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心之所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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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所向》
这是一个难得的完美童话结局，不过我觉得胡编乱造的成分很大，而且这故事不是老王说的，是我出去乱晃的时候听别人讲的。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认识这两人，还是自己杜撰的。
主角是一位圣子，同时也是一位圣骑士。骑士的剑指向邪恶，所以对他们来说，剑之所向便是正义。可对于圣子来说好像并不是这样，即使他也是一位骑士。
“圣父，什么是正义？”小小的圣子路梅纳·司提拉着教皇的衣角问。
“正义？心之所向即为正义。”教皇揉揉他的小脑袋。
“心之所向？”路梅纳口里念叨着教皇的回答被侍女抱走，“琳娜，什么是心之所向？”
“就是圣子大人想要做的事。”
“那么圣父的意思是我可以做任何我想要做的事因为它是正义的，对吗？”小圣子的理解似乎有些偏差。
“是的，我的圣子殿下。”琳娜并没有理解出路梅纳的意思，或者她觉得这就是理所应当。
转眼已十二年之后。那时候的小孩已经成长成了圣骑士们的骑士长。
“队长，那边有个黑暗法师！是时候大干一场了！”
新来的年轻骑士总是非常冲动，看见黑暗法师就想要上去打一架，可早在路梅纳出生之前光明和黑暗就和解了，毕竟谁也奈何不了谁。光明给黑暗行走大陆的权利，黑暗保证不蓄意伤害世人，如有违反，按规定处置。
说到底也是他这个骑士长太放纵他们了导致老是有人想要和黑暗法师打斗。
“抱歉。”路梅纳向闻声看过来的黑暗法师道歉，毕竟是他们先挑衅的。
“嗯。”那人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即使半个身体隐藏在黑暗之中，眼神也格外明亮，仿佛在说——来啊，杂碎。
“高傲的黑暗法师？神奇的物种。”多年良好的教育让路梅纳完美的无视了他的眼神，然后对有这种眼神的人产生了浓浓的兴趣。
“队长！这样都能忍了吗？”冲动的小伙子已经上前去扔了一个小光明术。
不过光球还没打到黑暗法师便被弹了回来打中了他自己。
“哎呀！”小伙子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刚刚被打中的地方真疼。
“别动。”路梅纳看出来其中的门道，弹回来的不止是光球还有一缕黑芒。这人手下的太黑了。
“阁下请留步。”路梅纳不得不叫住那个黑暗法师，因为他消除不了那个叫多威的小伙子胸口的黑雾。
“他先动手的。”黑暗法师指着多威，那表情分明像是告状的孩子。哪有刚才的嚣张？
“能否麻烦阁下消除法术，毕竟死人不太好。”路梅纳有些烦恼，可是也只能厚着脸皮说。
“不要。”他把头一扭，拒绝的很果断。
“你怎么这么小气啊！我又没想打死你！”多威有些害怕了。
“我什么时候要杀你了！都是你自己想象的好吗？！”法师指着多威，翻了个白眼。
“那……阁下的意思是……”路梅纳庆幸这是个没长大的黑暗法师，好说话。
“什么阁下，我可是有名字的！奥贝斯·迪恩，我的名字。我要走了，不许追上来！”迪恩挥了挥手，转身要走。
“你最好把身上的黑暗元素收敛一下。不是每个骑士都想我们那么好说话的！”嘴欠的多威知道自己没有危险之后又开始挑衅。
路梅纳一巴掌糊在了他的脑袋上。
“队长！我都受伤了你还打我！”
“自己嘴欠。”
路梅纳看了一眼离开的迪恩，觉得他有些不对，慌张的有些像在逃离什么。以及，一身浓郁的黑暗元素是收敛不住才这样的。
“我去看看，你们先走。”路梅纳向他们交代便跟上了迪恩。
“队长怎么了啊？”骑士们面面面相觑。
“队长一定给我报仇去了！”多威感动的盯着前方。
其余的骑士，互相一对眼，决定不理这么丢人的人，拉起马就走了。
“你们等等啊。”多威手忙脚乱的跟上大家。
在骑士们嬉笑的离开的时候，路梅纳跟上了奥贝斯。
“阁下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需不需要帮忙？”
路梅纳像个好奇宝宝缠着奥贝斯问。终于，自认为脾气很好的黑暗法师终于忍不住了。
“别吵。走开。”
“可是你这一身的黑暗元素，浓的都溢出来了，巴不得别人知道你是黑暗法师吧？！”
路梅纳笑着拿满是光明元素的手去戳围绕在奥贝斯身边的黑暗元素。黑暗元素和光明元素相互交织散在了空气里。
“看这样就好了。”
奥贝斯瞪了他一眼，“多管闲事。”
路梅纳指挥这光明元素混合黑暗元素不一会儿，隐藏的黑暗中的法师显出了原形。
“……谢谢。”奥贝斯看着路梅纳眼神中充满了兴趣，能够中和魔王的诅咒的的光明骑士，该说不愧是圣子吗？
没错，奥贝斯认出了路梅纳的身份，其实也并没有什么难处，圣骑士的队长不就是年纪轻轻的圣子殿下。
“不用谢，我以帮助他人为荣。”路梅纳完全在胡说八道。他从来好心没有帮助过别人，一切只是为了好玩。这次跟上黑暗法师的行为是他做过最糟糕的决定，即使这个决定是他的心明确的告诉他的。
“嗯。”说话间黑雾又凝聚在奥贝斯身边。
“嘿，你这是挑衅吗？即使是一般都法师也没有长期把自己围绕在元素之中的吧。”路梅纳觉得自己已经帮助他解决了问题他却依旧要在黑雾之中是一件极度让他不爽的事。
“这是诅咒。”奥贝斯往远离人群的地方走。这个诅咒不会伤害他反而给他提供了良好的修行氛围，只是对于普通人会带去伤害，而他不愿意见到伤害无辜的事。对于一个黑暗法师来说，很奇怪。
“下诅咒的一定是个变态。”路梅纳喃喃自语。
“后来就要说到教廷与黑暗组织的交流会了。”讲故事的是个红毛，明显的欧洲人模样，不过，显然他属于那个充满魔法的大陆。
“路梅纳。”正在擦拭宝剑的路梅纳听见有人叫他，抬头一看。哦，一年前的黑暗法师。喔，周身的黑暗元素更加浓郁了呢！有趣的诅咒。
没错，来人真是奥贝斯。他是黑暗组织的代表人员之一。
“好久不见，奥贝斯阁下。”路梅纳习惯的用了敬语。
“你可以直接叫我奥贝斯。”黑暗法师不太喜欢这种尊敬的称呼，虽然是理所应当不过从路梅纳口中说出来就觉得很奇怪。
“好的，奥贝斯。”路梅纳放下手中的剑，“你可以坐下和我说话。”
“谢谢。”一年不见的黑暗法师仿佛话多了起来。
“需要帮忙么？”路梅纳笑着看着阴影里的人。
“不用……”奥贝斯拒绝的同时，路梅纳已经凝聚光明元素驱散了黑暗。
“……谢谢。”要不是光明元素并不难受奥贝斯一定会打他的。
“助人是快乐之本。”路梅纳仿佛很喜欢看见暴露在光明元素之中的奥贝斯，毕竟他是唯一一个不讨厌光明的黑暗法师。
在这一年之中，路梅纳被委任判决滥杀无辜的黑暗法师和暗骑士，无一例外，他们无比厌恶光明元素，尤其是路梅纳召唤的。
并不是说路梅纳有多么受光明元素的喜爱，而是由于他召唤的光明元素都非常暴躁，仿佛被地主驱赶的奴隶，心不甘情不愿又不得不。这是非常不正常的，作为圣子他的亲和力应当让光明对他无比温顺，而非为了战斗而战斗。
只有在奥贝斯身边的时候路梅纳召唤出的光明元素乖的才会像刚刚出生的小猫一样。这就导致了路梅纳非常喜欢在奥贝斯身边召唤光明元素。幸好奥贝斯并不讨厌，甚至有点喜欢。显然这对于黑暗法师来说也是极为怪异的，但是奥贝斯不单单是个黑暗法师，或者说如果没有那个诅咒，谁是圣子还说不好。
可惜，周身的黑暗元素完全阻碍了光明的到来，也只有在路梅纳身边的时候诅咒会莫名其妙的变得非常淡，仿佛要消散的那种，不过一旦远离便又生龙活虎。
于是，两个心怀鬼胎的人便时常凑在一起。路梅纳研究光明元素温顺的原因，奥贝斯思考诅咒畏惧的来源。
“绝对不行！”黑暗组织的长老重重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黑暗法师不能约束自己便由我们组织人员来制裁，这是我们之前说好的。”红衣主教显得从容不迫。
“这不是制裁，这是在——这是在……！”他仿佛找不到正确的形容词。
“如何？”主教笑着看着对桌的人。与莽夫谈论他怎么会输？！
“我同意。”一直没有说话的奥贝斯开口了。
“奥贝斯阁下！”长老瞪大眼睛盯着奥贝斯。
奥贝斯向他比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我要求你们的圣子带队。”他提出要求。不过，这显然是个过分的要求，圣子不可能常驻边陲战乱地区。
“不行。”主教皱了皱眉头，没猜透对方的意思。
“可以。”路梅纳自己却抢着答应。
“殿下，不可胡闹。”红衣主教仿佛对这个看着长大的混小子有点无奈。
“圣父说骑士的剑要指向黑暗，圣骑士便是正义之首，我若是躲在后方岂不是太过软弱？”路梅纳显然很会说服这固执的老头。
“可是……”主教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吧，凯多来主教。”路梅纳是真的非常愿意到边陲。不仅是由于奥贝斯还有对黑暗的那份浓郁的兴趣。他简直要兴奋的跳起来了。
“嘿，提个要求——奥贝斯也要加入。”路梅纳想了想说道。
“可以。”奥贝斯看了他一眼，决定答应。然后就起身离开。
路梅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中充满了兴趣。经过几天的相处，他们对对方都很感兴趣，否则奥贝斯不会提出让路梅纳去边陲，因为一旦圣子到达边陲，危险便也会随之而来。
“奥贝斯，什么是黑暗？”路梅纳坐在奥贝斯身边。他们已经找到办法削弱诅咒了。只要路梅纳和奥贝斯在十米的范围之内那么黑暗和光明都会格外的温顺，所以黑暗不会凝聚，光明不会暴动。
“与光明对立的就是黑暗。”奥贝斯一如既往的简洁。
“那么它们可以共存对吗。”这并不是疑问。路梅纳的手里凝聚起了一抹黑芒——黑暗元素！
奥贝斯立刻把手在他的手上一挥，黑芒消散了。然后他就拉起路梅纳进了房间。
“什么时候的事？”
“你也可以召唤光明元素。”路梅纳笑得意味深长。
“是。”奥贝斯给自己到了一杯茶，“甚至比起黑暗，我更适合光明。如果不是这个诅咒。”
“很好，我也是这样。如果不是我身为圣子，暗骑士简直为我而生。”路梅纳已经自作主张的修行过黑暗魔法了。
“吾王。”这天路梅纳与奥贝斯在路上闲逛突然有个大汉冲出来拜向路梅纳。
“奥贝斯，这样的，抓不抓啊？”显然路梅纳把他当做神经病了。
“吾王，您忘了族人了吗？！”大汉痛心疾首的大喊。
“这种不抓。”奥贝斯绕过大汉。路梅纳也想绕过去却被抓住了裤脚。
“大叔，我不是你的王。放手啊！”他抓到太紧路梅纳挣脱不开，除非路梅纳想要光着腿回去。
“吾王，您还没追到王后啊！”大汉这句话仿佛恨铁不成钢，“属下都告诉您了，先上了再说啊！您再不回去那帮人都要篡位了！”
“……”路梅纳觉得自己被神经病缠上很心疼自己的运气。
“放手。”奥贝斯走了回来凝聚了一把匕首抵在大汉的脖子下面。
大汉立马放手，“王后饶命啊，我真的没对王做什么啊！”
“滚。”去你的王后。奥贝斯差点就骂出来。
“诶，你是王后诶！”路梅纳摆脱了大汉之后就调笑奥贝斯。
不过在被他瞪了一眼之后就消停了。也不是怕，就是不想违背他，仿佛如果他不听话，奥贝斯就会离开一般。不过就算奥贝斯离开对他又有什么弊端呢？这种想法便很奇怪了。
夜晚，路梅纳正打算入睡，窗户突然翻进来一个人。路梅纳立刻拔起长剑挥去。
“等等！”来的正是早上的大汉。
“说！”路梅纳有些怀疑大汉的来由。若是个普通神经病不可能突破重重陷阱进入他的房间。
“吾王请拿回您的武器。”一把漆黑的长/枪被塞入他的手中。
长/枪入手，路梅纳眼前便出现了重重叠影。
片刻。
“有趣的轮回。”路梅纳看着手里的长/枪——囚。
“拜见吾王。”大汉观察了一下路梅纳的神情确定他的王已经记起了之前的往事。
“嗯。”路梅纳没看向他，却把长/枪和光明圣剑扔给了他。然后就推开门向奥贝斯的房间走去。每走一步黑暗元素便更加浓郁。
他推开了门，奥贝斯正在脱衣服。
“什么事？”奥贝斯明显的不爽。
路梅纳看见他突然笑得异常开心，然后快步上前抱住了他，强行吻了上去。
“！”奥贝斯愣住了。反应过来的同时用力的推开了他，嘴唇却被划破了。
“好久不见我的王后。”路梅纳虽然被推开却依旧很开心，“我的光明神大人。”
“路梅纳，你也有神经病吗！”奥贝斯对于突然被好友吻了以及好友又拿之前的事调笑他表示很愤怒。奥贝斯一直觉得路梅纳是他的好友。
“我的王后，我可能控制不住我自己。”路梅纳看着衣服脱了一半的奥贝斯，眼神充满了欲望。
“滚。”奥贝斯抬手丢出个黑暗球想要把路梅纳打出去，可是，黑暗元素还没有凝聚就消散，或者说与路梅纳化作一体。
“哦，王后，我可是黑暗的化身。”路梅纳向前走，拉住了奥贝斯的手腕。
此刻，门外传来骑士门的声音。
“殿下，发生了什么！”口气似乎是害怕黑暗法师把他们的圣子怎么了。
路梅纳向外望了一眼，缓缓收回手走出门并关上了门。
“走。”路梅纳带头往外走，不过方向并不是房间，而是，擂台。
显然他需要体能的消耗来平复欲望。那一晚骑士们被虐惨了。所以，做灯泡是没有好下场的。
打了一晚上的路梅纳神清气爽，然而为这件事纠结了一晚上的奥贝斯显然精神不振。
“奥贝斯。”路梅纳叫住了将要撞到路人的黑暗法师。
“嗯？”奥贝斯回过头。路梅纳正笑着看着他。白色的头发仿佛开心的飞扬。奥贝斯突然觉得如果是这样的人，在一起好像也可以忍受。
想到这里他不经内心对自己翻了个白眼。想太多。黑暗和光明本两相对立。即使这个圣子对黑暗的掌控比他还厉害。
之后，黑暗组织和教廷开战了。起因大概就是所谓的利益。骑士团审判了当权者的孩子，于是……
“你的头发……”奥贝斯看着跪在他面前一头黑发的路梅纳。
“嘿，宝贝，我为了你堕入黑暗了呢～”即使身受重伤也不忘为自己谋利的人啊。
“你受伤了。”黑暗魔法伤害不了他不过毕竟不是钢筋铁骨。利箭半入腹部。
“你在担心我～”身为魔王路梅纳更本不在乎这一点伤。毕竟，拔/出来就好了。可是，奥贝斯不知道。
“起来。”奥贝斯扯起他的手腕。不过路梅纳显然对于一个不做体力活的法师来说太重了。
“你要跟我走么？”路梅纳不愿意起来，他觉得单膝跪地比较……嗯……有诚意吧。
“去哪里。”奥贝斯拉不起路梅纳只能自己蹲下来，“坐下，把箭拔/出来。”
“去魔界。”路梅纳乖乖的坐了下来，他很享受奥贝斯关心他的感觉。毕竟以前都是被讨厌的。
“好。”奥贝斯不喜欢现在的世界。他觉得战争是罪恶的。但每当想要起更改的时候，却又不愿，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冷眼旁观才是他该做的。
“你同意了？你同意了！你同意了！！”路梅纳得到肯定之后几乎想要抱起奥贝斯转两圈，不过被奥贝斯按住了。
“别动。”奥贝斯手把住箭端，往外一拔。然后，并没有鲜血。路梅纳的伤口立刻愈合了。
“？”奥贝斯一脸震惊的看着路梅纳。
“哎呀，我可是黑暗的化身啊。哈哈哈哈。”路梅纳尴尬的笑，刚刚假装的受伤很重好像有点说不过去了。
“走吧。”奥贝斯站了起来把手伸向路梅纳已经要拉他起来。
某人从善如流立刻拉住了奥贝斯的手。
“去哪里？”被拉小手的幸福冲昏了脑子的路梅纳已经忘记了要带将来的王后去魔界的事了。
“魔界。”
“你知道在哪里？”
“不知道。”
“那为什么拉着我就走？”
奥贝斯停住脚步看着强行被拉着的手。“放手。”
“不要。”路梅纳当然要拒绝，“我受伤了。”
奥贝斯上下大量了一番路梅纳，绝对懒得和他计较。才不是因为手拉手感觉很温暖！
“带路。”奥贝斯伸手带上了帽兜，估计是脸红了。
“抱紧我。”路梅纳不走。
“……”
“好吧，我抱你。”路梅纳反手拉住奥贝斯用力往怀里一拉。美人入怀呀！
“放手。”
“不放。”路梅纳不仅不放手还快速的换成了了公主抱，标准的！
“……”帽子掉下来了啊！
“别动啊。走了。”
其实，对于魔王来说，魔界就是他的所有物，想回去就回去，一个念头罢了。带人回去也不需要什么肢体接触，甚至不需要本人同意。至于之前为什么不强迫奥贝斯，估计是因为路梅纳是妻奴吧，即使现在还没有追到，嗯。
路梅纳：“到了。”
奥贝斯盯着路梅纳看，又环顾四周，确定并没有骗人。
“宝贝，你如果再不下来我就要硬了。”路梅纳对于怀中扭动的美人毫无抵抗力。
奥贝斯抬手给他脸上糊了一个黑暗球，离开了怀抱。
“还好是黑暗球。”路梅纳表示庆幸自己的脸。
“魔王，放了我们的圣子！”路梅纳消失几天之后教廷通过特殊手段找到了魔界，不过显然他们并不知道圣子就是魔王。他们还以为奥贝斯是魔王呢。
王宫内
“宝贝，显然他们把你当成了魔王，啊，我就是被魔王抓来做了娈童。真是可怜呢～”
“你不够好看，不算。”奥贝斯喝了口茶瞥了一眼妄图蹭到他旁边的路梅纳。
路梅纳被盯的浑身一抖，乖乖坐端正了。
“宝贝……”
“换掉。”奥贝斯对于路梅纳称呼自己的方式非常不满。不过路梅纳屡教不改。
“小可爱？”
“不行。”
“宝贝。”
“换掉。”
“不要。”
“不……你说什么？”
“宝贝我错了你别生气啊！”面对喜欢的人硬气不过三秒的人啊。
奥贝斯看着嘴里说着道歉，手已经摸上来的人表示很想打一顿。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为什么这个人，不，这个魔还能脑子里面冒花花念头！
“将军。圣子殿下真的被带到这里来了么？”自从路梅纳消失之后大陆谣传魔族抓走了圣子，于是乎教廷和黑暗组织联手想要带回圣子。
“千真万确。本将军当时看着魔族抱走了圣子的！”
“宝贝啊，你的记忆……”路梅纳带奥贝斯回到魔界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王冠还给了奥贝斯。至于王冠为什么在魔界。。。这就是个严肃的问题了。
“我全记起来了。”奥贝斯冷静的抿了口茶。拿些
“真的！？”路梅纳立马激动的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奥贝斯继续抿茶，顺带瞥了一眼路梅纳。
“把诅咒解开。”虽然光明神不怕诅咒但是，连光明元素都接触不到的光明神别说解开诅咒，连个球都捏不出。
“……”路梅纳看着他，慢慢的坐下，一会儿以后，“我不想解开。解开了你就要走了。”
“我能去哪里？”
“神殿……”
“神殿不是毁了么。”
“教廷。”
“我还顶着黑暗法师的皮呢。快解开。”
路梅纳还是不愿意。“如果我解开了你会走么？”
“……”奥贝斯放下茶杯，仔细大量了一番委屈的路梅纳，他感觉很无奈，“我还能去哪里？”
“反正你不愿意留下来……”依旧很委屈，“当初我是魔王的时候你没有留下来。现在我是圣子了，你也不留下来……”
“唉……”奥贝斯对于这种听不懂婉转的人感觉很无奈，“我会留下来。”
“我那么喜欢你，你就不能留下来么？反正人族已经不继续战争了，而且教廷和黑暗组织都在一起行动了……”路梅纳絮絮叨叨说个不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唉……”
奥贝斯走到他身边叹了口气，用手抬起路梅纳的下巴吻了一口。
“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路梅纳像个小女孩一样眨巴这眼睛呆呆地看着。内心大概在刷屏——他主动吻我了！
“蠢死的。”奥贝斯看他呆呆的样子用手拍了拍他的头，转身走了。如果不是他戴上帽兜的话可能更加正常。估计脸红了。
“等等我啊——”
路梅纳反应过来并追了上去。
“将军。里面还没有回应。”前方的士兵又来报告了。
“接着喊——”
“等等。”红衣主教拦住了他的命令，明天继续。”
红衣主教眼尖看见了黑头发的路梅纳，以及他手上的长/枪——囚。
“如果看见了囚，就回来吧。”主教想起了出发之前教皇的话。
【凯多来主教，回去告诉圣父，你们的圣子要追求自己的正义了。】路梅纳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主教耳边。因为在充满黑暗元素的魔界没有魔王做不到的。
“殿下……”主教不竟脱口而出，周围的人疑惑的看向他。
“不，没事。走吧。”主教带头离开。
那位将军，想了想，看了看远处城楼的黑发男子。这绝对不是他们那位高傲的法师！
那么——
抓到了教廷的把柄了不是吗？
城堡内。
“就这么让他们走？”奥贝斯喝着茶看着远去的军队。他对于路梅纳刚刚出去露面有点恼火，以及担心。
“你在担心我么？宝贝。”比起变成臭名昭著堕落黑暗的圣子他更在意能不能得到奥贝斯的心，虽然刚才已经有过确认。不过，这种听着爱人说我爱你的话谁会嫌多？
“没有。”奥贝斯拒绝承让。
“好吧。”路梅纳耸了耸肩，毕竟喜欢一个傲娇是要时刻惯着他的，“那么我的正义，我们可以开始今天的运动了么？”
“……”奥贝斯放下喝了一半的茶，往外走。谁想要和禽兽运动！哼！
显然，路梅纳并不会放个享受权利的机会。不出十米，黑暗包裹了奥贝斯，并把他拉回了路梅纳身边，或者说怀里，黑暗散去，是衣衫半褪，眼角含泪的美人。
“宝贝，忍耐并不是我的强项。”
“哼！”
然后，黑暗笼罩了魔界。
说是真的，故事太细，说是假的，故事太糟。若是真的，祝愿可爱的光明神和魔王永结同心。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心之所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