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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羞耻失禁 ...
十月十五那日,天清气朗,惠风和畅。
易山背着一个诺大的包袱,站在一辆青绸马车旁静静等候着立彩与众人一一惜别。
“你此行一去,尚不知归期几何,万望要常通书信,只盼你平安归来。”大哥江弥莲执着立彩的手,满面忧心。
立彩点头应下,“短则数月,长则一年,立彩一定平安归来。”
江弥灿的眼中隐有泪花闪烁,她拖住立彩的一角袖子,哀哀说道:“你向来也不曾离家这么久,万一遇上什么天灾人祸……不若还是别去了好!”
江老太太在一旁横了他一眼,冷言厉色道:“糊涂!哪有一个女儿家一辈子就只窝在一个院子里的?”
江弥灿于是低垂了头,扶住楠儿的手不敢再言。
立彩笑笑,抱起才刚七岁的弥苒,向勤姨说道:“我离家的这些日子,祖母就全靠你照顾了。”
勤姨连声应好。江老太太于是也红了眼角,却并不去看立彩,只是说道:“我哪用她来照顾?我有烟儿就够了。”
勤姨又百般叮嘱道:“小姐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万不可意气用事。若是身边有什么不称意的,也请多加忍耐些,外面毕竟比不得家里……”
立彩却不知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她只抬头看了会天色,眉间莫明多了些许郁气。又把弥苒交到勤姨手中,旋即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内并不宽敞,堆放了许多物件,只坐立彩一个就已经稍嫌拥挤了,易山只能与车夫同坐在马车外踏脚的地方。
马鞭扬起,骏马一声嘶鸣,一行三人便起身上路了。
驾马的车夫名唤宣罗,是江家签了卖身契的长工,平日里也就做些喂马烧水的活儿,为人倒是纯真热情。
马车驶出城去,又行过正午,立彩靠在马车的车窗上昏昏欲睡。颈上的彩珠串子也跟着一晃一晃……
从这里到乐城去,立彩她们一路都是行的官道。当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却没见附近有客栈可以投宿。
立彩等人将马车停靠在官道的一旁,就地扎营,燃起一堆火来。
更深夜重,几人围坐在火堆旁,披着厚实的外褂。因宣罗白日里还要赶马,所以劳不得让她来守夜,立彩看易山也是疲累得紧,便让她两人都去睡,只留自己来守夜。她因下午在马车内小睡了一会,此时倒并不觉得困倦。
立彩心道:一边看星星一边默诵古诗,这守夜也不算太过难熬……
谁料下半夜的时候她却开始呵欠连连,稍不注意便倒在枯草地上酣睡了起来。
——————
第二天天色才蒙蒙亮,一阵冷风刮来把立彩冻醒了。立彩打了个寒噤半睁开眼,眼前初阳始现,遥远的地平线上一片灿烂风光。
立彩扬起双手伸了个懒腰,这才回过神来发现不知何时竟有一只古铜色的粗壮手臂横在了自己的腰间,后颈上又有轻薄的呼吸声传来,立彩一时间僵硬了身子。转过头看去,竟是曾川!
只见他一双黝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立彩,立彩惊,坐起身来,直眉瞪目:“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能在这里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
曾川面无表情:“哦,我骑马来的。”
立彩斥道:“你马上给我回去!”
曾川却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一把大朴刀,一刀刺进了马儿的腹部,那马儿嘶鸣一声,倒在地上。曾川于是面无表情地看向立彩:“回不去了,马死了。”
立彩几乎要被他给气炸了,她一脚踹过去,曾川往旁边一闪。这时易山和宣罗早听到声响,一起来看见这架势便急忙先过去拉住了立彩。好一番相劝,一行数人才再次上路。
但见易山和宣罗仍是坐在马车外踏脚的地方,立彩和曾川却挤在小小的马车里,肩并着肩,髀并着髀。
立彩心中是躁怒不已,一路上只侧头看向窗外,并不言语。
只待到达下一个城镇,买一辆马车就找人护送他回家去。
可是这样却又觉得不安,受骨子里传统观念的影响,立彩并不放心让曾川一个弱男子孤身回家去。她想这大抵是件十分危险的事,即便是有人护送也难保那些负责护送的人不起歹心不是?
莫不如把他放到表姨母家?不成不成,他孤身一个,如何使得?定要受人欺凌的……
立彩就这样瞻前顾后,怎么也没能想出个万全的法子来,越加心烦气躁。
此间离乐城尚还有三天的路程,到晚间时立彩等人在一家客栈落脚,要了三间房。易山和宣罗合住一间,立彩和曾川各一间。
几人用过了一顿热饭又各自洗了澡便回房去了,只立彩还闷闷不乐,为着曾川的事发愁。她独坐在客栈外的一张大石桌上,石桌旁种了棵松柏,四季常青。
这时从官道上下来一群人,为首的一男一女,正往这客栈里走来。那女的穿了一身湖绿的衣衫,头戴一顶毡帽,长相粗犷;那男人脸上覆了一条帕子,看不清楚容貌,但只那水蛇腰段就已经足够引人遐想。立彩莫明觉得这背影很有些眼熟……
天色也堪堪将黑了,立彩便跟在这一群人的身后进了客栈上了楼。
——————
夜深,立彩起身方便,房内四处摸不到夜壶便摸出房门来,要往那客栈后面的茅厕里去。
正巧从那对面的房间里也出来一人,立彩借着月光看去,一时间呆愣住,万万没想到那竟是红鸢。看他身上穿的一身海棠色秋衫,分明就是傍晚时分那蒙了面的男子!
立彩只怕自己是一时眼花看错了,却见那对面的红鸢也是一愣,他双手慌乱地摆了两下,眼神左右忽闪,蓦地就落下泪来,直扑进立彩的怀里,他哽咽着说:“阿彩,我可算找着你了。救我!”
立彩的面色阴沉不定,“你不是该在杏花村吗?”
红鸢扭着腰呜咽道:“我被山贼虏去了,她们逼我干活,还不给我饭吃,呜呜呜……我的命好苦……”
立彩思及此前红鸢做小鸟依人状依偎在一个粗犷女人的怀里,脸色越渐难看。正待要推开红鸢,却又突然顿住了,只见曾川不知何时站在了这楼道的另一头,正定定地看着她。
立彩抬手扶住了红鸢的双肩把他推开,看见曾川正缓步踱来,她心头莫明烦躁。红鸢的双手仍放在她腰上,却抬起一双泪蒙蒙的眼睛看她,直让人觉得深情脉脉。
立彩看向曾川,皱眉问道:“你怎么在这?”
曾川却走过来直接一手抓住了红鸢的脖领子把他往墙上一摔,红鸢惊叫一声跌在地上,满目惶惶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他一手捂住了心口,显然是被吓坏了。
立彩也是愕然不已。
曾川站在那里,反问道:“你们抱在一起说什么鬼话?”表情暴躁又阴郁。
这时从对面的房间内又走出来一人,正是此前跟红鸢在一起的那个粗犷女子,她手里竟还提着一把朴刀。
立彩一时间心内五味杂陈,明白红鸢断然不会再是清白之身。
那提着朴刀的女子出来时一脸的凶神恶煞,想必是在刀口浪尖上混的久了,稍有一点风吹草动便草木皆兵。
立彩紧了紧拳头,挡在了曾川的前面。
她躬身行礼道:“故人相见,寒暄了两句,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壮士海涵。”
那女子来回打量她两眼,又看向坐在地上的红鸢,眉峰狠狠地皱了两下。喝道:“还不快站起来!”
红鸢扶墙而立,神情哀怜。
这事本来可以就这样平息的,可谁料这时曾川却突然开口道:“这贱人勾引我家主子,这位壮士还是对他多加些管束吧。免得倒时候作出些丑事来,难免让壮士头顶发绿……”曾川说罢就拉着立彩的手要回房去,立彩的额上有冷汗簌簌流下,踉跄两步被曾川拉回房间,关上房门。
立彩用背抵住房门,忍不住低声对他喝道:“你疯了!说什么蠢话!”
曾川却反身压住她,一只手捧起她的脸,抵住她额头含糊问道:“你呢?你又跟他说了些什么?”
他说这话时呼吸很重,胸口起伏着,浑身散发出一种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名为勾引的味道。
立彩忍不住恼了起来,她斥道:“胡闹!还不快起开……”说罢拿手去推他,竟推不动分毫。立彩涨红了脸,觉得十分难堪。
曾川却突然一手捏住了她的两颊,恶狠狠问道:“什么话你们居然还要抱在怀里说?”
立彩挣扎起来,曾川却一副不肯罢休的架势,继续咄咄逼人道:“他早就跟别人上过床了,你还真以为青楼里的男人能有哪个是干净的?”
立彩忽而打了一个哆嗦,双目失神,额上有冷汗流下,曾川呵呵冷笑道:“怎么?接受不了事实?”
立彩的脸色难看极了,她挑眉看向曾川,猛地揍了他一拳。这一拳来得猝不及防,曾川被揍倒在地。
他一时间呆愣住,抬头看立彩,却忽而看见立彩的裆部湿了一块,曾川皱了皱鼻头,嗅到一股异味……
立彩气得全身发抖,这是身为一个女人一生的耻辱!是她一生的污点!
关于车夫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因为女尊世界的特殊性而我又想不到比车夫更好的词,所以这一点bug就请大家别计较,以后文中出现的车夫,没有意外地话统一为女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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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羞耻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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