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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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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布娃娃掉落在尘网中无缘漂泊流浪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灿金的发显得昏黄白皙的皮肤变成肮脏
天使已不再只残余了黯然神伤
破碎了终于有一天流泪了最初也是最后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仍是昏暗的洞穴,仍是透出阳光的缝隙,仍是面目狰狞的妖怪与早已静寂的巫女。
珊瑚恭敬的向翠子鞠躬,为他们三番两次的唠扰道歉。
“这里能给我们什么?”犬夜叉看着满地的废墟:“难道翠子还能活过来不成?”
“咚!”弥勒的禅杖重重敲上犬夜叉的后脑勺。
“这里是神圣的地方,不可以对翠子不敬。”珊瑚横了他一眼。
“本来就死了……”犬夜叉站到一边去,远远看着珊瑚。
单膝跪地,纯白的薄纱和服,合十祈祷,一桶桶冰水浇在身上,散发出寒意。
“珊瑚在干吗?”七宝奇怪的看着珊瑚念念有词的跪在骸骨面前。
“这是巫女祭天求卜的方式,最古老,却也最有效。”弥勒解释道:“但是如果求到结果的话,求卜的巫女会受到不小的冲击。”
“那珊瑚会怎么样?”七宝张大眼睛看珊瑚有些苍白的脸。
“只是身体虚弱一点而已,没事的。”弥勒笑着让它宽心。
“到是你,”他走到犬夜叉身边:“找到了么?”
犬夜叉点头:“戈薇是被奈落带走的。”
“怎么回事?”提到奈落,每个人的神色都变得冷凝。
犬夜叉简单说了一遍事情原委,包括自己对桔梗的担心。
“原来如此。”弥勒不再追问,但他总觉得桔梗的说辞,有些问题……
“珊瑚!”七宝突然惊呼,珊瑚倒在骸骨旁边,人事不知。
“七天到了,你在等什么?”杀生丸站起身准备出发。
“混蛋……”戈薇维持着这几天见到杀生丸的表情——先是红,再是白,然后是青,最后就是对邪见狠狠的踩。
杀生丸看着她:“你想让我再吻你一次?”
戈薇的脸腾的红了:“你知不知道你用这个表情说这种话很过分啊!”
明明是情侣间调侃的话,被他冷冰冰说的跟威胁有什么两样?尤其是那种不在乎的样子——我戈薇的吻有这么差吗?
“不差。”杀生丸似乎看透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缺少经验。”
下一秒,杀生丸从原先站立的位置消失,一根箭深深插入土中,炸出一个深坑。
“别再让我听到这些话!”连林中鸟都被戈薇的怒气惊起。
“可以了,巫师。”
“是,上主。”
水晶球又恢复到一片混沌,坐在上位的男子轻笑出声:“很有意思的女人,我还以为奈落的手下会和他一样阴沉。”
“看他们的动向,是向这里来。”巫师恭敬的道。
“就是要等他们来,不是么?”男子笑道:“我甚至很期待他们能带给我什么样的惊喜。”
“但是万一……”巫师踌躇不语。
“旦说无妨。”男子看向巫师:“我不是没有容谏的雅量。”
“万一上主的奇魂被取走……”巫师话只说到一半,散落的发丝让他心惊胆寒:“上、上主恕罪。”
“不要小看我啊,巫阑,就凭他们两个,我还不放在眼里。”男人信手一挥,长长的发披散到地面上,撒出一层银瀑。
“是。”巫阑默不作声的退开一边。
他担心的并不是那个女孩,而是那个男人——那头银色的发、完美无暇的妖力、脸上的伤痕和额上那黑色的弯月。
他一定是那个女人的孩子,那个唯一让自己感到恐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