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南山》爱猫人士薛定谔

6、第 6 章

　　“西？”
　　“是我。”
　　“这几天，我去了往生镜。你是一千多年前，我在凡间救过的凤凰？”
　　“……对。”我紧了紧握着他的手，“我那会才出生……还没有学会睁眼，父亲跟母亲去找食物了。我当时感受到了湍急的水流跟哥哥们的叫声，心里很害怕，很想睁眼。待到睁眼的时候，就见你把我叼进了木盆，自己却被水卷走了……你当时喊着xi，我当时不懂你说的是什么，却觉得这个尤为重要，所以就恳求父亲为我取名西，按照族中排行，我大概会叫炎梶。”
　　“……其实你不必报恩的。你的母亲的心羽，虽不是我取，却最后用在了我的身上。这本就是因果，她送我心羽，我救她的孩子。”
　　“那是你与母亲的因果，不是你我的因果。”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我并不想听。
　　他苦笑着叹了口气，“你，想要什么呢？”
　　我有些惶惑，也不知道他问这话的意思。
　　“我可能给不了你呀。我是一个有的时候分不清梦境的人，我甚至不知道我现在跟你说话，是在梦中还是醒着。”庄周梦蝶，不是骗世人的。有谁人有知道，南华真人离群索居，不过是为了知道自己是谁呢。
　　“我就是真的呀，我是凤凰，不生不死，可以永世陪你。你只需记得，有我的地方，就是醒着。”
　　我看着南华，仿佛看到了一切。
　　我只要陪着他，就够了。
　　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随天外云卷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