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番外─幸福吗？ ...
-
房间裡一片漆黑，还有些冷。
躺在床上的宇智波佐助睁开了眼，房间裡面还是黑漆漆的，窗帘也没透出一点光，看来还是深夜。
他阖上了眼，再度睡去。
宇智波佐助又醒了，他睁开眼睛，看见背对着他的春野樱轻轻颤抖着身子。
宇智波佐助坐起身，伸出了仅剩的右手握住了春野樱的小腿，轻轻揉捏着，最后他扳着春野樱的脚，总算是让她的抽筋停了下来。
「佐助君……对不起，吵醒你了。」春野樱可能也是刚醒没多久，声音比起平时细软得多。
宇智波佐助躺了下来，手横过她的身体，身体也紧贴着她。
宇智波佐助抱着春野樱再度睡去。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宇智波佐助一睁开眼就发现春野樱面对着他，不知道在笑甚麽。
「佐助君真的好温柔呀。」春野樱笑得越发灿烂。
宇智波佐助还有些没睡醒，只是把脸凑了过去，亲了亲春野樱的脸颊，惹来她的几声轻笑。
今天是三月二十八号，樱的生日。
想到这裡，宇智波佐助的眼神顿时清明了不少。
他坐起身，也顺带把春野樱拉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抱住了她，又亲了亲她的脸颊，「生日快乐。」
「嗯。」春野樱也用手臂环抱住宇智波佐助，将头靠了他的肩上。
「再过几天，我们的孩子也要出生了呢。」春野樱温软的话语鑽进了宇智波佐助的心底，将那一丝丝温暖渲染开来。
「你喜欢甚麽样的婚礼？」
不管有多麻烦，都应该给樱补办一个婚礼。
就像他的母亲曾经说过──女人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刻就是在婚礼上。
而且他觉得樱应该是想办婚礼的。
春野樱退出了他的怀抱，「欸？」她微张着嘴，眨了眨翠绿色的眼睛，表情带着几分傻气。
宇智波佐助有些想笑，他微微弯起了眉眼。
「我以为佐助君你不喜欢麻烦的事。」春野樱用手摩娑着下颔，皱着眉。似乎是在思考甚麽极度困难的问题。
宇智波佐助笑出了声，「可是妳会喜欢的吧？白无垢之类的。」
难道她觉得他会因为麻烦就委屈她吗？真是的。
「我怎麽可能委屈你。」宇智波佐助笑着用手指戳了春野樱的额头。
「唉呦！佐助君！」春野樱鼓起了自己的脸颊，摀住了额头。
「呵。」宇智波佐助笑出了声，微眯起了双眼，又黑又亮的眼睛透出了几分狡黠，带了点少年的光彩。
「佐助君！」春野樱鼓起了脸颊，宇智波佐助捧着她的脸吻了她。
两人又再闹了一阵，才起床去洗漱。
早餐是由宇智波佐助做的──简单的一杯牛奶加上烤土司夹蛋。
宇智波佐助到现在依然只会做简单的几道菜。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逊毙了。
吃完早餐后，宇智波佐助带着春野樱一起散步去了。
时值三月底，樱花烂漫时候。密所外面的森林裡有着一颗巨大的樱花树，约莫四人才能环抱，不知道是甚麽品种，那棵樱花树的花瓣比之前他们看过的樱花还要再红一些，更像是桃花才会有的颜色。
春野樱眨了眨眼，看着那颗樱花树。
宇智波佐助也看着樱花树。虽然颜色比之前见到的深了很多，但并不会让人感到俗气。
微风习习，茜红色的花瓣打着旋飘落，在青翠的草地上也汇聚成了稀稀疏疏的緋色花毯。
清香沁入心脾，让人顿时觉得脑袋清晰了许多。
两人站在樱花树下好一会儿，「佐助君喜欢樱花吗？」
「嗯。」宇智波佐助嗯了一声，眼角偷偷地看着她的神情。
不管是花还是人，都是。
「佐助君一定不知道吧？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
「……嗯。」宇智波佐助侧头，用仅剩的一隻手揽过春野樱的肩膀，然后用手摩娑着她的肩。
他的确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樱是如何从当初的那个小女孩变成如今的她的。
他也不知道她有多努力才变成了一个强大的忍者。
感受着那个柔软温暖的身躯，宇智波佐助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幸福。
前半生的风波和漂泊似乎都已经结束。
他觉得非常幸福。
孩子出生后，他应该会更加幸福。
一个小小的、属于他的家。
这样很好。
「佐助君，你有想过给孩子取甚麽名字吗？」
「还没有。」他想等孩子出生再决定。
「孩子在动呢。」春野樱摸了摸自己圆得像颗球的肚子，「佐助君也感觉一下。」
她拉过了宇智波佐助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感受着隔着薄薄一层肚皮下的那个小生命的活动。
宇智波佐助的嘴角藏不住笑意，勾起了微小的弧度。
春野樱也低下头偷偷地笑了。
「佐助君，幸福吗？」春野樱抬起头问宇智波佐助，翠绿的双眼裡盛满了甜蜜的笑意。
宇智波佐助望着那双澄澈一如当初的翠绿色双眼，正要说话却发现场景一变，变成了他熟悉的那个房间。
看来已经快要天亮了、窗帘透进了一点点光，隐约照出了房间的轮廓。
梦吗？
一闭上眼，那灿烂的笑脸又浮现在眼前。
往事皆历历在目，而记忆中的人却已经远去。
世事不过如此而已。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番外─幸福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