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始真

13、王尔德

　　王尔德生病了，他躺在床上，四周没有人。

　　为了波西的病，王尔德从酒店搬到一个公寓，而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成为了一个坑，坑他自己。

　　混头晕脑的，这里和那里分不清楚，不想讲话。

　　而罪魁祸首却好像跟他没有一点关系一样，波西自己出去玩乐了，完全忘记了他对奥斯卡许诺的诺言。

　　他连一杯水都没得喝。

　　“奥斯卡，你后悔了吗？”奥莱德的声音出现在耳边，迷迷糊糊转过头，能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床边，他低着头，一头灿金的头发，夜里没有点烛火，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可是很熟悉。

　　是奥莱德的声音，这个认知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大脑。

　　奥莱德和他是一体的，从来都是一体的，他们是一个身体里的两个魂魄而不是人格分裂。

　　“奥莱德。”奥斯卡伸出手想要触碰那个人，自己的手被抓住了，那是一双温暖的手，被那个人放在自己的脸颊旁。

　　脑子烧的厉害的王尔德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虚幻，他只看见那个男人把连和他贴的有点近，他看到了那个人的容貌，他从来没有见过，却又无比熟悉的样子。

　　那是他自己，另一个和他长得有点类似却不完全相同的人。

　　“是我。”

　　依旧是奥莱德平淡无奇的口吻，也好像在感慨什么一样。

　　“为什么。”

　　奥莱德没有理会他，而是服侍他吃下了药。

　　这样的平静却蕴含着一股莫名的气氛，奥斯卡一直都和奥莱德生活在一起，可现在奥莱德出现在他的眼前，这是不是梦境？

　　如果是梦，为什么这手的温度，如此的温暖。

　　这一切为何又如此地真实。

　　奥莱德永远和看一个小孩一样瞧着奥斯卡，或许在他心里奥斯卡永远是那个弟弟，那个会哭的时候找人哭诉的弟弟，他希望奥斯卡幸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人丢在公寓里，没有人理会他。

　　“没事的。”奥莱德拿张椅子坐在床边，“我陪你。”

　　这一切本该是宁静的，门开了，波西站在了门口，他是回来拿东西的。

　　看见波西，王尔德气不打一处来，挣扎想要站起来，他被奥莱德按在床上，奥斯卡怒声谴责着，“你出去玩了对不对，你就从来没有想过我是因为你而病的对吗？”

　　波西原本欢愉的表情，如同被冷水泼了一身，他的脸瞬间阴了下来。

　　他没有说话，这种阴沉就像是病毒蔓延开来。

　　人总是有直觉的，奥斯卡觉得自己四周的空气都变得黏腻了起来，他赶忙爬起来，却发现自己透过了奥莱德的身体。

　　“你。”

　　那一头波西进来了，他手上拿着一把手枪对准了奥斯卡。

　　他对着奥斯卡的位置开了一枪，但是没中，甚至于他整个人被掀在地上，之前没有注意过环境的波西，才发现站着一个人，灿金色的头发，那张脸太像奥斯卡了。

　　可是奥斯卡正穿着病服，倒在地上，那个男人温柔的抱起奥斯卡。

　　“你想要死吗？”阴沉的声音在波西耳边响起。

　　然后好像有一个手掐着他的脖子，还没过一阵，就已经感觉到了窒息，整个人慢慢地升起来，他的脸涨的通红，或许再过几秒，他就会死去。

　　“不。”奥斯卡扯了扯奥莱德衣领。

　　奥莱德看了看波西，那双眼睛是黑色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却再也没有管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波西。

　　“我抱你回床上。”奥莱德说完就已经把被子整好了。

　　那一头波西觉得有什么力量在扯着他的裤脚。

　　“不！”他再怎么尖叫，却丝毫没有声音，而奥斯卡已经很累了，他已经睡着了。

　　一双双骷髅手把波西一点点往地里拽，直到再也看不到青年的踪影。

作者有话说

　　奥莱德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