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色天香》梦霜居士

64、茶色天香 第十八集 (2)

　　七、涵芳斋，夜，内
　　△数名丫鬟来回进出，端盆递水，擦洗徐颂娴的伤口，水盆里的清水染红了。
　　△案桌上摆满云南白药，纱布，剪刀，火油等医治工具，大夫在徐颂娴床前医治。
　　季鸿安：娘！这有大夫照料，夜深了，你就别跟我们一起熬着，先回萱堂就寝吧！
　　季老夫人：这榻上躺着的是你的夫人，我的儿媳，飞来横祸，实在可怜，你让我怎么能够安心回去睡觉呢！
　　季鸿安：来人呐！搬张椅子过来，娘，坐着等好吧！您病也才刚好别再给累着，如果连你也再病倒了，不管对谁，对季家都是雪上加霜啊！
　　△季鸿安扶老夫人坐下。
　　季老夫人：我自己的身体，好坏我最清楚。先别管我了，你先忙着，对了！李玥华呢？
　　季鸿安：今夜她在家宴上屡屡顶撞您和颂娴，我让她回房思过。
　　季老夫人：又是表面功夫，那回不是谦逊认错，屡教不改，已经懒得再说她了!
　　季鸿安：那就不说她了，省的再给您气病了。
　　季老夫人：得了吧!反正我把话放这，李玥华是一定要作处置的。
　　季鸿安：娘！花房的事我也知道，就算是她做的，雨玫不也想到解决的办法，没在家宴上掉链子，这事就翻篇了好吗
　　季老夫人：你想的倒是轻巧啊！这事可没这么简单，你好好想想吧！
　　季鸿安：还有什么可想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这么算了！
　　季老夫人：你为了家宅安宁可以不追究，不代表我会，今天我暂且放过她，如果再有图谋不轨，你就别管我会怎么处置她了！
　　季鸿安：娘——
　　季老夫人：好了！好了！就此打住，你去安慰雨玫！她操持家宴不容易，耗了不少精力，现在又要为了颂娴的事这么悲恸哀痛！这么下去，她的身体吃不消啊！别说是床上的还没好，就又一个躺上床了。
　　季鸿安：儿子知道！
　　季老夫人：算了！还是我去的好，正好也有话要说。你就好好陪在你媳妇身边，越是生死攸关，越是需要你的陪伴。
　　季鸿安：多谢娘体谅！
　　季老夫人：(颦眉抿嘴)你呀!
　　△季雨玫，季语堂心急如焚。
　　季老夫人：语堂，你父亲寻你，有话嘱咐。
　　季语堂：既然爹找我，姐，我先过去了！
　　△季语堂轻轻拍了拍雨玫的背，卷帘进里屋。
　　季老夫人：雨玫！越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越要冷静，关心则乱，就容易落入他人算计。有全城最好的大夫医治，你娘会没事的!
　　季雨玫：奶奶——我知道，可是……(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哭泣道)可是娘到现在都昏迷不醒，我真的很担心她，我害怕……(抱着奶奶)
　　季老夫人：(抱着季雨玫)相信奶奶，会没事的，都会好起来的。
　　△妤妈愕然地来到老夫人身旁。
　　妤妈：(轻声)老夫人!
　　季老夫人：(拿起手帕轻轻擦季雨玫的脸)好了，不哭了，把眼泪擦干，等奶奶去去就来。
　　季雨玫：(抽泣)嗯！
　　季老夫人：怎么样？
　　妤妈：果不其然，当真有人在大夫人坠楼后，匆匆离去。
　　季老夫人：人呢？
　　妤妈：这人在后院小门刚推门的时候就被人拿下了！
　　季老夫人：把人捆了，堵上嘴，套上黑布袋，悄悄挪到萱堂暗阁，等涵芳斋这边安置妥当，我再来审问。
　　妤妈：那老奴就派人严加看管！
　　季老夫人：等等，避免夜长梦多，还是先敲打一下那人。妤妈，我同雨玫说声，现在就去。
　　妤妈：老奴就去安排了！
　　季老夫人：嗯！
　　△妤妈出门。
　　季老夫人：雨玫！奶奶累了，先回去歇息了！
　　季雨玫：奶奶，我是娘的女儿，得想办法找出是谁谋害我娘。
　　季老夫人：谋害你怎么就笃定不是意外，而是谋害呢？
　　季雨玫：奶奶，我看到了！你派妤妈妈去过花房了吧！您也猜到是谁的所为，那你一定也有所安排!
　　季老夫人：雨玫!既然如此，就不瞒你，我就带你去见一个人，能不能从她嘴里掏出话了，就看你的了。
　　季雨玫：明白了！我去会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