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宇智波的今日迷惑》天狩十六夜

19、二

　　我想尽可能平静的讲述我的上半生。

　　“我不是忍者？”我有点惊讶。这几天我听佐助说了许多常识性的东西，比如村子、忍者。雕刻在岩石上的诸位火影，为了能让我更有概念。佐助拿出了一样东西，据说是以前的我闲来无事刻的木雕。那是缩小版的火影岩，村子的实力象征。我是怎么做到的？佐助说他也不知道。

　　貌似我从以前起就很神奇（或者说是厉害），不知为何，他在我面前试图捣乱到最后莫名其妙的失败，即使是再小心谨慎的背着我进行计划。就好像我本人站在他旁边看着他一步步的举动，还会突然出声指出哪里做的不够好。当然，以上纯粹是佐助的妄想。

　　……总感觉佐助说的是背后灵，不是我。

　　“因为哥哥的身体不好。”面对我的疑问，佐助语焉不详的回答了我这么一句话。他正要出门去忍者学院参加毕业仪式，之后会被分配到某个有资历的忍者手下，和同班同学组一小队成为正式的下忍。

　　在家中活动适应的几天里，我大致探索了一下陌生的环境，我和佐助的家。熟悉地形很重要，尤其是没有记忆又身上带伤的我。偶尔走不动路了会有佐助在一旁帮忙扶着胳膊。我大概能猜到自己的身形和佐助差不多，并且年纪和佐助相仿，最多大佐助一两岁。按理说……。如果我是那所学校的一员的话。

　　“那么，毕业仪式需要家长参与吗？”我问他。

　　“不用了，按时去报道就可以了。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哥哥要是等饿了的话——我在冰箱里有放饭团，茶叶在橱柜左数第二个。”佐助抬手指了指我身后上方的橱柜，他总当我是看得见的，这让我感觉不可思议，佐助用着毫不避讳的态度和我正常交流，讶异的同时我也在慢慢接受这样的佐助。

　　距离出门的时间差不多了，我起身送佐助离开家门，一个转身在玄关处啪叽一声摔倒。

　　啊啊，大意了。忘记玄关和地板有个高度差的小台阶了。

　　……其实我的眼睛并不能看见全部事物，它们大多数漆黑一片，没有线条轮廓，更别说是物体形状。我用那只尚有知觉的手在家中四处触摸，一开始是左右两边扶着墙壁慢慢挪动，然后朝正前方划去、挥舞手臂，这样的姿势无疑是安全的，可有局限。

　　我会因手碰不到物品而放松警惕，（我认为的那块地方应当空空如也，却没认真考虑过现如今的记忆有出错的情况）往往被稍矮的木柜家具绊倒，失去平衡的身体摔得东倒西歪，摔的是实打实的疼。手也好，脚也罢，磕到脚趾那更是不能说的痛了。我抱住受伤的右脚静静躺在地板上发呆，地板凉冰冰的，脸贴在上面很舒服。我默默想着佐助回来会做些什么吃的。是老三样木鱼饭团、味增汤和小番茄，还是外带的关东煮配土豆沙拉呢？或者新的花样？关节疼到难以难受的时候只要想一想佐助什么时候回来，又会准备些什么好吃的，我就能撑过独自一人的白天，不那么难熬。每一天，每一天，都有新的期盼。

　　后来我从仓库里翻出旧拐杖，敲敲打打的在脚边探测障碍，撞上东西或者摔倒在地的次数少了许多。

　　佐助每天忙着出门修炼、做任务赚钱补贴家用，两点一线的奔波往返，声音里藏着深深的疲惫。
　　他自己都有没发现的小动作，进门前会拍拍脸颊，然后强打起精神来做饭。

　　说不羞愧是不可能的…身为哥哥却要依赖弟弟的照料，很丢人啊。我一面惆怅着今后的生计，一面努力复健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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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