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三十一章：伤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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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弦走到鼬身边，用剑柄顶着鼬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宇智波局长，把你知道的事情说给我听听。”
鼬冷静地回望他：“你要我的眼睛可以，放了我弟弟。”
“哈！”祭弦仰天笑了一下，转头对流飞絮说：“看到了吧？这就是女人痴心的下场。果然是兄弟如手足嘛！到了关键时刻，他只记得他弟弟。”说着他转回头看着鼬：“宇智波局长,，听你这么说我还真有点不高兴了。你把我们砂忍的女人当做什么了？”
“你们砂忍把她给我了。”鼬面不改色地答道，“怎样对她是我的事。”
“可你要知道……培养一个各方面都优秀的精英上忍是很费神的啊！尤其是像火月那样漂亮的女上忍——”祭弦说着不怀好意地对鼬嘿嘿笑了两声。“我们火月的色诱功夫也是很棒的呢——这方面局长大人该是最清楚的……哈哈！你这么瞪着我是什么意思？生气我谈论她？”
鼬盯着他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你这人渣！”
“谢谢夸奖！”祭弦无耻地向他欠身鞠了一躬。随即贴近他的耳朵低声说道：“可惜那么棒的一个尤物居然归了你这个杀亲灭族比我还人渣的人渣，连我都没尝到她。不过她的死活对你们这种名门来说本来就很无所谓吧！破抹布一般，用脏了就扔掉……”
“你住嘴！”鼬冷冷地打断他，“别把我们和你相提并论。”
“哈！难道你很高贵吗？”祭弦嘲弄地看着鼬的脸，“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和我斗气吧！你自己该知道，你中毒了。如果生气的话，毒气会运行得更快。”
“哎呀部长！你心眼真坏！”流飞絮在一旁掩住嘴笑，“你怎么不早点说呢！现在局长大人的嘴唇都紫了！我看他顶多再撑个十几分钟就要人事不省。”
“会吗？”祭弦玩味地看着鼬，“名声在外宇智波鼬竟然也有受制于人的这一天？”
“飞絮！”看到他们对鼬轮番侮辱，明谷优忍不住在一旁大叫，“看在你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我求你……求你别再这样干了！你们不就是想要写轮眼吗？我可以把最后的卷轴给你们。你们怎样处置我我都认命，但我求你们放鼬和佐助回去。反正他们没了写轮眼对砂忍一点威胁都没有，你们又何必引来与木叶的争端呢？”
“与木叶的争端？”飞絮转身朝优边走边说：“谁在乎那些？有了写轮眼，木叶又算得了什么呢？不过我说火月，你也不想一想——如果那盗来的写轮眼我们真能娴熟运用，那么你和那两兄弟早就死了十次了。唉……看在你也没多少时间可活了，我就告诉你也无所谓。你盗回来的数据我们用不了。或者说……技术还不完善，盗来的写轮眼没办法持续使用，每过24小时就会报废一双。我们就只好不断找新的眼睛补上。我的，还有刚才被废掉的绯雨岚的眼睛，都已经换过两次了。虽说一直更换也是个办法，但终究很麻烦。看来血迹界限终究还是需要血缘的力量，要想得到真正不会坏掉的写轮眼，只能寻找真正属于它的本体，也就是那纯血的宇智波鼬和他弟弟了……你当昨夜祭弦部长放你回去是为什么？就是为了让这兄弟俩汇合之后，我们好方便一网成擒。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才捉到他们，难道还会放他们走吗？”
“你说什么？”优脸色惨白地看着流飞絮，“可……不是还有卡卡西的眼睛吗？卡卡西也可以用写轮眼啊！”
“卡卡西的写轮眼是从血迹界限者身上直接移植过去的。现在到了我们这，是个二手货。根本没有用。”
“所以你们就到处挖无辜的人的眼睛？”优愤恨地看着她，眼神似乎要喷出火来。
“我也不想那样啊！所以才要宇智波家的帅哥们帮忙停止这个悲剧嘛！”飞絮说着伸出手帮明谷优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柔声道：“现在你明白了？你要我放了他们是不可能的，因为祭弦部长不会答应。他等了这么久迟迟未用写轮眼，就是为了等待真正的宇智波家人到来。不过你那么可怜兮兮地求我，我听着也很难受。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或许能救他们其中的某个人——”
“什么办法？”优急道。
“你怀孕了没有？”飞絮问。
“什么？”优一怔，似乎没听明白。
“如果你有了宇智波家的后代，就可以用来交换他们兄弟中的一个人了。不过我看你打架时那么凶猛……啧啧！”飞絮说着咂咂嘴摇摇头，“估计是没希望了。”
她的话音刚落，那边的宇智波鼬忽然“砰”地一声倒了下去。“他倒得可真是时候！”流飞絮回头朝鼬望了一眼，冷笑着讥讽一句。
“比我想象得还快呢！”祭弦对着鼬的身体踢了一脚，抬头对飞絮说：“把他们兄弟俩带走。宵绮火月直接杀掉。”
“遵命。”流飞絮点点头，转而对优说：“火月你看，我也没办法帮你了……”说罢她抽出手里剑向优刺去……就在这间不容发的一刹那，一直躺在地上的绯雨岚忽然跃起，向着流飞絮和明谷优所在的方向冲了过去。“等一下！”岚说着伸手一把抓住了飞絮刺向优的短剑。他的眼睛看不见，行动稍微有些偏差，五根手指被剑刃割伤了，鲜血淅淅沥沥地滴到了地上。
“岚，你要干什么？”祭弦站在远处冷冷的问。
绯雨岚的身体因为双目的疼痛而微微地发颤。他转头对祭弦说：“部长，您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宇智波局长的。”
“我是答应过。”祭弦点点头，“不过宇智波鼬的战斗实力非同小可。太温柔地对待他，我们恐怕都要完蛋。你刚才不是也看到了？哦……不，我忘了，你现在已经看不到了。我说岚，当时他对你的态度，可是没有半点心软啊！”
“这我不管。”绯雨岚紧紧地抓着飞絮手中的剑刃，“我知道那毒药的危害，就算你们以后留他一命，他也废了。你们先给他解毒再谈别的事。”
“你疯了吗岚！”飞絮高声叫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纯属实在找死吧！”
“你要杀我就来试试。我看不见，你的眼睛对我没用。”岚说着将头转向飞絮，“对于你我再熟悉不过了，闭眼也能赢过你。飞絮，你信吗？”
流飞絮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她一边转头向祭弦用目光求救，一边对绯雨岚说：“我不想和你动手，岚。就算你实力比我好，但你别忘了，部长大人在这里，你没有胜算的。”
“那我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绯雨岚说着立刻发动了忍术。房间里顿时狂风大作，桌子上的文件被掀得漫天乱卷，屋子里所有人的视线和行动一下子全都受到了干扰。明谷优，鼬和佐助三人更是被飓风刮向了空中。旋转了几圈之后，优的身子重重地撞向了墙壁，佐助又摔在了地上，而鼬……鼬却不见了。
祭弦心中暗叫不好，连忙到处搜寻鼬的身影……
“在上面！”流飞絮最先恢复了视力，她指着祭弦头顶上方大叫一声。祭弦抬起头，只见鼬双手握着佐助的草薙剑，正以垂直之姿疾速向着他的头顶坠落。祭弦连忙向一旁跳开，可鼬这一刺只是虚招——就在他离地面还有三米左右的距离时，一个巨大的火球忽然顺着风势向祭弦冲去。
滚烫的热浪扑面袭来，房间里将近三分之一的守卫都被殃及，惨叫声顿时响成一片。明谷优的袖子和头发也被火燎到，霎时散发出一股焦味。
鼬腾挪几下后轻巧地落在地上。他疾奔到优的身边，帮她扑灭身上的火。
“你怎么样？”优关切地问。
“没事。”鼬说完站起身又朝佐助的方向奔去。
“宇智波鼬！你再走一步，我立刻杀掉佐助！”祭弦的声音忽然从烟火的背面冷酷地传来。
鼬一下子站在原地。
未几时，浓烟散去。只见祭弦提着佐助的衣领，短剑的剑刃正抵在佐助的脖子上。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过来了……不过硬撑是没用的！用不了多久你必死无疑。”祭弦说着狞笑一声，“只是不知道死人的眼睛是不是一样可以用呢！你说我是拿弟弟来做实验好呢？还是等哥哥死了再说？”
“猪脑……”不知是谁忽然骂了一句。
祭弦被这声音搅得一愣，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抓着的佐助，惊奇地说：“哟！你居然能说话了？”
“哼！当然了。”佐助冷笑一声，抬起头看着祭弦说：“想当年我一直要杀那家伙。对他的招式我早就想过无数对策了。你该不会认为就凭那丑八怪偷来的半吊子功夫就能困住我多久吧！”话音落处，只见无数雷电忽然环绕在佐助周围，祭弦的手臂忽然剧烈地一麻，不受控制地松了手。
“虽然大嫂说过没有写轮眼不能使用千鸟，但这么近的距离，应该没问题吧。”佐助说着将手中的查克拉凝聚成团，无数刮人耳膜的嘶鸣声骤然响起。一道灿若流星的突刺直直地向着祭弦冲了过去。
“部长——”飞絮大叫一声，连忙丢下与她缠斗的绯雨岚朝着祭弦的方向奔去。因为有写轮眼，佐助那原本迅捷的速度在她眼里却变得十分平庸，可她知道自己要阻止他伤害祭弦恐怕已来不及了、此刻她只能使用围魏救赵的法子，去攻击那已经十分虚弱的鼬——这个道理她明白，祭弦明白……屋子里的每个人都明白。
只一瞬间，便有三个人向鼬冲了过去。鼬明白他们的企图，打起精神全身戒备。他头也不回地先向身后袭来的流飞絮丢出一枚手里剑——只听“当”地一声，那支剑斜斜地被砸飞了出去。然而只是稍稍迟滞了这么一秒，祭弦却已然绕到了鼬的背后——
“哥！！”佐助惊叫一声，手中的千鸟硬生生地偏了出去。由于没有写轮眼，这个术终究起了反效果。过高的速度和冲力让佐助不由自主地冲向对面的墙壁，伴随着墙壁的崩塌声，佐助的身子重重地向屋外摔了出去。
祭弦抓住鼬一瞬间的迟疑，在他身后提起短剑叫道：“去死吧！宇智波鼬！”
“不——”明谷优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一股鲜血喷射出来，溅了祭弦满身满脸。正要向前继续抢攻的流飞絮忽然呆在了原地，不远处的优眼睛瞪得大大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顺着她的两腮滚滚落下。
祭弦的双手抓着剑柄，嘴角露出残忍的纹路。他又用力地将剑向前一送……挡在鼬与祭弦中间的绯雨岚忽然用力抓住祭弦的手腕，然后使尽全力抬起一脚将他重重地踢了出去。
“岚……岚！”喃喃地念着绯雨岚的名字，明谷优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绯雨岚的身子随即倒下。鼬连忙一把将他托住。
“宇智波局长……”他虚弱地叫了一声。
“叫我鼬就好。”鼬边说边检查着他的伤势。
“鼬……”岚对他笑笑，失明的双目和嘴角不断渗出血来。他说：“你不要费神了。我不行了。我现在有事要求你，你答应吗？”
鼬毫不犹豫地点头：“你说。”
“真爽快呢。”岚勉强地笑笑，“其实……COPY忍者卡卡西……是我伤的。对不起，鼬。”他说着大声地咳嗽起来，一口口鲜血不断地从嘴里涌出。他紧紧地抓住鼬的袖子，越来越艰难地喘息着说：“我一直……很嫉妒……那些……和你亲近的人……所以刚才……才会对佐助……我想求你原谅我……可以吗？”
“我原谅。”
“对火月……好一些。她是我最亲近的人……和我亲妹妹……一样。”
“我会的。”
岚听到他的语气郑重，一直痛苦紧皱的眉头终于慢慢舒展了。他缓缓抬起手伸向鼬，低声断断续续地说：“宇智波局长，其实我……对你……”
周遭一下变得寂静。绯雨岚的手臂忽然垂了下去。鼬将他轻轻地放在地上。
“我知道了。”他俯身在他耳畔轻声说。
祭弦从瓦砾堆里慢慢站起身，抬手擦了擦嘴边的血。
“我早该知道这花痴的家伙靠不住。”他对着岚的尸体憎恶地看了一眼，随即又对鼬说：“你现在没路走了。”说完他一挥手，四面八方的砂忍一同向鼬围了过来。
“闹了这么久，也该结束了——宇智波鼬！”祭弦说着向鼬冲了过去。
“站住！”一个清冷的声音忽然劈空传来。祭弦只觉得脊背一麻，不由得停住了脚步。他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回过头去，却看见鸣人佐助和我爱罗正站在刚刚被千鸟破坏的那个缺口处——风影的脸庞略显清癯憔悴，但表情却是肃若寒潭。
“你们所有人，谁都不许动！”我爱罗说完，一道道沙子长蛇般向着他们缠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伤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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