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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

  •   十二章

      手腕,手臂都在酸痛,天杀的。我一头倒在床上,不想动弹。这到底是演的哪一出?叫我留下的是司晨,但是我却是在贤王边上呆着。为什么留我?我不是很引人注意啊?还有,可兰到底去哪儿了?在王府也会消失?还是……

      我心猛跳了一下,能在府里不见最可能的就是……是王府的人做的!但是,又为什么呢?一个跳舞的舞姬啊!而且只是一个女孩子!单纯的可以……目的……又是什么?借口将流莺的人赶走?但是可以有成千上百个理由,根本不必要这么麻烦,随便一个什么借口就可以打发了呀!而我……在这里又是一个什么地位,什么角色……

      一团乱,怎么想都想不通……迷迷糊糊,我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就要去供职,手还在酸,但是你从我的脸上什么神色都看不到,对于疼痛虽然我比较害怕但是又很无所谓,这种矛盾,我的个性里到处都是。

      “去沏杯茶。”不知道在翻什么的王爷头也不抬的吩咐。出门的时候看见骐骥刚好进门,他们谈话时王爷是这么叫的。他看了我一眼就进去了。

      “爷。”行礼。

      “你来了。坐吧。”

      “爷,您觉得怎么样?”

      “什么?”

      “那个丫头。”

      “你说呢?”

      “如果您说的没错,那个跳舞的丫头身上有花香的话,那么她也是相当可疑的,但是她的身上没有花香啊。难道他们是联合的?”

      “现在还不知道啊,再观察看看。就算是礼物也要小心不能弄巧成拙啊。”

      其实我每天的事情也不是很多,收拾桌面,整理书架。根本不用担心会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机要文件,因为重要的东西是不会放心的放在桌面上这么明显的地方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看到这么多种类繁多的书却不能尽情阅读,眼馋的很。但有一个机会,就是贤王不在的时候,书房只有我一个人而且事情也做完了,那么…… 我就不客气了!

      挑神话和历史来看。大多记载炎之一族的发源和发展。这里分为五块地区,代表四神力量的族群各占据大陆的四方,版图的大小基本上相同,因为四神的力量是相同的,只是在边境有时会有小规模的战斗,国境经常变化。四块大陆的中央是瀛洲,据说是神的诞生的地方,周围都有强大的混合复杂的结界,即混合有四神力量的结界,意味着没有哪一族的人可以融合结界而自由进入。所以对于里面到底有什么谁也不知道。据说是一方最纯净的土地,四神力量的最纯净的存在,暗之一族的力量的绝对禁区,是绝对无法涉足的地方。也是光之力最后的领域。

      暗之一族,相对于四神力量的存在,头发的颜色是独有的纯粹的黑,连眼睛的颜色也是,极易辨认。聚居的地点没有人知道,相当的神出鬼没,可能是居住在大陆的边缘地带,是四神族的主要对手。不过没有书是说明这莫名的仇视的缘由的,只是所有的书都说暗之一族和四神族的仇视是从不可记载的年代就开始的。我怎么觉得有点巴以冲突的感觉啊!千年以前曾经发生大规模的暗之一族和四神族的战争,光之一方是由炎之一族领导的,王就是现在的王炎瑞。以其为首的军队压制了暗之一族的进攻,但是战斗依然僵持不下。最后是以暗之一族的王的消失为战争的结束。但随后,暗之一族在大陆销声匿迹,千年来没有如何的动静也没有人再见到过他们的人。

      这段记载可谓是极其简单且漏洞百出,战争的原因没有说明,这就很容易看出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暗之一族以一族之力可以对抗四族的联合力量那么他们的王也是最强的,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在战争的白热时期消失?这恐怕和战争的原因有什么联系。这些书中对暗之一族的记载少的可怜,不能知己知彼,这仗打得这么窝囊还真是情有可原了。为什么会销声匿迹了?那场战争是不可能将暗之一族的力量消灭的这么干净的。是王失踪的原因吗?

      我正苦思这些看到的资料的时候,有脚步声!

      我一个激灵,跳起来将书放回远处,一个跨步跳到房间中央,低头,垂手。

      进来的贤王和骐骥,贤王进门的时候我就开始行礼,心“砰砰”的跳,吓了我一跳。

      晚上睡觉前依旧在想白天看到的东西,虽然四神族和暗之一族是一付不能共存的样子,但是也没有爆发过那么大的战争,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会导致他们大打出手,誓有不将对方完全铲除决不罢休的气势?而且四神族是由炎之一族带头,那么暗之一族和炎之一族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仇才使矛盾激化到生死相搏的地步?不行,明天要继续去找!现在还是睡觉比较重要。

      一连几日,我都以极快的速度打扫好之后就开始翻书,这里的书相当的全,但我还是没有找到什么比较详细又可靠的记载,看来除了炎王和暗之一族的王和相当少的人以外,根本不可能了解原因了。不过还是有些好奇啊!既然没有就不用再花费时间了,“图书馆”可是限时开放,抓紧时间看法术的书!

      四神族的人都有法力,不过是强弱的区别,还有就是天生适合什么样的修行,力量在成长的过程中会不断的增强,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极限。头发是法力的外在表现,是汲取体内的力量生长的,力量达到怎样的境界头发是最直观的表现,所以即使剪断很快也会恢复原来的长度。不过我对那些又长又拗口的咒文根本就失去了记忆的兴趣,而且施法时需要结的印也有很多的种类。这里大多是火系的法术,用途相当的繁多,不过大概的形式也就那么几种了。主要的攻击法术我也看了一些,结果是——根本不懂。

      其实我感兴趣的是医药方面的书,但是这里的相关的书很少,而且自学的话也没有这么多的时间。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自己不会在这里呆很久……

      拿着书出神,突然,开门的声音惊得的“刷”的回头,但是还是迟了……贤王正出现在门口……

      我吓住了,像被人发现我正在偷窃一样,脸腾的红了,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思维都冻结了……

      呆呆的盯着贤王的脸,看见他的脸阴云密布,傻瓜也知道他震怒了,我想,我会死的很难看。

      我赶紧将书放回原位,站在书架旁,不敢看他的表情,浑身紧绷,这已经不是在别人家未经主人允许翻东西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很可能,我要为此付出代价……

      他没有说话,我紧张的想他会怎么罚我,忐忑至极。终于:“主人不在,你居然乱翻东西!”

      我无语,只是低头不语。偷书还是雅贼,我偷看书不知道是什么。

      “来人!杖责五十!”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我万想不到他会下如此的狠手!杖责五十,简直就是死刑!我彻底呆了,但是十几年的硬骨头了,傲气如我,怎么会求人!?

      我心里再次乱成一团,怎么办!我还不想死在这里!我相当的怕疼,杖责五十!恐惧使我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手心都是冷汗,但我还是没有说一句话。

      “爷。”是骐骥的声音。他说了什么,我不知道,会救我吗?会吗?会吗?

      “好吧,看在他为你求情的分上,杖责二十!”

      我依旧没有放松,五十和二十,数目少了一半,但对于我来说还是致命的,以我的身体状况绝对撑不住。但我还是感激骐骥,毕竟受苦的时间少了一半不止。

      知道自己逃不过,我的心里居然开始轻松,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样让自己活着吧。

      直到有人把我拉下去,我都没有开口说一个字,没有筛糠似的跪下来磕头求饶,恐惧已经变成了怨愤!你居然这么狠!!

      负责处罚监督的是司晨。对于这个将命令转化成实质的痛苦到我身上的人,我也将其视为不共戴天的仇人。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趴在地上,害怕的想哭,不敢想象会有怎样的折磨。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受过什么大一点的伤,现在……我到现在依旧想着这不是真的,一定会有人救我的!一定会的!

      直到棍子打在我的身上时我才知道真的逃不过了。疼痛,排山倒海的袭来,我叫了出来。好疼!热辣辣的疼!眼泪开始聚集,疼痛盘踞在被打的部位,久久没有减弱,但还没有等我缓过气来就又是一下。我忍着没有大喊出来,痛楚像无法散开的邪恶雾气,随着一下一下的击打而越来越沉重,粘稠,让我无法呼吸,几乎要窒息了。眼泪不由自主的直往下掉,我万万想不到自己看书的行为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身体因为无法忍受的疼痛而发着抖,几乎让我产生就这么死掉的想法。我要逃离这里!逃开这些恶人!我要回舞团!不!我要回家!好疼!真的好疼!我受不了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身上疼得我连呼吸都是受罪,为什么!为什么!我哭起来。

      根本不能入睡,我哭泣着直到哭不出来为止。白天了,贤王居然派人送来好药,照顾我的丫鬟大叫:“啊呀!这么好的药!我们挨打的时候可从来没有用过啊!若兰,你还不谢谢王爷!”我狠狠的冷笑,这算什么!真是糖果和鞭子的完美组合!你去死好了!

      送药的人将情况汇报了一遍。炎燀命他下去。骐骥笑着说:“看来,您这次下手真是太重了。这丫头还真是倔强啊!”

      炎燀只是笑笑:“这人可是要从我府里出去的,若是不懂规矩,岂不是要丢我贤王的脸?”

      “是啊,再顺便试试看是不是真有什么目的,这么大的动作也要逼出什么事情来了吧。”骐骥收拢扇子,看向上座的炎燀。

      炎燀只是看着手中的书卷,没说什么。

      “不过,要是真的是个单纯的丫头,您可就打错人了啊。”敲着扇子,骐骥悠悠的说。

      “我不是也放任他在我书房里翻书了吗?”

      “为了求学,居然要受二十下杖责,以她的身子还真是……”

      “我说,骐骥,你够了没有!本王不是已经送药给她了吗?”

      骐骥只是笑着,但是那笑容说不出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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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让我无法好好的休息,身体上的,精神上的折磨让我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落后的医疗条件让我高烧不退,所有人都将精力用在了讨好主子们上,没有人会向角落中的我多看一眼,想起以前生病时母亲粗糙温暖厚实的手在额头上温柔的触感,想起清淡香味四溢的粥和小菜,想起服用方便药效迅速的西药,眼泪又不由自主的盛满眼眶。人生病的时候是精神最脆弱的时期,情绪敏感。

      寂静的屋子里除了睡着的人的均匀的呼吸外就是我低低的呜咽。月光从窗口清冷地投射进来,无声地陪伴着哭泣的我,也忠诚地向我宣示着异常。

      一个阴影飞快地移动过窗子,在黑暗中更显明亮的月光被短暂的阻隔。绝对是人!谁?

      我立刻警觉起来,但没有动,虚着眼睛等待门被推开,调整呼吸,轻而绵长。

      进来的人与黑暗融合在一起,没有脚步声,快速地来到我面前,比月亮更冷的气息丝丝的包裹我所有的感官。来者不善!

      但我又能怎样?不能动弹,虚弱不堪,就这样死了,也好。于是我就这么看着他掏出了一个药瓶,打开塞子,然后缓缓地俯下身,将它放在我的鼻子旁,我闻到她身上有香粉味。女的?

      在我惊骇的当儿,眼前一花,没回过神时,就看到两个人无声地搏斗,有人保护我?巨大的欣喜让我不顾状况的支起了身体,但打斗很快就结束了,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有一个人飞身出去。谁跑了?第一个?第二个?当然,我希望是第一个。

      留下来的人向我走来,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直接将手搭上了我的手腕,随着他的身体的靠近传来的是药香。看来是像要救我的样子。他往我嘴里塞了一颗药丸,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咽了下去。他居然还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就消失了。

      我呆呆地盯着已经关上的门。黑暗的屋里安静如昔,月光依旧冷漠地投射在地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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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太子又向我暗示那件事呢!”下了朝的炎燀对车内的骐骥说。

      依旧敲着扇子,微笑着的男子开口:“还真是心急啊!这样的要人到底为什么呢?”

      “是啊,那个丫头到底是什么人呢?那头发的颜色实在是很可疑啊,暗之一族的最大特征就是黑发和黑眼睛,她的头发那样奇怪的色泽,实在是不像一个四神族的人。但是她瞳孔的颜色却又是褐色的。奇怪啊!而且我看不到她精魄是哪一族的呢?”

      “更奇怪的是,她似乎并不能使用法术。下人们没有在任何时候看到过,她自己也说不能使用。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不管是什么人都有法力,没有人不能使用基础法术……这……简直就是说不通啊……”

      “既然没有什么危险,太子又催得紧,就快点送走吧。”炎燀叹了口气。

      “呵呵!这份礼物不知道会有什么效果呢!”骐骥笑得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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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的伤好了大半,但是要想自如的动作还是相当的困难。正想艰难地起身,突然有一双柔软的手扶住了我,很轻易的就完成的动作。我心里一动,飞速抬头,看到的是一张温柔笑着的脸,是……紫凰!我呆呆地看着她的脸回不过神,怎么会……

      她用很轻的动作将我扶起来,就像姐姐一样。如果不是那个脂粉味的话,我真的会以为她是一个可爱的天使。很不幸的是,我敏感的鼻子怎么可能放过那么深刻的味道,姐姐,你太大意了。

      不管她是因为什么从陌生人一下子变为邻家温柔的大姐姐,但我想肯定不会是因为我比较可爱。那么就是有什么目的了?可我实在认为自己没有什么值得利用的地方。美丽的姐姐,你究竟想干什么呢?是你自己的意愿还是受人唆使?

      知道我的伤完全好为止,紫凰都一直来照顾我的日常起居。说不感动是假的,所以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了,至少我是放下了一些防备,但是距离还是有的,不是说距离产生美吗?我已经可以将她当成姐姐一样喜欢了。

      这天,紫凰照例来看我,但是比平时迟了一些。进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眼睛怎么有点红?哭了?我问:“紫凰姐姐,怎么了?”“啊,没事儿。”我疑惑的看了她一下,没有再问。

      她开始在屋里忙起来,伸出的手臂上好像有什么……我走过去,拉过她的手,拉起袖子,看到的是一条条的伤痕,颜色很艳,看来很新。

      “怎么搞的?”我抬头就问。

      她缩回手:“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谁打的!”我有些生气。这么纤弱的女子,怎么会有人真的下手这么狠。至少我就不行。“说啊!”我皱眉。

      “是……团里的当家……”她低声说。

      “为了什么?”

      “我……自从紧进了团就被训练成台柱,所以这样的打骂是常有的事情,但是我已经用了全力了,团长还是不满意……我……”她抽噎起来。

      我拉着她的手,叹了一口气,这是他们的事情我不好插手,再说我的话什么分量都没有。“怎么会?姐姐你已经跳的很好了,自从我第一次看见姐姐时就这么觉得了。姐姐人这么漂亮,舞又跳的好,我一直都很羡慕呢。你……经常被团长打吗?”我小心地问。

      她没有说话,只是哭。我简直要手足无措了。我又不是很会安慰人。这……只能一句话不说陪着她。

      紫凰刚走,司晨就来了,我是看到他就高兴不起来,但是刚刚才看到紫凰这样也没什么心情和他杠上。

      “王爷传你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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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就又踏进了那件书房,想到上次就是这个人打的我,不爽的同时还有点害怕。

      “参见王爷。”

      “你的伤怎么样了?”

      假仁假义。“托王爷的福,已经好了。”是啊,真是托你的福!

      “若兰啊。你上次在赏花会的时候见过太子吧。”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人来了?“没有,若兰当时只是一个小小的打杂的人,怎么敢仰望太子的尊容。”其实我早就见过了啦,巴不得不要看到他。

      “哦,是这样吗?那么太子怎么会问我要你呢?”

      我是物品啊,还要!这个家伙果然不会说什么好话。我沉默。

      “既然太子几次三番的说起这事,看来主意以定,你的伤也好了,收拾收拾,过几日就进宫去吧。”

      进,进宫!我,我,这什么跟什么啊!

      “怎么?不愿意?”

      “不敢。但凭王爷吩咐。”

      收拾我基本上没有什么的东西的行李。我一下子跳起来,简直莫名其妙嘛!什么人啊!说要就要啊!我又一下子跌坐在床上,自己就像浮萍,没有根。被别人这么呼来喝去的,说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真是…… 我一拳打在床上。真窝囊!

      第二天,紫凰一大早就来了。她一下子扑到我身上把我吓了一大跳。“怎么了?姐姐?又怎么了?”

      “妹妹,你是不是要进宫?”妹妹?她有这样叫过我吗?这什么王府啊,消息传的这么快!

      我点了点头。

      “妹妹,你能不能求求王爷,让我跟着你一起去?”她一付泫然欲泣的样子,看得我都有点不忍心。不过这个要求还是很难啊。也许是看到我的表情,她立刻更用力地抓住我:“求求你了,好妹妹!我,我是真的受不了了!”

      我低头看她滑下的袖子,真的,伤痕好像又增多了。

      “可是,我也是被人呼来喝去的,怎么可能再提什么要求?在宫里,我的地位决定了根本就没有我说话的份,即使我大胆的提了也肯定会被骂侍宠而骄,不懂分寸,到时不止是我,连你都会被拖累。”其实我吃的亏比较大。但我还是做出很无能为力的样子。

      不管她怎么说我都说自己没有办法做什么。最后她就只好走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觉得自己还是太过分了。不过她要伤害我啊。不,也许不是她呢?这时,我对自己的鼻子也有点怀疑了。但是我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怎么还能顾及到她呢?宫里不是什么好地方啊,以她的样貌,说不定会更加凄惨。

      样貌!?样貌!!!对啊!那天可是她第一个上台的耶,再怎么轮也不可能是我进宫啊!那个太子这么好色,怎么可能放弃这么个大美女,简直是天理难容啊!啊~~~~~~~完全搞不懂嘛!

      但是等她过了一天来帮我收拾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还是有点不自然。

      她端出了两杯酒。“妹妹,你明天就要走了,姐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杯酒就当送行吧。你进了宫,自己一个人要当心,姐姐不能照顾你了。”

      我为她的话大大的吃了一惊,怎么说的这么生离死别的,感觉……怪怪的……

      她将酒递到我的面前,怎么?这么一杯啊。虽然我以前也偷喝过爸爸的白酒,但是也没有这么多啊,最多一小口就是了,再怎么样也没有一杯啊。

      也许是看出我的犹豫,紫凰笑了:“放心,这酒很淡的,我也不能喝,所以没关系的。”说完就慢慢的将酒喝掉了。看她这样我也只好学着慢慢的将酒喝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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