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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危险时刻 ...

  •   你敢!她歪着脖颈,佯装发怒的样子更加动人。就在那一刻我就想把她搂进怀里,吻上她的娇嫩脖颈与白皙的双峰。有了这个不可告人的想法,我的目光就钻进了她的衣衫。她发觉我不怀好意地看她,脸红了,命令我:“流氓,眼睛挪开地方!”
      我立刻按照她的命令移开了目光。她见我守规矩了,便放松了警惕,迈动了脚步。我俩一前一后走着,几步远就遇到了一个小山坡。我估计她能很容易登上小陡坡而我装着担心她登不上小山坡的样子,抢先一步登上去,乘机牵上她的细嫩柔软的小手把她拉上来。本来我想松开,但我实在太贪婪那细腻柔软的手感,不肯松手。她觉察到我的不良企图,走了两步,在我放松警惕时突然用力甩掉了我的手。我再次厚着脸皮抓住她的手,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脸色有些绯红地看着她。她顿生怜悯之心,说了一句:没皮没脸!之后,就任我放肆了。
      钻进一片没人的草丛。这片草丛周遭是高地相挨、浓密有致的灌木林。我认为此处很好,通过树木缝隙可以看见支在路上自行车,触手可及的前面就是摇曳多姿的山花。最令我满意的是,脚下恰好是一片空地,地上是松软的草坪,好像是为我俩天造地设的谈情□□的场地。我说:“坐下歇会儿,在这儿可见路上的车子,眼前就是不错的山花。”
      在我理由充分的提议下,我们相挨着坐下来,身体有一拳头的距离,可攻可守,不远不近正好。我刚坐下,心底的杂草就开始葳蕤而生,谋划着怎样才能让她立刻陷入危险境地。她似乎没注意我的表情或者无法洞察我的心思,抚弄着眼前的一朵山花,忘情地看着花若有所思。半天,突然问我:“仲远,花儿为什么生得这么好看?”
      我知道她可能希望我说出“花如人人如花,花与美人相媲美,人与山花相映红”之类的讨好语言,但这种回答过于平庸,我向来拒绝平庸,于是我从另一个角度回答:“为了招蜂引蝶、受精授粉、传宗接代、繁衍生息。换一个方式说,生物的繁殖器官是花,包括人。”
      她听了,歪着头看我,好长时间才弄明白我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她随手轻轻地拍打我一巴掌,打在我的头上。打完后她说:“你真是太危险了,亏你想得出来。”
      我说:“这不是我才想出来的,我以前写过一首晦涩诗,有人叫朦胧诗,就是以花喻人的。花的命运,与人的命运有那么多必然的联系,在世俗的眼里,一朵花如果不能繁衍生息长出果实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还有,花朵为谁而美为谁而碎为谁而开为谁而落?对此话题的探讨似乎没有源头也没有尽头。这首诗编辑没看出其中的隐喻,还在市地报刊上给发表了呢。”
      她低头不语,头轻轻的没有任何征兆地就倚上了我的肩头,似乎陷入了沉思。
      我顺势把韩小寒揽进怀里,用我的大脑袋遮挡她的视线,唇轻轻地游弋在她的脖颈、下巴周围,而手轻易地伸进了她的宽松衣衫。我以为她能拽出我不老实的手,但她没有,而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似乎有一种看不见心不烦的心态任我肆虐。当然,我的手不可能就此游弋在她的一个地方,如果仅流连在一个地方,那就太小看我的野心了。我的野心就是让她彻底陷入危险中。当她觉察我的手不怀好意的时候,她急忙拉住我的手,企图阻止我但已为时过晚。她转过脸,瞪大眼睛望着我,用那种略带求救的目光望着我说:“只能在外,只能用手。”
      此时,我的欲望已排山倒海不可抑制,似乎没听见她说什么,手指尖已触及到她湿润的花蕾。她瞪大眼睛,脸涨得通红,用坚定的不容商量的口吻对我说:只能用手,你明白不?
      我思索了片刻,明白了她话中的含义:她还是一朵花未开的女孩。这完全在我意料之外。我知道她谈过恋爱,这位时尚前沿的女子怎能守身如玉?她的那个他怎能让她守身如玉?但事实就是如此。
      我说,有点可怜相地说:可是,我难受。你明白吗?她看我,表情似懂非懂。我便把她的手拉到我那儿说:我没说谎!
      她转过身子低下头,见我的衣裤真的撑起一个突兀的小丘陵。我以为她看一眼便罢了,谁知她毫不犹豫地拉开裤链,看了看突然蹦出来的东西,脸上现出好奇的表情。好奇过后,望着我的脸说:那怎么办?
      我摇头,告诉她我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你想好,你能离婚和我结婚吗?”
      我一下怔住了。
      她又接着说:你不能和我结婚,你只能到此为止。我不愿因为一时冲动而给我的未来留下遗患,况且,你我没有爱到死去活来的地步,没有爱到彼此不能分离的地步。在学校机械、枯燥、僵化的工作氛围中,我们彼此接近,臭味相投,似乎能称知己,这不过是慰藉青春的寂寞而已。
      韩小寒倒是大学生,在我箭在弓上的时刻,她还这么冷静地说出这些话,真的令我佩服得就想磕头作揖。
      我看她的眼睛,她的目光同样冷静,时不时还低头看看我下面的状态,说:淘气的家伙!让主人为难了吧?
      我差点笑出声,但我把嘴闭上了。我得承认韩小寒说得一针见血:我不能离婚!我那倔强古板的老爹若知道我要离婚,他能一斧子砍下我的头颅,拎着我血淋淋的脑袋去派出所自首。他宁可没我这个儿子也绝不允许秦家出我这么一个孽种。至于和韩小寒的感情,正如她所说还没爱到不能分开的地步,彼此臭味相投而已。我因为和老婆胖胖没有共同语言,过日子罢了,年少时向往的花前月下的浪漫已渐行渐远,那些天马行空的青春遐想与爱的憧憬没有落脚的地方,便与浪漫时尚的韩小寒走得很近,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其实,我从小就描绘出的我爱人,应是温柔、文静、质朴、端庄的女子,我老婆不是,韩小寒同样不是。
      我想这些,明知不能和她结婚就不能深入下去甚至不能动她一根毫毛时,我的手还固执地赖在她的衣物里,贪婪那种手感而不想缩回来。韩小寒脸上飘来一片羞涩的云,试图拽出我的手,但没能成功。她沉思了片刻,叹了口气说道:“造物主真不公平,你有一万次还是你,而我有一次就不是我了。”
      说完,她沉默了,不知该怎样抉择。她犹豫的样子为我提供了进攻的机会,我赶紧加快了进攻的节奏,急不可待地搂住她。她身子往后使劲蜷曲,拂开我的手说:只能在外面,一定在外面!我一时糊涂了,迷惑地望望她。她羞涩地低下头,把我惹祸的东西挪动了位置,然后,身体才贴紧了我。
      只能这样了。
      我俩搂抱在一起,碰撞在一起。她脸色绯红,轻吟如风,由起初的被动渐次转向主动迎合。柔软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眼睛微闭,表情沉迷,不顾一切地寻找我的嘴唇,当我们的双唇相遇后,我俩的舌头就缠绵在一起,唾液搅合在一起。
      我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完全满足了,谁知进入状态的她开始不满足了,身体主动压下来。这时,只要我迎上去或者静止不动,她就会瞬间完成从女孩到女人的深刻转变。
      这是非常关键的时刻,决定她的身体依旧价值连城还是价跌质变的时刻。
      怎么办?谁能告诉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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