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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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姆骑士是谁。”
夜翼在蝙蝠侠挂掉通讯后，边赶往工厂边问：“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之前待在她身边的时候也没见到这个人出现。对了，有没有通知正义联盟？”
“蝙蝠侠关闭了正义联盟的通讯，我的程序还需要一个小时才能够接通瞭望塔的通讯器。早知道我就应该混进瞭望塔，然后在瞭望塔的程序里加一个自己的暗门了。”罗宾叹气，“更何况正义联盟的主力全部在外星，现在在地球的超级英雄基本上都没办法帮上忙。隔壁复仇者联盟或许可以帮忙？谁有电话？”
“钢铁侠怎么样？我有联系贾维斯，希望能赶上。”
“我这里显示他正在赶来的路上——不过他的机甲应该无法抵抗稻草人的毒气，我觉得他来也没有多大的用处。”蝙蝠少女索性待在了电脑屏幕前，开始监控城中情况，“之前阿卡姆骑士有来袭击我和阿福，但是没有成功。我和阿福的身份隐藏的很好，就算是抓人也应该是抓走布鲁斯，直接抓我们两个表面身份不太相关的人……我怀疑他对我们的真实身份很了解，想要通过抓住我和阿福来控制住蝙蝠侠。”
“不可能是小丑，就算是小丑基因的携带者也不可能在被我们隔离控制的情况下了解我们的真实情况。如果是哈莉·奎恩的话倒是还有可能，现在她和企鹅人他们也因为阿卡姆骑士从阿卡姆疯人院越狱。”
蝙蝠家族最擅长的侦探技能在此刻大展身手。
“哈莉·奎恩可以列为怀疑对象，但是不可能是阿卡姆骑士本人，大概率是帮手。”蝙蝠少女给出了自己的建议，“企鹅人他们更不可能，唯一可能知道我们真实身份的小丑只可能告诉哈莉·奎恩。”
罗宾沉思：“我同意，我会去找，夜翼，接回蝙蝠侠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我知道。”夜翼的声音冷了些，“我已经快赶到了，先结束通话。”
说完，夜翼关闭了语音通讯系统。他站在了化工厂对面的楼顶，看着周边撤离转移的阿卡姆骑士部队，眼睛眯起。
目前哥谭市的市民已经撤离完毕，其余留守的警员都在地下，现在阿卡姆骑士又想干什么？
虽然他很想知道对方的目的，但是化工厂已经在开始爆炸即将坍塌，夜翼打开了便携式通讯装置：“现在我就在化工厂附近，现在这个距离足够你搜索到蝙蝠侠的信号吗？蝙蝠少女？”
“足够了，正在锁定——搞定。”蝙蝠少女松了口气，“蝙蝠侠的信号在不停移动，按照这个速度看，应该是坐上了蝙蝠车撤退。夜翼，她的位置我已经发给你了，你们附近还有不少敌人，记得帮她。”
夜翼松了口气，原本因为紧张变得加剧的心脏终于平缓下来，带着些放松的笑意：“明白。”
杰森·托德是迪克单飞走之后，她所收养的第二个孩子。
和迪克相比，杰森的性格更加奔放自由，嫉恶如仇。成为罗宾后，杰森的成长非常迅速，令她刮目相看。而他的消失死亡，也是她成为蝙蝠侠至今为止最后悔的事情。
或许布鲁斯·韦恩就该当个控制狂，最起码这样就不会让她最重视的家人死去，甚至连尸骨都没有能够找到。
在杰森死去后，蝙蝠侠陷入了一段疯狂中，提姆·德雷克就是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成为了蝙蝠侠新的罗宾。他亲眼看着蝙蝠侠将小丑的尸体送进了焚化炉中烧毁，将剩余下来的小丑基因携带者关进了牢笼。
除了蝙蝠侠自己以外，谁都不知道她身上也有着小丑基因——这也是为什么她会看见小丑的幻象的原因。还有四个小丑基因携带者，五个笼子，她留了一个笼子给了自己。
“自我牺牲？”小丑的笑声从蝙蝠车内的音箱中传出来，“让我看看，可怜的夜翼，可怜的芭芭拉，可怜的罗宾……他们一直在呼唤你，为什么你不去回应他们呢？”
这声音听起来忽远忽近。
“你在害怕什么，害怕自己用撬棍打断他们的腿？我有个好提议，不如我们调头先去制片厂解决掉我们的劣质分裂体，这样只会有你一个小丑了。”他提议，“阿卡姆骑士的事情也在优先事项，嗯，真是让人难以选择……不，也没那么难选择。”
打算去寻找植物根的蝙蝠侠没有回应他，专心地阿尔弗雷德交谈。
小丑坐在了驾驶座上，委屈地说：“作为一起生活的人理理我呀小蝙蝠，就算是双面人也没有我们的牵绊来得深。”
他可是从一开始就深深地期待着蝙蝠侠成为小丑的那一天……没有人能比蝙蝠侠还要更适合成为小丑。
“你还记得杰森·托德吗？那个叽叽喳喳的小鸟，可惜他死之前那动听的惨叫我再也听不到了，真是怀念。”
阿卡姆疯人院中没有任何人有着阿卡姆骑士这样超人的领导力和执行力。
在又一次被拒绝联络后，阿尔弗雷德发现制片厂发来的求救讯号，在将这条信息发给了蝙蝠侠后，也发给了在外搜集情报抓回外逃的阿卡姆罪犯的夜翼他们。
被拒绝联络的夜翼和罗宾赶到制片厂时，蝙蝠侠已经将混乱的制片厂清理完毕，而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位身为哥谭阴影的女性身边躺着那位带着小丑基因的歌手。拿着枪的人则是小丑基因携带者之一的亨利，他已经失去了平日里伪装的平静温和，隐藏得最深的小丑基因携带者终于有了机会去净化这一连串的基因库。
小丑只需要一个，而成为小丑的那个必须是最好的。
亨利看到了夜翼和罗宾，可他并不惊慌，甚至笑着给在他眼里的劣质品开了一枪。
“蝙蝠侠！”
夜翼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蝙蝠侠没有回头。
“我会是一个全新的JOKER，而你则会成为我路上的一个基石——”
他举着枪，看到了背对着小鸟们的蝙蝠侠的眼睛，变成了比他还要诡异的绿色。
哦，原来你才是最好的Joker【小丑】。
脱下制服的布鲁斯·韦恩是一个黑色长发，蓝色眼睛的美丽女性。
迪克和她一起生活了十年，知道那双蓝眼睛在看着人的时会泛着温柔的水光，也知道她心情好的时候左边的嘴角会稍微提起得更高一些。
可是现在，蝙蝠面罩下的她已经变得陌生。
那双蓝色的眼睛变成了小丑的绿色，亨利的尸体在她脚边躺着，一直参与着小丑基因解药的罗宾反应过来，有些愣怔地抓住蝙蝠侠的手臂，用难以置信的语气开口：“那个最后的监狱，是你为自己留着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是你的罗宾，不是吗？
“……”
夜翼走到了那间一直空着的电子监狱旁，按下了启动的按钮，单手握拳：“你需要休息，不可以再出去了。”曾经的一代罗宾尽力学着他的导师那样冷酷，可无法遮盖他的不安：“我、蝙蝠少女和罗宾，我们会去抓住阿卡姆骑士，谁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在下一个瞬间变成小丑，我们谁也无法保证。”
“你是我们的导师，是我们的目标。”他侧过身，“交给我们吧，布鲁斯。”
“…………”
蝙蝠侠没有回应夜翼的话，她一步一步地朝着夜翼走过去，却在门口停下，瞬间抓住了夜翼的手用力下扯，将他击倒，反手将他关进了监狱，关上了门。
身后的红罗宾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蝙蝠侠将他击晕前，留给她一个不可置信的眼神。
“不，不……我有种感觉，你现在离开这里的话，我、我们会失去你。”夜翼“嘶——”了一声，拳头不停地砸在强化过的防弹玻璃门上，“”
“谁都可以成为我。”她脱下了蝙蝠侠的头罩，半蓝半绿的眼睛透露着些许无奈，“我不能再失去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了。就算我死去，或许有一天也会有人变成比我更加出色的义警。那个人可以是你，可以是芭芭拉，也可以是提姆。”
“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你。”夜翼——迪克摇头，“如果不是你，我们不会成为现在的样子。”
“真是感人。”小丑叹息，他倚靠着电子监狱，指着被关在里面的，“可惜我们可怜的杰森再也看不到这一幕了。”
……如果可以，希望能够在她迎来死亡之前，和杰森说一声对不起。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十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