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他不太对劲［穿书］》一支开塞露

55、他是不是有问题

　　十六是在办公室里看见那个被吓到的女生，异能者的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寻找不到，只隔着窗户看到了那个跑出来的女生。

　　如果灰鹦鹉在场，就能知道那个女生曾经是被殷无双翻墙后踩在身上的女生。

　　此刻她正红着眼怨恨地盯着老师，叱喝出来的声音带着恐惧地颤抖：“我都说了我要回去，这闹鬼的地方我不待了！大不了我换个学校！我爸他怎么说的？他原谅我了吗？我不住宿舍！让我出去开间房……”

　　老师知道她父亲的想法，也不相信这个世界闹鬼，连声安慰她：“你先别着急，你的父亲我们正在联系，也别自己吓自己，现在是文明社会，崇尚科学，怎么可能闹鬼呢？要不要你去校医那看看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

　　女生不想听，过着这样的生活她快疯了，自从宠爱她的父亲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就变得不怎么宠她了，明明还说了要帮她联姻，结果前段日子她听到了那个女人怀孕，争执中不小心把人推下楼流了产后，父亲对于她的态度就开始截然不同。
　　那女人只是流个产而已！女生在心里嘶喊，为什么父亲要赶着她来住校还要把她的卡全部冻结，让她遭遇这种恐怖的事！还是持续不断一点点击垮她心理防线的恐怖事？！

　　明明其他那几个跟她遭遇一样事情的人都可以停学回家调养？为什么她不可以。

　　她很想赌气直接离开，但是她没钱，她父亲还交代了学校不让她离开，她拉不下面子去找那些她之前看不起的人。

　　女生继续跟老师争执，气得开始砸东西。

　　十六旁边围了一群吃瓜的女生，她们幸灾乐祸的看着办公室里的闹剧，老师们都在阻止里面那个歇斯底里的女生，没有人能出来驱赶门外看乐子的人。

　　“喂，你是新来的吧？瞅着眼生，这时候插班进来的你是复读生吗？”有个圆脸的女生看见站在一旁十六，好奇地看着他，“你长得真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十六应了她一声：“嗯。”

　　“那你可能不知道她。”女生撇撇嘴，看样子性格挺外向八卦的，她喋喋不休地跟十六说个不停：“里面那个女生叫李嘉婷，可讨厌了，她一直喜欢杨洛恺，这个你估计也不知道，就是那个年级前十的，家境优越长得挺帅的，凡是有女生靠近杨洛恺，她都要去欺负人家，带上一群人声势浩大，还以为自己多厉害似的。”

　　学校里有钱人的确很多，但他们有着严格的社交圈子，高门第的只会跟高门第玩，这些人最多傲慢冷漠，绝对不像李嘉婷明目张胆的动手欺负人。

　　当然除了一些暴发户的纨绔“毒瘤”除外。

　　看见十六不说话，她戳了戳十六的手臂又继续倾诉她的表达欲：“哎，同学你是不是也奇怪为什么杨洛恺没阻拦？他阻拦过了，管不了，还被李嘉婷缠得受不了绕道走呢。”

　　十六：“……”
　　并不想听人家八卦的十六不知道该怎么委婉地拒绝女生，说实话他想回去陪殷无双的。

　　“你知道李嘉婷发生了什么吗？”圆脸女生嗤笑一声，显然特别厌恶她口中的女生，絮絮叨叨地跟十六说道：“她把她那个刚怀孕的年轻小妈给推了，结果小妈流产了！完事她还跟没事人一样半夜跑去烂尾楼玩招魂游戏，现在都传她被小妈流产的孩子找上门了，跟她玩一块的都被鬼胎吓得半死，停学回家修养了，只剩她一个人被她爸罚关学校里，活该。”

　　十六知道，这是异能者动用能力，并没有什么鬼魂作怪；若是真有鬼魂，在人类子宫里发育未完全的自然人只能算得上一团肉块，大脑尚未发育，哪来的报复思想？

　　迷信罢了。

　　圆脸女生刚说完，上课铃响了，她的女伴提醒她不要再说了，小心被听到报复，赶紧上课之类云云。

　　圆脸女生恋恋不舍地跟十六告辞，她还想跟漂亮的小姐姐多聊一会，虽然她看得出对方画了淡妆，但是对方的骨相非常好，她长那么大还没见过骨相那么好看的小姐姐，可惜要上课了。

　　“漂亮小姐姐”站在原地想了想，还是顶着下课铃到楼梯口的自动贩卖机给殷无双买饮料喝。

　　……

　　乔木还是憋不住跑去上厕所去了，绕的远路去的教师卫生间。

　　在此之前，两个人商讨的结果是殷无双完全地否认了乔木的说法，并且反驳式地列举了很多十六喜欢他的例子，他才不相信十六不喜欢他，十六明明只对他好，还说了要做自己的雌兽，怎么可能不喜欢自己。

　　而且十六并不是完全没反应不是吗，十六好像也有着跟他一样的反应，但是对方皱了个眉之后就……
　　殷无双吞了吞口水，在脑袋里回忆他跟十六色色的事情，弯着眼角嘴角不受控制地咧开笑。

　　乔木瞅见他裙子微微撑起来了，拿了几本厚厚的书压上去，结果看见那坨书颤巍巍地被撑起来了。

　　乔木：“……”

　　乔木用他不太灵光的脑子想了想，得出了最后一个结论，他靠近殷无双，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双儿，不是还有一种可能吗？别生气。”

　　殷无双看着他：“什么可能？”

　　乔木用气声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六六他下面有问题，就是说他阳痿。”

　　殷无双震惊地瞪大眼睛：“什么意思？乔木。”

　　“就是他不能像你一样舒服，他不行，你有空骗他去医院看看。”乔木目光都带上了怜悯，十六明明看着又高又好看，怎么会有隐疾呢？

　　“不过你也不要直接说出来，这种事有点伤男人自尊心，他很可能会伤心的，你不知道，多少夫妻因为这件事闹了离婚。”乔木说完，也不管上课铃响了，再也憋不住地往教室外面跑，只留下脑袋也不怎么灵光的殷无双在原位置思考。

　　站在自动贩卖机面前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给殷无双买甜牛奶的十六打了个喷嚏，旁边还有个带着眼镜等着买咖啡的男生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害羞地问道：“同学你不舒服吗？”

　　十六弯下腰拿出那盒甜牛奶：“没有。”
　　可能是殷无双在想自己了吧，自己买饮料的确有点久。

　　殷无双继续趴在桌子上，把自己带入成十六，发现自己根本受不了这么窒息的事情！他焦虑地啃着手指头，越想越觉得十六可怜，居然无法感受到那么舒服的事情，那十六的人生到底得有多恐怖黑暗啊！
　　他要是再也不能感受到这种快乐，他一定会缩成一团永远抑郁的沉睡的。

　　十六该有多可怜啊。

　　殷无双双手抓住脑袋，面容惊恐地下定决心一定要帮助十六，可是他要怎么做？十六又不是普通人，肯定不能去乔木说的那个男科。

　　殷无双思来想去，最后他打算找个时间想十六帮他那样帮十六，他还没有像十六帮他那样帮十六，不知道会不会有用，十六每次帮他那样他就会很舒服，他这样是不是可以让十六不要阳痿……

　　等到十六拿着甜牛奶打报告回来，就看见本来开心的殷无双又怏怏地趴在桌子上，旁边放了个啃剩下的苹果核。
　　十六把甜牛奶放在殷无双面前，清理掉苹果核，拉下椅子细心问道：“殷无双，又怎么了？”

　　殷无双回过头，圆圆的杏眼充满了怜悯，他什么也没说，扎着吸管喝了一口就继续望着十六，半晌才挤出来一句话：“小石榴，你好可怜。”
　　殷无双记得乔木说的话，不会把这个事说给十六听的，他不希望十六变得不开心。

　　如果十六没看错的话，他从殷无双的眼里看到了怜悯担忧——他居然有朝一日在殷无双的眼里看见了怜悯。

　　十六：“……？”

　　为什么殷无双会看着他产生怜悯这种情绪，他离开的这段短短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十六拿过甜牛奶，冰了一下殷无双的额头，在课上小声地同殷无双讲话：“殷无双，说话。”

　　“小石榴！你不要担心，我一定会帮助你的！”殷无双被冰得震了一下，他红得发黑的瞳孔里充满了斗志，同样小声地跟十六讲话。

　　十六：“……？？”

　　十六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神秘兮兮的殷无双，他很想再从殷无双嘴里问出来点什么，因为他不喜欢殷无双瞒着他的感觉。
　　更多的大概是他很好奇殷无双稀奇古怪的小脑瓜子还能想出来什么事情，该不会像上次他脑补自己出轨那样吧？

　　但十六现在没办法从殷无双嘴里撬出更多的话语，殷无双的嘴突然像个紧闭的蚌，闭合得死死的，怎么也无法撬开。
　　十六琢磨着回到宿舍再想办法从殷无双嘴里问出来，现在不太方便。

　　课上到半的时候乔木终于回来了，他很淡定地从老师针扎的目光中走回自己位置，还给前桌的殷无双传了张纸条。

　　那张纸条被十六截下来了，他怀疑是乔木跟殷无双说了什么殷无双才变成这样的，结果展开一看是乔木歪歪曲曲的自创文字：双儿，裙子可真好，我掀起来脱.内.裤就可以尿尿了，都不用另外脱裤子。

　　十六：“……？？？”

　　三个人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圈，乔木在自娱自乐的玩裙子，殷无双在担忧十六的下面，而十六在好奇殷无双的大脑究竟在想什么，就这样持续到了放学铃响起。

　　由于艾浅还没有办完事，宿舍的安排也没有下来，他们只能呆在原地等待艾浅回来。殷无双一听到下课铃就变得精神抖擞，黏糊糊地缠着十六跟他预想中午要去吃点什么。

　　那个给十六递过纸条的女生，咬着下唇匆匆看了一眼十六，怯生生地低着头抱书跑出教室。

　　十六看了她一眼。

　　女生似乎感受到了，跑得更快了。

　　老师走后，教室里只剩殷无双，十六，乔木和后面一群嬉戏打闹的男生了。

　　十六正在翻背包，打算找个能量棒先给殷无双充充饥，殷无双渴望地看着包里的零食被十六掠过，在失望中又充满希望。

　　结果十六还没翻到，他们就被一群牛高马大的男生围成一圈堵了起来。

　　十六抬起头，那个领头把头发染得像野鸡毛的男生邪笑着问道：“美女，我们请你们吃个饭啊，大家都是同学，聊聊天，认识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