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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一个与正文无关的番外 ...
元盛五十四年,帝王荒淫暴政,边境战乱四起,百姓民不聊生。文武百官或昏聩或贪婪,又或者野心勃勃各怀心思,天下一片大乱。
肖珩初入此世,附身到一个江湖人士身上,每日听到最多的便是江湖中人对朝廷不屑又怨忿的嘲讽怒骂。然而他们嘴上说着朝廷无作为,害得百姓苦不堪言,却又不曾做出什么实事,来为口中挂念着的百姓分忧解难。如同一群自诩高贵的人,一边斥责着别人的无用,一边冷眼旁观的看着热闹。
经过几日摸索,了解了这个世界,尤其是朝廷的腐朽。本以为这一次最终的归途是加入某支义军鞠躬尽瘁,谁料民间几支义军都转眼就被朝廷军队打散,根本没有发展的机会。朝廷内的掌权者,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稳固权力和内斗之中,竟是比对抗外敌还要积极迅速。
反观边疆战士,久无援军粮草,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还要手执兵刃保家卫国。偏偏那率军的将领又是个一根筋的愚忠之人,总是怨恨朝廷,却也从未想过叛变。加上多日的消息收集,肖珩已经得知这人算是朝廷难得的一个将才忠臣,若不是生不逢时得遇昏君,未必不能大展才能。
流离千百世,宫子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国家。都说乱世出英才,元国倒是好,英才钻不出来,刚出来就被朝廷按下去。国中强将忠臣被战事拖累,又不肯活泛地干脆叛乱救世,只知道耗着等朝中有人良心发现。就这种局势,哪怕肖珩现在的身份是本国人,也不得不感慨一句这辣鸡国家吃枣药丸。
可他毕竟现在是元国人,也摸到了这次附身之人的命运线,只能无可奈何地端了一处宝藏,带着大批财宝跑去江南富庶之地购置粮草军需,再千里迢迢送往边疆。
原主最强烈的心愿便是挽救颓势,重新过上安稳日子。他本身是个江湖人,武功不低又颇有名气,哪怕改朝换代也照旧能生活的很好。偏偏心怀大志又踌躇软弱,满心抱负筹谋却始终不知道也不敢踏出那一步,生怕连现在勉强算安稳的日子都过不得。犹犹豫豫,心神耗尽丢了性命,最后换得肖珩来。
肖珩附在他人身上,只能按照原主最强烈的心愿来完成命运线,没办法私自做什么改变。所以原主不愿改朝换代,他就只能投效朝廷。不过发挥的余地还是有的,昏庸君主不可用,那便选个仁君出来,总归皇室血脉不变,也就算不得什么改朝换代。他不能入朝为官,便借一名忠臣之手扶一位明君起来,镶外安内,平定动荡。
眼下来看,最好的人选便是那位一根筋的将军了。
只是想要让人能腾出手来管朝廷里头的事,得先把边疆的麻烦解决了。朝廷没动作,他就只能自己想办法。
国家动荡,只有江南还算安稳,百姓虽惶惶,却也还生活的富足。本身京城也好做手脚,奈何这元国京中的人似乎都对国内的情形很是重视,肖珩也不保证他在京中有动作不被那些人发现。况且,比起江南来,京中离着边境要更远一些。
宝藏算是家传,世世代代下来已经传了千年,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原主这一脉早几百年前便没了打开宝藏的办法,反倒让这份宝藏既没有被消耗空,也没被别人发现,最后给肖珩行了方便。肖珩也不需要什么开启宝藏的办法,蛮力破机关,再解掉那一层在这个世界出现的很突兀的修仙世界独有的隐藏结界就好。
这国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肖珩的行为动作有些大,却因为天高皇帝远,又没刻意拉拢什么人做出谋逆异象而被朝廷彻底忽略了过去。等朝廷中察觉到不对劲,他已经带着大批的军备粮草甚至是木工铁匠之流抵达了边疆,站在了元国大军营地之外。
哨岗上的士兵都惊呆了!
这年头还有百姓有余粮救济兵营?这天下大部分的富商世家已经被朝廷挟制,有那么些个势大的能被朝廷忌惮几分的,又一直保持着中立的态度,根本不可能有人会主动来支援军队。毕竟如今这形式,比起填军营这个无底洞,还不如用这笔物资支持一支义军来的划算。虽然……好像也没哪个义军能存活下来。
想法念头多归多,动作倒是利落地紧,跑了几步跑到肖珩带的大部队跟前,年轻的小兵拦在肖珩跟前,态度倒是挺温和:“请问……你们这是?”
肖珩拱手一揖,礼貌地笑道:“久闻将军大名,肝胆忠义,为国为民,肖某甚是敬佩。而今情势紧张,军中物资短缺,肖某无大才为将军效力,只能提供一些吃食衣物,为将军减轻些负担,为将士们提供一份方便。”
“这……”年轻小兵迟疑了一下,朝他道:“先生稍等,容我去让人通禀一声,再做决定。”
“多谢。”
那年轻小兵跑回哨岗跟同伴说了一声,便匆匆跑向军营里。没过多久,一行人步履匆匆向外头走来,身上的铠甲大多残缺不全,面容也有些疲倦萎靡。打头的那一个,身形高大气势威武,面色却有些苍白,步子也有些虚浮,估摸着还有伤在身。
宴柯忍着伤口的疼痛,带着大家到了军营门口之后,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外头那个人。
那人一身深色长袍,站在原地神色淡然地与身边人说着什么,手中拿着一支墨笔不停把玩。离着还有几丈的距离,那人便抬眼看过来,显然是有功夫在身,感知敏锐的。宴柯发现,那人对上他的视线后,原本淡然得神色忽地微微变动,随即勾起一个温和又拘谨的笑容,尊重而不谄媚。
“敢问阁下是……?”
“在下钦州人士肖珩,江湖上讨生活的无名之辈,早已仰慕将军威名多年。而今天下动荡,将军一心为国为民,在下便想着尽己所能,为将军排忧解难。”肖珩笑了笑,拱手道:“这些粮草衣物只是半数,另有一半还在置办运送来的路上,护送的人全是可信的。不过将军若是不放心,届时东西送到后,便遣他们离去便好。至于我身后这些人,都是些工匠手艺人,比不得朝廷的人得手,却也能简单修补一下铠甲兵刃。”
宴柯愣了愣:“这……”
他是真的没想到,有人能考虑的这么周全。虽说是不大懂得权谋的武将,却也到底为官多年,忍不住便升起了猜忌的心思。看着肖珩,良久没接上话来。
肖珩懂他的担忧,当即道:“这些工匠暂且给将军留下,我会在两里之外的村落中暂时住下,等他们为将军效力之后,便让他们去寻我结算工钱,然后一同离开。”
“先生客气了。”宴柯身边一个似乎是副将的人主动道:“劳烦先生千里迢迢送来这些,实在是帮了将士们的大忙。而今形式却是复杂,军中拮据也算是天下皆知,我们便不与先生客气了。不过既然先生帮了大忙,将军却不好失礼的让先生就这么离开,若是不介意,不如在营中暂住几日,让将军招待一番。只是军中条件简陋,还望先生莫要怪罪。”
肖珩与那副将对上视线,瞧出那人眼中精明的警惕和怀疑,当即笑道:“既然如此,那边劳烦诸位了。”
他为的就是进军营,寻机会给宴柯办事。至于是以被怀疑的身份还是被信任的身份进去,都无伤大雅,总归不可能进去就被砍了。
后面的事情顺理成章,肖珩以客卿的身份进了军营,住到了第五日后,第二批物资便到了位,同时军中残缺的铠甲兵刃也都差不多被补好。药品及时补给到位,让许多将士的性命被挽留住。一连几日吃饱穿暖,将士们心情都格外的好,便是敌军的几次挑衅也被他们轻而易举击溃。
面对肖珩,他们的态度也越来越温和友善,哪怕还没有完全信任,也不再时时刻刻警惕防备着。偶尔有些年纪小又单纯的,还会特意在休息时间跑来和肖珩凑在一起,或者听肖珩讲述江湖上的故事,或者给肖珩讲讲自己知道的琐事。总而言之,肖珩在军营之中,算是越加如鱼得水。
甚至就连宴柯,都在有意无意地表露出对他的信任和不防备。基本上除去肖珩自己刻意回避的军政之事外,宴柯近乎对他毫无保留,平日里所能顾及到的照料,他都会亲自问询一句,生怕肖珩住的不适应。
宴柯打了十几年的仗,半辈子的时间都在军营里呆着,手下这伙兵将们从未见他对谁如此上心过。自然地,也就开始觉得两人暧昧,偶尔还会背地里调笑几声。
肖珩对此只作不知,不解释也不改变,一切如常。唯有偶尔夜深人静之时,独自一个人想起这些时日和宴柯的种种,才会突然升起那么一种莫名的、隐晦的期盼。
第三批粮草到达后,宴柯整军主动攻击,半月之中以奇巧战术攻破敌军大营,将其打得四散溃逃再无还手之力。随后立即分出二十万兵马北上,将朝中连续三道威慑他的折子弃之不顾,气势汹汹入京。
半年后,新帝继位,宴柯受封镇国公,授命辅国大将。帝宠、权力、威信加身,一时宴柯风头无两,无人能及。随后的时间中,他全心全意为皇帝肃清朝廷,将先帝在位时那些昏官尽数洗清,将朝堂焕然一新。
元国日渐恢复元气,且越来越有强大之势。从前对其虎视眈眈的旁国,如今在元国的日渐强大之中,不得不收回了獠牙和利爪,与元国重修旧好。
同时,不管是元国朝堂、江湖,还是那些对元国有几分了解的其他国家,都开始暗自嘀咕,这元国的新君和那个原本耿直木讷的镇国公宴柯,究竟是受了什么点化,为何突然变得精明睿智善于权谋。
议政殿,十八岁的新帝正趴在桌上,一笔一划描着字。手边四摞奏折就那么摆着,仿佛被忽视一样,许久没人拿起。
足过了半个时辰,小皇帝默默抬头,和坐在左侧喝茶的镇国公悄然对视一眼,随后转头冲向另一边:“先生……我写完了。”
那态度,不像是一个帝王,反倒像是一个做错了事面对严厉先生有些瑟缩的学生。
肖珩将视线从书上移开,对上小皇帝,慢慢道:“奏折朱批意味着身为君主的威信和一诺千金,倘若你朱批之上还会留有错字烂字,如何能让臣子信服,让百姓信赖。”
“我知道错了,先生。”小皇帝喏喏地应声,随后抬起头,一双眼睛亮晶晶道:“先生放心!日后我一定认真负责,绝不会再批奏折时心不在焉,犯下写错字的错误!”
肖珩一顿,慢慢把书合起来,看着小皇帝的目光也越发冷凝。
小皇帝一惊:露……露馅了……
可不是露馅了嘛。奏折上出现错字,这种不该出现的错误,若不是因为折子是返给宴柯的,指不定要出什么笑话。肖珩本以为,这是因为小皇帝从前不受先帝重视,学业上也没人留心,才致使小皇帝的学识不扎实。加上他已经教导小皇帝半个月,对于小皇帝的水准有个大概把握,所以并没有怀疑。
这小皇帝本是宫妃所生,出生便不受宠爱重视,幼时更是连小太监都能欺辱的主。不过人倒是挺机灵,照顾他的几个人也是忠仆,就这么连演带装的做了十几年呆皇子,才平平安安活下来。自然地,他的愚笨呆木不受先帝喜爱,也就没人去理会他的学业如何。论起来,这小皇帝除了机灵和仁心,事实上根本不适合做一个皇帝。
好在能听进去教导。这半年多来,宴柯在肖珩的示意下将小皇帝扶上皇位,对方就安安分分做个傀儡皇帝,任由宴柯大张旗鼓的整治国家,半点怨言都没有。随后肖珩悄然进宫,和宴柯一起教导他为君之道,治国之法,也都心虚学习,接受迅速。同时,因着两人的毫无保留,小皇帝对二人也从言听计从变成了虚心受教全心信赖。
只是有一点,这孩子怕是小时候没怎么受过人关心教导,有肖珩和宴柯两人盯着,反倒时不时会耍些小孩子心思,偷偷懒耍耍滑。
可是!肖珩万万没料到,他居然连在批奏折的时候也会分心胡闹!还写了错字!
议政殿的气氛陡然一凝,隐隐之中仿佛有结冰之势。
这还是头一回见着温和儒雅的先生生气,小皇帝缩了缩脖子,苦着脸朝宴柯递去一个求救的眼神。宴柯默默回望他,微微摇头。
惹不起。
肖珩深吸一口气,也不去管两人的暗中交流,语气平和道:“皇上,为君者倘若连国事都得过且过不用心,那又如何为百姓做事?如何安定天下治理国家?草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倘若日后再犯,便请皇上恕草民无礼,不再入宫。”
“先……先生……”小皇帝呆住,张了张嘴叫了一声,又默默闭上嘴。
他确实是小孩子心思,肖珩和宴柯两个人越是关心他,悉心教导他,他便越发的想要做些幼稚逆反的事,让两人投注在他身上的注意力更多一些。但他也是有分寸的,不然不可能唯一一份有了错字的,就恰恰好送到了宴柯手中。
可他实在没想到,这么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能悄无声息遮掩过去的错事,竟是让肖珩生了这么大的气,连不再入宫教导他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一直以来,肖珩不受官职,就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以宴柯随从的名义入宫暗中教导他,本就让想把他留下的小皇帝十分不满和担忧。他十分怕有一日能教自己的教完了,肖珩就会悄无声息消失,再也不出现。而今突然被他直白地道出,小皇帝越发慌乱,又不敢强制给肖珩下令,一时间竟是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无言半晌,小皇帝认认真真以弟子的身份道了歉,肖珩也不再纠结这件事,转而继续为小皇帝授课。
这件事,仿佛就这么过去了。
傍晚,肖珩与宴柯结伴回府,在路上宴柯才对这件事发表了一番意见。
“你说得太过严重了。皇上年轻有些孩子气,却也到底是皇帝,你不该以那些威胁他。”宴柯认真道。
肖珩抬眼看他:“我说的本是事实。他早不是孩子了,有些事本就不该肆意妄为。坐在皇位之上,有多少时间能让他一点点去学习,而不顾国家大事?况且,我能教他的会教,却不能事事都给他帮助。迟早有一日,我要离开,要让他自己独当一面。便是你这个辅国将军,也不能事事相助。”
“离开?”宴柯愣了愣,抓住了一个奇怪的重点:“好端端的,你离开要去哪?”
形影不离半年有余,又一起战场并肩作战过,朝堂之争相依为命过,肖珩对宴柯的意义,甚至比军中将士身边挚友更加重要。甚至,从未想过儿女情长的宴柯,也渐渐开始察觉到了自己对肖珩的一些特殊感情。
只是他本就有婚约在身,未婚妻又是自小相伴长大的青梅竹马。如今功成名就,若是转头抛弃了人家,哪怕是有了真正喜欢的人,也算是毁了人家姑娘的名声。再则……他对肖珩,似乎是喜欢的,又似乎只是信赖与依赖。
信赖肖珩会陪着他,辅佐皇帝治理国家;依赖肖珩给予他的帮助和陪伴,仿佛他在便做什么都可以成功。
本以为……肖珩会一直在,他们之间不曾暧昧过,哪怕一直保持着这种不过界又亲密无间的关系。就算有一日他们分别成亲生子,也必然是关系最紧密的一家,就这么一直延续下去,甚至在将来老去后,相对而坐饮一壶茶,下一盘棋。
可现在,肖珩说他会离开。突兀地,没有任何缘由的,甚至连让宴柯动摇一下自己的责任心,犹豫一下是否要与未婚妻成亲的机会都没有。
“是啊……早晚会离开的。”肖珩笑了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皇帝从一个幼稚的大孩子慢慢变成了一个睿智仁心的君主,君主大权握于手中,对宴柯的态度也从依赖信服变成了信任与重用。而肖珩依旧未曾接受任何职位,哪怕他的存在已经被不少人知晓,却始终以一个平民的身份存在于朝堂边沿。
宴柯二十八岁大婚,将苦等自己十几年的青梅竹马迎娶过门,皇帝亲授一品诰命的荣誉。
同年,肖珩悄然离开京城,彻底消失在宴柯和皇帝的视线中。
原主本就是江湖人士,追随的是无拘无束的自由。他向往安稳,无心权势地位,哪怕本性有些软弱踟蹰,却也不失为一个侠义之人。肖珩作为附身者,代替他走完这条命运线,却不能随意改变这样的结局。
如今国泰民安,皇权稳定,宴柯也不再是那个一根筋不懂得勾心斗角的傻将军。功成身退,正是最好的时机。
只是在离开之后,肖珩自己偶尔也会想,自己是否有过冲动,不顾命运线,不顾原主的意愿,顺从本心与宴柯在一起。
可惜想只是想,在宴柯选择自己的责任,迎娶了那位温婉的姑娘后,这种想法念头,便彻底被他摘出了心底。
他还有不知道多少个轮回要走过,带着一份割舍不下的感情,无疑要沉重太多。况且附身于人,无心无情,附在灵魂上微弱至极的一分波澜,还不够让他义无反顾地投身于感情之中,迷失自我。
元武十八年,肖珩与一批江湖人在飞沙岭偶然撞见一队敌国探子,拼着性命将其一网打尽。
肖珩身上几处重伤,强行撑到朝廷军队抵达,最后死于匆匆赶来的宴柯怀中。
此后三年中,宴柯远赴边疆,直将敌国打得俯首称臣。期间随身携带着一支药囊,内里装着的,是被一块深色布料包裹着的,白森森的一捧骨灰。
或许早些相遇,便有不一样的结局;或许不曾顾及自己的责任和世俗的条条框框,便能不用生离死别。
或许,最开始……不该选择接近。
阅读前提醒:
1此番外与正文无关,攻受感情走向无关,并非正文实质发生,只是心态崩后的脑洞作品
2此番外涉及一些背景三观的限制,会有一定的争论点,大家看过且过,不愿意看直接略过,请不要纠结。
3此番外为假设小受在其他世界遇到过小攻,但两人不是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又有无数的责任和义务阻拦。正文没有,也不是前后世【PS:正文攻受第一次相遇,所谓的熟悉是有其他原因】
4此番外为心态崩后的一个心血来潮小虐点,就随便发泄一下,写的也很粗糙,不喜略过就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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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一个与正文无关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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