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恋之一生的爱惜》木雨尘

19、第 19 章

　　肖志勇费劲脑汁，继续为林欣欣寻医问药，一次次带着林欣欣看医生，一次次失望而归。家人的继续反对，杜玉芳的纠缠，让他对生活产生了厌烦感，他感到太累了。
　　这一天，正当他郁闷时，忽然听说何丽丽找他。等见到何丽丽，就听何丽丽说要告诉他很重要的事。他问何丽丽什么事？何丽丽就说那天她找到林欣欣时，看林欣欣总是好像对着那副雪夜图若有所思，她提醒肖志勇，说他是林欣欣的最好良药，可能需要时间，是不是给她药物治疗的同时，最好经常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以及陪她到她最喜欢的地方或记忆深刻的地方为她疗伤？何丽丽说林欣欣可能应该以心理疗伤为主，加以药物疗伤为辅，这样对她的治疗是不是会好些？何丽丽还说自己不会再误会林欣欣了。何丽丽把那天找林欣欣时，在树林边所看到的和听到的一切都告诉了肖志勇，并说她会全力支持肖志勇，愿意为他们提供一切可能的帮助。
　　在这心灰意冷时，能又一次得到知心好友何丽丽的支持和鼓励，肖志勇心里充满了希望。
　　他下决心一定要把林欣欣的病治好，关心照顾她一辈子。于是，肖志勇就按照何丽丽说的话带林欣欣去看这方面的专业心理医生。心理医生问寻了林欣欣的遭遇后，面孔上露出了欣喜。心理医生信心十足地告诉肖志勇，她看过类似的病人，而且有些比林欣欣严重得多都有了意想不到的改观，要想让林欣欣的病治好，肖志勇必须好好陪在林欣欣的身边为她疗伤，他是她最好的心理医生，更是唯一的良药。没有他的疗伤，可能再多的药物和心理干预都无济于事。心理医生与何丽丽说的一样，让肖志勇带林欣欣到她精神失常前最喜欢的一些地方，给她进行心理疗伤，让她找回一些感动的记忆。心里医生还说林欣欣的遭遇是导致她生病，精神失常的直接原因，由于受到思想上种种过重的打击和家庭上的原因。精神上的负担，本该能慢慢调节好的，只是一些连串的打击太大，又无法使她排泄心里的郁闷，别说是一个弱女子，就是一个很坚强的大男人，也会垮掉的。不过只要时间不是很长，病情没有到了特别严重的地步，及时得到良好的治疗，恢复还是有很大希望的。否则，反向发展就会让这个女孩彻底崩溃，后果不堪设想，准确地说，一辈子就全完了。心理医生说她碰到这样的女孩不止林欣欣一个，其中有好几对，男朋友看女友疯了，或者是女朋友看男朋友神经质了，就和对方分手了，准确地说是乘机溜走了。结果女孩或男孩的命运也就走到了人生“茫然无助”的地步！心医生还郑重地叮嘱肖志勇不要放弃，一个男人的良心是重要的，她一生的命运就在他的手上。他千万不能毁掉了一个年轻的女子！
　　肖志勇自从听完心理医生的叮嘱，他就感到了从未有过的一种责任。是啊，多么需要关心的可爱女孩！他的心里多么难过和担忧，他绝对不能做一个没有良心的男人，事情到如此地步，是与他分不开的。从前，林欣欣是一个多么聪明又讨人喜欢的女孩啊，如今却变成了这样，这都是因为她的遭遇加上最近的严重打击造成的。人生前途的渺茫，失去亲人的无助，种种羁旅不定的漂泊，爱情上遇到的刺激，给了一个女孩多么大的打击，让她无奈。高一时，正当一个花季的女孩却要遭受了家庭的破碎，母亲的离逝。她又能如何呢？她只能以泪洗面，变得憔悴不堪无心学习，再后来不得不辍学。在照料她母亲的期间，她该承受多大的身心上的双重压力！
　　一个深受那么大打击的女孩，多年来她还能够努力地坚持人生的目标，靠自己的辛劳打工挣钱，买书本，努力地学习她万分难舍的学业，直到今天她考过了自学考试的大学书本，还考过了英语六级，这需要一个女孩多大的毅力、智慧和勇气啊！相比之下，有的女孩却走上了“不归路，”荒废了人生最最美好的青春时光！就凭这点，林欣欣就已经让人钦佩不已了。家庭的破碎，前途的茫然无助，身单力薄的弱女子，有几个能挺得过的？好不容易，她度过了那段艰难无助的青春年华，如今却又要受着这么多的人品上的严重侮辱和伤害，她的心能不累吗？难怪她如今会精神失常！
　　肖志勇决定把公司里的事情委托给刘主任，让刘主任打理一下。他还把心理医生的分析告诉了刘主任。刘主任听了十分钦佩肖志勇，他说林欣欣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女孩：勤奋、自强、善良、低调，为人谦和，重感情，这样优秀品质的女孩，在当今这个现实生活中是极其难得的。在那么大的打击面前她都挺了过来，并且坚持不懈的边工作边挤出时间学习，是多么不容易！他让肖志勇珍惜林欣欣，放心地去给林欣欣好好治病疗伤，他会在背后全力支持他们。刘主任还告诉肖志勇，他说在林欣欣生病的日子里，她发现林欣欣总是对着那一幅雪夜图发呆，他最近还看见林欣欣对着那幅雪夜图流泪呢。他说心理医生分析的对，只要肖志勇陪在她的身边为她疗伤，相信一定能治好她的病。
　　肖志勇对刘主任说的话感到很欣慰，他十分感激刘主任给他的鼓励和支持。刘主任也对肖志勇能认识这样一个懂事的好女孩感到高兴，他说为了肖志勇和林欣欣的爱，他愿意为他们做一切，他为自己能有这样一位重情重义的顶头上司而感动。他还会努力地劝说肖母，坚定地支持那个永远属于他们的雪夜。
　　在刘主任和何丽丽的支持与帮助下，肖志勇的父母终于暂时答应了让肖志勇带林欣欣去治病。于是肖志勇就趁着父母还没有改变态度的情况下，赶紧带着林欣欣走了。一离开公司，肖志勇就问林欣欣：“欣欣，你愿意去大海边吗？平时你说你好向往祖国的南海，向往那里的蓝色汪洋大海。美丽的天涯海角呈现在你的眼前，那会让你忘记一切忧伤，勇敢地面对明天，让我带你去好吗？”
　　“天涯海角？奥，我要去天涯海角了，天涯海角在哪里？”林欣欣睁大眼睛看着肖志勇。
　　“你不是每科成绩都很棒吗，怎么这会忘记了？西昆仑，东泰山，北小兴安岭，南海角天涯，我们的祖国多么富饶和辽阔。我这次带你去的是祖国南海边的海角天涯。有一天我还要带你去中华民族最神秘的天涯海角，美丽绝伦的太平洋的西海岸。东海岸的天涯海角面对的是太平洋，而南边的天涯海角面对的是祖国浩瀚的南海。我们这次要去的海角天涯在碧波万里的南海沿岸！”
　　“大海，大海？就是里面有很多鲸鱼的大海，岸边还有很多人在沙滩上玩耍，在海水里游泳嬉戏的大海？”
　　肖志勇点点头，“嗯，就是的，你愿意去吗？我想带你去玩，带你下海，带你捡贝壳，带你在沙滩上玩耍？”
　　林欣欣随口说道：“好，那就去吧！”
　　肖志勇又点点头，“那我们坐飞机去吧，你就像是《封神演义》里面可爱的三太子哪吒一样，从云雾里飞过去好吗？”
　　“真的吗？我会像那个文武双全，聪明过人的小英雄哪吒一样可爱吗？我也能腾云驾雾了？”
　　“是的，我是二郎神杨戬，我们都成了《封神演义》里的英雄，我和你都要飞过浩瀚的宇宙，那就让我陪你一起腾云驾雾好吗？”
　　“好啊，杨戬和哪吒都是文武双全，机智过人的好男儿，都是天庭里的真正‘弄潮儿’。他们品德高尚，正直勇敢，积极上进。我们都要像哪吒、杨戬一样尊师重道，为人光明磊落，思想进取，心地善良。我们要当好人，当深受广大人民喜欢的好人，为人民办好事，做人民心中的英雄好吗？”
　　“好啊，欣欣，让我们永远像哪吒、杨戬一样成为深受人民喜爱的英雄！你快些好起来吧，你会像哪吒一样，我愿意像杨戬一样，让我们做地上的‘弄潮儿’，堂堂正正地做人！”
　　林欣欣双手捧着自己的脸，歪着头看着肖志勇，“那好啊，可我不是小偷，我没有在公交车上偷人家的手机和钱包，我也没有在大街上偷人家的手饰。奥……奥……我要坐飞机了，我是哪吒，我能腾云驾雾，飞越千山万水了。哈哈，你是杨戬，我们一起在天空里飞，我和你都是二位‘真人’的得意弟子，都是师傅的骄傲！奥……奥……”林欣欣开始语无伦次起来，说话就像是三岁的孩子，让大人无法跟上他说话的节拍，甚至无语。
　　肖志勇每每看到林欣欣说话糊里糊涂时的样子，他的心里就会感到很沉重，他知道，那一幕幕难以抹平的伤痕还在深深地刺痛着她，作为她身边的唯一‘药品’，他又该用什么方法才能治好她的病？坐在飞机里的肖志勇心情格外复杂，看着身边这个病魔中的女孩，肖志勇只能在心里流泪。尤其是当飞机起飞的那一刻，肖志勇的心情像放飞了的利剑，他多么希望能射中目标，完成放飞时的希望，带回满载的收获啊！坐在飞行器上的二个多小时，肖志勇都在默默的看着林欣欣，看着林欣欣做在飞机里兴奋地样子，他为她兴奋的样子而高兴，也为她的兴奋感到忧伤。有时他正想着心事，又会被林欣欣打断思绪。他就这样一次次耐心地回答着林欣欣天南海北，语无伦次地问话。
　　飞机快要降落时，林欣欣突然呼喊起来，“哪吒我下凡了，‘土地小神’，速来迎接‘太乙真人’的得意弟子！”她的呼喊，也让几个同机小孩跟着喊了起来，“我也下凡了，我是雷震子，我是木吒，我是黄天化……”他们的呼喊，弄得同飞行的人哭笑不得。肖志勇也没办法，只能苦笑着。
　　下了飞机，走出航站楼，几经周转，肖志勇终于带着林欣欣来到了南海的海边。看着景区里的一对对情侣，肖志勇忍不住心里一酸，他更加紧紧地拉住了林欣欣的手。
　　此刻的林欣欣面对着大海，好像很入神，她一句话也不说了。她不停地睁大眼睛，一会儿看着海边的奇形怪石，一会儿望着海里露出的礁石和孤岛，样子很像一个没有出过远门，又没见过大世面的人一样，好奇而又入神地望着眼前的大千世界着迷不已。
　　沉默了很久以后，林欣欣又开始活跃起来，她主动拉着肖志勇的手，对着大海里露出水面的一个礁石呼喊起来：“海龟啊海龟，您为何不敢来到岸边？您在那里犹豫什么？您又在哭泣什么？您不怕孤单吗？这里都是善良的人们，不要躲避我们好吗？我们是不会伤害您的，快上岸吧，让我们好好陪伴您。我们恨的是那些豺狼，恨的是那些馋食您，侵略您的虎豹豺狼，要相信岸上人们都是善良可爱的，因为岸上的人们和您一样都是祖国的一份子，我们是一家人。您看，伟大的祖国正在蒸蒸日上，变的越来越富强了。我们会保护好您的，你们都是祖国浩瀚南海里的宝贝，你们是美丽祖国的一份子，请您转告浩瀚南海里的每一个可爱的海龟，祖国会保护好你们的！别怕，别怕了，快上岸，让我们一起感受祖国的美好！你们要相信，自古你们就是祖国母亲的血脉！请您告诉南海深处的那些可爱的“海龟”，你们是浩瀚南海里的美好依托，是祖国的伟大赤子，祖国不会丢弃你们的。我们发誓会保护你们，让你们永远都在祖国母亲的温暖怀抱里！”
　　肖志勇听了林欣欣这些话，他很吃惊。林欣欣在说什么？这不是爱国赤诚之心吗？她的脑子里怎么会如此的清醒？‘馋食您的豺狼’不就是那些强行霸势，欺压善良的人民的极少数唯恐社会不乱的境内外黑恶势力吗！‘还有海龟，祖国会保护好您们的！……您们要相信，自古您们就是祖国的一份子，是浩瀚南海里的美好依托，是祖国的伟大赤子，我们发誓会保护好您们！’这又是指什么？奥，这不正是说中华儿女都要紧紧跟着我们的‘领路人’，把全身心的赤诚爱国热血用在热爱祖国，保卫祖国的每一寸领土领海上吗？是啊，这么美丽的大海，它自古以来就是中华民族的，只有全体中华儿女团结一致，祖国才会更强大，只有祖国更强大了，才能更好地保护好我们可爱的‘海龟’啊！
　　肖志勇沉寂在林欣欣的话语里，他感动于林欣欣的话语之中充满了对祖国的无限热爱，也感动于心爱的女孩记忆里依稀留下的希望！他抬头迎望着大海，尽情地吸允了一下眼前这自由天幕下的大海沿岸散发出的芳香空气，然后心疼地拉着林欣欣的手，走向沙滩上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林欣欣很听话地把手伸进他的手里，依偎在他的身边。肖志勇看了林欣欣一眼，然后用手指着浩瀚的大海：“欣欣，把昔日里所有的一切烦恼和不愉快统统释放吧！欣欣，你看这里的大海多么美丽，它就像是一个美丽的天使，它正在为你分担你内心的每一份忧愁。你不要再为往日的事伤悲了好吗？欣欣，这是你以前无数次说过的祖国的南海，这是你日思夜盼的海角天涯啊！还记得吗？在那个美丽的雪夜，你曾对我说，希望有一天我能带你到祖国南部的天涯海角欣赏那里的无限美好风光，这不，我们来了。你看这里多么美丽，连绵的青山，白色的采花状的云朵，洁白纯净的柔和沙滩，形状怪异的礁石，茂密的热带椰树林，荡漾在碧波里的鱼帆，飞翔着的海鸥，它们紧密地交错相映在一起，这是一幅多么美丽而又迷人的天然画卷啊，加之还有我陪在你的身边，你一定要幸福啊！欣欣，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来到祖国南部的大海边，也是你今生第一次来到浩瀚的大海边，你我曾经在雪夜里共同祈愿过，你看，这就是我们一直魂牵梦绕的大海边啊！”
　　说着话，肖志勇就转过头，看着林欣欣，眼里充满了深情。此处的风景，美丽梦想的大海边，身边永远可爱的雪夜恋人，又怎能不让他的心绪翻腾不已！他要对着大海许下他心中的诺言：一定要把林欣欣的病治好，让她恢复到从前的样子。无论遇到多大的阻拦和坎坷，他都不可以放弃他的雪夜恋人。他深深地知道，下次即使他能再陪她到大海边，那也会遇到层层阻拦。姻缘道路上的荆棘丛生，使他的心情一片茫然。但他相信，只要他们坚持，彼此不变心，他们的爱终究有一天能够‘乘风破浪’，突破“种种重围”！海角天涯又有多远？明明近在自己的眼前啊，为何却感觉是那么的遥远？心中的梦，雪夜里的承诺，是不是只能在这海角天涯边彻底绝望？不，这不该是幻觉的梦，而应该是真实的梦！曾经说爱他的雪夜恋人到海角天涯，今天不是来到海角天涯了吗？为何没有欢颜，心里却是无边无尽的痛？
　　肖志勇又愁上眉头。他在心里说，我该怎么办？在海角天涯边我绝对不可以背弃自己在雪夜里许下的爱情诺言！自己必须重申：爱她到海角天涯，永远不离不弃！肖志勇啊，你必须对你曾经的雪夜女孩负责！海角天涯是考验你的地方，海角天涯和美丽的雪夜只会再一次凝聚你们的心。你看现在的林欣欣，这是多少个日日夜夜以来她第一次这么听话，这么沉默地看着你。你选择了你的雪夜女孩，你就要爱她到海角天涯，直到海枯石烂！大海是不会干涸的，石头是永不会腐烂的，你和林欣欣的爱也永不会停止！对着大海许下你心中的誓言吧！
　　激动的心扉，让肖志勇真的忍不住对着大海跪在了沙滩上，闭上了双眼，开始了他的大海诺言：欣欣，我会爱你到永远，在天涯在海角，爱不变，到海枯竭到石成烂泥，到‘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也不言变！到‘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这是《乐府诗集·鼓吹曲辞》里的执着宣誓，我要引用它宣誓我对雪夜爱惜的决心！欣欣，我发誓我对待自己的爱情观点就像看待所有的人一样，永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人人都是平等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权利选择自己的最爱。我对雪夜女孩的爱就像我对待我的事业一样，永远执着！每个人的未来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作为男人要有自己的主见，不可以受别人支配！五个手指头是不一样长的，但都是心脏的孩子，牵动着心脏的爱！无论哪一个人都是平等大家庭里的一员，一样平等地享受着每一项人生的权力，也包括爱和被爱。你有权利选择你的最爱！欣欣，你是我今生永远的唯一，你听到了吗？你现在就在美丽的大海边，这是你多年来的愿望，这是祖国的南海边。我们可爱的祖国海疆广阔，这里只是南海西北部的一处沿岸边。
　　想着这些心事，肖志勇的心情又异常激动起来，他的眼角里含着泪花。“欣欣，这里是你今生最爱最爱的南海边啊！欣欣，海角天涯就在我们的眼前，我们的爱越过了海角天涯，我们会有美好的红尘姻缘梦的！希望这里能为你疗伤，把你的病彻底治好，以后我们还要来这里庆祝！”
　　不知道是肖志勇的话感动了上天还是什么原因，林欣欣出奇地拉着肖志勇的手，慢慢地伏在了肖志勇的肩头上，静静地看着肖志勇的眼睛，突然又伸出了双手为肖志勇擦去眼角的泪水。
　　“欣欣，你听懂我的话了？你知道我是肖志勇了对不对？”肖志勇惊奇地看着林欣欣，“我就知道你的病一定能治好，我一直都没有放弃。欣欣，我就在你的身边，无论遇到什么事，我都会陪伴着你守护着你！你看，这张永远属于我们的雪夜图就是见证我们的爱情证据。”
　　说着，肖志勇就从包里拿出了那副雪夜图，他指着雪夜图上的自己，告诉林欣欣，他说那个男孩在雪夜里遇见了那个女孩，男孩是多么的幸运，因为他有了他一生一世的最爱！雪夜的相遇，让二颗心凝结在了一起，突破了严寒的侵袭，温暖了彼此的心。他会永远像雪夜里的自己一样，执着地为她守候。林欣欣在肖志勇的真情吐露下，仿佛若有所思，她注视着肖志勇手里的雪夜图，目不转睛地看着雪夜图上的男孩，不一会儿，她竟然俯下身，低头用嘴轻轻吻了吻雪夜图上男孩的额头，微笑了起来。
　　这可是林欣欣数日以来第一次如此安静而又充满沉思地凝视雪夜图并轻轻地吻着雪夜图，肖志勇能不感到意外吗，他惊讶地望着林欣欣，也低头轻吻了吻雪夜图上的女孩，然后朗朗诵起一首诗来：
　　感叹花开后的花落泪，望着潮落又潮起。我又想起了别离时的凄迷，飘渺的人生恍惚若如在梦里。
　　往事一幕幕，给我留下多少苦涩的回忆！雪夜的爱惜，是我永生难忘的烙印。可是啊，今夕又会是梦里的何夕？我的芬芳梦想又飘向了哪里？为何就是找不到爱的芬芳地？你的眼神，是那么的情意深深，让我甘愿把你当作我一生一世不变的爱惜。我愿为你分担愁绪，为你铺设梦想的轨迹，为你遮风避雨，让你停泊在温馨的港湾里。为何你总是没有欢颜笑语？
　　你的眼神让我痴迷，你的倩影让我心醉。须臾的人生如寄，雪夜的情不容置疑，我们何不好好用心把它再次体会？千百年的等待，才换得今生的相遇相惜。亲爱的人啊，你是我生命中的唯一，我好想拥抱着雪夜的美丽，化作飞仙，与你遨游在浩瀚的天宇，永远在飘雪的夜晚同醉，把我的誓言卸载在永恒的雪夜里！
　　纷乱的思绪，让我孤独地站在夕阳下感慨不已。千百年以后的遥远世界里，到底还能不能再次拥抱雪夜的美丽？那时的我们到底会在天涯何方何地？今生的梦啊有多远兮？雪夜的爱何以永相惜？天涯的尽头是否还有我们的雪夜足迹？至深的爱惜，怎能言语与你分离？你若是短波辐射下的天宇，我就会是片片白云；你若是明净温柔的月亮，我就是向你眨着眼睛的星辰。亲爱的你，让我们不离不弃，把雪夜的缘珍惜！
　　“哈哈，好听好听！”林欣欣一下站起身来，蹦蹦跳跳欢呼着叫个不停。叫了一会，她又蹲在了肖志勇身边，双手抱住了肖志勇的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肖志勇：“说的好听，说的好，真好听，呵呵！”
　　肖志勇显得很激动。他心想，照这样下去，她很快就会恢复正常状态。心理医生说的是很正确的，只是以前他并不太相信心理医生会有立足的需要，现在想想心理医生真是伟大加了不起。看来社会上的各行各业都有纯在的意义，每个人都不可以轻视他人，不可以轻视别的任何行业。多亏心理医生为他指点了迷津，才让林欣欣的病有了好转的希望。他要继续按照心理医生的建议为林欣欣治病。
　　他拉着林欣欣的手，穿梭在海边的人群中。他不断地指着蓝色的大海让林欣欣看。林欣欣有时候会笑，有时候又变的面无表情。她紧紧地跟着肖志勇，很听话地让肖志勇拉着她的手。一连好几天，林欣欣都迷恋在美丽的大海边，她像是想着心事在沉思中思考问题的人。
　　转眼，他们来到大海边已经快一个星期了，这期间，林欣欣的病也有了一些惊人的好转，她有时候会看着肖志勇沉思，有时候还会主动亲吻一下肖志勇的额头。她的每一次变化和举动，都会让肖志勇看到希望。他决定继续为她疗伤，带她离开海滨，到她喜欢的北国——美丽的小兴安岭继续为她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