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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Part10:受伤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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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系列事件过去了之后,正式闲下来的我终于从路人甲的口中得知自家老爸早在X天前带着自家老妈浪迹天涯,而我很无良地被抛弃的事。
于是在我彻底沙化再重新凝固成形后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打家劫舍!
行动往往比口头上的语言更来得实际,当我心里浮现出那个想法的同时,我已经马不停蹄趁着月黑风高的夜色偷偷潜进了老爸的房间。
此次行动代号为:“遗物”(抢光遗留下来的财物)
“没有!没有!没有!我靠!”将抽屉中的物品通通倒出来翻了个遍,找袄幸存下来的值钱物品为0。
躺在床上,失落地看着顶端那白色的天花版发呆:阿阿~可恶!居然1戒尼都没有留下来!死老爸你果然是一只狡猾奸诈的老狐狸!!!!
从床上滚爬下来,不死心地又将所有有可能隐藏的角落翻云覆海地找了一遍,劈散了X件家具后情绪终于恢复正常。
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阳台外突然传来“哐啷”数声,阳台的数块落地大玻璃被砸成了碎片,散落了一地。
我惊愕得差点跳起,慢慢转过了身,眺望阳台处。
暗淡的月光下,一个长着无数长长黑色丝质物的“生物”正逐渐靠近,“生物”的身后流淌着一条发黑的小溪流。
我恐惧地看着眼前的情景,用手掩着欲尖叫的嘴巴,心跳仿佛慢了几拍:不……不会是。。。鬼吧?!
我随手捡起一条短粗的木棍,悄悄隐在阳台前不到5米处的柜子后,瞄准那“生物”,用力地将手中的木棍扔过去。
“啪”一声正中目标,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在那“生物”倒下的瞬间,我竟然看到它无比怨恨的眼神,似是想将我撕开生吞。
过了片刻,我看见那“生物”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我壮起胆子走到“生物”前边,用木棍戳了戳。
没有反应?很好~~~
我蹲下身,开始大量这只被我敲晕的“生物”。
话说,这“生物”的体格还真是像人阿~难道是还未完全进化成形的稀有猿人?
想到这,我好奇地将“生物”翻转过身。
白瓷般光滑洁白的皮肤,精致的五官,双眼紧闭着,就像商店里玻璃橱窗中的洋娃娃……如果忽略掉他头上那明显淤青一片的额头。
倒吸了一口气,没想到我居然这么幸运,一打就是全垒打,还顺带带回一个美人:揍敌客家的长子伊耳谜•揍敌客。
囧!我想我不用活了……居然是小伊阿!!!!!!这比让我去狂更X章,考试全部当科,被人抛弃,零花钱被克扣,吃饭咽死更为之恐怖100倍的事。
要不……
就这样将小伊弃尸荒野?
低头看了一下仍然昏迷中的伊耳谜,我的面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小伊阿~小伊阿~你可不要怪我喔~要怪就怪你太幸运吧,这样也会让我敲中。
在心口划了个十字:阿门~小伊你就安息吧~~~
事实往往是偏向令人发指的变态路线发生的!就在我准备脚底抹油,速度溜走的时候,脚腕处被用力拉住,我颤抖着身体向下看:难。。。难道。。。诈尸了?!
“阿!!!!”我大声尖叫。
“闭嘴!给…我叫…梧桐…过来”伊耳谜低喘了几口气,断断续续地将正个句子完整说出来。
“可是……”我犹豫道。
听见我的迟疑,伊耳谜狠狠地瞪着我,以眼神说道:如果不去我就杀了你!
“其实,我是想说老爸就早跟老妈跑路了……厄?小伊?”我动了动脚,却发觉束缚已经解开,小伊再次华丽丽地昏迷过去。(某露:我决不承认这是我单方面造成的!)
用力扳开伊耳谜的手,认命地火速奔去找药。
“消毒药水,厄,介绍看不明白……MA,没有过期就好~”将药水扔进裤袋,继续淘药。“凝血剂~药用棉花~棉纱~绷带……”
突然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
那就是……
绷带没了……OTZ
记忆中貌似是因为在这之前基裘大婶的绷带不够用了所以将存货都拿走了。抽!总不能叫我将衣服撕成碎条给捆上去吧?!
左思右想一番后,我叹了口气,将收藏于柜子中的蕾丝纱带拿了出来。默:就剩这东西了,等小伊醒过来等找他拿回同等的钱!
一阵风卷残云地将“大概”能用上场的东西扫进袋子里,光速跑回到房间。
将伊耳迷连拖带托地移到床上放好,至于这其间他一共撞头多少次就不是我该关心的范围了。
操起一把小型的锋利剪刀,利索地将早已破烂不堪的衣服剪开拿掉,不少布碎粘着伤口,我小心翼翼地用水沾湿那干涸的血迹,轻手轻脚地将布絮全部清除掉。(众:乃!!乃找死!!!某露:=3=干麻,我一无扑二无压更加没有强X他!众:是阿是阿,视X而已对吧?!某露:哟~给点面子小的好挖~别那么直接嘛~~众(拿刀):JM们!咱们上!!!)
白皙的肌肤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新伤旧伤一条条还没来得及脱落的疤痕布满上身,其中数后背处一条新的刀伤最为可怖,犹如一条狰狞的蜈蚣,一直从肩头处延伸到腰侧。浑浊的鲜血正从那伤口不停往外涌出,眨眼间,已经染好了那洁白的床单。
看到这一切的我下意识地转过了头,双手掩眼:“呜!!!人家晕血的阿!!!”
眼看某人就快因为流血过多而死,我咬了咬下唇,半眯起眼,尽量不去看那伤口,快速地用消毒药水擦拭了他沾血的上身,无视掉他莫名皱起的眉头,一气呵成地倒下大半瓶凝血剂,用蕾丝纱带捆好,最后恶作剧地在收口处打上一个大大的,完美的,漂亮的,极其富有艺术性的……
蝴蝶结……
我得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不慌不忙地掏出手机,在几个完美的角度拍照留念。然后将小伊踢到床边,我扑上床,呈大字形地趴倒在床上,嘴中喃喃道:靠……累死了!好困阿~~~~
当我睡醒之后,房间依旧一片狼藉,原本应该“躺尸”在床边的伊耳谜却不见了踪影。正着急之际,眼尾扫到在床头留下的一张纸条后,不由得送了口气。
小露:
小伊已经转移到专用的病房了~不用担心。
基裘
草草地整理了以下仪容,在走廊中捉住刚出来的揍敌客家的专用医生:娜拉•利迪。
娜拉•利迪,出生于流星街,外表是二十岁的美貌大姐,但是据老爸说此人在他进来揍敌客家工作前就已经是这副囊皮,可想而知这人是名副其实的老妖婆一只。真实年龄未知,口头禅是:人家是永远的1X岁少女喔~~
深知说实话会有多严重后果的我硬是掩盖起良心,恶心巴拉道:“娜拉大姐~娜拉大姐~好久没见你了~”
娜拉停下了脚步,听到我对她的称呼立即从冰冷的黑面变成亲切无比,人畜无害的笑容:“哟,这不是小露么?哈~最近没有吃错东西了吧?”
黑线无语:你丫的绝对是有心旧事从提的!!!
话说我为什么会跟一个本来毫无交杂可言的专用医生那么熟悉?这还不得不“感谢”于揍敌客那家子太过XD的食物……
第一次,误食基裘送来的早点,里面含慢性剧毒,毒性发作被抬去到娜拉那里治疗。第二次,食了某只小猫送来的蛋糕,再次中毒,狂奔去医疗室。第三次,员工餐中含微量泻药,一下午来回奔走于厕所于医疗室之间。
如此重复数十次后,我和某只老妖也就越发熟悉了。
“哈,娜拉大姐你最近都去哪了?为什么找不到你的?”我连忙扯开话题。
听到这话娜拉一面不爽:“哼!你不说还好!说起一把火!本来我好好的在一小岛度假的,今天早上突然一电话杀过来要我马上回来!不就是被砍了几刀中了一点点毒而已麻,用得着这么急叫我回来么?这家子又不是没其他医生了哼!!!!”
“那,很严重吗?”我顺着她的话探问道。
“你在套我的话?”娜拉低下头与我对视,眯起了眼定定地盯着我。
“没有”我很诚恳地答道。
“MA,告诉你也无妨”娜拉手交叉在脑后继续向前走:“其实不过就皮肉伤而已,最严重的大概就是那毒吧?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一种毒虫……”
“毒虫?”我惊讶。
“恩,大概就是跟头发丝差不多的小虫子,毒性虽然不是很强,但繁殖速度却十分快。那些幼虫会不停蚕食人体,直到只剩下一个空壳”
“好恐怖!”听着娜拉的解说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安拉安拉,你以为我是谁?”娜拉骄傲地昂首挺胸:“这种小问题还能难得到我么?更何况这次还多得某个白痴将一整瓶几乎没有稀释的消毒药水倒了下去,将毒虫的繁殖速度大大减缓了不单止,还差点将伤口腐蚀开更大了。还真狠阿~~没有稀释的药水阿~~”说到这娜拉笑得特阴险地看着我。
“这,那啥,我看不明白上面的字母麻”我像是小学生般低下头乖乖认错。
“我接受你的道歉,恩,作为原谅你的前提,呆会送药就由你去送了!”娜拉一副天将降大任于你的表情拍了拍我的肩头。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实在空闲得很欠扁~”
“……”
端着娜拉塞过来的药盘,我在伊耳谜的房间前左右徘徊着,思考着到底是否进不进去。
良久,我深呼吸一口气,敲了敲门:“打扰了,我是来送药的……”
当我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略大的房间中只有两人:一个是病人伊耳谜,另外一个则是基裘大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