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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章 宴会(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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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全场的气氛还是很高涨,但是,皇帝这一桌的气氛还是很僵硬。
正好看见太后略有不悦地瞟了一眼郑宝仪,顺带正想看看这郑宝仪的表情,一直很修长有力的手却突兀地伸了过去,手上端着的是一只玉樽。郁闷,又是琰烈的玉樽!
看着郑宝仪呆愣且不知所措的表情,琰烈轻笑,一转手,将樽里的酒送进郑宝仪的口里,“看,该罚了是不?霜儿替你道了歉,婉儿是否也该罚个一杯表示表示?”
郑宝仪霎时明白皇帝在为她脱罪,冲曼舞得意一笑,“嘤咛”一声,就往人家怀里钻。
曼舞手一抖,猛翻白眼,一口气差点呛到。大姐,您要装小鸟依人我不反对,但好歹要分清楚嘤咛一声和呻吟一声本质上的区别吧?
曼舞想起当初和XX导演探讨了将近三个小时的嘤咛和呻吟的区别,立刻就来了劲儿,小样儿,让姐们教教你!
“曼舞,你这酒是不是也该敬一敬,虽说你是神女,但是,也是昭仪不是?这皇帝是否也能喝上你的一杯酒水呢?”太皇太后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正好对上曼舞的心思,正愁着没机会付诸行动呢,这老太太倒是先给了她一个机会,况且还算是一箭双雕。看一眼太后憋屈的表情,真是好笑。
“皇奶奶,臣妾这就去。”曼舞起身,行礼,拿过一旁的酒壶,欲要给琰烈倒酒。
斜眼看见底下一只脚伸了出来,曼舞挑挑眉,索性将计就计,佯装绊倒,身子晃晃,一壶酒已经浇到了郑宝仪的头上。
正高兴,却发觉郑宝仪有些气急败坏,突然腿上一疼,被她踢了一下,收势不及,见着琰烈左右各一个想必是接不住她了,无奈耸耸肩,自个儿还是被算计了。
眼见着就要火星撞地球了,一双手臂揽住她的小蛮腰。一收手,曼舞落进了那个温暖的怀抱。
怔愣对着琰烈,潜意识好似知道自己本质上的目的,本能地嘤咛一声,惺忪宛如小猫,撒娇似的把脸埋进琰烈的胸口。
适时,停摆的思维恢复,暗自庆幸古装剧演的多了,不然就就冷场了!果然习惯成自然。偷眼去瞧被扔在地上的郑宝仪和仪贵嫔,曼舞乐得差点开花,她俩都给摔懵了。
“曼儿真是不小心呢,嗯?”八颗牙齿标准微笑,曼舞不知怎地觉得周身凉飕飕的。
琰烈眼一扫,早有宫女扶起两位娘娘。仪贵嫔倒是还好,郑宝仪却是一身狼狈,忙由宫女扶着匆匆去换衣裳了。
曼舞看着郑宝仪的背影想要偷笑,琰烈却是紧了紧她腰上的手,“怎么罚?”另一只手已经动了动,眼见着又是那只玉樽!
靠,这琰烈今天怎么就尽是罚酒?到现在去推广酒类产品一定很不错!这什么世道?为什么,都不换杯子?不怕得传染病?
曼舞呆愣地看着越靠越近的酒樽,立刻觉得有点恶心。别过头,把脸又埋琰烈的胸口,弱弱呢喃了一句:“陛下……”
第一个碰那个玉樽的是自己,但是她死也不要当最后一个碰那个杯子的。笑话,口水轮流交换呢,恶心到头了!
琰烈看她的样子,眼中闪过暧昧不明的笑意,“这么罚,可好?”
轻轻含着一口酒,扣住了曼舞的下颚,实际上则是轻扣了曼舞的牙关,逮着微张的小嘴,低头就将唇送了过去。琰烈的唇并没将她吻得严实,只看见酒水像是汇成的小流,顺着唇就滑进了曼舞口中。
何其香艳?!全桌乃至全场彻底Shock!
曼舞反应过来,想要推开她,却瞟见各色各样意味深长的脸。临到头硬是把推换成了揽。
曼舞揽住琰烈的脖子。心里只能暗自埋怨:牺牲小我,完成大我。TNND,本小姐豁出去了!
曼舞极力分辨着琰烈眼中的笑意与玩味,试图找寻他的想法,却是徒劳无功。心下暗恼。
酒早已渡完,两人的姿势却是更加暧昧不明。
将吻未吻,曼舞只觉得他呼出得气吹的自己的唇干涩涩的疼,忍不住伸舌舔了舔,舌却恰恰好好滑过了琰烈的唇。
琰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在快的抓不住的速度下,换成了一种热,灼灼的目光蒙上一层雾水。
曼舞心中咯噔两声,这、这、这不是他发情的征兆吧?上次床上也是这样的!天呐,不是吧!
手不安分地滑进宽大的袖口,轻轻摩挲着曼舞袖中的肌肤。曼舞觉得痒痒的,想躲,肩膀却被他箍住,怎么也动弹不得。最要命的是,手被桌子遮住了,别人也发现不了,顶多,知道,有点隐情,汗。
“陛、陛下,这里不好吧?”曼舞无奈,只好干巴巴地问了那么一句其实很不合时宜的话。
“那,是去你的栖梧殿还是……”琰烈支起点身子,曼舞刚刚觉得舒一口气,他又凑到了曼舞的耳边,热气呼出口,“去朕的龙腾殿?嗯?”
琰烈的笑意更甚三分,桃花眼滋啦滋啦地传着电。曼舞差点被电翻过去,大哥,你省点电吧,国家电力资源不能那么浪费的!
曼舞偷偷打量一桌子的人,心中戚戚,尴尬地笑了笑,“我们去花园吧……”
“哦?卿想去花园呐?”琰烈笑,笑得花枝乱颤,“真是个不错的提议哦!”
晕,曼舞血往上冲,导致神经压迫,思维断线,“腾”地一下窜起来,“不是野合啦!”
话出口,本来就已经声音很小的殿里变成静的掉根针都听得到了。曼舞干干地笑了笑,脸红的都快熟了。
“父皇,什么是野合?”下面一个脆生生的童声响起。
曼舞定睛一看,却是个五六岁的小朋友,粉雕玉琢,煞是可爱。曼舞的脸不自觉地又红了几分。
“问昭仪娘娘去。”琰烈哈哈大笑着指了指曼舞,眼中促狭之意煞是明显,摆明着要等她解释。
曼舞鄙视地瞟了一眼琰烈,坍塌ing~~
这是要她教坏小孩子吖,祖国的花朵能那么浇么?当然不能……
N多人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看着曼舞,甚至连应该和曼舞同一战线的老太太也是这个样子。曼舞郁闷,那么多人“期待”这个答案吗?曼舞咽了一口口水,“这个,那个,野合就是野合嘛……”
“到底是什么呢?”另外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也立了出来。
看他一身黄色的袍子,曼舞立刻知道这个是太子爷,那么刚才那个类?三皇子?
不是吧……是琰烈他儿诶!自己更不能乱教啦!教坏了就算琰烈不说啥,那个太后老狐狸也放不过她的呀!
正在伤脑筋,突然殿门外传来了一声很响亮的,“方士觐见!”
曼舞暗自庆幸自己有救了,瞥一眼琰烈,笑嘻嘻地软声道:“陛下,这件事咱们待会儿说好吗?人家要见你呢,不好让人家等,臣妾想,这方士一定是重要的人!”
其实,方士是什么人曼舞还没有搞清楚,但是,管他呢,能让自己脱离窘镜,就是重要的人!
琰烈好笑地看着她,拉她坐在自己腿上,揽进怀中,挥了挥手,示意把人传进来。
曼舞虽说不想保持这样的姿势,但是,既然已经把仪贵嫔还有郑宝仪给退下去了,自己还是省事点留在他怀里比较好。暗自想,这男人就那么喜欢抱着个人,摆明着一个事实,就是,这男人肯定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