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诸神之战》冥爵

67、命运

　　贝塔看傻了，所有人都傻了……甚至都不知道但丁是怎么死的……
　　“你杀了他……”
　　眼前是维吉尔-卢克斯，路西法的侄子，半天使半恶魔的禁忌之子……
　　“……”
　　“你先带他去疗伤吧……”维吉尔说，“贝塔，带着你的人去找我叔叔，你们寡不敌众。”

　　卡尔托斯带着卡尔修斯来到了冥河的上游，把他浸泡在里面……要是过去，卡尔修斯是宁死也不干的，现在不是。
　　“这下怎么办？真要和他们为敌了……”
　　“我不明白……我做得完全没错，但是结果竟然是这样的……”
　　“这就是能力太强的坏处，连你自己都无法控制。”卡尔修斯还没有那么夸张的力量，现在发觉……真是件好事。
　　卡尔修斯把整个头埋没在水里，他现在甚至可以在冥河水里呼吸。
　　“休……”过了好久都没露头，卡尔托斯就把他捞起来了。
　　卡尔修斯趁机吐了他一脸水。
　　“你干什么？”卡尔托斯是冥河之神，但他不防冥河水……
　　“你的计划糟透了，接下来听我的……”
　　“……如果你说的是要去和路西法道歉，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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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之吧
　　贝塔正在告诉众人卡尔托斯杀了但丁。震惊之余，突然看见他们站在门口。
　　“你们来我的地盘干什么？”路西法走上前，卡尔托斯挡在弟弟前面。
　　“你这个杀人凶手……”贝塔指着卡尔托斯。
　　“那是个误会，我哥也不想这样的，但这是他的承诺。”
　　“承诺杀了但丁？！”梅森也很气愤。
　　“承诺保护我。”卡尔修斯说，“但丁伤了我……承诺之神必须遵守他的承诺。我们谁都不想但丁死……”
　　“我们不相信你……”路西法有些颤抖地说。
　　“因为我们的确隐瞒了你们……关于泰坦……”
　　“……”
　　“他们很难对付吗？”最冷静的还是布鲁斯-班纳。
　　卡尔修斯叹了口气，说道：“那段历史……书上写得简单了……当克洛诺斯统治地球的时候……整个银河系都臣服于他。当提丰诞生时，它几乎摧毁了整个银河系……众神在和提丰大战之后就再也没有能力去征服别的星球了。”
　　“我们不跟你们说——因为我们也好面子。并且，这对你们太危险了……”
　　“危险个屁……我们对付的虽然都是地球人，但是我们也打退过奇塔瑞的大军……”克林特说了句。
　　“……多亏了我……”卡尔修斯开始开玩笑。
　　“那到底但丁的事怎么算？”贝塔问道。
　　“不算了，”维吉尔也来了，“你们难道不知道但丁和尼禄之间只能活一个吗？”
　　“？”
　　“命运……在尼禄杀死卡诺斯刻瑞斯的时候，但丁也会杀了尼禄……为了防止尼禄威胁到但丁的地位。”
　　“……”
　　“别说不信，每一个轮回都这样……这回卡尔修斯干掉了卡诺斯刻瑞斯，所以卡尔托斯干掉了但丁。也就救了尼禄的小命……”
　　“这又是谁？”托尼问。
　　“维吉尔-卢克斯。”
　　托尼看了看路西法，“你认识吗？”
　　“我的大侄子……”路西法转向维吉尔，“你来干什么？……”
　　“我想帮忙……”
　　“在圣城你已经做得够好了，你不需要来纽约……”
　　“我们需要他。”卡尔托斯说道。
　　“闭嘴，哈迪斯的私生子。”
　　卡尔修斯拉住了卡尔托斯，以免他又意外地把路西法给干掉。
　　“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卡尔修斯平静地说。
　　不过很意外地，所有人都认真听他说话。感觉他作为信任之神该有的能力体现出来了。
　　“你有什么计划？”路西法把视线从卡尔托斯身上转走。
　　“我想去一趟泰坦星，探探虚实……”
　　卡尔托斯刚想说话，被卡尔修斯打断，“他们在地狱深渊的时候，力量应该有所削弱，但我们不知道到了何种程度。第二，我想……把灭霸引出泰坦星，我们无法承受两个永恒泰坦的联合进攻。”
　　“引到哪里？”史蒂夫问道。
　　卡尔修斯不明说，其实谁都能猜到，只是不敢相信。
　　“地球？”朗的乌鸦嘴引来了所有人的鄙视，虽然他一点也没说错。
　　“在别的地方，我们毫无胜算……”卡尔修斯补充道。
　　“这不对，”卢克斯说，“根据预言——冥王之子应该让父辈颤栗……你们两个不可能毫无把握……”
　　“预言会实现，但鬼知道什么时候……”卡尔托斯抱怨着。
　　“所以，我要去泰坦星探探虚实，我们从来没和泰坦交过手。”卡尔修斯说。
　　卢克斯一有机会就展现自己的智慧——“奥林匹斯山上应该有泰坦。”
　　“别炫耀了，臭小子。你也该知道和奥林匹斯站在一起的泰坦都是什么货色——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头脑发达，四肢无力。”
　　“而且，他们大部分，都在普罗米修斯的事情后对我们心生愤恨。”
　　“这是自己作死……”连斯莱德都忍不住说了句。
　　“你们什么时候出发？”路西法问道。
　　“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