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3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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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直不敢相信……”
“好了Pepper...”
“你竟然真的这么做了！”
“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
Tony向码头两边尖叫招手的粉丝们回以笑容，同时压低声音与旁边的小辣椒交谈，跟在后面的是手提银红色“行李箱”的Happy，和带着面具的Jarvis。
“去年夏天，你才对我保证过……”
“科技总是在进步，而Stark的尤其快一些。”
他们踏上豪华游艇的甲板，一身红色小礼服裙的Natalie迎了上来。
“Mr.Stark。”
“Hey。”
“再过一会儿比赛就要开始了，现在起锚吗？”
“好啊。”
Natalie到驾驶舱与船员沟通，小辣椒笑脸一收，“我这不是在夸奖你的技术。”
“真的吗？但我只用了不到一年就把芯片的性能提高了140%。”Tony拉下墨镜，用犯规的大眼睛瞅着她仿佛在求夸奖。
“……那你也不必明目张胆地带着Jarvis到处跑。”
“别紧张，你看昨天，我们去了蒙特卡洛赌场，还有海洋温泉浴场，并没有谁发现异常。”
小辣椒偏过头深呼吸，“真谢谢你告诉我，你竟然昨天已经带他出去了，还是去那种人来人往的地方。”
Tony推着她往上层走，一边满不在乎地说：“放心吧，就算是机场安检也查不出来的，除非拿火箭炮轰碎机体，不然没人能看出Jarvis的问题，他甚至有真实的社保号。”
“算了，反正我只要做好收拾善后的准备。”
“别那么悲观嘛。”
他们来到顶层甲板的观景台，在遮阳棚下的U型沙发组坐下，游艇这时已经开进了靠近赛道的内港，正在泊入事先包下的船位。
“放轻松，享受我们的假期，这可是两年来的第一次休假。”
Jarvis稍后也上到顶层，并且单手托着酒盘奉上了两杯调制鸡尾酒。
“谢谢，Jarvis。不过你这么高调，就不怕有个万一？挑战蒙特卡洛赛道靠的是车手本人的驾驶技术，可不是赛车的直线速度。”
去年七月份，小辣椒从英国打包带回的本田车队，正是一级方程式赛车世界锦标赛的参赛队伍之一。被斯塔克工业接盘重组后，有随后并购的斯塔克-特斯拉汽车公司为之专门设计的新能源动力比赛用车，加上重金打造的配套团队，可以说，斯塔克车队在硬件上已经竭尽所能，然而在摩纳哥分站，这并不算是个显著优势。
“你也这么想？所以让我去开的话……”
“你想都不要想！”
“我就说说嘛，”Tony举手做无辜状，“首款量产车型预定在月底的博览会上展示，本站冠军正是个好兆头。”
这也是他把度假地点选在摩纳哥的原因之一，在F1这样的赛事中多刷点存在感，正有助于初入汽车制造行业的斯塔克品牌打响名气。
“你还真有信心。”
Tony嘴角勾起胸有成足的笑意，“我是对我选择的人有信心，巴顿很不错。第一年入场就包揽车队和车手的总冠军，听起来多带劲儿啊。”
今年3月份开始的09赛季，斯塔克车队的表现的确是一鸣惊人，在此之前的五个分站冠军就拿到了4个，甚至两次包揽冠亚军。
沙发组延伸出的支架上，悬吊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是起跑区的直播影像，此刻车手们都已经全部就位，车队的各工作人员也相继撤离。少顷，随着五盏红灯依次熄灭，比赛正式开始，发动机的喧嚣声蓦地高扬，两列赛车风驰电掣般地冲出了弯道。
而他们临靠赛道极近又居高临下的位置，也很快就看到了由远而近，裹挟着巨大轰鸣狂飙而来的比赛车辆。
“哇哦，你知道，我真的有考虑过亲自上场的。”
“因为想到最后一名不好看所以没实行吗？”
“你在开玩笑？”Tony一副被小瞧了的表情，“我驾驶Mark飚上过三倍音速，这种时速不到400公里的游戏能难倒我吗。”
在无障碍的空中飞行和在狭窄的市区街道开车是一回事吗？但小辣椒完全不想激他真的亲身上阵，只好翻个白眼不说话。
好在一向热爱跑车和改装的Tony不需要她的回应也能自得其乐，加上Happy其实也是个隐形的赛车迷，两人对着直播电视的弯道或超车镜头很内行似的品头论足，倒也兴致盎然。
……
Jarvis注意到那个形迹可疑的“工作人员”时，对方已经走到了靠近船尾的位置。因为穿着橙色的赛场维护人员专用工作服，又带着头盔，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提起警惕，直到察觉对方的行进方向似乎就是这艘游艇，他才上前打断了Tony和Happy。
“Sir，请小心。”
沿着赛道防护网一路走到目标游艇旁边的Ivan Vanko①，很随意地吐掉牙签又摘下头盔，单手撑着码头栏杆一翻就跳上了甲板，他扯开外衣露出里面连接着小型电弧反应堆的装甲，双手握住弹出的电鞭手柄，高高扬起鞭梢用力一挥——
“退后！”
被电鞭扫过的二层甲板就像是被热刀子切开的黄油块一样轻易地断裂，“嘭”地一声被抽飞砸到隔壁的游艇上，伴随着玻璃碎裂声，还有两旁响起的乘客的惊骇尖叫，被砸得剧烈摇晃的船身，带动的水浪，以及因为挨得太近，连带着也摇晃起来的几艘游艇。
Jarvis按在Tony肩上的手瞬间改为往下拦住他的腰，直接把人从靠背后拖出来，然后猛地一踹，真皮沙发组的一节就像轻巧的玩具一样被抛了出去。
Vanko的上衣已经因为电流火花而烧碎脱落，赤.裸的上身仅仅装备了一件无防护层的外骨骼装甲，他扬起的鞭子方向一变，扫向坠下的沙发，把它搅碎甩到了另一侧的游艇上。
船只晃动得更厉害了，小辣椒被Happy拉着踉踉跄跄地往后退去，一边大叫：“这又是怎么了！”
Jarvis扫描周围，看到旁边的游艇都纷纷起锚想要躲开，但这个本来是最靠近赛道的VIP观赏位，却因为过于紧密的停靠和后排船只的阻碍，一时间无法脱离。
“Happy，给我箱子……”
“小心。”Jarvis推了Happy和小辣椒一把，又拖着Tony往后，闪着炽亮光芒的电鞭从脚下扫过，切掉了三层甲板的一小段，断裂的遮阳棚、茶几，还有零零碎碎的小东西都连带着叮铃桄榔地掉了下去。
Tony的身体歪了下，站立不稳地摔进Jarvis怀里，被Happy抛过来的“行李箱”却弹跳着滑到了甲板断口的边缘。
“Pepper，退到船头去。”
“你想干什么？”
“Happy，带她走！”他往前一扑抓住了箱子，这时候下面的Vanko又扬高双手用力抽出鞭子，Jarvis连忙冲过去抓住他。
两条电鞭带着迸溅的火花横向抽过甲板，Tony只觉身下一轻，跟着仅剩的那段甲板就掉了下去。
“Tony！”小辣椒花容失色地抓着边缘往下看。
Jarvis揽着Tony的腰，单手对Vanko打出一发斥力炮，趁他侧身闪躲时护着Tony安全落到了已经是一片狼藉的底层。
“你也离开这儿。”
“我拒绝。”他抱着Tony翻滚躲开电鞭，方向正是之前掉落的“行李箱”。
“我用MK 5可以搞定他。”Tony抓着箱子团身跪起，按下机关，整个金属外壳严丝合缝的箱子随即拆解，露出里面复杂精密的机械结构，他把手伸进弹出的手套，举着往身上一扣，折叠的战衣就开始逐层摊开覆盖。
Jarvis挡在Tony身前，再次对着Vanko发出斥力炮，却被对方一鞭子抽掉。
他已经切换成了X光镜头，以扫描对方的简易装甲——真的是非常简易，除了连通反应堆的供能和增幅器，装甲部分只提供了一定的额外动力，防护约等于没有。然而为了通过机场安检，他和MK 5的身上也都没有装配其他重火力。
Jarvis想要切近对方身边，Vanko却及时退了两步又扬起鞭子，他只得把攻击对准电鞭，电磁脉冲和火花缠绕的鞭子在半空撞击，互相抵消。
“Jarvis退开。”身后响起Tony隔着面甲也带上了几分金属质感的声音，火红搭配银色装饰、装甲极为贴身以至于稍显单薄的MK 5站了起来。
Vanko冷笑着用力甩出双鞭，Jarvis立刻操作机体和战衣同时向两边退开。
“你干嘛？”
“Sir，MK 5的护甲太薄了，挡不住经过增幅的电鞭。”他说着，与Tony同时发出斥力炮击落了鞭梢。
“难道我还拿这种小玩具没办法……”他又抬起另一只手，但还没等手掌炮充能完毕，Vanko就一鞭子抽了上去。
Tony被巨大的力道击得踉跄后退，“好吧，护甲的确有点薄。”对方这一鞭就毁掉了他的手炮装置。
这时周围的游艇已经勉强退开了一段距离，空间狭小的底层甲板上到处散落着被破坏的船体碎片，Jarvis和Tony分据两边，身后就是水面，而Vanko占据着靠岸的方向。
Jarvis听到各处的惊叫里又多了些零星的欢呼声，大概是因为先生穿上了战衣。但这也就意味着，此时此刻，这一小块几乎没有腾挪余地的甲板，或许已经聚集了无数的镜头和目光，而MK 5为了便携性是牺牲了飞行功能的，装甲薄弱，也不防水。
Tony一直退到船边——直到屏幕上的标示距离超过对方的武器长度，再次竖起手甲充能，这次敌人没能在发出前阻止，但他却不闪不避地挥鞭，准确地打掉了那发电磁脉冲。
Vanko的脸上扬起一丝猫戏老鼠的得意和肃杀。
这样不行……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第32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