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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赤司の回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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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接触篮球是在他五岁的那一年。
完成了例行的课程之后，是赤司征十郎难得的休息时间。
“妈妈。”
迎面走来一名身着和服，模样秀丽，气质优雅的温柔女子。
她露出了一个非常温柔美丽的笑容。
那是属于母亲的，面对自己的孩子，那独一无二的，温柔到连春光都柔和了起来的笑容。
“小征。”
妈妈的手轻轻附上了孩子的脸颊。
他忍不住露出了微小的，却明显带着喜悦地笑容。
父亲是山，是无坚不摧的依靠。
母亲却是水，是温柔与包容的臂弯。
“我今天的课程都做好了，老师也非常满意。”如往常一般，向着母亲讲述着自己所有的一切。
孩子的眼睛亮晶晶的，让人忍不住露出微笑。
“征君很厉害呢。”
作为妈妈的女子，毫不犹豫地夸奖道。
名为赤司诗织的妈妈，哪里会不清楚自己孩子的事情。
但面对着孩子，她永远都那么温柔，充满了无限的耐心。
那是名为母爱的情感。
征十郎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了几分。
“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他说道。
“父亲说，明天会给我换老师。”
赤司诗织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怎么会……？不是才三个月吗？”
“现在的老师已经教不了我更多的东西了。”男孩语气平静地说道。
“妈妈，我刚刚学会了一首曲子，我等下拉给您听！”
孩子的表现欲在母亲的面前毫无遗漏。
“我记得，你不是前几天刚开始学习小提琴……”
赤司诗织询问道。
“已经可以很好地拉出来了。”男孩笑着道：“老师说我拉得很好。”
他抬头，看着妈妈的脸颊，眼中满是濡慕。
赤司诗织难得地沉默了。
她忍不住抱住了自己的孩子，闭上了眼睛。
这孩子，比她想象中，还要优秀啊。
她了解自己的丈夫，也因此，能够看得到，自己孩子的未来。
“妈妈……？”
赤司征十郎忍不住歪了歪脑袋，有些奇怪地看着突然沉默了的妈妈。
他……是哪里做错了吗？
“最近的课程会觉得辛苦吗？”赤司诗织问道。
他摇了摇头。
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并不，感觉很轻松。”
事实上，尽管他的课程安排得很紧凑，但他吸收的速度却远超于课程的内容。
“……很轻松吗？”他看不太清楚背光的妈妈脸上的表情，却从语气中听出了些许不对劲。
他的语气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试探性地看着妈妈，说道：
“没事的时候我有在自己下将棋。”
将棋是少数的，就连父亲都不在意他去玩的游戏。
他并没有在偷懒。
听出孩子的言下之意的赤司诗织有些哭笑不得。
或许是因为自小便在家中接受教育，尽管聪慧而早熟，却有些意外地不会说话。
她又想起征十郎在面对其他人时的模样。
或许只是在家人面前。
“妈妈只是有些心疼而已。”
她揉乱了强行掩饰着紧张的孩子那头红发。
“？”
征十郎的小脸上一片茫然。
“征君很厉害呢，妈妈感觉很高兴。”赤司诗织说道。
她的话成功让征十郎安心了。
赤司家很大，但与这片世界相比，却又很小。
而征十郎，自从诞生后便一直都在家里，幼儿园也没有去，一直留在家里，接受着各个老师的课程，学习着本不该他这个年龄学习的东西。
而赤司诗织却无法给与他自由。
她甚至无法为征十郎拒绝那些课程。
因为她明白，那是作为赤司家的继承人，赤司征十郎所必须要学会的东西。
她早就，知道了的。
但是……
***
生日那天与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
所有的安排都如以前一样。
管家送来了父亲的礼物，但征十郎却并不在意。
因为，那并非是赤司家男主人买的，而是由管家所准备的礼物。
他或许都不知道，今天是他儿子的生日。
知道这些的征十郎并不在乎。
因为自他记事起，便一直都是这样。
每次见到父亲，毫无例外，都是在为他安排了新的课程的时候。
哪怕对于他而言并非是难事，但因为课程安排的时间太紧，而从小的教育也不允许他在完成课程后可以擅自离开。
每天征十郎最多只能在下午见到妈妈十几分钟。
明明以前还有一个小时的。
征十郎并未说出他的不满。
“这个是……”
接过妈妈递过来的橘黄色球体。
征十郎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篮球。”
赤司诗织微笑了起来。
“征君，生日快乐。”
孩子露出了真心地笑容。
“我来教你打篮球。”
说这话的女性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是会打篮球的模样。
但孩子却毫不犹豫地点头了。
这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他想。
只要是妈妈送的，对于他而言，都是最好的。
赤司诗织并未教他多久。
因为就在他生日之后的第三天，赤司诗织就病倒了。
“看着努力地学习打篮球的征君，很高兴啊……”
赤司诗织的话，成功让“篮球”落入了他的心底。
“妈妈。”
征十郎看着病床上的母亲，脸上忍不住流露出了担忧地神色。
“没关系的，征君，很快就会好的。”
赤司诗织努力地微笑着。
“说好了的，要一直看着征君的……”
“说好了的……”
天台上的少年缓缓睁开了眼睛，直视的阳光让他忍不住微微眯起了眼睛。
半坐在地上，他低下头，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是，好久都没有梦见了啊……
——妈妈。
“说好了的……”
他轻声说着。
真是个，大骗子。
嘴角轻轻扬起。
妈妈，请你看着我，一直一直，一直赢下去。
以“赤司征十郎”的名义。
我即，胜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