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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

  •   御神一直很好奇写轮眼,比如开眼的条件,比如眼睛的进化。为此观察了很多开眼的宇智波,斑是因为斩断与千手柱间的羁绊,强烈的情感刺激下导致开眼;泉奈是在战场中生命危急时刻开眼;其他宇智波们有目睹亲人死亡后开眼。从他们的开眼条件来概括,那就是精神上的强烈刺激。
      御神提笔,在纸上写下精神,旁边附注强烈刺激。
      御神也曾问过斑关于写轮眼的事,了解到宇智波一族流传下来的开眼条件跟痛苦和憎恨有关,负面情绪越大,瞳力越强。
      在刺激旁边,箭头延伸,写下负面情绪。
      现在纸上有三个关键词:精神→强烈刺激→负面情绪
      御神将负面情绪圈起来,写下疑问,憎恨是唯一的进化渠道?
      又在强烈刺激下方写下:自我欺骗(幻术)
      幻术可否作为写轮眼进化的力量?
      在宇智波面前施展幻术简直可笑,尤其是那时候的斑已经是三勾玉的写轮眼。不过御神不死心,跟斑进行打赌,赌迷魂曲可以让斑中招,如果他撑过四首曲子,就算他赢。被御神挑衅的斑接受赌约,后来——他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
      斑在幻境中看到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御神想起当时弹奏的曲章,又在强烈刺激下方写下:爱。
      迷魂曲是根据被迷惑者的内心自行构建的一个幻境,相传是作曲者根据佛经中的开经偈演化而来,其中的一句“无奈人心渐开明,贪嗔痴恨爱恶欲”构成了迷魂曲的核心七章,因此迷魂曲也被称为七情六欲曲。
      当时迷魂曲响起,贪嗔的曲目没有让斑由丝毫动摇;痴曲让斑微微皱眉,随后放松下来;恨曲时斑打开了写轮眼,眼神迷茫,直至尾曲时,写轮眼褪去,眼神又复清明;爱曲的前奏响起时,舒缓的琴音让斑闭上眼睛,爱曲间奏时,斑浑身颤抖,情绪波动极大,直至尾曲时,斑神情恢复平静,只是仍未睁开眼睛。出于对斑的担心,御神停下迷魂曲,让泉奈去叫醒斑。在斑睁开眼睛后,写轮眼的形状不再是勾玉,而是更加复杂的图案。
      御神是后来才知道,那双眼睛叫万花筒写轮眼,而斑,是第一个开启这双眼睛的人!
      事后泉奈也找过御神,希望体验迷魂曲,却被斑阻止。根据赌约,斑只要撑过四首曲章,就算赢。斑提出的条件是以后不许再弹迷魂曲,尤其是对宇智波一族。御神只好咬牙同意。
      御神是想起赌约就来气,低头看了看纸上的内容,啪的将笔一放,闭眼深呼吸。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御神给自己做催眠,直到心情平复后,才重新提起笔,换了张纸写下万花筒写轮眼,用大一号的字体重重写下:失明!
      万花筒写轮眼是否会导致失明,御神心中只有一个模糊的答案。但是万花筒会造成视力的严重下降,在和斑的对练中已经察觉到。而在日常生活中,某次斑夹菜时夹空,让时刻关注斑眼睛的御神和泉奈都注意到了。
      从那时起御神和斑便要求斑减少使用万花筒,御神更是用内力温养着斑的眼睛。只是,宇智波与千手的交战渐渐处于下风,哪怕魔鬼三角再现,斑只能频繁使用万花筒。直到有一天,斑的视力退化到几乎完全失明时,族长失明的消息被长老团所知。在长老团的逼迫下,斑暂退幕后静养,泉奈则接过斑的职位,代行族长之职,以另一双万花筒让长老团不敢轻易动弹。但无论是泉奈,还是斑以及御神,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压制,一旦泉奈的万花筒也出了问题,长老们的反弹更加严重!
      御神去找斑给他温养眼睛时,曾意外听到泉奈和斑的争执,“永恒”,“写轮眼”等模糊的信息让御神留意。不过,兄弟俩似乎都发现了在门口的御神,停止了谈话的内容,而后的日子里也不曾在御神面前提起过。
      只是御神不曾想到,没过多久,在她手中诞生了第一双永恒万花筒,她和斑,永远失去了泉奈!
      御神还记得斑抱着浑身是血的泉奈破门而入,在看到她时,直接一把将她拖拽到泉奈面前。原本御神很愤怒,她根本搞不清楚情况就被斑粗暴的拖拽,但当她看到泉奈的伤势后,立刻坐地起琴,内力顺着琴音注入泉奈的伤口。
      只是,几天后,御神给斑换上了泉奈的眼睛。
      泉奈下葬那天,无论是斑还是御神都十分平静。而凡是观察过斑和御神的宇智波都说,他们的眼神已经死了,里面只有虚无和冰冷。
      回到屋中,御神拆下手上的纱布,露出血肉模糊的手指。平静的将手举到眼前,手指的疼痛早已让她麻木,这双手到最后,还是没有救下泉奈。
      斑看着身边举着手走神的御神,将她的手握住,重新缠上纱布。
      “你已经尽力了,泉奈他……不怪你。”
      “我要参加战斗,泉奈的位子!”
      缠着纱布的手一顿,斑抬头看着御神,那双眼睛看似平静,暗里却夹杂着汹涌的漩涡。
      “不要勉强自己。”
      “放心,我会养好这双手……再去的。”
      千手一族,给我等着!
      ========================
      那一天对千手一族来说是个噩梦,一个挥之不去,让人从心底发寒的噩梦!
      没有须佐能乎,没有写轮眼,宇智波斑只是站在巨石上,带着其他宇智波们,静静地看着下方的厮杀。
      抱着琴的御神不再是坐在远处弹琴,只是将一边的琴弦拆下,跳入人群中。琴弦钩抹间,一个个身影倒下。闪身躲过飞来的苦无和手里剑,原本单手拿琴的御神双手抱住琴的一端,看着再次飞来的手里剑,举起琴以更大的力道反拍回去,瞬间又带走了一批人。
      狭长的砍刀迎面砍下,却被琴弦化解力道,利刃穿过琴弦被卷住,御神卷起另一根琴弦缠住敌人的脑袋,一拉,带走生命。
      成批的千手一涌而上,御神将琴弦绷直,注入内力,待敌人接近时,挥散出去。绷直的琴弦化为锋利的利刃,穿透心脏。
      千手们从没想到,那个曾经坐在远处弹琴,疑似医疗忍者的女人竟有如此强大的战力,出神入化的体术,轻快敏捷的身影,原本蜂拥而上的千手们停下来,思考着应敌之策。
      “用忍术!”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似乎是给了一个极好的提醒,风遁,水遁,土遁……各种忍术向中间的女人砸去。
      被千手包围的御神只是冷冷一笑,左手缠住琴弦,右手重重划下,音波带着空气的震动与忍术碰撞,发出巨大的爆炸。
      “怎么样了?”
      “那个人死了吗?”
      所有人都看着中间爆炸而起的烟雾,等待烟雾散去。
      站在巨石上的宇智波斑抱臂而立,开启三勾玉写轮眼,看着下方的场景。
      “族长……”有宇智波们出于担心,似乎想下去帮助御神,却被宇智波斑阻止。
      “耐心看着!”
      响应了宇智波斑的话,从烟雾中走出来的女人几乎毫发无损,只在脸上有些许的擦伤而已。
      女人似乎很高兴,席地而坐,将装好琴弦的枯琴放于腿上。
      事后幸存的千手族人回想起那场战斗时,都说那是恶魔的音乐,他们称呼那个女人——战场琴魔。
      因为,当时那个女人笑着说:“我听说千手一族是爱的千手……”
      “那就让我看看,你们所谓的爱,到底有多深!”
      琴声响起,自相残杀!
      『他们不是被琴声迷惑失去心智,相反,他们神志清醒。有的族人正在背靠背作战,下一秒,转身,便将刀刃刺入族人的心脏!杀死同胞的一瞬,他们痛苦,自责,但是在拔出刀刃后,继续笑着进行屠杀!』
      『那首禁忌之曲,名唤——天魔音』
      木叶的后人们曾在储物室无意间发现这本千手族人的日记,只是百年前的一切都湮没在历史中。木叶历史上抹去了一切关于琴魔的信息,只留下御神两个字,让后人遐想。
      一战成名,莫过于此。
      曾经的御神闻名于忍界是因为她的琴音治愈,而从那天起再次闻名于忍界的只有四个字——战场琴魔!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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