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3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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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odey目光一凝，战机炮口下压，“你觉得那东西有用？”
Natasha退到主控台边，扔掉手.枪换了另一个小道具，“那这个呢？”
他脸色微变，“Tony，你的战衣防电磁攻击吗？”
“当然，这么要命的破绽我会不考虑到吗，怎么了？”
Rhodey才刚松口气，似乎猜到他们在说什么的Natasha又补充道：“这房间里的设备可不防电磁攻击。”
“女士，你是在为Vanko做事吗！”他有点恼火了。
“抱歉，我也很想帮助Stark，只要你别轻举妄动，我会想办法拦截Vanko对它们的控制。”Natasha转过身开始操作电脑。
“Rhodey，你那边好了没，怎么还有人在指挥这些玩具……”耳机里的声音停顿了下，一阵乱七八糟的音效过后，Tony又骂道：“我靠，越打越多啊。”
Rhodey默默开启了战机的自动瞄准，但皱着眉快速敲打键盘的Natasha头也不抬地说：“中校，注意你的枪。”
“你确定能停下它们吗？”
“需要时间。”
“现在就是没有时间。”
“警方已经在帮助疏散现场，七号地铁线暂时关闭，他有足够的缓冲空间。”
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稍让。
Jarvis：“MS Romanoff，即使给你更多的时间，你也只能停止那些钢铁士兵。但它们的机体里还装着联动□□，你有足够的人手及时拆除吗？”
“联动？”
“联动Ivan Vanko的战衣。”
Natasha和Rhodey同时看向监控屏幕，一个能量指数远超钢铁士兵的不明飞行物正在逐渐接近Tony和他身后拖着的一群“热切追求者们”。
“Tony，Vanko在你的西南方向，他快追上了。”
“Jarvis已经告诉我了，拜托你们赶快，至少先帮我减少点杂鱼。”
Rhodey向前一步。
“别动！”Natasha表情有点纠结，但还是坚持拦住战机，她有些恼怒地敲着联络器，【立刻给我一个解决方案，否则我就让开了。】
“你要是不行就换我来，插上这个U盘可以骇入那些钢铁士兵。”
“我不能让Stark的程序接入这里。”
“你在替谁遮掩？”Rhodey敏锐地问。
“抱歉，这是我的任务。”Natasha忽然拔下腰带上的联络器接入了主控室电脑，“Jarvis，告诉Stark我可以提供一条神盾局的临时线路，你从这里接入。这只是个虚拟系统，让他不要试图做多余的小动作。”
“可以。”Jarvis同意。当然Natasha并不知道这是他的自作主张，Tony这会儿正全神贯注地“打飞机”，根本就没精力再管其他的事。
虽然不尽如人意，这时候也没法再要求更多了，Jarvis终于能够连上这台封闭的主机，他凭借之前对战机系统里木马的分析，很快就骇入了剩下的所有钢铁士兵，寄生程序蛮横地破坏了全部原装系统，才由他接管遥控关闭武器，掉头朝着选好的无人区飞去。
Tony总算能从精神高度紧张中放松下来，他有些抱怨地说：“好慢啊，Jar。”
“让您久等了，sir，搞定Vanko之后我再补偿您。”
还有补偿？Tony轻笑一声，猛地侧身朝下俯冲，回到已经空无一人的博览会园区。他选择了一片空旷的景观绿地降落，随后不久，Vanko也开着他的战甲追了过来。
“有点长进啊。”Tony看着对面“身材”相当壮硕的战甲说。
Vanko狞笑着，双臂一甩，“啪”地一声撕裂空气的脆响，两条粗长的电鞭弹了出来。
MK 6一个帅气的后空翻躲开了电光闪耀的鞭子，脚底推进器同时打开迅速升空远离，“是什么让你认为，我还会像一周前那样不闪不避地任你抽鞭子？”
Vanko紧跟着也飞起来，电鞭被绞盘收回再弹出，但Tony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一个急转就避开了。
他一边引着Vanko无序乱飞一边还不忘嘴炮：“你把鞭子加长又有什么用，现在是热.兵器时代了懂吗？你就不会昧下点Hammer的武器？虽然他的产品质量不怎么样，至少还有射程能看。另外，你设计的武器太不环保了，这样维持开启很费电啊，你还加粗了？”
Vanko愤怒地追着Tony不断攻击，但灵活的MK 6总是飞在比鞭梢更远一点的距离，他的战甲却限于技术水平无法再提高速度，“你说完了吗！”
“没有。最重要的是，你觉得我在吃过亏后还会放任被发现的弱点继续存在吗？”
Vanko的电鞭的确很厉害，配合他的格斗技巧足以令Mark近不了身只能被动挨打，而他特别加强的战衣护甲又抵消了Mark的远程打击优势，不使用重型火力很难破坏它——也许这就是Vanko的目的，让世人看到Iron Man的无力，证明他并非无可抵挡。
让上帝流血，人们就不会再信仰他？
Tony表情冷酷，手背护甲滑开，刺目的红光内蕴……在又一次急转闪避时他蓦地向上折返，双手平举虚划而过，高能集束激光毫无阻碍地将坚固的战甲连同里面的人一起无声无息地拦腰斩断。
战斗戛然而止，他与断裂的敌人同时落回了地面。
Vanko还没有死，他打开头盔露出了血迹斑斑的脸，甚至还对Tony展开一个轻蔑的笑，“这不是、你的胜利……盗窃者！”
他胸前的反应堆开始频繁闪烁红光，Jarvis立刻操作MK 6离开了原地，“Sir，他快要爆炸了。”
“……我知道。”
Jarvis能看到他面甲之下，分毫未曾舒展的眉宇。
“Sir，如果您对此怀有疑问，就更不该听信一家之言。”
他很轻地笑了一下，“好啊，找机会问问Fury。”
MK 6没飞多久就停了下来。
面甲打开，Tony在夜风中茫然地环顾四周，“Jarvis，你这是把我带到哪里了？”
“伊斯特河。”
“来这儿干嘛，我们该回家了……”
“Sir，今天是6月1日。”
他这下是真被逗笑了，“儿童节？你觉得我符合吗？”
“这只是一个应该开心的节日。”
“噢，是你说的补偿？”MK 6就悬停在河岸边，左右两边极远处是隐约可见的跨河公路桥，被照明和车流装饰成了两条无限延伸的橙色亮带，头顶是黯淡的夜空，面前是粼粼的水面。“在哪呢？”
Jarvis没说话，但一个不明飞行物忽然从河岸边蹿起，擦过他身侧冲向河流上方的天空。
“那是Hammer的钢铁士兵？不是都炸了……”
“我没法拆除□□，但可以让它延迟一段时间。Sir，您喜欢烟花吗？”Jarvis温柔地说着，升到高空的钢铁士兵在一声闷雷中炸成了一团火光，橘红橙黄的“花瓣”乍然盛开，硝烟轻盈地飘散，碎片拖着尾焰四射坠落。
他睁大眼睛，“Wow——”
更多的钢铁士兵从它们的藏身之地钻出来，呼啸着起飞划过夜空，又轰鸣着在天幕上爆炸，一声接一声的“礼炮”，一朵连一朵的“烟花”，把这段冷清的河道渲染得无比灿烂。
造价惊人的“烟花”由缓及急，盛放到高峰时甚至照亮了这一小片天空，闪烁的光线映出了Tony脸上逐渐加深的笑纹，他抬头看着这场壮观的表演，眼眸里映入的火光明明灭灭。“真是个大惊喜，非常漂亮，Jarvis。”
“节日快乐。”
“谢谢你，我很喜欢。”
“For you，sir。”
他的眉目柔和下来，“Jarvis，我想吻你，现在。”
MK 6慢慢降落到地面，Jarvis正站在他身前咫尺，“我就在这里。”
Tony吃惊了一瞬，但马上就笑着拉近他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缱绻的、充满爱意但不含任何情.欲成分的吻，他吮着Jarvis的唇瓣，两个人亲昵地接触、互相沾染，然后再一点点加深。他侵入Jarvis口腔，尝到了淡淡的橙花清甜，卷住对方同样柔软的舌头斯磨，好像两条缠绵的鱼在相濡以沫。
头盔有点碍事，战衣也把两人隔得太远……他才这么想着，MK 6就从正面打开了。
Tony自觉向前扑进Jarvis怀里，他的AI情人也配合默契地接住他抱紧，这才是真正的相拥，他喟叹一声，在温暖的依偎中又挑起了一轮唇齿交缠。
烟花表演结束了，闪烁的夜空又回归了寂静的黑暗。
许久之后他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您看到Hammer的展示决定先去现场跟32架钢铁士兵玩‘打飞机’的时候。”
Tony呛笑了下。
“我临时征用了MK 4。”
“这要是被拍到可就劲爆了。”MK 6之前的型号都是完全按照Tony的身材打造的，穿卸需要卸甲台，Jarvis的搭乘方式显而易见……
“另一个Iron Man？为Stern议员的纤细神经考虑，我是近地飞行借由建筑物的遮掩躲避军事卫星，赶到时您已经在单挑Vanko了。”
“所以就算你早到了也不能出场。”
“不，”Jarvis微笑着低声说：“我一直与您同在。”
在房子里、手机中、汽车上，当然，也包括他的每一件战衣。Tony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
……
“现在是真的该回家了。”Jarvis与MK 6无缝交接，Tony全程都没机会双脚落地就被战衣重新包了起来。
“你可真熟练啊。”他调侃。
“以备不时之需。”Jarvis若有所指地说。
“OK，我知道MK 7的研究方向了。”Tony伸手勾住了Jarvis的腰，对他飞了个挑逗的眼神，“回程想试试新型号吗，honey？”
“这个被拍到才是真的劲爆吧。”
“不，我只是让新助理搭了一趟顺风车。”
助理？Jarvis疑问地看过去，但Tony已经合上面甲启动了战衣。
作者有话说
第42章 第39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