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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颜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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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穿越之前,我在自己的时代安安稳稳的过了九个年华,在第十岁生日的那一天,我突然被几个不明身份的人掳走,带到了一个孤僻的小岛上,我从来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地方,即使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个小岛到底处于这个世界的哪一个位置。这个小岛上的一切都另我咋舌,这完全可以称的上是一个军事基地。但我并没有更多的时间来惊讶这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因为我被他们拖着带到了一个很隐秘的地方,那里站着一位年纪看起来已过半百,可依旧挺拔的老人。我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现在站在我眼面前的这个老人,很危险。他转过身,踱到我的跟前,我看着他那双血红色的眼珠,震住了,我清楚的感觉自己在发抖,双脚不听指唤的发软,就在我挺不住要跌倒的时候,他一把柃起我的衣领,告诉我,不许害怕,白尾的后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容许退缩。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原来,我并不是一个普通人,我是白尾的后人,或者,我根本不算个人类。
我跟随着与我同样属于白尾后人的少年一起训练。那是非人的训练,我们总共六个人,第一年我们只是跟着师傅学习在我看来差不多与搏击差不多的功夫。可随着年龄的递增,我开始平繁接触军事武器,譬如:枪械。当初开始学习枪械时,我抵死不从,我明白,一碰触这东西,我的命运便与死亡纠缠在了一起。可他们不允许我说:“不!”他们把我扔在一艘快艇上,当那艘快艇没有油的时候,也是我孤身一人漂泊在茫茫大海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了死亡的恐惧,忽然发现,只要不死,什么都可以让我做。我不顾一切的跳入海里,拼了命的往刚才快艇来时的方向游回去,可我毕竟还小,没过多少时候我就体力不支,沉了下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没有死,一个拥有一双漆黑眼眸的男孩坐在我身边,他,与我一样,是白尾的后人。
“颜。”他叫我。
我浑身痛的如被人扒了皮一般,动不了。只能用眼神示意他我在听。
他盯着我,沉默了半饷,道:“不要做无谓的反抗,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淌在脸颊上,拼命的点头,直到黑暗再次把我吞噬。
我接受学习机械,以及一系列与杀人拖不了干系的东西,还包括我们每个人不同的武器,我的,则是一条长达1米半的银鞭,细长的躯干,用特殊材料制成,无坚不摧。
在我的第十三个年华的时候,2个同我一样是白尾后人的少年执行了他们的第一次任务。
在漫长的等待之后,他们回归了队伍,很明显,他们已经不同于当初,混身散发着一种杀气,没有温度的眼神,已经寻找不到他们年龄该有的稚嫩。
在我第十五个年华的时候,我们六人齐齐被召去开会,这是我第二次见到那位老人。他在对我们微笑,可我一点也不能感觉到他的慈祥,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
“今天,我是要告诉你们身为白尾后人的秘密。”
终于要说了吗?我忽然有点佩服起自己的忍受力,自己就是因为当初的一句你是白尾的后人,而被训练了整整六年。
“白尾——在几千年前,是一只白色的九尾狐…………而你们,就是它的后人。”
多么的言简意骇,我有种冲动想笑出声来,想笑自己的身世居然是如此可笑。
轻微的一声冷“哼”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响亮,朝声音的发源地看去,居然是其中一个少年。
“就是因为这么一只可笑的狐狸,我们才在这里做这种非人的事的吗?!”他话音刚落,人也应声倒下,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的脸,那是一种解脱的表情,可是,他的生命之花,也在此刻凋谢了。
“轻视白尾,下场就像这样。”
我看着那个少年的尸体瞬间灰飞湮灭,我止不住的开始颤抖,强忍着泪水,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在我面前凋零。
后面那个老人在说些什么,我也已经记不清了,我只依稀还听到这么几个字:白尾还是存在在我们每一个人的体内,当我们的身体达到身理极限时,白尾会出现。
第十六个年华,我出行了第一次任务,和那个拥有漆黑眼眸的少年,他叫湮。
目标是一个□□组织的龙头,掌握一整条军火买卖,而我的任务,就是杀了他。
穿着一身浅蓝色的工作服,戴了一顶鸭舌帽,手上提着一只银色的箱子,与湮一起走到腾龙大厦门口,保安立刻拦住了我们。
“你们是干什么的?”
“修水管。”
那人上下打量着我们,似乎觉得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便放了我们进去。要是他再看的仔细一点,我想,他可以看见湮指间的那枚微型麻醉针。
事情比想象中的顺利,我们顺利潜入大厦中心,进入厕所,我和湮迅速拖掉了那身工作服,露出了一身全黑的用装,方便潜行。
我打开那是银色不锈钢箱子,取出一把□□,一只连发手枪,而那条长达一米半的银鞭缠绕在我的腰间。再将银色箱子内的武器通通倒入一只军用背包,背在肩上。
湮向我使了个眼色,我打开厕所的窗户,向下一览,我们正位于第17层,而目标则在第22层。我靠着微型吸盘沿着大厦外侧向上攀,湮则从通风口进入。
冷冽的风吹的我的脸似乎被用尖刀刺过般疼痛,等爬到第二十二层,我朝里一看,里面上演一出限制级的画面,正和我意,这样就可以给他来个措手不及。我用一只手掏出那这消了音的微型手枪,定准位置,准备全力击破落地窗之后,就给他来一个致命一枪。
而我还是失算了,想问一个人可以坐上龙头老大的位置,怎么可能只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就在我使出混身力气击破落地窗之时,他的头略微向我这里一瞥,阴冷的笑容爬上他的脸颊,我便知道我完了!玻璃一碎,刚踏入室内,头顶突然冒出一团黑影,银光一闪,我本能的一躲,却还是被划开了肩胛骨,越多的人破门而入,无数个红外线的点在我脑袋上跃跃欲试。那个床上的男人,套上睡衣,盯着我。
我放下手枪,伸脚往他们边上一踢,表示我已经弃械投降。
“谁派你来的?”
沙哑浑厚的声音从那个男人身上传出来。
“没有人。”
“噢?”他上下打量我,“都快死的人了,也要嘴硬?”
……都快死的人?
本还有一点害怕的我,听到这句话,突然释然了,感觉只不过是死,又回想当初那个少年死之前那解放的表情,突然,对死亡没有了恐惧感。
一弯唇角,眼神朝他一瞥,有一字一顿告诉他,“信与不信,由你!而不由我。”
他眼神一黯,“你认为你这样我就不会杀你?”
他一步步朝我走近,定在我的跟前。
我看着那些瞄准我的阻击枪的红外线对准了他的脑袋时,居然觉得有点可笑,嘴角也不由上扬。
他‘嗖’的捏住我的下巴,将我举起,“不要挑战我的极限。”
我看着他眼珠里的自己,没有惊慌失措,只有默然。
我没有回答他,他仿佛对我失去了耐性,一把将我甩在地上,走回刚才与他亲热的那个女人身边,头也不转的命令道:“杀了她。”
“砰”一声巨响,整间房子开始烟雾缭绕。
“是烟雾弹!妈的!”那些个持阻击枪的人顿时瞄准不住位置,而我被人拖起,向出口跑去……
“她逃了!追!”
我和湮动作灵敏的躲过追赶我们的人,往通风口爬了出去。
湮拖着受伤的我,上了楼下的车……就在我以为成功逃脱的时候,我本能的从二十二层看去,只见一个人影拿着一把巨型机械对准我们的车,不好!我心下一紧,打开驾驶座的门,一脚把湮踢了出去,湮不可思议的瞪着我,我朝他苦涩的一笑,发动车子,向前开去……
“轰”一声巨响。
微型导弹射中了我的车,快的我连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只听见湮一声震耳欲聋的“不”字。
解脱了吗?真的可以就这样解脱了?死的感觉,为什么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