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53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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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气势汹汹地率先飙回了斯塔克大厦，远远看见架设在楼顶的传送门装置，折腾得一干人等人仰马翻的宇宙立方正悬浮在仪器中心，蓝光闪耀四溢——两道仓促发出的手炮打上去却被纯能量构成的防护罩拦下，回弹的余波更呼啸着将顶层犁了一遍。
MK 7在空中翻了两圈落回天台，好整以暇的Loki抬头看向这边，“你来晚了……或者，你是想要与我一同见证神迹降临？”
Tony瞳孔一缩，“放开他！”
Loki无所谓地收回手，尖锐的杖头慢慢退出Jarvis胸膛，失去控制的人形机体顿时滑落在地。
“你对他做了什么！”只是一个终端的毁损怎么可能影响到Jarvis的程序……
报复心极重的邪神双手一摊，“这就是多管闲事的下场。你确定要浪费最后的求饶时机与我讨论一件即将报废的造物？”
Tony的眼睛里卷起凛冽的寒霜。
“Sir，我没事……”耳机里响起Jarvis断断续续混杂电流和底噪的模糊声音，“我需要清理……小心……权杖。”
“嗡”地一声，宇宙立方终于完全启动，一道闪亮的蓝色光柱利剑般刺穿天幕，同一时刻，大厦周围的街道上，无数人闻声抬头，就见蓝光没入的苍穹如同被神魔无形的双手撕裂，漆黑的虫洞逐渐张开。
Tony看到密密麻麻数之不尽的外星大军随之倾泻而下，烧到顶点的怒火反倒冷却下来，“Well，既然你要战争……”他迎着头顶蜂拥灌入的奇塔瑞溯流而上。
“不自量力。”Loki轻嗤一声，悠然迈出顶楼天台，就站在主人的起落台边居高临下地欣赏这副浩劫降临的壮丽景观，他以杖拄地双臂伸展，仿佛陶醉于即将登临王座的志得意满。
“Loki！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立刻关闭宇宙立方！”姗姗来迟的雷神降落在天台。
“我将为这个世界的人们带来渴望已久的统治啊。”
“不论你想成为阿斯加德还是中庭的王，你在做的都是掀起战争，播散死亡。”
然而邪神阁下毫不在意，“没有战争，哪来俯首的和平，不见死亡，怎知臣服的生存。”
Thor瞪着他攥紧雷神之锤，“那就如你所愿……”
Loki冷笑着率先一挥权杖砍了过去。
反目的神兄弟在斯塔克大厦楼顶大打出手，几万英尺的高空中，一口气把身上120枚微型空空导弹全撒出去还是觉得杯水车薪的Tony则惊喜地迎来了MK 3、4、6。
“Jarvis！天啊你来得太及时了，我正后悔没偷偷储备一支钢铁军团……”
“Boss，是我。”然而回应的却是Friday冷静的女中音——没人知道她芯里正刷满了大写加粗的抱怨：言而无信的Jarvis！说好了不把她扯下水的！
Tony眼皮一跳，“Jarvis在干什么，所有战衣都是你在驱动吗？”
“他在跟另一个AI动手，我不太清楚，他把管理网锁上了。只有这三台Mark是我在操作，您的战衣还是Jarvis控制，他已经为此预留了计算资源。”Friday说着更怨念了，不仅拉她一起背锅，还嫌弃她的技术？搞搞清楚，这都是刚从他数据库里拷贝的应用模块，一个字符都没改过！如果有搭乘舒适度方面的不足，那也是Jarvis自己的问题。
哪来的AI？Tony死死蹙着眉，有些心神不宁。虽然Jarvis还能留出驱动MK 7的资源，看起来好像犹有余裕，但他之前却分明一副连语音输出都不足负担的样子，而主动与外界隔绝就更不正常了。
“Boss，小心。”MK 3替他扫掉了一队背后偷袭的小飞虫。
Tony咬牙，心里担心得要死又偏偏脱不开身，只能狂催另一边的复仇者小分队，“你们开的是直升机吗？马蜂窝都炸了还没到！”
“我们已经到达战场，就在你下方。”
转管机枪喷吐弹药击落数架紧追不舍的飞行器，Steven看着外面更多的敌人盘旋、四散、侵入脚下的城市——这形容还真形象，可不是被捅了窝的马蜂群。“敌方数量太多了，我们不能放任这些奇塔瑞在闹市区肆意开火，必须先控制局势……”
Tony看到Jarvis打在屏幕上的短讯，“我想办法从源头堵住他们，你们尽量清理漏网之鱼，还有，让戏剧演员别在那边玩兄弟情深了，现在情况紧急。”
“你管这叫漏网之鱼？”Natasha扫射一圈清空追兵，然而昆机才转过街角，后面就又跟上了一群。
Steven打开机舱，“昆机巷战不够灵活，我们需要换个代步以便空战，疏散建筑物和地面就留给警察。”
“换什么？”
他甩出星盾抡飞了跟在后头的敌人，“我看对面的家伙就不错。”接住旋回的武器助跑两步，一跃跳上奇塔瑞的小飞行器，再次扔出盾牌收割其余杂兵，全套动作一气呵成，然后一拉操纵杆抬升掉头，朝着其他街区飞去。
Natasha看一眼Clint，“抢个双人的？”
“正有此意。”
头顶高空中，全身覆盖金属甲胄、尖刺丛生的长蛇巨兽逐渐越过虫洞发出狰狞的低啸。
“来吧，试试我的大招。”MK 7直立悬停张开双臂平举，Friday操作着MK 3、4、6与Tony各自遥据一角摆出相同姿势，4架战衣双手掌心同时蓄势，电磁脉冲的强光束两两相对在虫洞前圈出一片矩形禁地——那一瞬间仿如太阳耀斑集中爆发，刺眼的光芒和剧烈的爆炸直接吞没了这一小片天空。
所有人都被这巨大的声势惊动了，“Stark！你没事吧？”
“咳、咳咳——还行，注意高空坠物……”
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巨兽向着城市直直落下，首当其冲的就是斯塔克大厦。
楼顶的宇宙立方加速装置再次浮现能量护罩轻易弹开了巨兽尸身，披挂的金属鳞甲碾过整个天台，建筑碎片落如雨下，正战得难解难分的神兄弟也被迫暂停闪避，半空中稳住重心的Tony不由失望地叹息一声。
“就没办法关掉这东西吗？”
Thor摇头，“无法穿透立方体周围的能量场。”
Loki冲他的兄弟轻笑一下忽然向后跳出，抓住一艘经过的飞行器趁机扬长而去。
“Boss，又来了，注意闪避。”被短暂清空的传送门再次挤满敌军。
Tony只好退往外围，“那边的雷神，别闲着，有AOE技能吗，我的大招需要冷却时间。”
“A什么？”
“……群体攻击，帮我守一下洞口。”
“没问题。”Thor抡着妙尔尼尔飞上一座有着修长尖顶的高塔建筑，举起雷神之锤朝天一引，乌云迅速集聚，雷声阵阵，闪电冲霄，白光缠绕中，他引导着响应而来的自然伟力劈向虫洞——无数奇塔瑞军队就在神威中化为飞灰。
“漂亮！”Tony磓翻几个零星杂鱼又飞了回来，“到我了。”
Fury的声音就在此时插进来，“各位，总控中心系统恢复正常，现在可以实时提供敌军动态情报，现场情况怎么样了？”
“传送门无法关闭，我们正在想办法限制入侵的奇塔瑞军队。”Steven顿了下，一阵金属的呼啸和撞击爆炸后才又气喘吁吁地说，“我们需要更多人手，这里还有很多民众没法撤离。”
“国民警卫队还要1小时才能赶到，我调了所有附近的警察和神盾外勤队过去。”
“1小时后曼哈顿已经是废墟了，军队呢？”Tony问。
“……我无权直接调动，请示需要时间。”
Tony小声骂了句脏话，肯定是委员会又意见不一致在扯皮墨迹。
“别管那些了，让人封锁从中心到39街的全部范围，行动队搜索区域内所有建筑和隐蔽地点，带被困人群从地下室或地铁通道离开，别到街上来。”
“通报一个好消息，我们找到了Banner博士。”Natasha说。
“很好，人终于齐了。”
“然后？”
Steven：“既然暂时停不掉宇宙立方，我们只能继续打消耗战了。”
“……真是个好主意。”
“Stark，Thor，你们还是轮流清理传送门附近的大部队，Romanoff和Barton一组，我们分头打扫遗漏，至于Banner博士……”
Tony：“‘利维坦’都归你了。”
“你还取了名字？”
“不觉得很贴切吗？”
Banner解开扣子，“我看没什么区别，反正很快他们就会变成同一种东西——奇塔瑞的尸体。”
“那么，复仇者们，放手一搏吧。”
作者有话说
第56章 第53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