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诸神之战》冥爵

36、差异

　　托尔感觉躺枪了，路西法马上澄清：“奥丁？哦，不入眼。”
　　这是好事，但托尔还是不高兴，刚想说什么，路西法就接着说：“你的闪电和宙斯比起来真的就是纽扣电池的感觉。不是吗？”
　　路西法还看向卡尔修斯求呼应：“呃……没那么夸张，不过也差不多。”卡尔修斯是个老实人，不过托尔在他眼里确实小儿科。
　　托尔无话可说，队友们也很好地助攻了路西法。托尔立刻觉得生无可恋了。
　　路西法有些出了神，默默地说了两个词——承诺与信任。
　　“你兄弟……是什么神？”克洛伊明显忘了卡尔修斯的准则，路西法害怕他发火，不过这个问题，卡尔修斯还是回答了。
　　“承诺之神。”
　　“为什么你们……一定要打个死去活来？”
　　“我有说过吗？”
　　路西法立刻出面干涉，“抱歉，休，她曾是个警探，所有好奇心比较强。”
　　“没事，路西法。这没有触及我的准则。”卡尔修斯看着众人，轻叹了口气。
　　“为什么你们……一定要打个死去活来？”卡尔修斯反问道。
　　说完还看看路西法，“这是我们的设计有问题，还是你们的有问题？”
　　路西法看看众人异样的眼神，立刻站起来离人远一点。“他们只是……发展太快……”
　　“还偏离航向。”
　　这下子正义又热血的美国队长站了出来，“你看不起人类？！”
　　“没错，我是。”
　　“你为什么你还帮我们？”
　　“因为我曾经信任你们，不过现在我看出来了——内战只是时间问题。”
　　这下复仇者全员都起立了，分分钟开打的节奏。
　　“还有个问题——普通人和‘超级英雄’之间的信任。”说完，卢克甩了甩脑袋，“他不在了。但是，凡人……我想说一句……他从不会看错的。”
　　路西法转过头，眼里又是无奈又是失望，看着一群白痴，路西法摇摇头：“他只是试试你们，好了，这下被他试出事情来了。”
　　“不可避免吗？”托尼不信邪了。
　　路西法沉默了一会儿，眼里满是悔恨，感觉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在上回，我没通过他的测试。他说——我会被赶出天堂。还有诺亚的那次，因为我父亲触及了他的准则。”
　　“他能控制？”克洛伊立刻觉得卡尔修斯不是好人了。
　　“不，只是推测。但是我父亲认为那是预言。卡尔修斯和我解释过一些……迹象之类的。我什么都没听懂。”路西法说，“他像是……神探夏洛克……或者说更像是……‘夏洛克-莫里亚蒂’。你懂吧？就这意思。”
　　“高智商反社会人格。”
　　“正确。跟死人呆久了。”路西法有些迟疑，“我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