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夏花 梦如人生》陌生如我

43、43

　　有了小如的帮忙，心中的石头就算是放下了.
　　只要每天吭、蒙、拐、骗无其不用的将小如交到小黄的手上，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真是无事一身轻呀，我仿佛闻到了自由的味道……^-^
　　这不，今天‘送’小如去了玄武阁后，我晃晃悠悠的飘到后院。
　　三五个小孩正玩的起劲，年老的几个坐在一旁笑谈着，一边做着手里的细活，好一幅其乐无穷的画面！
　　分了些糕点给孩子们，又和老郭他们‘哈喇’几句，便闪身进一个屋子里。
　　一刻钟后，摇身一变，便成了一名平凡的家仆伙计。
　　满意地打量了眼身上的行头，装模作样拍拍衣角的褶皱，虽然布料粗旧了些，但还是平常人家使用的要好上许多。看来月府的福利待遇还挺的嘛，有点国家的标准！
　　趁没人注意，快速地转到桑哥说的那堵低墙，垫着杂物堆，翻墙而去。

　　按照图纸——桑哥画给我的地图，终于看到传说中喧哗热闹的集市时，我感动得不自己。
　　主呀，这可是我第一次独自走到集市的说~~~~
　　抺了把激动的眼泪，露齿微笑，心中大吼一声：亲爱的人们，我李星辰回来了~~~
　　饶有兴趣逛了一圈，应了那句话：驴子拉到了北京还是驴子，集市到了哪还是老样子！
　　尽管如此，逛大街的兴奋感仍是有增无减，因为我有一重大发现：
　　古代的烧饼事业还处于原始状态，而我强占市场空间的机率要比原计划高出好几倍。哦~哈哈~﹩0﹩
　　我机灵地在人群中穿梭，两眼的光芒如激光般明亮硬质。
　　或许是因为赏花大会临近，街市上的美女侠士要比平常多出许多，我啃着烧饼，听卖豆浆的白发大爷如是的说。
　　又听他说了些八卦新闻，多半与赏花大会上的选美有关，我也参与说上几句，颇中他意，然后哥俩好的相互拍拍对方的肩膀，一幅大家心知肚白的了然一笑——男人嘛~都是一样的，才挥手惜别。
　　据白发大爷据说的，我转到了街道第二个路口的拐弯处，双手叉腰，招头望着高高挂着的龙飞凤舞的牌匾，刹有其事地念道：“末——曷——？”
　　这就是比赛现场呀~~挺壮丽的嘛~
　　“噗——”身后一道不客气的笑声，惹得我非常不满。
　　转身怒瞪，“终于肯出来了？我还当是耗子，白天怕人不敢出来呢？”
　　尖酸刻薄的话直逼那人。
　　“啧啧——这张嘴还是得理不饶人。”那人见被识破，光明正大从柱子后面走出来。
　　瞟了他一眼，甚为鄙视，“桑哥好雅兴，出来散步呀~~”
　　他低笑两声，不计较我的无理，坦然回道：“我一粗人，那什么雅兴，只是经过后院，凑巧见你形色慌张出府来，怕你一姑娘家有什么闪失，便悄悄跟在你后面，不想被人当了偷窥贼？！”
　　－＿－敢情还是我的不是了！！
　　“既然桑哥一道来些，何不到楼里喝杯小茶，也好解解热气。”我打‘哈哈’道。
　　“如是甚好，早闻靺~鞨~（mo he我国古代东北方的民族。）楼里菜香酒浓，今日倒是粘了姑……”我瞪了他一眼，“呵呵……贤弟的光，只是……这靺鞨楼的菜钱可不便宜呀！”
　　小样儿的，想占便宜还摆架子，就你会识字呀！= =
　　“桑哥只管上楼，这菜钱自当小弟孝敬大哥的。”不想再他纠缠下去，说完便笑眯眯请他上楼。
　　在二楼找了个视角较好的地方坐下，立马点了四碟花生米，一壶绿茶，便赶小二离开。
　　无视桑哥抽搐的面容，自闲吃起茶来，眼珠子没停的上下打量。
　　真不愧是江南第二大的酒楼，赏花大会的比赛现场！第一大酒楼当然是我未开张的‘烧饼大饭店’咯。
　　靺鞨楼虽然不能与二十一世纪的建筑群相比，但就这时代的技术水平来说，已是惊人。
　　三层高的角楼，中间高建池台，台高面宽，彩布丝娟，红布秀球，很是喜庆，水灵灵的少女在台上唱着好听的小曲。
　　每层估计可容百余人，跑堂小二有条不紊的笑脸迎客，就连刚才我故意的举动，也未有不满。
　　看来这靺鞨楼也非滥得虚名，而幕后的老板也是非常人呀~
　　一个强劲的对手！有机会一定要见识一下。^-^
　　——我嘀咕着。
　　考察完敌情，注意力放到食客们的身上。
　　大堂客满，人来人往，但又无人大声喧杂。再细看下人群，发现左边大多是帮派侠客，也有些零星几位侠女闺秀。
　　想必是来看闹热的江湖人士。
　　右边却是儒生富商有居多，时不时的低语讨论。
　　难哉难哉！这些古代食古不化的书呆子们，怎么也有兴趣赶时髦，都齐齐看美女来了？！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哀悼世风日下。
　　我摇摇头，心想反正和我没关系，继续把茶当饮料喝。
　　却不知，这番举动已引起骚动。
　　“贤弟为何愁眉不展？”对面声音传来。
　　我吓了一跳，被茶水呛到，猛咳。
　　汗~怎么把这人给忘了！
　　顺了口气，扯着有点僵硬的笑容道：“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书生在此。”
　　桑哥愣了一愣，“贤弟莫是不知这赏花大会临近？？”
　　我就是知道才问！= =
　　“小弟愿闻其详！”
　　“即如此……”他顿了顿，“贤弟可知，这是赏花大会，并非只赏花。”
　　点头，当然不只是赏花，还赏美人的说。~0~
　　他继续说着：“这赏花大会其实非真‘赏花’，而是……赏人！！”
　　我被他神秘兮兮的语气神态逗笑。
　　配合他，将头凑近些，“那……是怎么个‘赏人’法？”
　　“你看这左边的武林人士，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而里面的女子也都是美女佳人；你再看右边的书生才子，才高八斗，满腹经文。这赏人呀，赏的就是——天下第一高手、天下第一才子与天下第一美女的称号！”
　　！！！
　　上帝~~不是只有‘选美大比拼’吗？怎么又冒出那么多个第一？？为什么都没人和我说过！
　　可恶！！－＿－
　　“那，得到这第一高手和才子称号的人，也有金子拿吗？”我兴奋问道。
　　桑哥装腔作势摇摇头，吃了几花生米后才道：“非也非也，金子也只有美女可拿，而这天下第一高手与才子的奖赏每年不一，如去年是一本武功密集，前年则是一张藏宝图……”
　　“藏宝图？？！！这是真的吗真的吗？？！！”我抓着桑哥的手，激动连叫，引来无数人回头。
　　见状，我甚为尴尬挠着头，弯腰向四周赔不是，然后又直瞅瞅盯着桑哥。
　　桑哥被我逼急了，也有些不耐，“我也是听别人说了，毕竟财不外露，宝不现人，如果我有了藏宝图也是偷偷的挖去，哪有人大张旗鼓的。”
　　我点头应是，但还是有希望不是，藏宝图耶~~只有在小说才看到的东西。
　　“桑哥！”我下定决心握住他的手，目光中闪着炽热的光芒，“告诉我怎么参加比赛，我要拿下天下第一才子！！”

　　刷刷刷！
　　上百道的目光扫射过来，我全无知觉，仍沉浸在‘藏宝图’金晃晃的宝光中。
　　桑哥忍无可忍，心疼地抛下一两银子四碟的花生米，抓着我就往楼下冲。
　　一路狂跑到一条偏僻的巷子里，桑哥立马放开气喘嘘嘘的我，大吼：“不要命了你，在那种地方大称要拿下‘天下第一才子’，你是不是闲命长，想找人把你给了结了！……”
　　桑哥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摎着我的头，“我还吃够花生米，那是一两银子的钱呀，心疼死我了~~”
　　我被他逼得直往墙角里钻，－＿－没想到一向嬉皮笑脸的桑哥生起气来这么火暴，和小如小黄有的一拼！
　　我不怕小如的凶悍，不怕小黄的吼叫，不怕沈孔雀的狡诈……可却独独对桑哥不怒不笑的阴森森的怒气感到害怕，这是到古代以来唯二让我怕怕的人说~~=0=
　　桑哥骂够后，就要揪住我的后衣领拖着走，“你现在就给我回府去，惹出那么大的麻烦，不注意就被人半路给砍了！回去回去！”
　　我自然是不愿意，随便抓路边的柱子抱住，死不撒手，闭上眼睛大叫：“我不要回去不回去~~55555~~偶好不容易出来一遍，才不要现在回去~~”
　　叫嚷声，在偏僻的巷子里显得的格外的响亮，桑哥的脸刷得下由红变黑，咬牙切齿道：
　　“你、你、你……你走是不走！！”
　　“不走不走，就是不走~~”我执迷不悟地晃着脑袋，后悔没看到桑哥罗刹般地狱黑脸。
　　“嘭！嘭！——”
　　两颗功力十足的暴粟重落。
　　顶着两颗红光光的硕大肿胞，被桑哥强力拖着向月府的方向前行……
　　……T_T……呜~~~我不要回去去~~~你这是藐视人权~~
　　我早该知道，坏鸡蛋里没有好鸡蛋，恶魔窟里全是魔鬼！！
　　哭~~~>0<~~~
　　一路无阻，安全回到月府后，我再没看桑哥一眼，闷闷地回到我的居所，换下衣裳，哭丧着找小如们哭诉去……

　　刚走进小黄的落院，就听到小黄火暴的怒吼，小如凄惨的哀嚎。
　　哎呀哎呀~~她们在练声吗~~好特别的练习方式。
　　踮起脚点，猫身溜近熟习的院子，就见小黄激烈挥动着貌似竹鞭的东西，看得人心惊肉跳。
　　而我们神采奕奕的小如朋友，此时却灰头土脸的像个被后母虐待的灰姑娘……
　　－〇－主呀！我好像看到了传说中的MS（是SM！！）了~~
　　她们好像玩得挺开心的，我还不是要打扰她们了……

　　话我正要悄悄的离开，正如我悄悄的来，不料被看尖的小如给瞧见，顿时一股不祥的预感扑面而来。
　　正处于惊讶表情的我，还没来得做出适当的面部调整，小如便像龙卷风般将我扑倒在地上，人直直往怀里钻，让人措手不及！
　　“星辰星辰~~你总算来了，你是来接我的吧，快带我离开这儿，我一刻也不想呆下去~~~~带我离开，快带我离开……”小如梨花带面，真是看者心痛，听着惊心！
　　我也有些不忍，怎么说她也是带我受罪，呸呸呸，是带我练习，小黄近乎变态的音乐要求，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
　　更何况！对方还是让小黄见了就精神失常的小如朋友……
　　真是孽缘呀孽缘！！
　　我安抚地轻拍小如的背，正要说出要带她离开的话。
　　一双明亮亮的黄色绣花鞋，凭空出现在眼前，顺着鞋子向上仰望。
　　——⊙X⊙ 这这这这……小黄刚从阎王殿里旅游回来吗？？！！怎么一身黑气，面部狰狞……
　　我浑身一颤，手不由自主缩紧些，却把小如抱得更近，在看到她意义未明的挑眉后，我‘咻’得缩回放在小如身上的手。
　　小黄的面色好看了些，但仍直直盯着我。
　　好可怕好可怕，小黄的恶魔气息怎么一下子聚涨了这么多，难道小如的威力如此之大？！

　　我猛力推开抓着我的小如，急急后退了好几步，结巴道：“那那那……和我……没没关系……”
　　“嘿嘿……”小黄阴测测的笑声，没什么任何情绪，可我听来却如泰山压顶，压得我喘不过气。
　　“你出府了？！”仍是平淡无波声音。
　　“……是是……是……”我摇头，语无伦次。-0-
　　“记得今天我说过什么？”
　　“在在在，屋里看看看……看书……”牙齿开始打抖。
　　“嘿嘿~~是呀，看书！那你看了多少？”
　　“………………”身体也跟抖起来。
　　眼角瞄见，小如不知何时已经爬到院子门口……
　　“是吗！出府玩了半天哪还有时间看书，一定是什么也没看吧……”小黄状似玩着手里的竹鞭，不时轻轻挥动几下。
　　我心脏也随着她的鞭子上下波动，似乎都要跳出喉咙。
　　脑子高速转动着，搜索一切可行计划及说词。
　　怎奈仍比不过鞭子落下的速度……

　　小黄抬手，鞭子挥如雨下，不停地吼，“你个白痴，难道不知道‘天下第一美女’比的不只是技艺，还有才气，我叫你看诗集就是要你的豆腐脑袋装点墨水，你到好，啊~竟给我出府玩乐！！你对得起在苦练习的小如，对得含辛茹苦的我吗！！”
　　小黄的‘肺腑之言’如重炮击落，炸得我头昏耳鸣，好在那些鞭子没有真的落在身上，不然，就我这身惨破之躯哪经得住她的狂轰烂炸！
　　小黄抽累了，叉着腰粗喘着气，美女就是美女，就算疯狂的像只哥斯拉，却也另有一番美人韵味。
　　我欣赏眼前的美人风景，又望了眼周身代我受罪的‘惨残花败’们，好不可怜！
　　突然，尖细的竹鞭指我的鼻子，身子被逼向后仰，眼珠子却谨慎直盯着尖细，耳边响起小黄恶狠狠的声音：
　　“李星辰！给我听着——要是让别的女人占了这‘天下第一’的位子，你就等着收尸吧！我欧阳没有无用的徒弟！！”
　　啊咧！！我啥时成了你徒弟了！？⊙0⊙
　　但为了保命，还是乖乖的点头。
　　泪~~~我可不可以申请退教呀……。~>_<~
　　“还有你，”小黄鞭子一挥，指向正在爬出院子的小如，“既然已答应替星辰上台，就非要获胜不可，不然……嘿嘿……”
　　小如抖了抖身子，急道：“我我，我一定全力配合！”
　　小黄收回竹鞭，满意点头。
　　见状，我和小如不禁都松了口气，立马又因为她后面的话，心脏又提到了嗓子口。
　　“现在都给我乖乖练习去！！”
　　小黄一语即出，如得了圣旨般，和小如相携向练习场奔去……

　　练习场，说白了就是那湖中的小亭子。
　　我抱着书狂啃，那股干劲狠得，连高考生都自愧不如，狠不能把书给啃下肚，将书硬塞进脑子里。
　　而小如比我更凄惨，细白滑嫩的玉白此刻早已是血迹斑斑，却只能不停止的拨弄琴弦，还要忍受小黄的训斥。
　　捌开脸，不去看小如含泪的求救眼神，心有余悸：小如呀小如，不是我狠心，是小黄太魔心！人不可与魔斗呀~~=0=
　　小如抖得不成调的音符，连我都无法忍受，眉头紧锁却不敢言，深怕引火上身。

　　手握着诗集，目光却随着湖面上戏耍的蜻蜓。
　　——诶，真好~~我也想要自由，我也想去玩~~
　　小黄第N次纠正小如的拔音后，忍受不住又吼开来，惊飞了那两只戏耍的蜻蜓。
　　哀叹逝去的唯一兴趣，我见怪不怪得继续啃着我的书。
　　蓦然，心生一计，握着的诗集拍了一手，激动站起身，喊声：“我有办法了，可以不弹琴也能夺胜！！”
　　小如两眼冒着感激的泪水望着我，而小黄则是兴味盎然挑眉。
　　瞄了下她手中有意无意挥动的鞭了，暗暗咽了口水，
　　“那，那个……才艺比赛的第二关，是技艺。也就是说，可以是弹琴，是书画，也可以是舞蹈！小如身体柔软，且会轻功，较之弹琴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为何要选不善于的琴艺！”
　　闻言，小黄讪讪的笑着，而原本还闪着希望目光的小如，眼神也暗了下来。
　　我不解！

　　最终还是小黄为我解惑：
　　“要说舞艺，世上没能有几人及万花楼的彩衣？这点你应该我们都要清楚；而说书画，便是要说京城第一才女的纪思敏，她的一手丹青更是迷倒天下多少的才子，此次的赏花宴空前盛大，参与的名媛闺秀绝非才艺平平之辈，听闻赛外艺人也纷纷渗入。
　　而我们的胜算也只有这琴艺，希望能取巧得胜！”
　　说着说着，小黄的眼里燃烧着勇士雄雄斗志，就连小如也受她影响，更卖力的拔弄琴弦。
　　黑线！
　　这俩人怎么这么死脑筋！还有……小如呀，那是弹古琴，不是弹棉花！！－＿－
　　我弹了个响指，把中了魔的‘白痴二人组’拉回了神志，被四只如狼似虎的眼睛盯着，真是不好受。
　　颇为尴尬地轻咳了两声，道：“那个……小黄……不是不是，是欧阳小姐！呵呵~~”
　　被小黄瞪了眼，我连忙改口称道。
　　“欧阳你也说到了，彩衣的舞艺的确没有几人能比，第一轮的才艺，是由主办方，呃……就是月府出题，由几位德高望重的大人来评点；而这第二轮的技艺，却是由投得花朵的数量来定胜负，而这持花数量最多的……却是我们看台下的百姓！！”
　　小如望望我，又望望小黄，迷糊。

　　我笑笑，安抚小如，要她稍安误烦。
　　“相信欧阳比我还清楚，这赏花宴本就出于百姓民间，商家为自利而将其举办成宴会，借此邀请各方贵人，以便拉帮结派，随便趁机得利，所以……这第二轮的技艺赛场不在靺鞨楼，而是50米外的比武擂台吧！”
　　看到小黄有些松动的表情，我知道就要成功了。
　　“赏花大会本是当地习俗，将鲜花献于自己心仪的姑娘，但商家举办赏花宴后，百姓习惯将鲜花献于自己喜欢的参赛的姑娘，久而久之，这第二轮的艺赛的获胜者，便是以百姓赠予花朵的数量为准……也就是说，我们只要得到百姓的认可，也就是得到百姓的心，就可以胜过彩衣，甚至其他人！”
　　衣衣~~对不起了咯，可是我要活命呀~~ ~0~
　　“单独是论舞艺，我们自是比不过她，但要得人心，就要用些手段！”
　　越说越起劲，狠不能站在椅子上，高举红旗晃上两晃。
　　“那你想想怎么得民心呀，我的大小姐~~”小黄不盐不淡。
　　“呵呵……”假笑一声，快速跳下椅子，拍掉上面的脚印子，太激动了一时控制不住……
　　上帝！这可是小黄的黄金宝座的说，据说是沈孔雀曾经坐过的椅子，不知道有没有痔疮！－＿－||||
　　“这‘民心’就是要抓住百姓喜欢的，那么百姓喜欢什么呢？毫无意义，百姓喜欢热闹的，喜庆的，易学易懂的，例如像街上耍大刀的，唱小曲儿的，连街头捏小人的摊子都是百姓心喜之物！”
　　见小如和小黄更加迷惑的神态，我叹口气：“还不懂呀？？”
　　小如如倒蒜点头，小黄眉头深锁，估计是一知半解，果然有时代交勾呀~ = =
　　如此，我决定身体力行，做给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