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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   很明显身边的人喝高了。
      苏浅醒的早,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人,睡的那样的沉,时不时嘴巴动了动,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的宋西关还是有不减的魅力。
      手不自觉的就覆了上去,他的眉目,浓眉大眼的男人,却有一种很威严的感觉,事实上是想到他要真的摆起威严来,如何能够招架得住?
      25岁以后的女人是无需为一次酒后的性行为索要赔偿,或者以为这样男人就爱上自己,那纯粹是个笑话,因为这样的行为多数与爱情无关,最多只是欲望。
      想到此,手就又垂了下来,原来她已经到了不谈爱情的年纪。没有了资格。
      那么曾经的爱情真就找不回来了是吧?
      曾经?
      林默然,我该拿你怎么办?
      “苏浅。”眼前的人醒了过来,“那个。。。”
      “没关系。”
      很尴尬的话题,不如不提。
      “我们交往好不好?”把昨晚的话题又拿出来提,“我没经你同意就。。”
      很聪明的撇开不该说的东西。
      苏浅只是知道,再美好的事物,都是过眼烟云,不会属于自己。这想法确实悲观,可是却不容忽视的心理作用。
      “我要上班了,你不用送我了。”
      一下子就自顾自的下床,宋西关才发现这是在她的家中,她的床上,而她一脸比自己还无所谓的表情,似乎有些相反了,在他这样多年的涉猎生涯中,这是第一次,他觉得慌乱和不知所措。
      “我再睡会吧。”
      “行,出门记得把门关好。”
      一阵风似的,就出了门。
      只是直到坐在了车上,苏浅才呼出了口气。
      荒唐!!简直就是这样写的。从昨天到现在,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么。
      从被林默然强吻后进去,就开始喝酒,拦都拦不住,最后和宋西关喝成一团,林默然早就携着宋北微离开,许是怒了吧,记忆中的他,真是好脾气从来都是温文而雅的微笑,永远的绅士风度,要不是在大学遇见他,恐怕是真的没机会与他接触上。这样的年轻,已经是全省的副省长了,说是有后台背景,若自己不努力也是很难达成的吧?那时候准备从商,分手后却迅速转了政,先从商协、商联等着手,一步一步,才几年已经连晋几级。如今和宋家结合,简直就是官商一家亲的典型代表,是为他以后政途铺路的了。
      所以她不能开口解释当年,她知道他误会着她,从他开始说钱的时候,她就知道。
      可是他的面前是一条康庄大道,她知道自己没有力气再如同当年那样爱下去,却不料爱已经成为了习惯,不敢说自己有多么高尚,只知道原来爱一个人久了,真的是一种习惯了。
      而宋西关,那纯粹是一种意外,所谓意外就是出乎意料的,不在考虑之中的,虽然昨晚他是叫着她的名字,在他进入的时候也有快感,但是如果说一个在青春尾巴的女人,因为性而爱的话,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至少她还没有荒唐到此。

      桌子上赫然是校庆的邀请卡。
      她怎么能够去?
      可是,事实上总是有巧合的时候,在邀请卡的旁边,是一张通知,在那个城市,她最敬爱的教授去了,原来真的有红白喜事一起的时候。人生无常。

      当晚上就飞了过去,她记忆中教授的夫人柔弱的和一张纸一样,被风吹就倒了,教授去的这样突然,教她如何受得了?
      有多少年未曾回来过?这里的空气很新鲜,也很熟悉,海滨城市都是这样,只是心境不同,回来是为了送死者最后一程。
      教授夫人姓柳,当年教授还调侃着说他家夫人貌比当年柳如是(秦淮名妓之一),如今却是撇下她一人。
      签了字,送上白色的包,作为香火钱。
      再见柳夫人,以为的悲伤神色却没出现在她的脸上,甚至连泪都没掉下来,在灵堂的时候,她只说着要把教授的骨灰撒向大海,便再不言语,这个小小的瘦弱女子,骨子里却有着不为人知的倔强。
      很黯然的答谢来宾,很机械的鞠躬,看着教授那张微笑着的黑白照片,原来,时间真的过的好快。
      “林默然到。”一句叫声把她的感想再拉了回来。
      她怎么忘记了,当年她与他的恋情,只有这位教授是支持的,总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说你们真是配啊的话,她怎么会忘记了呢?
      看着他黑衣黑裤的样子,突然在想如果有一天,自己不在了,他会以何种姿态来见自己?
      看着他上香,拜祭,然后是安慰家属。
      其实这样的场合他又何必来?如今已是副省长了,这样的事情,派人送来花篮不就好了,自己亲自来?
      一路护送着灵柩,苏浅与柳夫人坐在一起,一路没有言语,等到快要下车的时候,柳夫人突然开口,“小浅,看得出来,林默然还爱着你,不要给自己后悔的余地。”
      说着手轻轻的拍着苏浅,那手冰凉,丝毫感觉不到温度,声音沙哑,“我不哭,是因为他不想我哭,我答应他,我不哭,要好好活下去,否则他会不安的。”
      说着说着,泪大把大把的掉了下来,像断线的珠子,止都止不住。
      生与死的距离,原来相爱的,就算是隔了这样的距离,仍旧担心的是对方。
      等到下车的时候,柳夫人已经面如常色,没有一丝的表情,苏浅知道,柳夫人不会再如同刚刚那样的哭泣了,那定是最后一回。爱,真的那样难吗?

      下山的时候,走着走着就和默然走在了一起。
      “我送你。”林默然抢先的说。
      点了点头,“那天晚上,对不起。”道歉。
      还是摇了摇头。
      突然间就停了下来,“浅浅,我还爱你怎么办?”他已经不记得当年她走以后他的疯狂、他的决绝,他更是不记得当知道她是为了钱就放弃他的时候,他真的才明白什么叫狂烈,可是浅浅的怀抱那样熟悉,他怎么舍得?他无法见到她投到另外一个怀抱。
      苏浅显然是怔住了,知道他爱自己和从他嘴里亲口说出来,是千差万别的。
      “你不怪我吗?”
      没有接话,却又问了句,“浅浅,我知道你有苦衷。”
      浅浅,他又开始叫她的小名,浅浅浅浅浅浅。
      只是,过去太过艰辛了,无法回忆,连呼吸都是疼痛的,苏浅小心翼翼的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宋西关和我说了。”
      那年说分手就分手,来得毫无征兆。至少对林默然而言是这样的,那时候的他刚开始在公司里面打拼。苏浅则考上研究生继续在校园里读书,本以为这样的生活是完好的没有间隙的。
      还记得那时候刚谈成一笔大单子,开着车子很兴奋的去找她,那是他第一笔没考家里关系抢来的单子,自是很得意。
      在车上,是那首《Vincent》
      Starry starry night
      paint your palette blue and grey
      look out on a summer\'s day
      with eyes that know the darkness in my soul.
      Shadows on the hills
      sketch the trees and the daffodils
      catch the breeze and the winter chills
      in colors on the snowy linen land.
      And now I understand
      what you tried to say to me
      and how you suffered for your sanity
      and how you tried to set them free.
      They would not listen they did not know how
      perhaps they\'ll listen now.
      这才发现她心情不对,从上车到现在一句话未说,刚想问,苏浅却开口“我们分手。”
      下一句是,“我收了你妈的钱,我们分手。”
      说着推开车门走下去,留下林默然一个人呆坐。
      他还记得他那天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他妈问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都答应回家了吗?不是都做到了吗?为什么还要拆散他们?
      然而,更让他心寒的却是他一直视若珍宝的苏浅怎么会收了他家的钱?
      母亲一句话就将他驳了回去,“收钱的是她,你问我做什么?”
      (未完..)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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