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DC）精神分裂》苍策九歌

17、一个并不坦诚的交流

　　“小宝贝儿布鲁西总是这么令人着迷不是么！”背对着来人，青年戴着耳机说道。

　　“如果你是说你已经像变态一样跟踪了他将近半个月，那么是的！”赛琳娜翻了个白眼，坐在了高高的围墙上，“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竟然能够截断韦恩家围墙上的电流，还在他们家里放入了窃听器却没被发现。

　　“哦，一点儿小技巧而已！”没摘下耳机，雅各布精准的回答了赛琳娜的问题。

　　“杰克，你还好么？”赛琳娜看着将帽子换成了牛仔帽的青年。

　　“挺好的，能够近距离观赏我亲爱的哥哥的成长过程！”雅各布取下耳机，将东西收入了自己的口袋里。扭头看着赛琳娜，一如既往的露出了一个笑容：“有什么事情找我么，我亲爱的小美女？”

　　“你这样可不算是还好！”赛琳娜皱眉看着雅各布，“你真的需要看医生了！”想起前些日子当他们赶到盖勒文实施祭奠的地方，那一地重伤昏迷的人，赛琳娜都有些不寒而栗。能够一个人解决掉这么多人，身手不是一般的好。

　　“我一直很好！”雅各布笑了起来，“相信我，没有什么比现在的我更好了！”

　　“说真的，杰克，到底发生了什么？”赛琳娜看着雅各布，“不过才十几年……”

　　“世事变迁啊，小猫咪！”雅各布看着从韦恩宅子里走出来的女人，“世事变迁！”

　　“杰克，我是说真的！”赛琳娜想起布鲁斯认真拜托她，让她找失踪弟弟的时候，眼睛里的悲伤，“布鲁斯他真的非常关心你，所以你就告诉他你的身份不好么？”虽然听起来有些玄幻，但是那确实眼睁睁的事实。

　　“他的关心，能够持续多久呢？”雅各布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或许，也就一两年！”

　　“你知道布鲁斯他……”

　　“闭嘴，不然就去死！”雅各布粗暴的打断了赛琳娜的话，不过赛琳娜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对方语气一转。湛蓝色的眼睛里慢慢的全是温柔：“哦抱歉我的小公主！我不应该凶你的！我只是控制不了我的脾气了！”

　　“你知道的，离开了小蝙蝠我总是有些容易失控！亲爱的，所以现在有什么事情就告诉我吧！”雅各布又恢复了往日的彬彬有礼，“我真的非常抱歉，我的公主殿下！请务必给你忠诚的骑士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算了，我不管你了！”刚刚那么一瞬间，那种恐怖的，被盯上的感觉又出现了。赛琳娜决定还是赶紧撤离吧，毕竟精神病人才是最恐怖的存在：“只是想告诉你，你的手下似乎和布奇起了冲突！”

　　“啊，布奇啊！”雅各布弯起眼睛笑的毫无诚意，“他不过是小菜而已！”

　　送走了赛琳娜，并且保证自己很快就会回去处理帮派的事物之后，雅各布翻身进了韦恩的小书房。书房里的布置还是他记忆里的味道，他甚至都记得当初他知道布鲁斯和阿福有瞒着自己的事情时，在书房里的探险。

　　“魔术师？”刚从大书房里取完书的布鲁斯，进门就看见了正在欣赏他线索板的人。依旧是一袭风衣还有颜色奇怪风格诡异的帽子，不过这次青年并没有带面具，布鲁斯在他脸上看见了许多交错的疤痕。

　　“哦，别在意！”雅各布笑了起来，然互绕过了桌子，“这并不是我的脸！”

　　“额，化妆？”布鲁斯愣了一下，“要茶么？”

　　“只是一种艺术的形式！顺带，推理很精彩！”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布鲁斯，“说来，汤普金斯的确非常好看不是么，难怪詹姆斯会对她着迷！”随意的将手搭在了沙发背上，不过随即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放下来坐直了身子。

　　“你找到杰克了？”布鲁斯开门见山。

　　“不，我只是来讨论报酬的！”雅各布停顿了一下，看着布鲁斯，然后随即移开了眼睛。布鲁斯看见对方张了张嘴，然互紧紧抿上，然后再次开口：“上次你说，如果我找到了你弟弟，你会答应我所有的条件？”

　　“你找到他了！”布鲁斯一个激动站直了身子。

　　“哦，别这么激动！如果你给我的条件我不喜欢，我是不会告诉你我得到的消息的！”雅各布双手放在膝盖上，像是一个小学生一般拘谨，“所以我想知道，你能够开给我什么条件，让我帮你找……雅各布呢？”

　　“任何！”布鲁斯想都没想的就回答道。

　　“如果，我要韦恩家所有的股份呢？”雅各布侧头想了想，看着布鲁斯的眼睛。布鲁斯的眼睛和他的眼睛不一样，布鲁斯的蓝更偏向于夜晚深沉的蓝，静静看着你的时候仿佛能够看透人心。哦，该死的布鲁斯的确有这种力量。

　　“我名下的可以给你！”布鲁斯犹豫了一下回答道，“但是我现在还没有成年，所有的股份都是锁起来的！能够动用的钱财也必须有阿福的同意，才能够动用！”

　　“哦，布鲁斯你真不坦诚！”注意到布鲁斯言语里的漏洞，“我要等七八年才能够拿到韦恩集团三分之一的股份！但是韦恩家占了三分之二的股权不是么，剩下的三分之一去哪里了？私藏起来了？”

　　“那是杰克的，我不会动！”布鲁斯摇了摇头，“我现在有的，你全部可以拿走！”

　　“那么喜欢你那个小弟弟？他可不是你亲弟弟吧，而且他不过只配了你四年！还是最不重要的孩童时期……”布鲁斯没有注意到雅各布的声音有点儿颤抖，“他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你可以放弃亲生父母的财产？”

　　“钱财丢了还能够再赚，可是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弟弟！”布鲁斯认真的看着雅各布，“你没有兄弟姐妹吧！杰克是有些自闭，个别时候有点儿讨厌！但是我父母死后陪着我的是他，晚上做噩梦时陪着我的也是他！”

　　雅各布看着布鲁斯坚定地眼神：“或许，只是因为他不懂事……”

　　“杰克他很聪明！”布鲁斯摇了摇头，“他在我最需要的时候陪着我，或许我没有办法给他一个完美的家庭，但是我希望他快乐！就好像我曾经的童年一样，我想告诉他，没有了爸爸妈妈，他还有我！”

　　“他不过是个贱种……”

　　“他是我弟弟！”布鲁斯的语调忽然变的尖锐，对于雅各布的形容十分抵触，“现在，你告诉我你有没有他的消息，或者离开！”

　　“哦，抱歉，看看我！”不过一瞬间，雅各布就缓了过来，脸上重新挂上了那种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我的确是打听到了他的消息！是的，好事儿是他还活着！但是坏消息是，他被人送走了！”

　　“送走了？”布鲁斯蹙眉，“什么叫送走了？”

　　“就是找到了一个新的家庭啊！”雅各布造谣造的毫无压力，“还要我继续下去么？”

　　“继续！”布鲁斯抿唇，“我要知道他过得幸福么！”

　　“如果他过得幸福？”雅各布看着重新坐会沙发的布鲁斯。

　　“那么你告诉我，不要惊动他！但是如果他的新家人对他不好，带他回来！”布鲁斯攥起拳头，说得非常的认真，“你要的，我都能给你！”

　　“你有没有想过，他已经死了……”

　　“我说了，死了，我要看见他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