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有路你不走（鼬主角）》九重岚

15、第十五章：晚餐

　　晚上六点，宇智波鼬下班回了家，明谷优恭顺地在门口迎接他。他对优点了点头，直接进了内室。

　　“哥你不吃饭吗？”佐助追进去问。

　　“吃啊!有什麽好吃的吗？”鼬回头看看弟弟，脸上的表情平静温和。佐助见状开心地笑起来，他说：“大嫂准备了很多好东西，你来看看就知道。”

　　“行，我换了衣服就去吃。”鼬边说边脱下外套。忽然间他想起一件事，转头问佐助说：“日向宁次怎麽了？我听说他受伤了？”

　　“哎？”听他这麽问佐助微微怔了一下，他点点头说是啊!宁次他出了点事，不过问题不大。你怎麽知道他受伤了？

　　“卡卡西说的。”鼬将外套挂好，淡淡地答了一句。

　　听见卡卡西的名字佐助的嘴角禁不住抖了一下，他忍著笑说：“还不都是因为卡卡西。那天他说我撞到他的鼻子。结果我，小樱，鹿丸，宁次还有鸣人，我们几个合力冲上去希望能看看他的真面目，可最後还是让他给逃了。当时宁次追他跑在最前面，让他摆了一道，掉进女温泉浴场了。”

　　“哦？”鼬听罢微一挑眉说：“那你们看到他的脸没有？”

　　“没！”佐助失望地叹道，“要是看到了，宁次受伤也值得啊！”

　　鼬换好了衣服走到佐助面前，然後“啵”地戳了一下他的脑门说“傻瓜！他的脸有什麽好看。我都看腻了。白给我看我都不爱看。”

　　“什麽？”佐助惊讶地瞪大眼睛叫到：“那你怎麽不早说！他长什麽样？是香肠嘴吗？是龅牙吗？是落腮胡子吗？是……”

　　“好啦！”鼬掏掏耳朵打断他，“他长得哪会那麽有个性！普通得很！”

　　“啊？”佐助不信，用怀疑的眼神看著鼬。“哥你骗我的吧！他到底长什麽样？”

　　鼬摸著下巴望天想了一阵後说：“长什麽样呢……我也说不好了。不过……我觉得他比咱们俩都难看就是了。”

　　“切！我问的不是这个啦！”佐助不满地摇头，正待继续追根究底问下去，结果有侍女敲门来说：“夫人请您二位过去吃饭呢！”

　　“知道了！”鼬应了一声，拉著满腹疑团的佐助往餐厅去了。

　　席间佐助还是念念不忘卡卡西长相的事情，明谷优听了也十分感兴趣，附和著佐助一起问鼬：“他到底什麽样？他到底为什麽要把脸罩起来呀？”

　　鼬用沈默回答他俩的呱噪。偶尔他会指著某个盘子说“这个菜很好吃。”除此之外，对於卡卡西的问题，他一概表现得无可奉告。

　　佐助闷闷不乐地吃了饭，直到鸣人在门外把他叫走这事才算告一段落。

　　优看著侍女把餐厅打扫干净，她亲自端了一杯茶，和鼬一起进了内室。

　　“这茶是你泡的？”鼬拿起茶杯来闻了闻然後便放下。优纳闷地点点头说是我泡的怎麽了？

　　“一看就不好喝。”鼬面无表情地回答说。

　　“讨厌！你还没喝呢就知道难喝？人家好心泡的，你不喝拉倒！”优生气地拿起那杯茶向窗外一泼。鼬看著她发脾气，也不说话。

　　“我说你！”优放下杯子转身在鼬身边坐下，“我感觉你也不像那种人嘛！”

　　鼬抬眼看看她，眼里露出询问的表情。优笑笑说：“人家都说你连家人都能杀，是个极冷酷的人呢！但我看不你像。我是忍者这件事你也知道了，为什麽不拆穿我，还要维护我呢？”

　　“我没有维护你。”鼬低声说，“你我都是忍者，该知道身位忍者只是执行任务的工具，自己本人是没有任何立场的。其实只要你没恶意，我就帮你一下也没关系。”

　　“啊？”他这番话一出口，优惊奇得睁大了眼睛，她忍不住脱口而出：“真不知该说你善良还是天真。”

　　“随你怎麽说了。”鼬把双手枕在脑後，望著天花板说。

　　优凝视他的眼睛，他漆黑的瞳孔深邃而清冷，那黑色的沈郁让她的心底涌起一阵莫名的悲凉来。半晌，她喃喃地说其实鼬你是个不错的人。和我想的不一样。鼬听她这麽说，用眼角瞟她一下，然後依旧望著天花板说：“为什麽这麽盯著我看？”

　　“恩？”优被他问得一愣，随即红了脸讪笑说：“还能为什麽，因为你相貌很好啊──这种事你早该习惯了吧！”

　　“不，不是。”鼬的语气定定地，“和你说的正相反，许多人都不喜欢盯著我的眼睛看。他们不怕佐助，但怕我。”说著他转过头望著优的眼睛说：“为什麽你会毫无顾忌地和我对视？你不怕我用月读吗？”

　　优凝眸和他对视了一会，笑著摇了摇头说：“我不怕。”

　　“鼬，你不要忘了，我也是砂忍的优秀忍者。虽然你拆穿了我的身份，但只要你一天不向众人揭穿我，我的任务也就不算失败。你说你愿意帮我我很高兴。但我还是希望能够靠自己的力量完成任务。我不会给风影大人丢脸的。”优说完这番话，起身去拿了盘水果来。她用牙签串了一块苹果递给鼬说：“在这期间，我们就做一对美满夫妇吧……”

　　鼬不答话，接过苹果放在嘴里。

　　“对了！”优又用牙签给自己穿了一块香蕉，她边吃边说，“昨天晚上那个叫日向雏田的小姑娘……她是知道真相的。”

　　“哦？”鼬听她这麽说，也微微欠起了身，问：“这怎麽说？”

　　“今天早晨我听见她在和佐助说，她不小心看见昨晚你和我……”优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深吸口气才继续说下去，“她说她看见昨晚你和我并没在亲热，那不过是……假装的。”

　　鼬重新躺下说这没什麽好奇怪的。她有白眼，自然能看见。早知道她在外面咱们就不用假装了。优红了脸啐他一口说：“不假装又能怎麽办？当时COPY忍者卡卡西都在外面呢！都是你，还说自己确定在窗外的都有谁，可你怎麽没发现还有雏田呢？”

　　面对优的抱怨鼬只淡淡回答说：“我也不知道雏田小姐的存在感会那麽弱。我是真的没有发现她。”

　　“算啦！”优又递颗葡萄给鼬，“这也不是你的责任。不过我已经想好对策了。”

　　“哦？”听了优的话，鼬正要接葡萄的手停在半空，问：“什麽对策？”

　　优笑起来：“瞧你那张脸，分明写著‘是不是关於佐助’几个字。要说你可真够敏感的。敏感得可怕。没错啦，不过也不会伤害到你宝贝弟弟的。你看啊……”优凑近鼬低声说：“小樱和井野那样的女孩佐助都不喜欢。我看他倒是雏田MM那样的文静女孩态度比较好。所以，我想将错就错算了，让佐助和雏田……”

　　“不行！”不待优说完鼬就生生打断优的话，“我不会同意让佐助再娶一个有血继界限的女孩子。除非他自己非常喜欢……你利用我可以。但不许利用佐助。”鼬说著一挥手，碰掉了优手里的葡萄。

　　优没想到他会这麽锋利地拒绝自己的提议，面子上实在挂不住，她嘟嘴说不行就算了，干什麽这麽凶……她一边嘟囔一边俯身去找掉在地上的葡萄──“掉哪了？啊！在这！”原来那颗葡萄掉在鼬身旁的另一侧，她将身体攀过鼬，用一只手撑在鼬的身侧，另一只手拣起那颗葡萄递到鼬面前说：“呀！找到了！”

　　“哥！五代说让你……”佐助兴冲冲地撞开了宇智波鼬卧房的大门，刚巧看见自己的大嫂似乎正贴身趴在鼬的……眼前这极其暧昧的景象却让他将剩下的话硬生生咽回了喉咙。明谷优一看佐助的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可现在她是有口难言啊！他们“叔嫂”二人对望了几秒，同时弄了个大红脸。

　　倒是躺著的鼬没有什麽表情：“以後进来记得敲门。”他的语气平静得很。佐助喏喏地说：“火影大人让你明天上午十点左右过去一趟。”说完他连忙退了出去。

　　优赶快爬起来离开鼬身边，她正襟危坐问鼬说：“怎麽办？”

　　“不关我的事。”鼬白她一眼，又拿起一颗葡萄，丢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