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诸神之战》冥爵

89、混沌原理

　　“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他望着深渊中的卡尔修斯，“我还是有些期待的……”
　　“我不想和你打……”卡尔修斯说。
　　“那是真话……”他说，“在老日子里，我们像兄弟……”
　　“你们不该冒那样的险……”
　　“我们那时候的确太年轻了……”他说，“地狱太单调，我们……呵”他笑着摇摇头，“你是个好孩子，像你母亲。你哥哥和我……我们不是……叛逆的长子和私生子，父母把注意都放在了弟弟妹妹们身上，我们只是想做点事情，让他们注意到……就算是责骂和惩罚。”
　　“你偷了裹尸布……”
　　“还有你哥哥偷了雷霆杖，没错。”他说，“神都是好面子的，但他们狠不下心。不得不承认，他们也都是爱孩子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卡尔修斯问。
　　“自残，这是我们唯一能活命的方式。”他说，“让混沌吞噬世界，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我不明白……”
　　“我们只是地球的神，卡尔修斯。你还在骗自己。我们不拥有整个宇宙。”
　　他的声音颤抖着：“混沌之神是我们唯一还幸存的原因。”
　　“在你被流放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看到了宇宙的真相……”他说，“我遇到了一个人，他让我来警告你们……”
　　“你不该在这里的！”耶和华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怎么了，父亲？连你也不能叫我的名字吗？”他转过身，看向维吉尔和路西法，“你好，儿子。你好，小路。还有，你好，冥王。你好，上帝。”
　　“哦，我的……”路西法吓了一跳，“你，没死？”
　　维吉尔说不出话来。
　　“很明显，父亲欺骗了你们。”他说，“我只是离开了地球，在宇宙流浪而已。”
　　“我把你当儿子，你却和卡厄斯合作！”冥王哈迪斯愤怒地吼道。
　　他平静地笑着，摇摇头，“不是合作，他可能一点也不认识我，但是，我是在帮他。”
　　“把我弟弟放出来！”卡尔托斯也不念旧情了。
　　“哦，不。他是自愿进去的，他不想和我打。”他说，“问问你自己，弟弟，你能狠下心和我打吗？”他回头看了一眼卡尔修斯，“他比你诚实地多了。”他又回头对着卡尔托斯说道，“别忘了，你和我打，就是在破坏你自己对自己许下的承诺。你的第一个承诺，是对着冥河发的。”
　　卡尔托斯有些为难，听着他接着说，“你弟弟因为对自己撒谎而失去了神力，你也会这样……抱歉，我知道你们没有人会动手，神都太好面子了。没有神会希望把自己杀了自己儿子或者是养子的事情传出去。上帝也不会把自己徇私枉法的事情宣扬出去。”他说，“我想你们现在应该自相残杀比较好。死神不会说话。这样比较安全。”
　　卡尔修斯和卡尔托斯无动于衷。
　　“如果宣扬出去，没人会信仰你们，并且你们会失去神力……你们不将是神……你们都会陨落……”他进一步说，“你杀了上帝，奥林匹斯会回到唯一统治的地位。如果你杀了冥王，那就少了唯一的威胁……别担心其他的奥林匹斯神，他们都会在和卡厄斯的战斗中陨落……”
　　“你能闭嘴吗？”卡尔修斯说，“你跟你儿子一样话痨。”
　　他笑着，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
　　“我想我还有件事情瞒着你。”卡尔修斯说，“我有个小孩，我对他像儿子。怎么说呢？他不是神，也很不要脸。”
　　“你想让他杀了我？”他很轻松地一语道破。
　　“没错，我说过我不想和你打，不过我真的不介意看着你死在别人手里。”卡尔修斯说，“我的意思是……你真是个混蛋。”
　　“你想让小鬼干掉我？”
　　“呃……算吧。”卡尔修斯点点头。
　　“不可能……”
　　“与可不可能无关，这关于信任……”卡尔修斯笑道，“你可以动手了泰迪。”
　　泰迪的匕首刺入了他的心脏。他之前毫无察觉，“隐身帽？”
　　“我告诉你了，我对他像儿子一样。”卡尔修斯踹开牢笼的门，“甚至是冥河水我都给他了。”

作者有话说

　　本章的他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