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风来》北冥有鱼干

19、十九.你先脱个上衣？

　　车子停在离茱蒂家并不远的公寓楼下，vermouth付了车费揽着茱蒂往楼里走去，仿若一对相识多年的恋人，至少在外人看起来是这样的。
　　“把上衣脱一下，先去洗下手。”
　　“你，你要干什么？！”不知道是vermouth话里暗示的意味太重，还是茱蒂的内心戏太多，在听到vermouth话的一瞬间她就炸了毛，捂着领口就往门口退去。
　　“给你处理伤口啊，穿着衣服怎么弄？”已经往洗刷间走过去的vermouth莫名其妙地看了茱蒂一眼，好像也明白了她的误会，“还是你还想有其它什么？”vermouth倚在洗刷间的门上似笑非笑地接着问。
　　“啊，我，不，没，才没有......”茱蒂也是反应过来自己确实是想的太多，扭过脸去不敢往vermouth那边看，回应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小，耳根又是红了个透。
　　“其实就算想怎么样的话今天也不可以呢。”
　　“哈？”
　　“刚刚手腕扭到了，完全用不上力气的啊。”只是茱蒂暗自害羞的工夫vermouth又凑了过来，借着假扮新出智明穿着内增高的身高优势把她圈在了怀里，右手中指在她脊柱上流连；低下头在她耳边呵着气说着，说完还探出舌尖在她耳垂上轻舔一下，然后满意地感受到了怀中人身子的颤抖。
　　“唔嗯，你别——”茱蒂潜意识里恐惧着这种触碰，身子不由地发抖，满脸绯红地想往后退；可是却已经被逼到了墙角，身后再无退路，“vermouth——”她语气里已是又有了哭腔。
　　“怎么总是一副要哭的样子”，看着茱蒂的样子vermouth忍不住要笑出来，“不闹你了，先去洗手，一会儿给你上药哈”，她轻声哄着茱蒂从她身上起来，不过到底也是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回去洗手，留下茱蒂一个人愣在门边。
　　“她......”一天里不知道被调戏了多少次的茱蒂脸红着蹲在墙角把脸埋在掌心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而且她也能感觉出来，调戏也好触碰也罢，自己躲开并不是反感，只是有些害怕而已。
　　“喂！”突然感到脸上一凉，抬起头来她看见vermouth站在她身前，一双手湿漉漉的，正在往她脸上甩水。
　　“愣着干什么呢，不是让你先过去脱下衣服吗？”vermouth洗完手出来，看着茱蒂依旧是蹲在墙角装蘑菇，一时兴起过去和她继续闹起来。
　　“啊？”茱蒂抬起头来看着vermouth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纠结着还是不愿动作。
　　“都是女的又不会怎么了你。还是，等我帮你脱？”说话间vermouth就探出手往茱蒂那边伸去。
　　“别！”茱蒂打开vermouth伸向她衣摆的手又往后退去，“都是女的又不会怎么样了她”的这种鬼话反正她是打死也不会相信，“你现在可是个男的！”她好像为自己的不适找到了借口，低声向vermouth吼着。
　　“这样么，你知道我不是不就成了。”vermouth也懒地再去变声干脆直接用回自己的声音。
　　“不行！”茱蒂站起身来缩在墙角，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衣服，咬着唇，拼命摇着头，就像是要被欺凌的样子。
　　“是，想看我的脸？”vermouth语气里却是有了几分犹疑。
　　“嗯”
　　“会吓到你。”
　　“啊？”茱蒂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你，可想好了......”vermouth犹豫了一下，到底是一把扯开了假面。
　　淡铂金色的长发散落下来，茱蒂却皱了皱眉，因为她看到了假面下的那张脸，与20年前一模一样。
　　“你——”茱蒂挑挑嘴角，显然是不屑于她这种假面下再做假面的把戏。Vermouth看她这副表情，沉默了一下，似是下了什么决心般抓住她的手腕，牵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抚过来，“你？！”碰到vermouth脸颊的瞬间，茱蒂的手像触电般弹开，身子又往后缩了缩，目光里满是惊恐，“你到底是谁？！”她的心跳得厉害，虽只是一触，但茱蒂也已经知道现在这张脸就是眼前人原本的样子。
　　“就是你想的人。”vermouth一副“早就说过你会吓到看你还不信”的样子，眼神里却带着落寞，多少人看到她之后都是这般惊恐，然而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意外地难受

作者有话说

　　出去在游戏厅玩了一整天。。。。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