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2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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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rvis！这是哪来的？”Tony看到档案目录里的新增文件夹，还当是Jarvis又从外网收集来的什么资料，但他随手打开后，却收获了一个大惊喜。
Jarvis的目光闪烁了下，“我从一位核物理专家手中买来的，这是他的私人研究理论，单独署名，对您有用吗？”
“太有用了，噢，我一直在钻牛角尖，加强磁场或是追求更轻量。但事实上，那应该是减速，降低动能……”他没有注意Jarvis的解释，而是全副心神都沉浸在了发现新方向的研究里。
这一个小小的新元素逼得Tony几乎是在半年里从头学习了一门新学科，在追上国际学术前沿后，Jarvis就经常会从外网给他找些资料，公开发表的，或者未经验证仅作交流的，反正只要不是非法窃取别人的研究成果，他也不怎么过问那些电子文档的来历。
被修正了几项参数后的模拟程序很快就在屏幕上瀑布似地滚动起字符，全息影像按照运算结果构建出的模型进行了几次试验推演，至少就理论而言，这总算是一套可行的方案了。
“我需要一个‘容器’来束缚它们，隔绝所有正物质，真空，以及绝对零度，反应炉看来也得重新设计……”
“您就不先试验一下合成吗？”
“别打岔，那不可能失败的，我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人。”
“以前的试验都是反氢，但我没看错的话，您现在写的是反阿尔法粒子？”Jarvis提醒。
“嘿，Jarvis，你太保守了。”Tony开始在私人收藏目录里翻找，还不忘吐槽自己的AI情人，“现在是21世纪了宝贝儿，我们应该把目光放长远，别总围着一百年前的老项目转。我需要重量级……噢，找到了。”
他兴奋地跳起来，踢了旁边发呆的Dummy一脚，“去，把我仓库里标号X-1072和X-1633的储藏盒拿来。”
Jarvis迅速检索过自己的资料库，“振金①和艾德曼合金②？”
“对啊，还有什么能比它们更合适。真可惜我搞不到艾德曼原石，说不定我还能破解出美国队长的盾牌配方呢。”
这种野望就算是Jarvis也没法再毫不犹豫地表示认同了。
但不管怎么说，Tony至少对这两种稀有材料算得上深有研究，他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就重新设计出新的反应炉装置和五种不同配比的合金核心，午餐只匆匆吃过两个三明治就又钻进更深的地下建筑为稍后的试验做准备去了。
地下四层已经被他大手笔地改建成了一个小型粒子物理实验室，激光加速器和对撞机的隧道盘曲幽深，中间的隔离室内是一套复杂的反粒子捕捉设备，真空密闭容器配合液氦和镭射冷却，创造逼近绝对零度的环境，托卡马克装置形成的特殊磁场约束合成的反粒子，最中间悬浮的三角形振金-艾德曼核心就用来盛放它们。
Tony穿着MK 4又检查了一遍所有参数，才退出实验场地回到观察室。
“Sir，一切准备就绪。”
“OK，那就开始吧，振金成分最低的一号核心先来。”他期待地看着监视屏里的捕捉装置。
Jarvis扳下手闸，地下的电弧反应堆随即开始供能。
粒子束在前级加速器的电场轨道内被不断地加速运转，达到一定量级后再注入对撞机的环形真空室，直到两束粒子流都积累到足够的强度，才被电磁场引导着，在长直线节内进行对撞。
蓝色的微光在磁场中逐渐聚集起来，被三角核心吸附到中间，亮得越发刺目，机器巨大的轰鸣声即使经过了层层隔离墙的减弱，还是震得人两耳发木。
Jarvis在收集到足够的反阿尔法粒子后暂停了对撞。
“怎么样？”
“虽然粒子的运动已经被消减得相当微小，但还未能达到基态，具体能够保存的时间尚需进一步观察。”Jarvis在对撞中就一直监测着电脑数据，即使还没经过实际检验，也能计算出一个大致结果。
Tony吐了口气，“应该是振金不足，没关系，继续试验二号核心。”
Jarvis操作机械手用一个反应炉装起一号核心放好，又换上一枚新的三角合金，再次开启对撞，这次不必再经过漫长的加速积累，很快地，又一枚核心被“充”满了。
“微弱的运动和能量，比上一个小。”
“换。”
直到三号核心，Jarvis终于报告了好消息：“虽然无法达到真正的绝对零度，但有振金的稳定，这次的反阿尔法粒子还是可以维持在接近基态。”
Tony的神色轻松下来，“把这个先标记，另两枚也都试试。”
“好的，sir。”
四号和五号依次经过了注入和附着，也都达成了初步的稳定，这样就有了三个不同配方的核心足以继续进入下一轮测试。
Tony站在观察室里没有动，“直接进行下一步。”
“Sir，后续的试验危险性较大，建议由我单独到远离人烟的地方进行……”
“那还要重新搭建环境，就现在一次搞定吧，我不想再喝今天的叶绿素了。”
“但试验如果发生意外……”
“放心了Jar，我穿着战衣呢，何况还有隔离罩。”他点了点视频里那些掺入了微量振金的隔离设备。
Jarvis只好依言关闭加速器，又操作机械手把三个反应堆分别接上了线缆。
“开始激活，功率5%，逐级增加。”
蓝色三角形核心悬浮在反应炉里闪烁着如同在呼吸，随着能量输出的稳步加大，蓝光也逐渐扩散，变得恒定而耀目……直到45%时，五号反应堆突然“嘭”地一声爆炸。
Tony眼皮一跳，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
“五号核心断裂导致磁场失效，反粒子湮灭。”
被Jarvis伸手撑住后背，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双腿有点发虚。清了清喉咙站直身体，Tony故作淡定地说：“显然是艾德曼含量偏低，这没什么，我设计的反应炉有湮灭阻隔装置。”
“是的，您总是非常谨慎。”Jarvis吐槽了一句，“功率70%。”
他卷起嘴唇，“不要再慢慢增加了，直接输出最大值。”
“功率100%，三号核心对粒子的束缚开始减弱，无法恢复……”
“那就别管它。”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四号的监视屏，“最后那个，怎么样？”
Jarvis持续运行了5分钟，直到Tony开始不耐烦地频频打量催促他，才道：“目前为止，四号核心的结构和磁场仍然维持稳定，粒子碰撞反应安全可控……”
“我就知道！”没等Jarvis的结论说完，Tony已经兴奋地扑上去抱住他的脖子响亮地亲了一口，“这世上还没什么问题能难住一个Stark，区区钯中毒可吓不到我。”
Jarvis撑住了身体，没有提醒某人他自己刚刚说漏嘴的事实，“Sir，新反应堆至少还要经过24小时的测试。”
“我不要再喝叶绿素汁。”他下意识就说。
“只要您好好地待在家里，别碰Mark。”
Tony看了眼两人的姿势，他，穿着MK 4，扑在Jarvis身上——如果这不是一个支撑材料和输出功率都相当出色的机械体，那么把自己的情人扑倒在控制台上倒也还没那么奇怪。
他默默地放开手臂，“MK 5的研究方向就定为便携和自动装卸吧。”
“非常实用的功能。”
“我还要开庆祝派对。”
“今晚来不及了。”
“那就明晚。”
“我会为您联系承办公司。”
“No，我没打算请外人。就是我们，Pepper，Rhodey，Happy，还有Mark们。”
“您是说Mark？”Jarvis的尾音扬起。
Tony露出终于胜利的微笑，“对啊，这点子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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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吩咐一句就轻松愉快地研究MK 5去了，只剩下可怜的智能机械们要为了这一句话忙碌不停。复数，是的，Stark家族包括家主Tony Stark，管家Jarvis Ambrose，两只小宠物Dummy和U，还有养女Friday。
Friday还是Jarvis提醒后才被Tony想起加上去的，“噢是啊，差点漏了她，既然也算是我的闺女，那就一起来吧。”
至于忙碌，仅仅准备一个能吃能喝的活人不超过一手之数的小型聚会并不是件难事，关键在于，Tony似乎是忘了，他收藏在机库里仅供展览的那几代旧款，都还只是一个空壳，就别提要在短短一天之内把它们升级成可被Jarvis遥控的最新型号了。
于是，整个白天都没被Dummy捣乱的Tony，竟然破天荒地感到了几分不习惯。“小笨蛋呢，我好像今天都没看见它，还有U。”
“它们在负三层的机械加工间，辅助我给几款Mark加装内部硬件。”
他一拍头，“我没想到这个，你应该提醒我，现在已经下午4点多了，还来得及吗？”他说着就打算下去帮忙。
“您不用去了。”实体在厨房的Jarvis连忙喊住他，“都快做完了。您可以去换新的反应堆，连续24小时的实测运行情况良好，不再增加反粒子存储上限的话，我想这是一个比较完善的结构。以及，您打算就穿着这‘套’衣服参加晚上的聚会吗？”
Tony的身上还穿着休闲裤连帽衫，这本来是没什么，然而他昨天发出邀请的时候，用的不是电话告知，而是让Jarvis手写正式邀请函再专人派送。
“当然不。”他想到了什么忽然坏笑起来，“对了，我给你也准备了一套，放在你房间里，记得要换上，不许拒绝！”
Jarvis其实早就看到那个袋子了，不过封着口，他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我并不缺衣服……”
“晚会礼服一定要当季现做亲爱的，这跟你是不是有衣服穿没关系。”
Jarvis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因为先生笑得很奇怪，但他又没什么理由强硬拒绝接受一套衣服，毕竟那只是衣服而已……
（PS：正文里咨询个重要问题，大家都觉得英文名不方便吗？如果倾向于中文译名的话，我找个时间都改一下，版本就直接以我的习惯来了。）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第29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