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啷当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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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凌的故事让在座的三个人都很茫然，他们甚至都不明白他说的有什么意义。安迪虽然觉得他可能知道什么，但又觉得自己想多了。毕竟对方虽然有变形和一些力量，但还不至于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了解一切。主神如果真的能知道他们详细的情况，就不可能发放任务了。他们已经游走了六个世界了，这样的生活其实大家已经习惯。安稳，来了任务者如果谈不拢就杀掉。新世界如同一场新的旅行。他们足够强大，可以无所畏惧。
如果不是这一次有些意外，他根本不会如此……
方凌眯眼笑着看着他，然后扭头拿起安婷的手背在上面亲了一口：“亲爱的公主，听说晚上有拍卖会，精美的宝石……在等候您！”
“哦！你是决定借花献我？”安婷笑着用扇子挑起方凌的下巴：“说起来，宝石对我已经没有什么吸引力了。还有什么比你更珍贵？”她说着笑话，然后打开扇子哈哈一笑。
两个人莫名其妙的互动，让姜科微微皱眉。但安迪却觉得应该如此。在主神空间经历过的人，怎么不可能疯？太正常……不就是不正常吗？
菜还在准备，但因为有女士先上了小份的开胃点心。男士们则是开胃酒。
方凌靠着椅背拿着酒杯轻轻晃动：“说起来，我很好奇这个世界之前出现什么事情了。要知道，在听从命运的呼唤前，我可是一个科研工作者。在我的数据记录中，如此大面积的地热提升造成的海洋环境，显然是不和逻辑的。”
“之前年发生了一些生化危机，据说美洲死了不少人。然后有人疯了，他在黄石公园的大棱镜中投放了核弹。然后……嘭！”安迪瘪着嘴，双手抬了抬形容了当时的场景。方凌昂头表示了然，只是他怎么觉得这个桥段很熟悉呢？
安婷打开扇子遮挡自己怪异的表情，斜眼看着方凌。然后方凌无辜的耸耸肩，表示自己的不知情。
安迪看着他，脑筋一转：“你们似乎知道什么？”
“NO!”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然后方凌哈哈一笑摊开手：“你知道，面对生化危机的时候，不小心扔了点垃圾的结果……哦！别那么看我，我没想到如此现世报！”他用手遮挡住半边脸，显示自己的无辜。
然后安迪一副你竟然不知道的吃惊样子：“你难道不知道吗？命运是不喜欢浪费的，它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既定逻辑。”
“可我没想到他们会找不到解码……哦！好吧……不同的选择会产生不同的命运分支。也许我们在这里相遇，就是我们彼此的缘分！”他笑着敬了安迪一下。
“敬我们的缘分！”
坐在一边的姜科震惊的不知道此时该露出什么表情。他代表着华国在天空之城的立场。同时，也希望自己能够为人民做更多的选择和可能。但现在他竟然听到了什么？末日的愿意……不！穿越时空……那是……神灵的能力！
方凌扫了他一眼，然后拿起酒杯喝着里面的开胃香槟。
安迪放下酒杯，看着安婷一副了然的样子：“带新人玩成这样，也难怪命运会安排你们出现在这里。”说完这个，他有些怜悯的看着安婷：“公主殿下，有一个神经不正常的骑士，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为什么不说是管家呢？”方凌歪歪头一副无赖的样子：“管家梗这种东西，也很有意思啊！”他笑的邪恶，安婷想到了什么而安迪似乎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
“可惜现在没有一个庄园和漂亮的小少爷给你！”安婷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你也就这么点爱好了！真是可怜呢……”
“不要用那个女人的口气跟我说话，我说怎么听着那么熟悉呢！”方凌现在才发现，安婷实际上是在模仿女人时的他。他抿抿唇，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似乎有冷静的意思。
安婷斜眼看了他，然后不屑的扯了扯嘴角：“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呵……”方凌轻哼一声，不再说话。气氛一下子有些紧张。安迪看了他们两个，笑着开口打圆场：“是兄弟姐妹？”
“算是吧！”安婷回答的有些不确定。安迪也不是很需要知道答案。菜已经上来，不再是聊天的时间了。
晚餐很丰盛，当然拍卖会也很不错。在中心城外的一个大拍卖行举行。安婷换了一件大红绣金凤凰的旗袍，发型也换成民国发簪样式。手中的扇子，更是被一把团扇取代。
正如方凌说的，今天她就是他手中的洋娃娃。
安迪没有出现，但是却让姜科拿着他的标志全程陪同。姜科对于这对儿男女好奇极了，但他更加谨慎和担忧。华国跟天空城的关系，有点暧昧但并不是全然的信奉。这同华国的历史有很大关系，更不用说在灾难来临时华国是文明保存最完整的国家。哪怕是曾经的都城和大部分的城市，虽然淹没在海水中可依然被防护罩妥善的笼罩着。而这些，是其他国家所不知道的。他们进行了全面锁国，奉行着不侵略不动武的方针策略，努力维持着国内的平衡和稳定。
知道天空城，并且参与到其中军事项目的只有军队中的精英和主要政要人员。国民对于这座漂浮于大气层的城市，更多的是听说过而已。里面有什么，外面的世界如何等等，都不重要。
这些年两极在慢慢冻结，虽然说十分缓慢但已经能够看出，用不了多久陆地会重新回到人们的眼前。
拍卖会分成两种，一种是坐在大厅里，另一种则是在二楼露台上。每个包厢的露台是相互连接的，只有一个矮墙隔离。姜科利用安迪的标识带着方凌和安婷进入。里面早就有服务生等候着。只是让二人意外的是，里面服务生竟然是一个长着雪白的头发，顶着两个圆圆的绵羊角的少年。他穿着白色的短袖背心和短裤，露出漂亮的双腿。一对羊耳朵，在人耳的位置向上一点。
乌黑的眼睛看着你，一种萌萌的感觉扑面而来。方凌抬了抬下巴，一副竟然如此的样子。安婷卖着步子走进去，然后用团扇敲了敲方凌的肩膀：“你的菜！”
“哦……你说对了！”方凌爱美的笑着，坐在露台的沙发上，伸手招呼那个少年过来：“你会说话吗？”
“会……会的先生！”少年看起来不足一米六，声音清脆。姜科坐在一边介绍道：“变异人，很多变异人被逮到这边进行品种优化。优秀的，就是他这样的会在一些会所提供服务。当然，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不是没有听懂哪位女士的暗示，更不用说之前安迪跟他私下也有一些猜测。这个突兀的出现，并且被安迪当做上宾对待的男人，可能是一个喜欢玩养成的变态。当然，后面那个词汇是他自己加上去的。
方凌扫了周围环境一眼，茶色的壁纸搭配着古香古色的棕黑色白瓷底子的万子文天花板。显然，这个装饰风格综合样式，但内部犹如欧洲古老剧场的拍卖行，里面有东方人的参与。毕竟那个纹饰，可是只有中国人用。
地大物博、历史悠久的好处就是，随便周边那个小国都能够找到曾经的痕迹。但方凌曾经有过猜测，政策和民风上都不具备侵略性的中国，其实并不是缺失了那种血性和文化。而是历史文化沉淀到一定程度，就不觉得那种小孩子贪婪的行为有什么意思了。如同一个人道中年明智通礼的隐士，谈笑风生间乾坤风云转。实在是没有必要去张牙舞爪的宣扬自己有，又不是小孩子！
再说，得到了有什么好处？还要养多出来的人，要让他们生活的不错等等社会问题待解决。更麻烦的是，还要保证对方能够顺从的继续不闹事。太麻烦了！想一想，都事赔本的事情啊！
你有的，他没有。你没有的，他更不可能有。那么，占据他们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没有！
他歪头看着绵羊小男孩儿出神，脑子已经不知道吐槽到了什么地方。而男孩儿却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回过神，方凌笑着拉他入怀。捏捏摸摸后，手指轻轻点着他的胸口向下询问一边的姜科：“我记得在我还是一个人类的时候，曾经看到过一个科学猜想。”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抚摸着小男孩儿的脸蛋儿：“上面说，人类从胚胎开始，就展示了从地球生命诞生开始，到进化出人类这种生物的全过程。从一个单核细胞……到最后的复合体。人类的基因中，几乎可以提取出所有现有哺乳动物的所有基因序列。也就是说，人类的进化是充满了无限可能的。也就是说，如果不是人类的形态的表象特征属于半强制性的基因的话，那么我们就会同他们一样，出现各种各样的……有意思的进化现象。想想吧……那可真是有意思！”
他捏着男孩儿的下巴，目光冰冷中透着一份怜惜。然后他挥了挥手：“算了吧！这样的货色……别说情趣了，连兴趣都提不起来！我以为，至少会是一个人。结果来了一只羊！”
他显得有些不愉的看着姜科：“你说，艹这种东西……”他用大拇指指了指已经站在一边的男孩儿，很是不客气：“看到他，我就想起了清炖羊肉！你说，是烤排骨还是烤棒棒？”
姜科被他问的一愣，实际上天空城中这种对待变种人的事情，并不怎么稀罕。在很多天空城居民看来，他们本身就高与地面的。更不用说，这些变种人在地面也就是奴隶。到了这里，跟圈养的小猫小狗没啥区别。
他摇摇头：“您如果想吃羊肉，我可以让人送来！”
方凌摆摆手：“给我搞几个人来吧！帅气的男孩儿，这东西别出现在我眼前。”
姜科闻言，给绵羊男孩儿一个眼神让他出去。不一会儿，两个相貌清秀的少年被领进了房间。他们有一个金发碧眸，另一个黑发黑眸。
方凌吹了个口哨：“黑发的留下，金色的出去！”他只需要一个就可以了，两个可吃不消。
安婷坐在一边，一句话都没有说的摇着扇子看方凌闹腾。她不知道方凌有什么打算，反正距离任务结束还有十天。不着急！
拍卖会上，前半段卖的是各种珍馐珠宝和古董艳品，而后半段则是各种珍馐的变异人。他们都有着漂亮的相貌和独特的身体结构。让一些猎奇的人纷纷下注。
方凌对那些都不感兴趣，只是让安婷看着喜欢的珠宝就举牌。他将黑发的少年搂在怀里，让他整个人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副浪荡公子的样子，不时的摸摸这里捏捏哪里的。
少年被弄得哼哼唧唧的，有的时候因为手劲大了微微皱眉。姜科看着他的举动，很是皱眉。同时对那个少年也有些不愉快。双黑的基本上不是中国人就是周边国家的。周边国家的还好，但如果是中国的……显然，掠夺人口这种事情，中央城的一些队伍不是第一次了。
方凌没有管他，而是在拍卖会结束后让人在这里弄了房间就带着少年度春宵去了。而姜科不得不将安婷送回去。安婷坐在车中，一直想着最后方凌看她的那一眼。他笑的十分神秘，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太好的东西，大有一副看好戏的意思。她被坑了几次，学乖了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回到房间，门一查就卸妆休息了。
此时中央城的地下核心区，安迪坐在一张黑色的铁质椅子上。单腿屈膝的看着对面五个满是冰霜的透明椭圆形棺材。那些棺材接着一些闪烁着电子光的仪器。他托着腮，一边漂浮的几块屏幕上，正显示着他想看到的东西。
有换上睡衣落下窗帘准备睡觉的安婷，有香艳的拍卖会所独立房间内的醉人景象。
方凌走进房间，将男孩儿扔在床上，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他穿的有些正式，也有些多。一件一件的将那些繁琐的东西去掉，仅剩一件衬衫后他才卷起袖子走到端坐在床边的男孩儿身前，他蹲下身然后盘膝坐在地毯上同低头的男孩儿对视：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并不是纯种的人类！”
男孩儿听到这个，猛地身体一僵。他黑色的瞳孔，明显的收缩了一下。
“腮管的发育会在胎儿期就停止并且最终封闭成为一片残留物质。很多人终其一生都不会知道，他们的腮部是真的有腮的。那是进化的痕迹，也是曾经物种繁衍的证据。你的并不明显，实际上不能说是变异人，更多的应该说你是发育不完全。”
他看着穿着简单黑色马甲的男孩儿，靠着身后的椅子腿手指勾了勾：“衣服脱了看看！”他口气带着调戏，男孩儿眨了眨眼睛。然后解开扣子，露出里面光洁的胸膛。
方凌的视线顺着男孩儿的锁骨向下，然后在胸前两点停留。男孩儿被他看得面红耳赤，他还是第一次接受客人。却不知道这个客人会如何！只是听说是议会主席都得罪不起的人。
方凌将自己的领结召唤过来，然后变形成一根鲜红的麻绳。他魔法运用的十分娴熟，而男孩儿则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他仔细的甚至可以说异常温柔的将绳索捆绑在男孩儿身上，只是上半身。让他双手背负在后背，胸口不自觉的向前挺立。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是说不出的漂亮。
安迪在哪里安静的看着他对男孩儿施展的手法，然后……他竟然脱了衣服去沐浴一番就直接睡大觉了！这让安迪郁闷极了，就如同网上常说的笑话：
裤子都脱了你让我看这个？
之后一连六天，方凌就如同纨绔熟练工作户一样游走在各种娱乐项目中。甚至从天空之城跳下去这种极限运动，他都拉着姜科玩了几次。不过有相应的防护措施，他们也只是体会了一把万米高空的蹦极罢了。
安婷一直安静的生活在中央城，有的时候会出门喝个咖啡买个衣服。似乎这就是她的生活，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但却拒绝一切搭讪。
结束了一周的放荡生活，方凌穿着略有些褶皱的黑色衬衫在清晨的时候，懒洋洋的回到中央城的长老宫。
安迪得到消息就从楼上下来，看着他打着哈欠的样子摇摇头：“你这是一晚上都去赌博了还是劳动过量？”
“不，实际上我只是用脑过量而已。”方凌笑着走过安迪的身侧。他比安迪要高不少，低头轻轻闻了闻：“你刚刚洗澡了？”
安迪挑眉看着他，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打量这个男人。英俊不算，只能说是有着一种东方人独有的俊秀和儒雅。身材很棒，行动力很好。就是神经有些不对。他微微皱眉：“我以为阁下的荷尔蒙都已经消耗干净了呢！”
“我对非我族类的人没有过多的兴趣，所以……一点都没释放哟！”方凌尾音调高的说道，然后拍了拍安迪的肩膀哈哈笑着上楼。他走到一半猛然转身看着安迪：“说起来……你的伙伴都该苏醒了吧！”
安迪停下扭头看着他点点头：“过两天我会介绍你去见他们。”
“哦！”方凌眯眯眼笑着：“那不错，我还以为你跟我一样坏呢！”
“什么？”
“就让他们这么睡着前往新世界！醒过来的时候一定满心都是弹幕，说什么的都有必然能刷屏！”他一口中二期的二次元对白。说的安迪微微皱眉，他摇摇头决定不跟这个人瞎扯：“我还要准备一些东西，你早点休息！”
“拜拜！”方凌这两个字说的及其愉悦，似乎有什么兴奋点被点燃一样。
作者有话说第24章 啷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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