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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一别之后两地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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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们是不是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我叫单铭晨,我哥呢,叫郄卫东。是不是不知道这个姓氏叫什么?这个姓氏念做“qie”,四声。
我哥呢,是妈妈的哥哥的孩子。就是舅舅。后来舅舅出了车祸,去世了,舅母改嫁,哥哥在姥爷家生活着,到初中我把把他接过来跟我一起念书。
我和我哥念同一所初中,同一所高中,同一所大学。至于不在同一个寝室,我和我哥就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住。
租房子就是方便,可以自己用洗衣机洗衣服,可以每天都洗澡,请保洁阿姨打扫卫生,还可以抱着我哥睡觉。
是不是感觉,现在我才告诉你我和我哥的情况很奇怪。
告诉你为什么。
因为,我们还不熟啊。
现在为什么告诉你呢?
因为我们熟了啊!
我哥,从和顾白薇谈恋爱之后。很少回家。我更愿意把我们俩这个小窝称作家。纵使它并不称职。在这几十平方米的狭小天地中,似乎需要人气来填满,不然它只是水泥森林。
电话响了。
“晨晨宝宝,出来啊?”李响这货。
“嘛去?”我问。
“东山公园北门新开家日料,请你吃饭。小鑫鑫和凯文都在。”李响说。
有人邀请,总比自己在家望穿秋水独守空房发霉来的强。
“你哥呢?!你居然不和你哥一起!太诡异了!”走进日料店,李响那大嗓门顿时响起。
“死了。”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来气。
“咋死的?”这傻帽还问咋死的。
“砸死的。”嗯,回敬你。
“赔钱没?!我跟你讲啊,这高空伤人掉下东西的那家是全责,你要大胆的去前进啊,告他,你要是不认识法律的人啊……我……呜呜!”李响还没说完,被鑫欣然一个三文鱼塞嘴里。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
“坐下说。”凯文说。
我顺势坐下。坐下就看到李响那张脸。若不是这张脸把我电话给顾白薇,我哥怎么可能被勾引走。
“李响,你喜欢吃白吞拿是么?”我问李响。
“嗯嗯。”李响点头。
“再来100份白吞拿!!”我招呼服务生。
“……”凯文和鑫欣然没敢吭气。生怕我把火撒在他俩身上。
还别说,这餐厅上菜速度还真快哎。不一会,两辆小车停在了我们桌子前面。上面赫然摆着100份白吞拿。甚至我一次点的太多,还送了十份。
“吃!”我一推,110份白吞拿到了李响身旁。
“晨晨,你这是…干嘛呀…”李响哭丧着脸说。
“你是不是把我电话给顾白薇了?”
“嗯嗯!”
“顾白薇特么的勾引走了我哥!”我恶狠狠的说。
“哇哦!”鑫欣然说。
“哇哦!”凯文说。
“哇哦!”李响说。
然后李响两只手搭在了自己胸前,拍拍自己的胸脯。
“真的假的?太可怕了。”李响还在拍胸口。
“嗯嗯!太可怕了!”鑫欣然说。
“嗯嗯!太吓人了!”凯文说。
“我们都不敢打你哥的主意,这顾白薇什么来头,一下子惹太岁头上了!”鑫欣然说。
“对滴对滴,我已经眼馋郄小哥好长时间了,没想到被一个女的得手了!”凯文说。
“你俩闭嘴。”我瞪着眼睛看向他们俩。
他们俩交换了个眼神,眼神内容说的是:妈呀,太可怕了。
“晨晨,这你不能怪我啊!你看啊,我只给了顾白薇你的电话,不是你哥的电话。顾白薇手腕那么高,我也不能未卜先知啊。你哥那个直男,肯定对女的有感觉啊!而且你哥更不懂追女孩,有个女神级的女生倒追,你哥肯定上钩啊!你哥肯定懂得洁身自好啊,不可能这么快就被勾引上床啊!只要不上床一切都好说!以前那群女生和你哥一起的时候也没见你如此烦躁啊。现在顾白薇和你哥在一起你烦躁估计是因为顾白薇威胁太大了,你对她不安啊!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顾白薇啊!”
李响为自己辩解。
“我以前见顾白薇的时候我也以为他是一朵白莲花,特么的我也认错人了,她是一朵食人花啊!晨晨,但是你放心,我是不会看你哥落在别人口里的,我绝对是和你同一条战线的。”
李响还在说。
“晨晨,你应该这么想啊……”
“闭嘴!”我看向他。
李响真特么墨迹。
“难消我心头恨!你把这一百份白吞拿吃了,我就原谅你。”
“这……”李响脸色发青。
“晨晨,别让他吃了,就让他把这顿请了吧。”凯文出来打和。
“嗯嗯,100份白吞拿也不少钱。”鑫欣然说。
“嗯嗯,好好好!”李响头点的像拨浪鼓。
“再来三百份三文鱼!”我招呼服务生!
“你吃的完么?!”凯文说。
“反正我不掏钱。”我说。
“……”
凯文和鑫欣然看向李响。眼神说:你自求多福吧。
凯文和我还有鑫欣然都是gay。纯gay。但李响这娘们唧唧的大老爷们居然还是个双。男女通吃。
我和凯文和鑫欣然是泡吧的时候认识的。那时侯我哥天天出去跟女朋友,我无聊就泡吧。结识了凯文和鑫欣然。其中还有一个博士,这些日子讨论深刻课题,过些日子就回来了。
李响呢,是我在学校贴吧认识的。那时侯李响在学校贴吧发了个贴子,内容就是:咱们学校有gay么?然后留下了联系方式。然后就认识了。我们几个经常一起吃饭,一来二去的也都互相熟悉了。
比如现在。就在讨论,如何把我哥抢回来。
“直接迷药,晕倒。光光。拍照,威胁放手!”李响说。
“不行不行!太危险了!”凯文说
“要我说啊,直接美男计!诱惑他劈腿!”鑫欣然说。
“你上啊!美男计!上哪找比郄卫东还好的男孩。”凯文说。
“我啊!没准顾白薇就好我这一口呢!”鑫欣然说。
“一边去!要我说啊,用钱砸,现在哪个女的不拜金啊!用钱砸到他放手。”凯文说。
“你俩都不行,直接…”李响说。
“不行不行!太猥琐了!也就你想的出来。”凯文说。
“这样…这样…”鑫欣然又出主意。
“哈哈哈哈哈!这个好玩!这个可以有!”李响说。
“说起好玩,前几天南城那边新开了一家吧,雌性禁入,特别好玩!改天咱们去呗!”
“好啊好啊!去呗,我这些日子都憋坏了!”
我忍无可忍了。
“好玩!回家玩勺子把儿去啊!在这玩个脑袋!”我吼。
“啊哦!”李响说。
“啊哦!”鑫欣然说。
“啊哦!”凯文说。
“发飙好可怕哦!”鑫欣然说。
“同意!”李响附和!
“呆暂统!(大赞同!)”凯文说。
“你们这些破主意用指甲想都不管用!”
“那你准备怎么办?”凯文说。
“坦白,公平竞争。”
“啪啪啪啪啪啪!”李响,鑫欣然和凯文啪啪啪的鼓掌。
“佩服佩服,不愧是单大少爷!”李响说。
“在下服了!”鑫欣然猛的站起来鞠了一躬。
“啧啧啧!”凯文瞪大眼睛看着我,一副没见过我的样子。
“等着看吧。”我会抢回来的。
想起之前在云南游玩的时候喝的三道茶。第一道茶苦涩难忍,一种无法形容的难喝直冲脑海。老人说,这代表着人生的不如意,你要忍过去,才有第二道茶。
我哥就像被借走的玩具,迟早是要回来的。不过是在别人那里保留一会儿。迟早,要回来!
一别之后二地宽?
别逗了。
今天教你一句新诗:我哥去兮,不日必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