那个决定性的存在。女王陛下决定在她身上赌一把。”
      “原来是这样。以星女王的手段,恐怕已经强迫小知知为她彻底效忠了。这一次旅行,恐怕是她最后一次自由快乐的回忆。”
      潋葵就差一点想通的真相终于在殷悠的拼凑下完整了。他看着难得露出严肃神情的殷悠:“既然费尔知是‘双重命运’的存在,就有可能毁掉世界。尽管女王陛下对她委以重任,恐怕心里不会对她放心。听说最近未婚的从郁人王子老是出现在她身边,也许是女王想把费尔知以联姻的形势绑入王室,确保她一定会为星王国效力。回去之后,她的身份可能就要变成王妃了。所以在嫁入王室之前她才对最高机密组织的事情守口如瓶,不想提前告诉你们。”
      殷悠不语。
      潋葵有些担心地说:“既然事已至此,凭你一个小小的殷悠是无法与女王陛下与王子殿下抗争的。你还是早点放弃她比较好。”
      “不如带着小知知丢下星王国私奔吧。”殷悠似是无意地说。
      潋葵吓了一跳:“喂!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殷悠笑望着潋葵:“如果她同意的话,我真的会抛弃英美治随她去她的世界德瑞尔呦。那时请你帮忙,不要让太多人追杀我们。”
      潋葵用一种无奈的眼神望着他:“难道你这种只会爱自己的人也会爱上别人吗?”
      殷悠微笑着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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