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三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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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同学，最近学校新买了批昂贵的物理实验器材，但是手机的幅射对此损害特别大，现在试用中，一直没有关闭，所以你进去前最好先把手机关上。”秋野打开物理实验室的门，像突然想到什么一样，转头对我非常抱歉的说。
我一愣：“什么时候买的？昨天做实验的时候怎么没有看见？”…..那个应该没事吧？….
“今天下午刚到。”秋野像往常一样和蔼的说道。
“哦？”我笑了笑，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晃晃：“老师，这你不用担心，我的手机早就没电了。”
他拿过去仔细盯了半天，露出类似满意的笑容，满脸横肉抖动出一排大黄牙，怎么看怎么诡异：“这就好这就好。”
我继续傻笑。
窗外夕阳洒下余辉闪落在明亮的玻璃上，反射出刺眼的莹光，现在是放学社团活动时间，远处不断传来的嘻笑喧闹声，像似被阻隔在另一个世界。被冷汗浸湿的校服巴巴的贴在身上，我狠狠打个冷颤，搓搓寒毛直立的手臂，努力按耐住转身逃跑的冲动。环顾四周，椅子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桌上，地面打扫得干净无比，就连实验器材也都擦试得亮光闪闪透出几分寒意，只是没看见那批昂贵的器材。
“咔嚓——”秋野在我进实验室后立即反身关门上锁。
“秋野老师，补习也没必要关门啊。”看着他的举动，我依旧微笑，悄悄后退到放置实验器材的玻璃柜前。
秋野慢悠悠的向我走过来，在距离三张实验台的地方停下，秽浊的黄豆眼中闪过一道阴狠：“藤原同学，你很聪明，老师我呢，最喜欢像你这样的聪明学生。不过…….藤原同学不会真的认为我们是来补习物理的吧？”
“我不太明白老师的意思，不是补习那来这里干嘛？如果老师还有其他事情恕我不能奉陪了，精市他们还等着我。”我耸耸肩，毫不在意的拿起书包准备走人。
“啪——”秋野一掌挥下桌上倒立的椅子，表情有些狰狞，横肉满布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先前虚伪的和蔼可亲：“藤原雾都，你不要给我装傻，大家都是明白人，乖乖把东西给我一切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反正你在这个学校也呆不了几天。”
黄鼠狼终于露出尾巴，怎么？不用扮演好好老师的角色了？我收敛唇边的笑容，看着秋野撕下平日伪善的脸面：“老师找我要什么？我记得物理作业和课堂练习已经交了。”
“哼！看不出来你挺会装的吗，难怪网球部那群小子这么宝贝你，凭你这张清纯无辜的可爱脸蛋，还是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技巧，啧，年纪轻轻发育得不错嘛…….”秋野猥亵的目光把我从头到脚扫射了一遍又一遍，让我巴不得想立即拿卷厚厚的棉絮把自己裹起来，恶心。握紧拳头，看来某人已经不耐烦了，我咬牙沉默不语，等等，再等会………
见我没有反应，秋野缓缓从口袋中掏出一部小巧的黑色照相机，继续恶毒的说着□□的话：“从你到立海大第一天我就知道了，表面纯真骨子里风骚，不仅偷窥男子更衣室勾引男生，居然对女生也感兴趣。真不知道你用什么手段把那群小子迷得晕头转向，帮你做笔记借你抄作业，还利用他们在校内影响力硬生生压下那些流言蜚语，哦～我忘记了还有冰帝的有钱少爷，也难怪，他们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表面装作好学生的样子接受众人赞美爱慕，私底下不知道有多放荡不堪，只不过是一群凭借家里有钱的纨绔子弟………………”
“哐珰——”我举起手上的书包狠狠向他砸去，愤怒的火焰直冲脑门，再也顾不上其他事：“不准你侮辱幸村迹部他们！”
秋野惊愕的险险避过，旋即面目狰狞的向我逼进，我毫不退却狠瞪着他，只听到脑中紧绷的弦啪一声被怒火烧断了。秋野一把拽过我，横肉颤抖的道：“藤原雾都，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否则……..” 他扬扬刚拿出的照相机，威胁的眯起黄豆眼：“哼，如果你想让自己的某些不雅照片公布于众的话……….”
“卑鄙！”忍着手腕传来的疼痛，我直直盯着他，冷笑：“公布于众？秋野，那也是你先吧？怎么？不想要回东西？”
“你……..”秋野加大力量：“不装傻了？果然被你拍下来……..东西呢，在哪里？”
我蹙眉没有回答，只偏头看看他紧捏住的手腕，秋野哼一声猛的甩开。
揉揉淤青发疼的手，我不屑的说：“你把我带到实验室不就是为了那个，秋野，你就不怕我早已拿给别人？再说幸村真田他们看我这么久没有去网球部也一定会到图书馆找我的，万一他们知道我在这………..”
“呵呵，藤原同学是明白人，如果真给了别人，在图书馆的时候你也不会乖乖跟我走了。就算那群小子到图书馆询问，也只会得到你身体不舒服回家的消息，等他们联络到你，我看，藤原同学的写真也拍完了吧。现在该讨论讨论我要的东西，或者……你比较想先研究自己的玉照？”秋野阴险的笑着。
我紧抿下唇，他果然在图书馆什么都安排好了，而我主动跟他到实验室却让他误认为我另有企图，其实也没错，不过与他所想的恰恰相反而已。暗暗深呼吸，反复告戒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冲动行事，至少也要拖到他们赶来………...于是，我缓和了语气抹上害怕的神情：“就算现在拿给你，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对我出手？秋野，我是冰帝的交流生，在立海大也呆不了几天，原本也不想牵涉进什么麻烦事，不如……大家心平气和的好好商量，再说，我一个小小女生力气也比不过你。”
秋野盯着我半响，又挂上虚伪的笑容：“藤原同学早这么说不就好了，你知道老师也不想把外校的学生拉进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你把东西拿给我就可以开开心心回去，我绝不会为难你的。”
“可是，你现在说得好听，一旦我拿出来恐怕…….”我状似犹豫的低头，掩盖眸中的鄙视和怒意。
秋野连忙道：“这个藤原同学绝对不用担心，老师说话算话，原本我的目的只是拿到想要的东西而已，我们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果以后你有什么需要老师帮忙的，我一定不会推却。”见我略略有点松动，他继续抖动满脸肥肉劝说：“要不，我把相机放在这里，这下你总该相信老师了吧。”他讪笑着退后几步。
“唔……”我看看被放置在实验台边上的相机，不语。
“老师一向认为藤原同学是聪明人，比其他人更应该知道怎么做才是最有利的。”
“其他人？”
秋野似乎有点不耐烦了：“我警告你不要想玩什么花样，大家闹僵了对谁都没好处，否则别怪老师我不懂得怜香惜玉，就像相田她们一样最后还不是乖乖的………”
“相田美惠？！”我猛的抬头，真的是她……. “你，她怎么了？”
“你说呢？是谁把你带到图书馆？”秋野裂开满口黄牙，指指不远处的相机：“我想藤原同学一定不愿意和她们一样…………”
“你简直无耻下流到极点！！” 原来我先前的猜测怀疑全都没有错，心中那股被勉强压下的火焰像遇到油库似的瞬间冲上头顶，大脑嗡的被烧得一片空白，什么冷静不要冲动的告戒全被丢进那堆旺火中，喉咙烧得厉害，甚至连双眼都勺热得开始浸润，他，他怎么能做出这种龌龊的事？他是老师啊！为人师表授业解惑，算不上多么高尚却是令人尊敬的职业。
还记得六岁那年第一天上学牵着妈妈的手走进教室，是班主任亲切微笑安抚了害怕不安的心，那时候真的好崇拜好喜欢老师，总觉得他们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会，比当时播放得最火的动画片里那个最强的主角星矢还厉害。做人的基本礼仪、道德、品行、思想，除了最亲密的父母外，几乎所有的一切都是老师倾心教授的，小学一年级学会第一首诗歌《锄禾日当午》，回来后在饭桌上小小的我一脸严肃得意的告诉他们，农民伯伯很辛苦，要珍惜粮食，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饭碗里再也看不见剩下的饭菜，也不准爸妈他们碗里留下一颗米。稍稍长大点，老师告诉我们不要乱扔东西要讲道德，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开始不再无聊时往楼下飞纸飞机，开始对妈妈说要自己整理小屋。教师节前一天晚上一个人爬在桌上认真仔细的做着漂亮的卡片，在草稿上一遍遍写着稚嫩纯真的贺词。考试作文里，什么蜡烛粉笔桥梁现在看来很恶俗的形容词全部往老师身上堆，但那时的我却是真心这么认为。
进入叛逆的青春期，不知觉中周围同学对老师的看法变得敌对和不屑一顾，如果有哪个同学为老师说一句话立刻就会遭到大家的围攻孤立，认为他是老师的眼线，是革命筒子的叛徒奸细；可如果哪个同学敢于公开和老师作对，就会立马变成同学们心目中的英雄。那个时候的我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变成这样，但依然很迅速的融入革命群众，打进地下党，从不特异独行生怕被误杀成特务似的，渐渐的好像自己真的如此认为一样，老师，你干嘛一天到晚布置这么多作业？干嘛什么事都威胁要告诉父母？干嘛做错事就要被罚打扫清洁？干嘛一直啐啐念什么珍惜青春将来后悔的老调牙？
后来，我走过纯真灿烂的中学时代，走过疯狂迷糊的大学时代，直到步入社会踏进工作岗位才恍然大悟。老师，其实我好想回到被堆积如山的作业压扁的时候，好想再听一次你的老调牙，好想认认真真的从头来过。大大咧咧的死党，连在毕业晚会上都豪迈的端着啤酒一饮而尽，班上唯一一个没有掉泪的女生，后来当上英语老师被我们狠狠大大的嘲笑一番，想当初最最不屑老师的就是她，可是却在自己的学生参加英语比赛，最后说了凡是上台都会说的超级雷句“这些比赛的日子感谢老师辛勤的教导”云云，她居然激动的抱着我哭了………她很认真的告诉我，当站在那个尺来宽的讲台上时望着下面一张张稚气青春的脸，真的有一种很强烈的责任感和自豪感。
秋野，你怎么能够如此玷污老师这个名称？仿佛内心深处某些珍贵东西被打碎了一样，刺痛的怒火一步步高涨。
我彻底愤怒了：“秋野，你不配站在讲台上，不配拿起课本，不配大家鞠躬敬礼，如果阿牛知道有你这么卑鄙的筒子，肯定宁愿在被苹果砸昏前，跟着阿加的小球一起跳塔，要不找棵榴莲树直接撞上去！你，根本不配当老师！”
“你……….” 大概没有料到我突然翻脸，秋野气得面目扭曲。
“怎么？你要像逼迫相田她们一样也给我照裸照，以示威胁吗？你这个教育界的耻辱，社会的败类、人渣！”我毫无惧色瞪着他，不屑的道……他们应该快来了吧？
“哼，明白就好，好心指条明路你不走，既然大家都撕破脸，那么今天你别想这么简单的离开，我倒要尝尝令那群小子神魂颠倒的滋味。”话音刚落便向我扑过来。
我反应迅速的抓起桌上椅子扔过去，绕过几张实验台朝大门跑。
“没用的，那门我早就上锁了，看你怎么打开？”秋野躲过椅子，恶狠狠的说着向我追来。
我立即打开放置实验器材的玻璃柜，噼里啪啦～把所有能够拿得动的东西通通向他投去，一边紧张的环顾四周寻找逃跑路线，一边密切注意着秋野的行动……..他们一定会来的！
糟了，快扔完了，看着秋野狼狈的闪躲慢慢狰狞着面容逼进，该死，这个实验室未免也太干净了吧？居然连个扫帚拖把都没有，椅子又离得较远..……..对了！门锁上不是还有窗吗？靠门的一边窗外就是走廊，我马上转身向窗户跑去，手刚挨上玻璃，头皮一紧传来拉扯的疼痛感，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倒………..
“哐珰——”玻璃碎裂的声音。
“咻——啪——”好像有某个高速运行的黄色小球狠狠的飙进来，重重砸在某物体上，“咻啪——咻～咻～”反弹落地不停旋转带起股股硝烟，居然在水泥地面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同时响起。
头皮一松，可由于惯性身体仍往后倒，慌忙中抓住旁边的实验台，“嘶——”手臂被桌角划伤，我还是摔在地上，好痛～
“雾都！你没事吧？”
“小白，怎么样了？”
“都都，受伤了吗？”
“雾都？”
“哗啦——”耳熟得几乎让人热泪盈眶的声音，破碎的窗户被拉开，几个熟悉的黄色身影轻巧迅速的翻了进来。
我愣愣的坐在地上抬头看着仿佛突然从天而降的王子……
绚丽的夕阳给他们全身镀上耀眼的金色光环，焦虑关切的眼神，汗湿不已的头发，凌乱不堪的正选服，气喘吁吁的紧张神情，平日里的什么温和、平静、狂妄、狡黠、腹黑通通消逝无踪。
“小白？”仁王从地上一把捞起我，焦急地进行全面性扫视，我狼狈的样子清晰倒影在那双愤怒关切的深眸中：“你……….”
下一秒，黄色小球砸倒在地的秋野被提起衣领，压在墙上，仁王一拳狠狠的揍去，“砰——”他嗜血地怒视，周身散发的戾气使空气迅速降温。
“你，你居然敢殴打老师？”秋野惊恐的睁大眼睛。
“老师？你也配？！”丸井狠狠扼住他的脖子，眼睛都快迸出血来，又是狠狠的一拳，秋野飞出去撞上周围实验台的椅子，发出一阵轰隆隆巨响。
倒在地上疼痛哀叫的秋野气愤的大吼大叫：“哎哟！——你们，你们这群不良少年，我要向教务处投诉，我要告诉校长………”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秋野又再次做了空中飞人，“咻珰——”，一向沉稳冷静的柳怒不可遏的睁开双眼，额头上青筋直跳。
秋野爬回跌落的椅子后面痛得呜吟不已，惊惧不甘的神情，颤抖的伸出短肥手指说不出一个字。
在仁王再次粗暴的提起秋野时，幸村冷然的开口制止：“雅治，够了，真田比吕士他们快到了。” 面沉如水，湖蓝色眸子里透出的凛冽寒光使本已经直线下降的室温更接近绝对零度。我冷不丁寒颤，松开紧绷的神经，竟倏感双膝一阵发软，这才发现仁王把我拉起来后自己就一直倚靠在美人怀里。幸村以保护者的姿态一手环住我的肩，另一手支撑着背部，他掌心传来的热度烘熨着我微凉的身体，安全温暖的感觉在心底悄然融化开。
听罢，仁王咬牙切齿的愤然甩开几乎昏厥的秋野，让他重重跌回地上。
我倒吸口凉气，这群天天运动在网球场上的天之骄子到底用了多大的力量啊？秋野满脸鲜血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全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口中喃喃着什么。这，是不是太过火了？虽然完全是他自作自受，但毕竟在学校里如此殴打老师，如果被人误会，况且幸村他们地区赛开始在即，我不由得惶急：“精市………..”
“砰——”又一声巨响，大门被撞开。
“你们怎么样？” 真田满脸严肃焦急的冲进来，后面跟着几个身穿警服的人。
幸村看向真田温和的笑了笑，点头示意：“还好………”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洪钟一样响亮的声音打断了。
“怎么回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柳生和胡狼带着校长及教务处的老师出现在门口。
一个身体发福、两鬓斑白、头顶微秃却红光满面的老人走了进来，环顾一屋狼迹和角落里鼻青脸肿的秋野，神情越发严肃。
“校长好。”看着幸村真田他们恭敬的向老人鞠躬，我也连忙跟着弯腰，原来他就是立海大的校长，唔，咋觉得很眼熟呢？
“校，校长…….他们，幸村他们居然在校聚众殴打老师…….”原本瘫倒在地的秋野像突然发现救星似的急忙撑起来。
“啊！！秋野老师～你怎么被打成这样？！”旁边几个教务处的老师慌忙跑过去扶住秋野。
见状，校长蹙眉：“幸村，你是学生会会长又是网球部副部长，一向是立海大引以为傲的学生，我非常相信你，到底发生什么事让你们把秋野打成这样？”
幸村收敛一贯温和的笑容，异常认真：“谢谢校长的信任，其实是无意中得到秋野企图侮辱女生的消息，我们本来也非常震惊不敢相信，一路赶过来却发现原来是事实，更没想到那个女生居然是冰帝交流生藤原同学，而且她还是自己网球部的一员，所以大家一时情绪激动，出手难免重了点，请校长谅解。”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
“校长，你不要听他们胡说！我根本没有侮辱女生，只是带她来实验室补习物理的，他们才是蓄意殴打老师，校长，你一定要相信我！”秋野被扶坐在椅子上装出无辜的样子大吼。
“人渣！”丸井立刻怒火冲天狠瞪向他，秋野畏缩的闭上嘴。
“文太。”真田斥责。
“哦？”闻言，校长用一双睿智的眼眸打量着站在幸村旁边的我，皱纹满布的脸透出几分玩味和沉思：“你就是让那个老头不管说什么都硬要破例把三个月缩短成一个月的冰帝交流生——藤原雾都？”
“是的。”我忙不迭点头，不知怎么回事，听到他的话，额角很快爬满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奇怪，这个老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藤原同学告诉我，刚才幸村说的是事实吗？”校长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嗯，是的。”我直视校长，很认真的点头回答。
“虽然已经听柳生和胡狼提及，但凡是都要讲证据，如果本校真的出现这样龌龊不堪的事情，我一定会严厉处理，对全校师生甚至整个日本教育界一个交代，我们立海大决不会饶恕这种玷污本校多年名誉的人。”校长慎重的说道。
“可是，”他话峰一转，眉头蹙得更紧，睿智沉静的眸子射出几分锐利的光芒：“秋野老师平时的为人，与他共事的老师和我都很清楚，单凭你们几句话是不足为证的，而且藤原同学除了手上的划伤看起来并无大碍，说不定只是误会一场，大家可以冷静的坐下来谈谈，也许就能化解。至于柳生拿给我看的那部DV……..”停顿。
心里突的一跳，手心开始冒冷汗，我抬眼向秋野看去，原本还有点激动的他瞬间面色苍白的焉在椅子上。
“幸村……”不知何时柳生走到我们身边，他紧蹙着眉头欲言又止，反光的镜片闪现阵阵寒意，就连一向老实的胡狼都满脸焦急。
幸村清秀的眉梢不易察觉地轻挑了一下，深邃的眼眸透出一丝阴暗色彩，握住我的手不由紧了几分。
校长从口袋中拿出那部万众注目的DV交给在场的另一位老师，环视我们一圈：“你们自己看吧。”
纯黑的荧屏亮起来，闪现出一副画面：
——实验楼、网球场、墙角、冠木、空地。
大约十几秒后，
——空无一人的角落突然出现两个熟悉的身影，正是秋野和班上另一个性格比较内向的女生，她有些慌张的拉扯着秋野急切说着什么，可惜混合着一些杂音根本听不清楚，秋野很不耐烦的推开她，面容有些狰狞。两人好像在争执，猛的，那个女生扑向秋野………
“啪的——”荧屏黑了。
众人脸色大变，空气压抑得简直让人喘不过气。
“哈，哈哈哈…….拍的这个片段算什么？证据吗？”秋野突然嚣张起来，扭曲欠扁的肥脸抖动着：“校长，我在这个学校执教十几年，你是最清楚的了，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校长，我身为老师受到这样的侮辱，你一定要还我一个公道和清白！不然我还怎么在立海大继续教书？”
他愤愤不平的指向我们，满眼都是报复的恨意：“这就是全校师生追捧的天之骄子，不过是一群聚众蓄某殴打老师的不良少年而已，对于这样的学生我强烈要求学校把他们全部开除，他们才是真正玷污立海大名誉的人！”
校长沉默不语，没有任何表示。
仁王眯起戾气暴满的狭长眼眸，双拳握得嘎嘎作响；胡狼拼命拉住想要冲上去狠揍他一顿的丸井；幸村海水一样蓝的眼瞳里锐光一闪，绝美的脸庞显得有几分危险，不着痕迹再次把我拉到身后；同样站在我身旁的柳生安抚似的拍拍我，一向温和的俊秀面容透出几分忍耐的怒意；柳和真田的神情更加凝重。
“校长，你不是说要确切的证据吗？我有！”我轻声而坚定的开口：“不仅是秋野为人师表企图侮辱身为学生的我，最重要的是他一直以拍摄不雅照片威胁其他女生。秋野，根本不配作为一名老师！”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