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DC）精神分裂》苍策九歌

81、一个有些遗憾的发现

　　“好奇怪啊，”雅各布将下巴垫在桌子上，身体被军用防弹材料绑成了粽子。真正意义上的粽子，只能被人抬着移动不能够活动手指的那种，“我一直以为第一个来看我的会是我那群无良的董事会下属们呢~”

　　“那我算是竞争对手了吧，”男人拉开椅子坐在雅各布对面，“怎么样？”

　　“还不错~”晃了晃头张开嘴，“看，他们把我的虫牙都清洗了。”白花花的一片牙，除了左边最后一颗大牙漏了一个大洞，“我认真地，竟然每天真的有人给你刷牙洗脸哦，还盯着你上厕所好羞涩呢。”

　　“你大概忘记吃药了。”对方也笑了，“药不能停啊小宝贝儿。”

　　雅各布翻了个白眼：“你家小宝贝儿今天不在线，么么哒(づ￣ 3￣)づ”

　　男人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在了雅各布头上，然后被旁边盯着的警方事后哬止：“合同！”

　　“说了拒绝就是拒绝，”雅各布欢快的笑了，“别以为我不在外边就不能占你便宜。”

　　“我脱光了，你上么？”男人拽了拽自己的卷毛，“你怎么做到的？”

　　“啊，秘密让一个人变得更加神秘，当我神秘到一定程度……哎哟你又揍我！”

　　“你邻居……不会是杰克·奈皮尔吧。”男人看着越发不正常的旧友，“阿卡姆倒是个好地方，竟然把你的潜化基因激发了。杰克，你如果要立遗嘱，请务必将我作为第一选择人继承你的遗产，尤其是那副油画。”

　　“莱克斯爸爸你真不要脸！”没人注意到雅各布是怎么做到的，不过一个晃眼雅各布就从绑的严严实实的套子里逃脱了，握着莱克斯的手，“但是聚聚，请务必陪着我炸掉阿卡姆，一起征服星辰大海！”

　　布鲁斯通过监控摄像头看着两个人的会面，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不过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他头疼的已经够多了，真的不需要再添这么一件事了。

　　“有没有可能是他收买了其他人？”迪克坐在旁边的小椅子上，“毕竟有钱。”

　　“我做了个实验，”刚开始布鲁斯也是这么以为的，“他的照片，每个人比着画出来的都和你我看到的不一样，即便是阿福。”敲了敲键盘调出来了一张图，“这是他们眼睛里面的那个人。”照片上的男人面容阴沉凶狠。

　　“而且包括监控摄像头，所有能够记录他面容的设备，最后出来的都是这张照片。与其说其他人看错了，倒不如说只有你和我有着错误的视觉。”布鲁斯揉着额角，“而且ST的发布会，你也看见了吧。”

　　迪克瞪大了眼睛：“所以那是真人？酷，他怎么做到的！魔法？”ST的发布会前几天刚刚举办，主持的人就是一向神龙不见尾的少年董事长。

　　“并不是，我让扎克确定了一下。”将台子上的东西推给了迪克，“这就是你被关押那几天，一直在我身后跟着的东西。ST不愧是走在科技尖端，纳米机器人。所以我想要知道的是，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怎么操控的机器人。”

　　迪克忽然觉得这个对手真的是酷炫到哭啊：“我们什么时候去看他？”

　　“等到我知道他和卢瑟所谓的合同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布鲁斯揉着额角觉得自己头都要大了，“还有这一手脱离的技术，就好像是视频掉了几帧。上一秒还好好的套在里面，下一秒就已经自由了。”将雅各布脱离的视频放了好几遍。

　　“所以，还是很酷！”私心来说，他超级崇拜雅各布·安的。

　　布鲁斯只是叹了口气将这段视频来回的播放，毕竟这是他唯一有的活动视频了。其他的视频除了吃饭和洗漱，都是雅各布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呆在床上，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镜头就好像他是一个死人一样。

　　“这都已经一个星期了，只有莱克斯一个人看他？”迪克就着阿福的小甜饼，在魔术师那里的一个星期对他伤害并不大，甚至好好的过了一段宅日产，小肚子都快被养出来了。并且魔术师一直都在陪着他，除了出门什么都随他，看着他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个小辈，各种挑剔的要求也一一满足，不算无聊。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雅各布将他扔下的灯塔，他却直觉的认为魔术师不会害他。只因为魔术师看着他的眼神，柔和的就好像是曾经他父母看着他的那种，只是单纯的希望你过得好，别无所求的眼神。

　　“也只有卢瑟和我们看到了一样的场景。”看着两个人交谈的数落，布鲁斯就知道卢瑟早就知道ST的发言人并不是真人。卢瑟看着雅各布那种溺宠的眼神，他在康威小姐的婚礼上见过一次，卢瑟还说希望康威小姐一切安好。

　　可惜他没有听，当初在选择的时候，下意识的选择了建树更多的雅各布。

　　“布鲁斯，我能去看他么？”沉默了一会儿，迪克才慢慢说道。

　　“发生什么了？”布鲁斯反复看着录像，转头问迪克，“你对他的态度很奇怪。”

　　“我才没得PDS！”迪克瞬间就明白了布鲁斯在说什么，“你不懂，那几天我除了不能出那个房间，雅各布对我就像是溺宠的兄长，有求必应。一直坐在那里看着我，虽然眼神像是透过我在看其他什么人。”

　　布鲁斯忽然想到了康威小姐结婚的时候，已经怀孕了。只是也不对，并不是迪克这么大的孩子，如果孩子和迪克这么大，那时候雅各布才十一二岁的样子。那么他在透过迪克看谁呢？

　　“而且……他似乎只有一个人。”迪克停顿了一下，“我看到他第一天一直坐在电脑面前写程序，直到我告诉他我饿了他才停下来。看着我的眼神很奇怪，就好像是……”找不着形容词，“然后给我端了饭，后来就为吃饭设了闹钟。”

　　“不按时吃饭倒是能够看出来。”布鲁斯看着雅各布的体检报告，身体状况一切正常，除了心脏的部位搭了一个桥，看不出来是否有胃病，不过的确比同龄人小了很多。体重和身高也不成比例就是了。

　　“所以，我能去看看他么？”迪克停顿了一下，“唔，用罗宾的身份。”

　　布鲁斯看着自己收养的小鬼头，看着他的蓝色眼睛。雅各布虽然也有一双蓝色的眼睛，可是眼睛里满满的却是看不懂的东西：“今晚吧。”

　　“好哒！”迪克似乎想到了什么，蹦蹦跳跳的上了楼。留下布鲁斯看着电脑里一遍又一遍播放的视频，抿了抿嘴唇做下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