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1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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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除了碎裂的大门被拆除后暂时还未重装，其他地方都已经被Jarvis操控机械们打扫干净了，只是损失的各种装饰摆设没处填补，看起来有些空落落的。
Tony一走进客厅，就在面对海景的玻璃幕墙前看到了Jarvis提及的不速之客。
“不告而入，当心我告你擅闯民宅啊，先生。”
那是一位身材高大的黑人男性，光头独眼，戴着单边眼罩，穿着黑色皮大衣、高筒靴，通身上下的气势凌厉而凶悍。
“你确定他来自某个部门而不是□□什么的？”Tony压低声音问Jarvis。
“公共网上找不到一点儿痕迹的‘□□’。”Jarvis从善如流地附和，但这其实也就等于某些部门了。
“Iron Man，你以为这世上就你一个超级英雄么？”对方转过身来，绕过沙发慢慢踱进灯光里，“宇宙无限，而我们所知有限。”
“你他妈谁啊？”Tony对有人在自己面前装13感到十分不满。
“Nicholas J. Fury①，你可以叫我Nick Fury，神盾局局长。”
“Ho。”没听说过。
“Mr.Stark，你已经进入到了一个更大的世界，而那里像你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只是你还不知道罢了。”
Tony眨眨眼，“噢……那我们为什么不坐下来谈谈呢。”
……
两人面对面坐下，Tony开始庆幸自己今天为了参加发布会特意做了造型穿了正装，他正襟危坐板着脸，努力想要压过对面黑老大的气势。
Fury首先对他介绍了“神盾”：“……隶属于世界安全理事会，专职处理各种超自然事件、人或物品……”
“比如说Hulk②？”
Fury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其中之一，但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Tony毫不在意地笑笑，“别这样嘛，毕竟那是军方的研究项目，我多少也能收到点风声。两年前Ross③将军满世界追捕他的时候，还是我提供的武器装备，可惜最后除了金钱损失和人员伤亡其他一无所获。”
“Hulk暂时还不属于我们的管辖范围，Ross将军坚持这是陆军的所有物，并且说服了议会，因此直到他下一次失败前，我们不会过度插手。”
Tony一脸假笑，“那么我呢？没有按照你们的剧本息事宁人，你们打算如何‘处理’？”
“那只是我们的通常选择，但我也理解有些人有不同的偏好。”Fury面无表情地说：“你的用词也不准确，需要我们‘处理’的，是可能带来灾害、对人类产生威胁的超自然事件，或是超自然能力者做出以上事情。而对于有意愿用自己的能力造福人类的超自然能力者，我们有另外的建议。”
“Huh？”
“这就是我今天上门的目的，我想跟你谈谈关于成立复仇者联盟。”
……
———
“Sir，您应该答应他。”
“Why？我要用Mark做什么是我的事，但我可不想自己头上还坐着一个老大，Tony Stark听命于人？别逗了。”
没错，Tony干脆果断地拒绝了Nick Fury，即使对方在白天的发布会前才送了他一个人情。Fury最后留下一份薄薄的“复仇者建立”计划书离开了，临走前还非常肯定地对Tony表示他会有需要神盾局的那天。
“你听到他最后那句话吗，简直太嚣张了，还从来没人能在我面前这么放话，唔……除非他就是联合Stane的幕后黑手！”Tony顺嘴就黑了对方一把。
“……我想不是，sir。”Jarvis总不能说Fury的确有所依仗，“至少您不要立刻回绝，神盾局里有些东西能够帮到您。”
“你又知道了？”
Jarvis放出了投影，他尽量选择平实的语言表述以免激起Tony的逆反情绪：“我还在按照日志标注的星级修复数据，这部分是最先恢复的。Sir，请容许我说，您的智慧无与伦比，毋需窃取未来您也注定会站在时代之前，但唯有这件事，您完全不必重蹈覆辙，因为那本来就是属于您的东西。”
“等等，我不懂你的意思，什么东西是属于我的，在神盾局？”
“神盾局并非与您毫无关系，它的前身战略科学储备局，是二战期间由同盟国阵营的精英科学家组建的组织，您或许还记得。”
“我有印象。”美国队长作为全民偶像，他的事迹几乎人尽皆知，Tony当年也算是粉丝之一，他还收集过很多队长的周边。“S.S.R.主导过一个超级士兵的研究项目，为了建立史上最强大的军队，但最后超级血清的注射实验只成功了一例，就是美国队长。”
“是的，该项目的核心研究者死于潜伏的间谍之手，多余的血清都被销毁，唯一成功的实验体就是美国队长。以及，Mr.Stark也是这个项目的参与者之一。”
“你说什么？”
“战后Mr.Stark参与了S.S.R.的改组，并作为创始人之一领导神盾局。”
“为什么我不知道？”Tony觉得这有点玄幻，他老爸，特工头子？
“我想这应该是秘密的，对外Mr.Stark的身份一直是军工专家、同盟军的武器供应商之一。”
Tony想起了小时候，Howard的书房和实验室是绝对不允许自己进入的，准确地说，他并不常跟父母住在一起，他们总是出差，而他被保姆、家庭教师、保镖、司机、家政人员围绕，直到他开始上寄宿学校，相处的时间就更少了。
他一直以为Howard就是个科学家和军火商，当然了，他跟自己的父亲关系冷淡，彼此之间并没多少交流了解的机会。
“所以你的意思是神盾局里有我父亲的东西？”Tony不感兴趣地摇了摇头，“他既然特意隐瞒，或者是觉得我年纪不到，或者是他根本就不想我参与，反正现在也无从知道了，我又不打算加入神盾局。”
“那应该是Mr.Stark特意留给您的。”
“留给我？”他皱起眉，“给我的东西为什么要放在神盾局，而我却从没听说过。”
对此Jarvis在经历了漫长的异位面有机生命的生活后倒是有了些猜测：“也许Mr.Stark没有留下交代，那些东西就只被当作了普通的个人物品；也许它们被私下交给某个令他足够信任的人，并且作了特别的嘱咐。”
“你这种说法，好像那东西很重要，而且被人觊觎？”
“的确很重要，因为神盾局里的东西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作为‘钥匙’，而最重要的‘锁’还留在您手里，以一种谁都不会注意的方式。”
“……连我在内。”Tony用手指摩挲着下巴，用这样隐秘的方式留下来的东西，不得不说他已经提起了几分兴味。
“但最重要的是，它可以改进电弧反应堆。”
他下意识用手按住了胸前与心脏紧密相连的装置，“钯元素？”
“全新的元素，sir。”
———
在暂时解决了这件突发事故后，小辣椒又马不停蹄地赶去英国继续被暂时搁置的收购谈判，Happy也仍继续陪同。这原本只是一个借口，但小辣椒狞笑表示，她宁愿替Tony做“原本该他去做的”工作也不想再处理他制造的麻烦了。
而Tony则是将自己伪装一番后低调地独自开车前往市区的四季酒店，不久之前Yinsen打来电话，告诉他已经找到了新工作，即将离开洛杉矶。
再次见到Yinsen，Tony热情地上前拥抱了对方，“最近怎么样？半个多月没见，我竟然觉得像是分别了很久似的。”
Yinsen把Tony让进房间：“也许是因为这些天发生了太多事？”
“对啊，确实发生很多事。”
他看见地上已经收拾好的行李，不由抱怨：“这太突然了，为什么要去那么远，洛杉矶也有很好的医院。或者你愿意的话，来我的医院怎么样，一切待遇从优，不论你是想做主治医生还是搞研究。”
Yinsen笑了笑，“并不算突然，一周前我就做好了决定，从我看见古米拉的新闻。说到这个，我还要感谢你，我知道那是你。”
“Uh...”Tony对这种真诚的善意表达反而不知该如何应对。
“一开始我也准备在当地找份工作，我连简历都投出去了，但是看到那些……我实在没法无动于衷。Tony，我想你能理解，这正如你决意不再生产和售卖武器。”
“但……那边不太.安全，你才经历了不幸……”
“跟着国际红十字会的医疗队，我想安全还是有保障的。”他按了下Tony的肩膀，“我看了几次心理医生，远离战乱和死亡固然能令我轻松一些，但，就如你的选择，我觉得能为此尽份心力也许更有效果。”
Tony扯出微笑，“So，决定了？”
Yinsen点点头，“原本打算等你解决了麻烦再走的，我也看了发布会，我想这样应该算是没事了？”
Tony还想拖延，“可你还没见到Jarvis...时间太紧了，也来不及办欢送派对。”
“Oh，no，派对还是算了，”Yinsen连忙摆手，“不过Jarvis，也许我能给他打个电话？我是说，他现在的‘状态’……”
“通话没问题，”Tony神神秘秘地拿出手机递给Yinsen，“别太惊讶。”
点亮的3.5英寸触屏上是Jarvis纯黑正装银色面具的半身影像，他风度翩翩地行了个15°鞠躬礼，用标准的英式RP腔说：“很高兴再次见到您，Mr.Toub。”
Yinsen惊得险些扔掉手机。
Tony炫耀道：“怎么样，我正打算给他做个实体，用机械和仿生材料。”
“这太……太不可思议了，所以说，Jarvis其实是个……”
“AI。”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15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